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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气热呀。”周老师笑眯眯地说。
窗外吹过一阵寒风,屋里的暖气片此时看起来那么的和蔼可亲。
“可是甜甜觉得冷啊。”甜甜有些迷糊:“老师,那是什么?”
“这是老师的大宝贝呀”周老师依旧笑着:“你要摸摸它暖手吗?”
甜甜的小手摸了上去。
“好热呀。”甜甜瞪大了眼睛:“老师的宝贝会动诶!”
“甜甜,你可以上下动一动呀,老师的宝贝会变得更大呢!”周老师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甜甜才五岁,什么也不懂,就照着老师说的做了。
“呃嗯”
“老师?”甜甜不太明白为什么老师会发出那种声音,不自觉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周老师明显对于甜甜的停止很不高兴。
“甜甜,不许停。停下来就不给你小红花。”
小红花?每周得到最多的小红花的小朋友都能从老师那里领一袋好吃的。想到小红花代表的奖励,甜甜手下的动作快了。
“哎呀,老师,你这里在宝贝在吐泡泡!”
“不要不要停呃啊!”
白色的液体夹杂着刺鼻的味道喷到了甜甜圆圆的小脸上。
甜甜被吓了一跳,“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周老师连忙捂住了甜甜的嘴:“不许哭!哭的话王老师就要给你打针!”
也许是真的害怕打针,甜甜抽泣了几声,硬生生把眼泪又憋了回去。
周老师开始脱甜甜的衣服。
“老老师”甜甜浑身不自在:“我冷”
“和老师做做运动就不冷了呀,老师这是在帮你取暖呢。”周老师依旧笑眯眯的。
甜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着老师的动作张开腿。
“哇——!疼——!哇——!哇——!”
顾不得被打针的威胁,剧烈的疼痛让甜甜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剧烈地挣扎。
然而再怎么挣扎,她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怎么能敌过一个成年人?
很快,甜甜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周老师的动作突然加快,最后甜甜在半昏迷的状态中,觉得身下一烫,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看着像个破娃娃一样的甜甜,周老师皱了皱眉,嘴里嘟囔着骂了几句,提上了裤子。
穿好了衣服,他又变成了别人尊敬的师长。
王老师似是一直掐着时间,这时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了失去意识的甜甜,王老师皱了皱眉:“小周,这样很难和家长解释。”
“就说是下午玩游戏累了呗。”周老师不在意地摆摆手:“家长还不是我们说什么信什么?”
等到甜甜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一般上来说,五点钟家长就会来接孩子。
王老师见甜甜醒了,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冷饭:“睡醒了?吃吧。”
甜甜的肚子适时宜地叫了一声。
毕竟还是个孩子,甜甜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干巴巴的剩饭,怯生生地对王老师说:“我想妈妈”
王老师说:“五点钟你妈妈才来。”
甜甜一听,嘴巴一撅,又要哭。
王老师翻了个白眼:“给你打针了哦?”
甜甜慌忙收住了眼泪。
只是颤抖的肩膀泄露了这个孩子此时有多么的害怕。
王老师又说:“还记不记得,老师的望远镜?”
小女孩猛地一颤,点点头。
“你要是敢和你妈妈说,周老师欺负你,老师长长的望远镜就能看到你家,知道吗?”
甜甜的眼里满是惊惧。
“今天周老师欺负你了吗?”
甜甜犹豫了很久,才摇摇头:“老师对我很好。”
王老师满意地笑了。
过了一会儿,甜甜再次加入了其他小朋友,一起做游戏。
只是甜甜会时不时惊恐地避开周老师。
傍晚,甜甜家。
甜甜妈给甜甜洗澡的时候,发现孩子胳膊上有块淤青。
“甜甜,是不是有小朋友欺负你了?”甜甜妈担心地问道。
甜甜连忙摇头。
甜甜妈不放心,放下手里的肥皂,擦擦手就拨通了王老师的电话。
“喂,是王老师吗?啊我是甜甜的妈妈嗯对,我问问您啊,甜甜胳膊上有块淤青,是不是她和别的小朋友有不愉快啊?啊,不小心撞到了门是吗?啊好好好,我会嘱咐她不要乱跑的谢谢您啊给您添麻烦了好好再见老师,麻烦您了啊”
“甜甜。”放下电话,甜甜妈严肃地对澡盆里的甜甜说:“以后在幼儿园不许乱跑了知道吗?要听老师的话。”
甜甜点点头。
洗完澡,甜甜差不多就该睡觉了。
她不敢和妈妈说自己尿尿的地方很痛。
妈妈说过那个地方除了洗澡的时候不能乱碰。
她怕妈妈也给她打针。
她也不敢告诉妈妈周老师碰了那个地方,还把他的宝贝放了进去。
她害怕老师的望远镜。
害怕被老师打针。
她也很害怕明天还要去幼儿园。
想着想着,她在被窝里哭着睡着了。
第二天,甜甜十分不情愿地跟妈妈说了再见,怀着满腔的恐惧,再次跟着王老师走进了彩虹幼儿园。
第64章 幼儿园(二)()
孙彤的事情算是小小地告一了段落。
李念和孟洋又生龙活虎地出现了,索魂咒算是在发挥威力之前就被我们解决了。
虽然还有很多谜底没有解开,可是在这期间,陆擎再次找到了我。
他再次和我重申了一遍十年寿命的事情。
我想他说的是真的吧。
这么算下来,我只剩下了九年多的寿命。
这件事情除了彬子和陆有凌没有其他人知道。
而今晚我决定向其他人摊牌。
陶樊和白欢听了,都没有多大反应。
半晌,陶樊才问道:“那你打算这段时间怎么办?”
我耸耸肩:“我不知道,守着我的店,老死?”
“陆老先生究竟是怎么说的?”白欢问道。
陆有凌替我回答了问题,他说,我父亲说了,寿命期限一到,墨亦隐的身体就会迅速地衰败,因为当初逆天续命,他会死得非常凄惨。
我想不到有什么比正值风华少年然后嘎然而死更凄惨的了。
不过我也没白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所有事情都是有代价的。
当初师父让我活下来,便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三十年的孤独生活,让我看淡了很多事。
我不敢说我能坦然面对死亡,但是不惧怕结束,这点胸怀我还是有的。
自从吓唬了陈世愁,赵祁就天天吵着我要去往生。
最后我被他逼得实在是烦了,才说:“有主人的小鬼,不能往生。”
赵祁这才郁郁寡欢地回到红箱子里修行去了。
我之前让白欢找一点小鬼可以稳定魂魄波动的心法。
我要是死了,赵祁就自由了。
到时候,他选择行善,还是作恶,还是浑浑噩噩飘荡于天地之间,都与我没了关系。
但我希望他起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连续好几天,我白天睡觉,晚上七八点的时候起来,窝在柜台后面,一窝就是一夜。
然后早上八九点再把彬子喊起来看店。
彬子问我在等什么,我说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就好像身体告诉我一定要在天朝帝都过着美帝洛杉矶的时差。
就这么过了大概半个月。
一天晚上六点多,彬子上楼把我叫了起来:“老板,有人来找你。”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谁啊?”
“说是请你去看看风水。”
知道我吃阴饭的人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从最早那起酒吧事件听说的我。
我有些好奇,便匆匆洗漱了一番下楼。
楼下坐着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妇。
我有些讶异,这样的小年轻很少信这个的。
看他们的装扮,也就是普通白领,在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帝都,也就是千千万万普通大众里的一员。
“二位找我吗?”我笑着问,示意彬子倒上两杯咖啡。
咖啡能使人兴奋,一般来说,兴奋的顾客能描述更多细节。
“我叫蒋兰,这是我先生,冯至远。”那个女人自我介绍道:“大师,我们是想请你帮我看看我们家孩子。”
“哦?那孩子呢?”我看了下周围,并没有小孩子的身影。
“事情是这样的”冯至远似乎有些犹豫,在妻子再三地催促下才说:“我女儿,冯甜甜,最近有些不对劲。”
我扬了扬眉,抿了一口彬子给我的清茶:“怎么个不对劲?”
冯至远看了看我身后,彬子,陆有凌和白欢知道我有客人之后都自己上楼回避了,只有陶樊,吊儿郎当地坐在柜台后面,在数收银机里的钱。
“怎么了,冯先生?”我问。
“你真的懂吗?”冯至远的语气里有些怀疑:“恕我直言,你看起来太年轻了。”
“谁规定会点什么一定要是老头啊?”我笑了:“冯先生,有事尽管说,这家店是我开的,今天你们就放心说,没有第二个字会从别的地方泄露出去。”
冯至远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是语气里多了一分尊敬:“我们家甜甜一直都是听话让人省心的好孩子。我们为了她将来能进个不错的小学,特地把她送进了彩虹幼儿园。哦,先生您没有孩子,您可能不知”
我打断他:“我知道,彩虹幼儿园嘛,最红火的那家。”
冯至远摸了摸鼻子,蒋兰实在看不得他这么吞吞吐吐,抢话道:“可是大概半个月前吧,甜甜身上开始多了一些不正常的淤青。一开始老师说是甜甜乱跑,撞伤的。可是后来我们也嘱咐孩子了,孩子说她没跑,可是到底干了什么又说不清”
冯至远接话:“两天前吧,幼儿园组织个什么活动,所有小朋友要在幼儿园住三天两夜,我们这才有时间来找您。要不然,平时这个时候我们都在家里陪甜甜吃饭。”
“幸福的三口之家呀,”我举了举杯子:“没什么不正常呀。”
“怪就怪在,”蒋兰叹了口气:“甜甜突然不想上幼儿园了,身上的淤青也多了。可是校医说她是真的摔着了,我们家甜甜没这么笨呀。”
我凝神,重点就要来了。
然后蒋兰接着说:“我怀疑幼儿园有不干净的东西欺负我家甜甜,都说小孩子的眼睛最单纯,什么都看得见。”
我收回之前的话,这是什么屁重点。
就是个孩子不愿意上幼儿园。
我听过七彩幼儿园的名头。
这么大个公司,肯定没少请高人来开光聚财。
所以一般的小鬼是不可能的。
而厉鬼
呵呵,要是有厉鬼,甜甜也不会去参加什么劳什子活动了。
小孩子哪会是厉鬼的对手,再说了,厉鬼是这么好遇见的吗?
见我又有笑意,冯至远沉不住气了:“大师,我们真的很担心甜甜,请您过去幼儿园看看,行吗?”
我一口答应下来:“行,有什么不行。”
临走时蒋兰不住地道谢,还要给我塞红包。
我没收。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小两口本来赚得不多,我就当是出门散心了。
七彩幼儿园比我想象中的离咖啡店近。
绕着外面的栅栏走了一圈,我实在是没看出什么闹鬼的地方。
顺着大门看去,除了门口在打瞌睡的警卫,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一楼里有个布告栏,上面贴着许许多多小孩子的照片,照片旁对应的是小红花。
布告栏旁边是教师的照片,我看到了很多年轻的女性。
我摸了摸鼻子:难道是虐待儿童?
可是虐待儿童家长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而且彩虹幼儿园算是帝都的老牌幼儿园,天子脚下,皇城中心,哪有人敢造次。
似乎是我在外面的徘徊终于引起了警卫的注意,他面色不善地挥舞着警棍:“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来视察的。”我不慌不忙地理了理我的衣服:“明年我表妹就要来这里上幼儿园了,我得看看。”
听我这么说,警卫的语气缓和了许多:“那你得先在警卫登记啊。”
于是我在登记簿上留下了假的电话假的名字。
门卫倒也没多盘问,便放我进去了。
里面确实是在进行某种活动。
我绕着小小的游乐场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
我绕着小洋楼转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