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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别冲动。”
鲁毅脸色不好,可是也不再阻止她走到宫如风身旁。
拓跋萱盯着何必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对她开口道:“长得还不错,可我也不差,琴棋书画甚至武艺都不弱,不如我们来比试一场,你输了就不要再缠着他。”
何必暗翻了个白眼,谁缠着谁啊,没处说理了。
“他不喜欢你,就算你赢了,他还是不会要你的。”
“哼,我不管,我就是要跟你比试,只要你不再缠着他,他总有一日会喜欢上我。”拓跋萱很自信地说道。
何必靠近宫如风低声问:“怎么办?可不能因为替你挡桃花而给我招来麻烦啊!”
宫如风回道:“好人做到底,你总得帮我彻底解决了这件事才行。”
“不干,再说我根本不会什么才艺,没法跟她比。”她不答应。
“你要是帮我解决了她,让她不再向国主提起联姻之事,我就给你一千两银子,如何?”宫如风用银子诱惑道。
她眼珠转了转:“输了我可不赔银子。”
宫如风看着她小财迷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
拓跋萱在一旁看着他们嘀嘀咕咕,不高兴地催促着:“你到底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她笑了笑道:“琴棋书画我都不行,要不你看看比些别的?”
“会骑马吗?比骑马,可成?”拓跋萱问道。
“会。比试一局定胜负,路线由你来指定。”她倒也干脆,她答应应战可不是认为自己会赢,而是要打发宫如风和拓跋萱这两人,肯定逃不过一场比试。
第52章 应邀入府()
拓跋萱从马行里现挑了两匹马,自己跨上了一匹马,何必上了另一匹马。
“从城门开始,向郊外西边的那座山峰跑,谁先到山脚下算谁赢。其他人都不许跟来。”拓跋萱讲明了路线。
两人驾马来到城门外,正式开始了比赛。
拓跋萱从小长在北国,马技不俗,一路领先,何必虽会骑马却并不常骑,勉强还算跟得上,结果显而易见,她输了。
她对这位性格豪爽的姑娘有些好感,见她对宫如风有意,要是能撮合他们倒也不错,便道:“你赢了。若你想要的不只是嫁给如风,而是让他喜欢上你,那还是不要向羽国国主求亲为好,等他喜欢上你,亲自去北国求娶,岂不更好?”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你真甘心把他让给我?”拓跋萱有些疑惑。
“感情的事没什么让不让,若是你能让他喜欢上你,我不甘心又能如何?你也别总粘着他,多了解了解他,适时关心一下反而更好。”她真诚道。
“你若不是他的意中人,我倒是挺喜欢你的。”拓跋萱灿然一笑。
“我也挺喜欢你的,否则也不会跟你说这么多了。”她回以一笑。
“那我们公平竞争,你别一直霸着他,我也不阻止你接近他,如何?”拓跋萱退了一步道。
“只要你不再向他逼亲,我以后就尽量少见他,怎样?”她霸者他干嘛,希望他不要纠缠她才是。
“行,我这就向国主说清楚。我们回去吧!”拓跋萱爽快答应。
何必顿时感觉一千两银子向她飞来,眼角眉梢也带上了喜意。
两人回城一路说说笑笑,倒是让在城内等着的鲁毅等人摸不着头脑,不知谁赢了。
拓跋萱先开了口,对宫如风道:“我赢了,但我暂时不向羽国国主提联姻的事了,不过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宫如风有些意外,这北国公主赛马赢了又怎么肯放弃联姻的事,他向何必投去疑问的一瞥。
她对着他用口型说:“一千两。”
宫如风无奈摇头,摊了摊手示意身上没带那么多银两。
她也不着急,反正可以再等一两天,若是宫如风反悔不给这一千两,她虽然有些肉疼却不会强求。
赛马之后的两日,她没再见到宫如风,倒是北国公主来找她闲聊了一回。
不知不觉,她已在羽城住了五六日,把城内城外能玩的地方都走了一遭,她想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游历。
与鲁毅商量了一番,他也不想再呆在这里,当即同意,他们原想将张清兄妹留在羽城,拜托宫如风帮着安置一下,可张清兄妹不肯留下,执意跟随。
这日一早,何必带上准备好的干粮起身上了马车,她托客栈掌柜的给宫如风留下一封信,信里只有一句话:“我走了,以后有机会见面别忘了欠我的一千两银子。”
刚到城门处,他们一行人便被拦了下来,几个守城官兵拿着画像比对了一番,二话不说就要拿下几人。
“为何要抓我们?”她和鲁毅并非打不过官兵,只是若真与这些人起了冲突,没事也变有事了,她用眼神示意鲁毅不要动手。
“少废话,我们只管奉令拿人,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趟。”官兵头子不耐烦道。
她知问不出什么,打算静观其变,由着官兵将他们押走。
奇怪的是官兵并没有把他们押送到府衙,而是来到一座华贵的府邸。
“太子殿下,您要的人给您押来了。”官兵头子谄媚地说。
华服男子挥了挥手道:“赏,你们都退下。”
何必心里疑惑,她与这位太子殿下素不相识,便道:“你是羽国太子?不知你让人拿下我们所为何事?”
太子秦烈见官兵们都退下了,便换上了笑脸,回道:“我不是要抓你们,只是请你们来帮我出出主意。”
她不说话,看着他,等着下文。
“听说你与北国公主拓跋萱交好,还劝动她放弃了与国师的联姻?那你帮本殿下求娶她,如何?”
“太子殿下说笑了,求娶北国公主应该向国主求旨,我可帮不了殿下。”她心里好笑,堂堂太子让她这么个无名小卒说媒。
秦烈蹙着眉头将眼前的女子细细打量了一番,此女容貌不输拓跋萱,可惜没有拓跋萱的身份地位。
“你不愿帮我说服她,那你以后便跟了我吧,我保你衣食无缺。”秦烈突然萌生了想把这女子收入后院的想法。
她脸色变了变,垂眸压下了眼中厌恶之色,缓缓道:“太子殿下,我不缺衣食,你的后院我不感兴趣。”
“你人在我手上,你以为你能自己做主?我想留的人还没有留不住的。”秦烈冷下脸。
“不知太子殿下请我朋友来,却为何没一并邀请我?”宫如风未见其人声先至。
秦烈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之色:“国师怎么不请自来了?”
“这几位是我的客人,今早出城游玩,不想却被太子请来做客,我岂有不来作陪之理?”宫如风摇着扇子,步态悠然地踏进房内。
何必见他来了,莫名松了一口气。
“难道本太子想收一名小妾,也得经过国师同意吗?”秦烈咬牙,他本就不喜欢这国师,只是父皇很是器重他,自己还没登上皇位前不想与他正面冲突。
“太子殿下要纳别人我管不着,只是叶尘是我请来帮我做事的人,可不是给殿下当小妾的。”宫如风丝毫不让。
秦烈哼了声,道:“这小女子能帮国师什么,该不是以色拉拢朝臣吧?”
“这就不劳太子费心了。”宫如风懒得多说。
最后,何必等人还是被宫如风带走了。
“看来你暂时走不成了,为了避免太子找你麻烦,先住我府里一阵子。”宫如风对她道。
她也觉得现在不是走的好时机,“那我们便在国师府上叨扰了,只是我们也不好在你这里白吃白住,有什么能做的事就让我们做。”
宫如风挑了挑眉:“那你们看看能做些什么,搭把手便是了,不必太过拘束。”
第53章 夜凉面暖()
几人在国师府住了下来,张清每日帮着喂喂马、跑跑腿,张秀就帮着缝补、刺绣,鲁艺则帮着修补些用具,何必被宫如风特许可以进入书房借阅书籍,便帮着收拾书房。
国师每日都要在书房阅览公文,她本不想打扰,宫如风却让她留在里面坐在一旁椅子上看书。
看到桌案上高高的两叠公文,她忍不住问道:“你每日要处理这么多事,那做皇帝的岂不更累?”
闻言,宫如风笑了笑:“这里面的不少折子本该陛下看的,只是他让我处理罢了。你要不要帮我看些?”
何必觉得国家大事她没资格处理,但看到桌案上这么一大叠,或许能帮忙归归类,让他处理起来更方便,便道:“你要是不怕有什么机密之事被我知晓,我倒是可以帮你整理,方便你批阅。”
宫如风不在意道:“那你且看着收拾。”
宫如风本没想着她能帮什么忙,没想到她能将公文按军、户、财、工、农等归类好,不禁有些意外:“你能看懂这些公文?”
她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不识字。”
宫如风自然说的不是能否看懂文字,而是她能将内容区分得如此清楚,让他颇为意外。
他不禁想看看这女子究竟还有多少潜力,便道:“你试着将每道折子的内容归纳为一句话,这样我处理起来会快许多。”
何必有种重拾旧业的感觉,裁了些小纸条,在纸条上概括了折子的内容,然后一一对应夹入折子里。
文言文对于她来说能看懂就不错了,因此写在纸条上的都是白话,却精炼易懂。
宫如风对此很满意,处理折子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数日过后,羽国皇帝给国师下了一道旨意,让他协助太子筹备一个多月后的诸国大比,今年羽国是主办国。
何必听到了风声,打算趁羽国太子忙着筹备大比,不会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时,离开羽城。
道别时,宫如风却说只要她肯留下帮他筹备诸国大比的事,除了上次答应她的一千两,另外再给她一千两银子。
她撇撇嘴:“上次答应的一千两银子,我一两都没拿到,傻了才信你会再付我一千两。”
话音刚落,宫如风就从桌案旁的匣子里取出一千两银票,挡在她眼前。
她也不客气,抬手接过银票,看了看金额,眉开眼笑地揣入怀中,然后转身就走。
又一张银票横在她眼前,宫如风的声音传来:“我可以把酬金一千两先给你,可你得助我办好此次大比,如何?”
已经得了千两银票的何必,对第二份千两银票没太大追求,况且她不喜欢跟皇家打交道。
见她摇着头没有接过这张银票,宫如风又幽怨道:“不是说了是朋友吗,怎么一点小忙都不肯帮?”
“这是小忙?我能帮得上?”她睨着宫如风。
“那就当我舍不得你离开,再留一段时日,可好?”宫如风温润的眼眸忽然变得魅惑,深深看着她。
她闪了下神,有种眩晕之感,居然点头应下了。
鲁毅知道了她还要再留在国师府,有些不高兴,但还是随着她留下了。
宫如风对外宣称何必是他请来筹备诸国大比的帮手,平日不时带着她出府。
太子秦烈为了父皇交代的事,也没再来惹事。
在国师的力荐下,皇帝特许她负责筹备接风晚宴膳食。
她列出了羽国几道特色菜式让两名厨子专门负责做,又根据来参比的各国饮食习惯,分配每个厨子主练一至两国的菜式。
为使菜色更为丰富,她将前世知晓的部分菜式和糕点做法写下,让厨子们研究试做。
洗菜、切菜的帮工都由宫如风选人,她的要求是要勤快又讲卫生的。
各项筹备了近一个月,终于迎来了几国的参比队伍。
景国领队的是她两年未见的子轩,当年的二皇子,如今已是景国太子。
洛国带队的是安王世子萧宇。
北国来的是五皇子拓跋靖。
三个大国像是约好了般,大比队伍同一天抵达羽城。
当晚,羽国皇帝召见了他们并赐宴宫内。
何必因负责接风宴,提早进入宫内御膳房,有条不紊地巡视着各灶台,安排着上菜次序。
宫宴进入尾声,她才舒了口气。
天色不早了,她独自离宫,到了宫门口,只见一道白色身影伫立在宫门前,是宫如风。
见到何必,他微笑着道:“一起回府,坐我的马车。”
她前世下班时,经常看到同事被等候的男友接走,偶有羡慕,没想到今日也有这种待遇,虽然对方不是她的恋人,但心间有种甜丝丝的感觉在悄然发芽。
回以一个微笑,她登上了马车。
宫如风递过一件披风,道:“夜里凉,披上吧!”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还未披上披风,已感受到暖意。
系好披风,干坐着略显尴尬,她只好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