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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云帆再次诧异,运气这么好?想什么来什么?但接下来朴秉政的一句话,却让两人大为吃惊。
朴秉政道:“保安总局派去海拉尔的督察员,也就是你以前的教官高仕贵死了。”
李云帆上前道:“高教官死了?怎么死的?”
朴秉政道:“死因和016专列上的人一模一样,所以,上面认为这个凶犯,在流窜到哈尔滨作案之后,又返回了海拉尔。”
此时,唐千林脑子中立即想到了张连凯的名字,如果马童、张连凯和唐雨时三个人都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那么他们的头发都可以杀人,这段时间唐雨时一直都在哈尔滨,那么杀死高仕贵的会不会就是张连凯呢?
张连凯的动机又是什么呢?他是刚刚才发现头发杀人这件事吗?还是有其他人告诉他的?
还未等唐千林提问,李云帆就道:“课长,我的同学没事吧?”
“张连凯不见了。”朴秉政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失踪了,高仕贵死的当晚,他就失踪了,谁也找不到他,现在海拉尔保安局方面已经将他列为了头号通缉犯,驻地的关东军全部出动,北山要塞也进入了战备状态,你们现在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吧?”
李云帆只是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马上去火车站。”
唐千林立即道:“我们得先回去接上陌尘和小婉。”
李云帆明白唐千林要办其他的事情,立即道:“行,我们马上动身吧。”
朴秉政离开木箱:“我先去火车站,你们尽快赶过来。”
说完,朴秉政先一步离开,唐千林和李云帆也立即往外走。
来到保安局的院子中,等朴秉政的汽车驶离后,唐千林立即道:“先带我去马会,我去找贺晨雪。”
李云帆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去找她?”
唐千林道:“你误会了,我想去问问马童的事情,开车吧。”
到了马会,唐千林让李云帆在车内等着自己,自己则直接进了马会,上了二楼。
门徒见唐千林来了,也不问什么,直接打开门示意他可以进去。
唐千林进屋之后,看到贺晨雪坐在那喝咖啡,等门徒关上门之后,他立即上前问:“我问你,马童活着的时候,有没有提过他的头发有什么问题?”
贺晨雪看着唐千林:“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件事?”
唐千林道:“总之你快回答我。”
贺晨雪摇头道:“马童是个秃子。”
“什么?”唐千林很是疑惑,“是个秃子?”
贺晨雪道:“对,他脑袋上的头发,都是假发,为了好看,谋正给他买来的,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头发的事情?”
唐千林又问:“柳谋正从冰窖中救下马童的时候,他就没有头发吗?”
贺晨雪摇头:“不是,一开始是有的,但救起马童之后,马童就开始掉头发,而且掉得很厉害,很快头发掉光了,而且再也不长了,成了个秃子。”
唐千林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唐千林就要走,贺晨雪道:“谋正知道我和你以前的事了。”
唐千林驻足看着贺晨雪:“你告诉他了?”
贺晨雪道:“他又不是傻子,很多事不需要我说,他自然能看出来。”
唐千林迟疑了一会儿道:“对不起。”
贺晨雪道:“不用道歉,你的案子查得怎样了?”
唐千林道:“有点眉目了,我现在马上得走,照顾好子程。”
唐千林说完就走,没有丝毫的迟疑,贺晨雪走到门口,看着他下楼的背影,寻思了下,这才将门关上。
唐千林回到汽车上,只是让李云帆开车,也不说别的,就算李云帆问他,他也只是抱着胳膊沉思着,一语不发。
为什么马童会掉头发呢?
马童除了头发之外,其他的地方都与唐雨时一模一样,为什么他偏偏要掉头发?
回到易陌尘家里,唐千林叫了易陌尘,就在准备出发的时候,他又想起来什么,转身看着倪小婉道:“小婉,这次你就别去了,师叔要让你在家看着雨时。”
倪小婉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夏霜从屋内出来:“你们去吧,家里有我,我能看着那孩子,昨晚千林哥和云帆哥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怎么照顾他。”
唐千林道:“可这孩子不是普通人。”
夏霜笑道:“没事,就算他再厉害,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唯一有些担心的倒是地窖里那个终日不出来的日本人,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我也很担心他。”易陌尘看着夏霜道,“我担心他被你弄死呀,现在这座宅子里,最危险的人就是你。”
倪小婉道:“易老板,别这么和夏霜姐说话,人家又没害你。”
“没害我!”易陌尘突然间变得很激动,“她出现在我跟前就是害了我,我这辈子就死心塌地爱过这么一个女人,结果呢,都是假的,安排好的!你懂什么!”
易陌尘说完气鼓鼓地先行离开了。
“对不起。”唐千林替易陌尘道歉,“他”
夏霜赶紧摇头道:“没关系,你不用替他道歉,我和他一起长大的,我很清楚他的脾气,过段时间,他适应了,想明白了,就没事了,你们走吧,注意安全。”
唐千林刚准备走的时候,糖豆从桌下钻出来,扑过去抱住他的腿。
“乖乖在家等着。”唐千林蹲下来摸着糖豆的脑袋,“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唐千林说着把那袋子旱地荷递给夏霜:“还有,麻烦你照顾糖豆了。”
夏霜拿过旱地荷之后,糖豆依然缠着他,喵喵乱叫。
倪小婉抱起糖豆道:“师叔,要不把它也带上吧,反正带只猫也没关系呀。”
唐千林摇头:“不行,我怕它丢了。”
倪小婉道:“它不会的,它上次出去还取消息回来了,带它去吧。”
李云帆在旁边道:“带着吧,这猫很特别,说不定还能帮上咱们的忙,也免得小婉那么无聊。”
夏霜将那旱地荷交给唐千林:“带上吧,糖豆和雨时在一块儿估计会打起来。”
唐千林只得看着糖豆道:“好吧,这么多人都帮你说话,带上你吧。”
糖豆这才停止了嚎叫,安稳地呆在倪小婉怀中。
与夏霜道别之后,众人上车,直接前往火车站。
上了专列之后,火车立即出发,但让唐千林觉得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火车上除了朴秉政之外,还多了一个留着辫子,戴着墨镜,穿着黑色长袍马褂的中年人。
老人的身上还散发出一股麝香的味道,自从唐千林等人上车之后,他的嘴角就挂着奇怪的笑容。
朴秉政走向唐千林,介绍道:“这位是”
刚说到这,那位老头儿则自己起身走到唐千林跟前,拱手道:“在下冯真源,您就是名震中原的嵍捕千林吧?”
冯真源!?唐千林等人心头一震,昨晚娜祖卡才提到这个会心控术的人,今天竟然就见到了?
不过,这也证实了的确有异道的高人在背后帮助日本人,唐雨时失去之前的记忆,看样子的确是这个冯真源搞的鬼。
第六十八章 宅的陷阱 (上)()
唐千林上前抱拳道:“冯先生,久仰。”
冯真源却是哈哈一笑:“唐兄弟这句久仰是客套呢?还是你真的知道我?”
冯真源似乎话中有话。
唐千林道:“我初来东北就听人说起,冯先生是名震满洲的神算子,自然是真的久仰。”
冯真源哈哈笑着:“能从嵍捕千林口中听到我冯真源名震满洲,鄙人是满足得很呐。”
朴秉政在一旁道:“冯先生这次是来协助我们办案的。”
闻言,李云帆、易陌尘和倪小婉互相交换了下眼神,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
唐千林道:“有冯先生的帮助,我想这次办案自然是事半功倍。”
“哦?是吗?”冯真源说着取下自己的眼镜,“我可是个瞎子呀?”
众人看到冯真源的双眼只剩下一对黑漆漆的眼眶,胆小者见到他这副模样,恐怕都会失声叫出来。
唐千林道:“听说您靠的是天眼。”
冯真源戴上眼镜:“我可是听说嵍捕是从来不信这些的。”
唐千林道:“但我也相信,世间的确存在很多查不明白,也无法解释的事情。”
“几位还要办公吧,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冯真源微微笑道,“几位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唐千林拱手:“好,一定。”
冯真源穿过众人,朝着下列车厢走去,走路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个瞎子。不过奇怪的是,他走路的时候,两只手抬起放在腰部两侧,同时微微颤动着,好像有风湿一样。
等车厢门关上,朴秉政落座问:“怎么?你们认识他?”
众人也坐下,唐千林道:“不认识,的确只是听说,他为什么会来?”
朴秉政道:“我到火车站的时候,他就被几名宪兵押送了过来,手里还有一份文件,文件是关东军特种情报处签发的,上面写着,让冯真源辅助我们侦办此案。”
朴秉政说着拿出文件,唐千林拿起文件看着,发现文件上除了写着让冯真源协助之外,并没有写其他的东西,也没有任何说明。
唐千林放下文件,朴秉政看着他问:“这个冯真源有什么问题?”
唐千林问:“朴课长,你知道这个冯真源的背景吗?”
朴秉政摇头:“不知道,我来满洲的时间并不长,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你先前不是说知道他是谁吗?”
唐千林道:“只是有所耳闻。”
朴秉政疑惑:“你说他是个算命的,为什么上面会让一个算命的来侦办这个案子?”
其实唐千林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了,但不能说出来,特别是不能让朴秉政知道,而且他心里有些后悔,没有详细问问关于娜祖卡如何发现或破解心控术的办法。
万一这个冯真源对他们用了心控术,到时候就麻烦了。
朴秉政见唐千林眉头紧锁,忙问:“唐先生,怎么了?”
“没怎么,说说案子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千林问,“你手里应该有详细资料了吧?”
朴秉政摇头:“还没有,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只有等我们赶到海拉尔之后才知道,我知道的也只是个大概。”
唐千林摸出怀表来看了看:“好吧,那我们这一路上就养精蓄锐。”
众人起身站起来要回车厢,朴秉政却道:“唐先生,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唐千林重新落座,待其他人离开之后,朴秉政这才压低声音道:“他们又来找我了!”
唐千林问:“谁来找你?”
朴秉政深吸一口气,显得很苦恼:“海军军令部的人。”
唐千林点头,也不急着说话,想听听朴秉政接下来怎么说。
“他们让我继续协助他们,把秘搜课的情报提供给他们。”朴秉政显得很紧张,“三宅将军一直在盯着我,我该怎么办?”
唐千林摇头:“我只是个顾问,我帮不了你的。”
朴秉政道:“本庄大佐绝对不是被什么抗联游击队杀死的,是三宅将军干的,这就是杀鸡给猴看,让我知道,背叛他的下场是什么。”
唐千林道:“无论是关东军还是海军,不都是为了他们日本天皇效命的吗?你又怕什么呢?刚才的话,我当没有听到。”
唐千林欲走,朴秉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们让我帮着解读那蜈蚣面具上的秘密!”
“你是说钱斯年带走的那张蜈蚣面具?”唐千林重新落座,“他们把面具给你了?”
朴秉政摇头:“没有,只是说如果我帮他们解读了那张面具上的秘密,他们就会放过我,否则的话,他们不会饶了我。唐先生,我现在是进退两难,要知道,我现在就像是一把夜壶,不管是关东军也好,海军也罢,只要用完我了,就会一脚踢开,我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也许机会真的来了。唐千林看着车厢四下:“你确定这里没有窃听器吗?”
朴秉政摇头:“没有,现在的技术还没有发达到可以监听移动中的列车。”
唐千林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朴秉政道:“我想了好几天,我现在除了暂时稳住海军和关东军两方面之外,别无他法,所以,我需要你帮我解读那张面具。”
唐千林问:“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等于是在给自己掘坑?如果三宅将军知道了,你会死得很惨的。”
朴秉政很苦恼:“我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