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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上官钰从来没有见过徐洛之,而且是在拍卖会结束并且徐洛之和李显对话后到的天京第一楼,所以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虽然不知道王爷他们是怎么将凶手抓住的,可是如今看见凶手在此,他也算是心安了。
“我是大夫,大司马不用谢。”徐洛之淡淡一笑,从床边站了起来。
她只不过是干了一个医者该做的事情,并不需要病人的感激。
“大司马,你且看看伤你之人是否是堂间的那断手男子?”苻登看向上官钰问道。
上官钰闻言微微扭头,打量了堂间跪着小二弟弟和躺着的断手哥哥一眼,直接肯定地说道:“不错,就是那断手的黑衣男子,他在对我动手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看到过他的身影,不是那个瘦小的,而且,他会武。”
上官钰话语一落,小二和黑衣男子皆变得面无血色,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完了,再说什么都无用了。
众人此时皆纷纷指责那堂间的兄弟二人,各种辱骂唾弃之声不绝于耳。
黑衣男子见到众人的反应忽然“呜呜”地张着嘴巴,他想开口为他的弟弟开脱罪责,毕竟他是已经逃不了了,可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弟弟也一并丧命,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却一字都吐不出来。
第179章 心理战,承认()
徐洛之慢慢走回原处,看向地上的小二弟弟问道:“你说,我刚刚分析的可对?有哪里是错的,你可以指出来。”
那小二此刻什么也说不出,他能说什么?徐洛之说的全中,他又有什么可指正的。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要拦着哥哥,不让他听从那些人的话,来做这种冒险之事了,更加不会帮他。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请大家静一静,我还要继续问话。”徐洛之皱眉看向门外嘈杂的人群说道。
虽然她不能和这里的人讲一些什么前世法律规定的,就算是罪犯也有人格不受侮辱的权利之类的话,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这里不是前世的社会,可是她还是出言制止了这些人的言行,因为她实在是看不惯。
众人闻言都悄悄的息了声,改为以眼珠子抛以冰冷的眼神对待堂间的兄弟两人,以示他们的愤怒。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作默认了。不过,有一件事我有些不太明白,那就是为何你明明可以洗脱嫌疑却要最后赶巧进来亲自作为举报之人,你哥哥明明都已经逃走了。”徐洛之低头看向那小二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个本王倒是可以为你解惑,因为本王先前在天京第一楼的周围布置了大量的隐卫,只有那小二作为举报之人大声呼喊引得隐卫聚到楼前,那凶手才有机会不被发觉地逃跑。”秦千珩瞧了一眼那兄弟俩,然后出声对徐洛之说道。
徐洛之闻言点了点头,“看来,他们很早就盯上了大司马了,并且对王爷的动向也很了解,能够做出这般周密的计划,想来他们的背后之人应该不止一人吧。”
问了诸多事项,徐洛之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凶手的背后之人身上,因为凡此种种,绝对不可能是这一对兄弟能想的出来的。
尤其是先前苻登说过那张白纸上隐藏的内容涉及到秦国政事,那么很明显这并不是一起因个人恩怨而生起的谋杀夺物案。
徐洛之想到此处,微微思忖一番,蹲下身子看着小二摇了摇头说道:“不过,说你们兄弟情深吧,先前你哥哥在隔壁打斗被逮到以及他被要割去第一和第二只手的时候,你可是够沉得住气的,难道你这个弟弟一直以来对你哥哥都是虚情假意?真是枉费你哥哥煞费苦心的一直在为你遮遮挡挡,一心想护着你这个弟弟了。”
小二听到徐洛之的奚落顿时情绪激动起来,他拼命地摇着头,随后放佛终于忍不住了,大声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对哥哥虚情假意?是,是哥哥先前告诉我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表示出我们两人相识,只有这样才能将此事做好,我向来最听哥哥的话,我,我不是——”
看着那小二放佛陷入了魔怔而脱口承认两人所做之事的样子,黑衣男子只是在口中呜咽着,眼中更是充满了不甘、心疼、无奈等等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
徐洛之闻言轻轻地吐了口气,终于从他的嘴里听到他亲口承认他们的罪行了,她早就看出这作为小二的弟弟很明显没有他那个好似受过专门训练的哥哥心性坚韧,想来是被他这个哥哥保护的比较好吧,就算是演技再好又怎样?还只不过是一个舍不下亲情的少年罢了。
“纪姑娘,这个小二是什么时候来到的天京第一楼?你们可知道他的来历?”徐洛之对小二的审问告一段落,随即抬头看向门外的纪凡问道。
纪凡本来心里因为知道了小二也是帮凶一事就一阵焦躁,恨不能立刻言明小二的来历好让众人清楚他们天京第一楼的清白,此刻听到徐洛之的问话,急忙道:“回姑娘的话,这小二的来历小女子已经问过楼里的杂役房的管事了。”
“这小二刚来楼里不久,先前管事上街时碰见他在街上奄奄一息,便将其救了回来医治,事后问其姓名来历他自己一概不知,请来医治的大夫说是伤了脑子,有些事记不住了,管事见他无依无靠,但做事还算稳妥,索性就将其留了下来,谁知,竟然留出了祸事。”
“楼里以前选择杂役都是经过正常严苛的途径,并且选择身世清白的下人到楼里做事的,也就只出了他一个个例罢了,想不到管事的一番好心竟然招了这么个——”纪凡说的时候眼睛红红,说到最后直接伸手指着那小二,眼神中充满了悔恨与愤怒。
“我刚刚无意之中试探过他的脉搏,他的身体很正常,脑袋也没有什么毛病,想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罢了,就连那所谓的大夫,恐怕都是假的。”徐洛之听完纪凡的话,摇了摇图叹息道。
“将他的哑穴解开吧。”她之所以不让那黑衣男子有开口的机会,就是为了避免其言行对小二产生干扰,阻碍她的讯问进程,如今小二已经情急之下承认了他们的罪行,也是时候轮到这个做哥哥的了。
“怎么样,现在还要否认吗?”徐洛之扭头定睛看向黑衣男子问道。
黑衣男子虽然现在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可是却发现已经一句都说不出来,他能说什么呢?答案都已经很明显了,他再无言狡辩。
见黑衣男子不言不语,徐洛之转身看向众人道:“大家都看到了,罪犯已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们便是此案的凶手。”
众人闻言皆连连点头,今天,他们可真是见识到如此非凡的审案方法了,不用任何的严刑逼供,只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就让一直诡辩的凶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亲自招认,简直是神了。
徐洛之转身慢慢向秦千珩所在的方向走去,待到走到离秦千珩只有半步之遥的时候,徐洛之低声道:“王爷,罪犯已经对罪行承认了,接下来就就是审问他们的背后之人,但此事好像涉及到内政,你看需不需要——”
徐洛之向门外的众人看了看,她相信,秦千珩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第180章 遣散()
徐洛之说话时声音很小,门口在场的人都不清楚徐洛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看见她似乎正和秦千珩商量着什么。虽然他们不知道,可是那黑衣男子却早已知晓接下来徐洛之几人会问什么,趁着自己的穴道已经解开以及众人都不注意,他伸手从胸前掏出一枚毒丸,张口就要吞下。
既然他的行动失败,那么是绝对不能将他身后的势力透露出来的,至于他的弟弟,并不怎么清楚他们背后的势力。只要自己先走一步,将一切带走,那么弟弟也会捡回一条命,毕竟,他的弟弟并没有杀人。
而且他事先也做过最坏的打算,他交代过弟弟,若是自己服毒,将一切事情推到他这个哥哥的身上即可。
可惜,就算他再如何迅速,终究还是没有逃得过一旁苻登的火眼金睛,只见苻登抬臂一挥,那黑衣男子手中的毒丸便顺着大开的窗户飞了出去,而黑衣男子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生生地定住不能动弹了。
众人闻声皆扭头看向那黑衣男子,感到一头雾水,怎么又被点上穴了?
“哥,他们,他们值得你如此吗?”小二抬头间正好看到那毒丸飞出窗外,显然明白了刚刚他的哥哥要做什么,顿时又是一阵泪如雨下,跪着走到他哥哥的身边,抱着他已经被定住了的哥哥大声哭道。
黑衣男子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沉痛地闭上了眼睛。毒丸已毁,现在他又不能说话了,可是他希望他的弟弟能够明白他的意思,明白他的苦心。
秦千珩没有理睬黑衣男子那边的情况,见徐洛之和他说话,抬眼漫不经心地看了徐洛之一眼,然后向一旁的苻登点了点头,苻登会意,随即起身抬步走到门前道:“各位,如今凶手已经承认罪行,接下来只等将其交由廷尉府处置定罪即可,事已毕,大家都各自回去吧。”
一旁的徐洛之先是回头看了一眼黑衣男子,见其又一动不能动了,随即扭头向苻登看去,见苻登打了个吞咽的手势,徐洛之顿时了然,这是要自杀呢,幸亏苻登及时拦住了。
唉,也怪她因为先前要得到黑衣男子的认罪将其穴道让人解开,差点因为一时大意而让那缺手男得逞,果真是长久没有接触审讯之事,连这点儿事也忽略了。
随即她见秦千珩又恢复了先前那阴阳怪气的模样,禁不住皱了皱眉,这厮真是的,刚刚为她解答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又这样了,真是搞不懂。
黑衣男子的小动作只是发生在一瞬间,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
“请问大人,天京第一楼可会因今日之事受到牵连?”纪凡鼓起勇气上前问道。
“姑娘不必担忧,既然你已将两人那小二的来历言明,待到查明事实确实如此,那么此事就和天京第一楼并无关联,王爷明察秋毫,自然不会牵连无辜,你只需记住,以后楼里在选人方面谨慎一些就是了。”
“另外,今夜的活动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尽快将楼下,雅间之人遣散,嘱咐屋里和楼里的人在自己的间里好好呆着,不要随便走动,过会儿会有廷尉府的人过来。”苻登低头轻声道。
“多谢王爷,王爷英明,小女子这就去办。”纪凡眼中泛泪,向着屋内跪地叩头道。
“可是这凶手的背后指使者不是还未查出吗,大人,徐姑娘刚刚也说了,这凶手的背后有指使之人,为何不让我们在此继续观审?”此时,人群之中有一长相普通的锦衣男子,也就是易容后的李显出声问道。
“今日临时审问罪犯本来就是王爷格外开恩才让大家在旁观看的,各位想知道有关此案之事过后可前去廷尉府大堂亲自观审,而不是此处,隐卫,将此处的众人清理开来。”
苻登脸上带着温和恰当的笑容,可是吐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不容违抗。
隐卫闻言皆齐齐拔刀亮剑,那整齐划一,明晃晃亮着刀剑的样子让人见之则生寒意,百姓们都快速地点了点头,前前后后匆匆地向楼下走去。
李显虽然心有不甘,可是自己毕竟身份不便,索性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和众人一起下楼去了。他现在,不适合直接回屋,否则岂不是暴露了刚刚赠芝之人就是他?
而柳文清,在看到徐洛之向她安抚地笑了笑后,虽然心下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可是自己清楚现在不是时候,亦咬了咬牙转身上楼去了。
见秦邱和冷昱晏几位使者依旧站在门外,苻登温声道:“不好意思,还请三位贵客先行离去,这里还有事情未处理完,恕本官和王爷招待不周,不能远送了。梁王殿下,您留下。”
李念几人没想到连他们也要被赶走,可是毕竟这不是他们本国之事,所以并没有什么理由再继续留下,随即都相继告辞离去。
梁王秦邱闻言颔首表示知晓,和李念几人作了作揖,便和苻登抬步走进了屋内。
“徐姑娘可要一同离去?本皇子到底和姑娘相识一场,可以送你一程。”走在后面的冷昱晏回头看向屋里的徐洛之说道。
不待徐洛之说话,秦千珩便冷声道:“不劳七皇子费心,她住在本王的府上,自会和本王一路。”相识一场,他可真能说得出口。
“哦?不知姑娘为何会住在摄政王府?”冷昱晏明知故问地装傻道。
“皇帝的顽疾是她治好的,自然需要她继续为皇帝照看龙体,怎么,你有意见?”秦千珩眼中的不耐烦之意愈来愈盛,本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