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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最后一步了。”
贺晨雪知道,自己被眼前这个秃子给算计了,他设了一个连环套让自己来钻。
柳谋正能有今天,八相门能壮大,靠的全是加入八相门的贺晨雪,但柳谋正不希望里里外外的人因此把自己看扁,认为自己是靠女人上位的废物。
贺晨雪在这一点上也做得极其聪明,她永远都站在柳谋正的背后,除了她应该出现,可以出现的场合之外,其他任何的社交活动,她只是背地安排,绝不出面。
从认识柳谋正那天起,她就知道,柳谋正是个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
日本人在严密监视着秘搜课,应该说,自己从踏入那间会议室,与三宅恭次见面之后,自己就处于全面监视状态了。
柳谋正私下又不得不凡事都征求她的意见。说到底,柳谋正是个要面子,没脑子,凡事都被贺晨雪左右的窝囊废。
回到仓库的李云帆并没有见到朴秉政,也没有看到钱斯年,他推测两人肯定是去见庆氏兄弟了,不过也给他提供了时间和机会,他可以用来摸清楚仓库的情况。
即便这样,马延庆也很清楚,这个窝囊废始终是八相门的主人,贺晨雪也不是一个轻易就能够就范的女人。
所以,他只能绕一个大圈子,略施手段,用柳谋正来反制贺晨雪——他先用满洲国政|府内部职位来诱使柳谋正答应合作,他很清楚,柳谋正在此事上不会与贺晨雪商量,等到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贺晨雪就算相反对也没用了。
马延庆大步离开办公室,留下怒火中烧的贺晨雪。
而后,马延庆将易陌尘引到唐千林跟前,他知道迟早唐千林在知道贺晨雪在哈尔滨之后,会让易陌尘带自己去见面,自己在他们见面后再出现谈判,不需要多言,贺晨雪也会明白,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
不过,仅仅是这样,不会让这个强硬的女人就范,他需要步步紧逼贺晨雪,逼到她毫无退路的时候,再将杀招摆在她跟前,同时告诉她,柳谋正已经答应了。
到这个时候,贺晨雪已经不得不合作,而且她也没办法直接说服柳谋正解除与马延庆的合作,因为那样会让柳谋正非常没面子。
一个把面子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人,怎么会心疼自己女人的性命?
这就是马延庆的布局,一步步将贺晨雪逼近了死胡同内。
马延庆带着嘲笑的口吻道:“贺会长,对不住了,我知道你的性格脾气,所以,我必须来个先斩后奏,虽然柳谋正是掌门,但他只是八相门的躯体,躯体是被大脑控制的,你就是八相门的大脑和心脏,所以,我必须得先绑住了躯体。”
贺晨雪一语不发,只是坐在那,看着炉火。
马延庆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贺会长,你这咖啡很香呀,下次也请我喝吧,再见。”
马延庆大步离开办公室,留下怒火中烧的贺晨雪。
医生道:“先物理降温,两个小时之后再看看,也许只是普通的感冒。”
门关上后,贺晨雪将咖啡杯砸进炉火之中,压抑着自己要冲出去一枪干掉马延庆的念头。
医生道:“先物理降温,两个小时之后再看看,也许只是普通的感冒。”
接下来只能合作了,在合作之中再想办法反制这个姓马的。贺晨雪慢慢坐下,让自己冷静下来,马延庆肯定是有弱点和漏洞的,天下间没有完美的计划,也没有完美的人。
马延庆手下有人有枪,还和周围山里的土匪组织有密切联系,好几个都是他的拜把子兄弟,可他为什么要和八相门合作,让八相门出人出力?
原因应该有两点,其一,八相门现在和日本人在合作,八相门出面,不会让日本人怀疑太多;其二,马延庆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萨满灵宫的事情,特别是那些虽然看似有力量,但实际上没有脑子的人。
想到这,贺晨雪又将注意力放回了唐千林的身上。多年前她和唐千林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师兄楚乐康就已经来了东北,唐千林当时提过萨满灵宫的事情。
回到仓库的李云帆并没有见到朴秉政,也没有看到钱斯年,他推测两人肯定是去见庆氏兄弟了,不过也给他提供了时间和机会,他可以用来摸清楚仓库的情况。
楚乐康的执着,马延庆的肯定,还有日本人的严守秘密,这些都说明萨满灵宫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不过,萨满灵宫里到底有什么?如果仅仅只是金银财宝,日本人不会那么感兴趣的,不会因此成立一个秘搜课。
马延庆道:“你们出人出力,我出钱,配合我找到萨满灵宫,就这么简单。”
八相门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次也一样,除了找到马延庆的漏洞,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从唐千林处入手?
毕竟,贺晨雪太了解唐千林了,也很清楚“嵍捕千林”四个字意味着什么。
回到仓库的李云帆并没有见到朴秉政,也没有看到钱斯年,他推测两人肯定是去见庆氏兄弟了,不过也给他提供了时间和机会,他可以用来摸清楚仓库的情况。
在仓库中闲逛了几圈后,李云帆把各个地方的陈设都牢牢记住,并尝试着与下方那些特工套近乎,摸摸他们的底。
可是,那些特工虽然对李云帆很是尊敬,却绝口不提任何与自己有关系的事,一个字也不说。
贺晨雪知道,自己被眼前这个秃子给算计了,他设了一个连环套让自己来钻。
李云帆知道,自己不能再试探下去了,这些都是训练有素的特工,再问,自己就会被怀疑,所以,只能就此放弃,以后再想办法。
李云帆返回办公室,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同时趁机会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果不其然,他在办公室各处发现了六个窃听器,从型号来看,监听室应该就设在保安局内部。
日本人在严密监视着秘搜课,应该说,自己从踏入那间会议室,与三宅恭次见面之后,自己就处于全面监视状态了。
这么说,自己与易陌尘的会面情况,也已经变成文字摆在三宅恭次办公桌上了。
自己不能再去拉瓦斯酒吧见那个交通员了,自己得处于蛰伏状态了,而且临时省委肯定也在忙碌着赵将军失踪在中苏边境一事。
自己如今的任务就是潜伏下来,查清楚日本人的最终目的,然后再伺机将情报安全地传递出去。
一个小时后,朴秉政回到了仓库,李云帆立即上前将李清翔安排他所说的那些话如实告知。
日本人在严密监视着秘搜课,应该说,自己从踏入那间会议室,与三宅恭次见面之后,自己就处于全面监视状态了。
朴秉政听完,当即做了和李云帆意料中一样的决定:“我马上带着保安局最好的医生去为你父亲治疗。”
李云帆不能拒绝,虽然在他意料之中,他和很忐忑,因为医生一旦去了,李清翔装病的事情就会立即暴露。
一个把面子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人,怎么会心疼自己女人的性命?
与朴秉政和保安局医生回家的路上,李云帆都在思考,如果父亲装病被发现,自己又如何应付?老爷子会不会因为厌恶自己的身份,故意搞出这件事来刁难自己?
眼下一切都是未知,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马延庆大步离开办公室,留下怒火中烧的贺晨雪。
回到家中,走进李清翔卧室的时候,李云帆就看到父亲躺在床上,脸色绯红,似乎在昏睡。
这老头儿,装这么像。李云帆心里想着,就算你装再像,在医生跟前,也会马上显形的。
医生上前查看一番后,肯定道:“的确是发烧了。”
李云帆闻言一愣,只是短短几个小时而已,老爷子怎么会真的病了?难道他装病的能耐都可以骗过医生?
李云帆上前,摸了下李云帆的额头和躯干,这一摸不要紧,李云帆被吓到了,因为真的很烫,这种体温是装不出来的。
想到这,贺晨雪又将注意力放回了唐千林的身上。多年前她和唐千林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师兄楚乐康就已经来了东北,唐千林当时提过萨满灵宫的事情。
朴秉政在一旁皱眉道:“赶紧治疗,我们需要李老先生尽快康复,投入工作当中。”
医生道:“先物理降温,两个小时之后再看看,也许只是普通的感冒。”
李云帆站在那,看着昏睡中的李云帆,思考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他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老爷子不会真的那么做吧?李云帆心里很是害怕,不,他会那样做,他就是这种人。
第十章 暴露(上)()
虽然心知肚明,但本庄信义还是故意问了这么一句,毕竟那是机密,他必须在李云帆跟前装得自己也知道得不多。
易陌尘的豪宅地窖中,易陌尘愤怒地拍着桌子,瞪着小田君道:“你疯了吗?”
唐千林站在后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握紧了唐子程的小手。
小田君不以为然道:“是翔爷自己要求的。”
易陌尘怒道:“他要求,你就照做?你是医生,你知道那样做有多危险!”
小田君依然是那副语气:“我想过,他说的有道理,如果只是装病,那些人会查出来的,只有真正染上乙种菌之后,秘搜课和关东军方面才会拿出甲种菌。”
“你”易陌尘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哥,会死人的,再说了,就算日本人把甲种菌拿出来了,也是由他们的人控制着治疗翔爷,老唐的儿子怎么办?这不是等于多此一举吗?”
小田君看着易陌尘:“我可以从翔爷的血液中提炼出来甲种菌,而且翔爷和这孩子的血型一样,用直接输血的办法也可行。”
易陌尘瞪着小田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说什么现在也是废话,只得转身去追唐千林。
易陌尘道:“真的?”
唐千林上前问:“小田君,成功几率有多大?”
小田君如实回答:“百分之五十。”
易陌尘又叹气道:“一半的几率,我看你和翔爷真的是疯到一块儿去了。”
小田君却反驳道:“你上次收到宝贝的时候,不也拿自己做实验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都是疯子,现在这个世界,只有心智疯狂的人,才能活下去,因为活着本身就很难。”
易陌尘目瞪口呆看着小田君,半晌才道:“你赢了,我说不过你,反正,现在这孩子的命捏你手里,你自己掂量吧。”
此时,唐千林却说了句:“不管怎样,我现在欠翔爷一条命,就算救不了我儿子,我也一辈子感谢他,视他为恩人。”
易陌尘无奈地看着唐千林:“你他妈也是疯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些,是不是恩人,等你儿子没事了再说吧。”
李清翔皱眉道:“惨了,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救那个孩子呀,我没办法离开,怎么救?”
唐千林看着易陌尘道:“你话真多,而且都是废话。”
易陌尘刚要反驳的时候,唐子程突然晕倒,唐千林赶紧上前抱起他,就往地窖外走。
小田君只是淡淡说:“开始发作了,现在可以计算时间了。”
易陌尘瞪着小田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说什么现在也是废话,只得转身去追唐千林。
小田君重新落座,自言自语道:“一命换一命,我们都是疯子。”
几小时后,李清翔依然没有退烧,而且体温直逼四十度。
朴秉政问医生:“怎么回事?怎么能越来越严重呢?”
医生摇头:“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细菌感染呀,我得抽血化验确定一下。”
朴秉政道:“赶紧的,一定要治好李老先生,要是治不好,你就死定了。”
医生闻言,寻思了下道:“朴课长,我建议还是让关东军方面出面吧。”
朴秉政迟疑了下:“你是说,李老先生也许感染的不是一般的细菌?”
医生没往下说,因为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的事情是绝密,就算大家知道,也不敢说出来,更不可能公开讨论,一旦说得太深入,被关东军方面获知,你就会被宪兵队带走,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朴秉政只得马上电话回报了三宅恭次,没多久,本庄信义就亲自领着两名戴着口罩,军服外套着白大褂的关东军军医赶到。
军医查看了一番李清翔之后,对本庄信义汇报:“需要验血。”
不管怎样,只能步步为营,走稳眼下的每一步再说。
本庄信义默默点头,军医立即给李清翔抽血,其中一人带着血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