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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声音低沉,含了几分忐忑在。
“为何要诏告天下,说我已死?你明知道我只是被人掳走了而已,你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顾家与郭家之事,不想与我牵扯,还是什么?”
她问的直接,语气尖锐,这事对她而言如鲠在喉,总得要弄个清楚再说,夏景容心一窒,将手中的笔缓缓放下,定定看着她,半响后才一字一句道:“你这么聪明,心底应该已经很清楚了,还用我解释吗?”
他这意思是默认了吗?畔之逼近一步,紧盯着他的眼,逼问道:“仅仅是这个原因?不可能,你到底在顾忌什么?又在害怕什么?你的病?就算只有两年,我也会陪着你,我心甘情愿!”
面对她的逼问,夏景容只觉得心口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转过头避过她的眼神,冷淡而疏离道:“不需要,本王不需要任何人陪,你已不是离王妃,与本王再无任何干系,天色已晚,还请回吧。”
她千里迢迢不顾病发赶回来,却只是得到这样的答案?这叫她如何甘心!
“你非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你怕什么,怕我会缠着你不放,怕我还心心念念你的王妃之位?”畔之冷声嘲讽道,她也是气坏了,却不甘就这么走了,她非得逼问个子丑卯来!
夏景容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低头取出一本书卷来,用以掩饰他的无措,话。。。。是会伤人的。
畔之直接将他手中的卷轴取走,俯下身,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两人之间距离甚近,她只想要答案,如此逼视下,纵然他想要掩饰也甚难,她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最后问一句。。。你是真的打算和我划清界限了是吗?”
他多想一把拥着眼前这近在咫尺的人,身体的渴望被紧紧压制着,他僵着身子没动,脸上浮现少许的狼狈与动容,畔之的心颤抖了起来,他。。。。到底会如何反应?真的要推开她?
他的眼神偏离开来,冷声道:“是,你与我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他没去看她的脸,这是在折磨她,更是在折磨她自己,她退后了几步,沉默半响之后,她已转过身,许是为了挽回些颜面,她扬声道,声音疏离而冷淡:“好,我知道了,东紫新皇欲立我为后,辰煦。。。。想必也是愿意娶为妻的,我不是没人要,今后再无顾畔之,只有缙王之女,离王,等我成亲之时,必定会将喜帖奉上,到时,别忘了贺礼。”
说完这话,她已抬脚走了出去,直到那门被关上,他那强忍了许久的心口血才吐了出来,身子颤抖着,好半天才从袖口中将帕子拿了出来,擦拭着带血的嘴角,周身像针刺般的疼,今个儿正是毒发之时,如今发病越发频繁,想来他两年也未必能活的下去,他连自己都无法照料,如何还能照料她?有楼浮沉当她的靠山,她今生已无忧。
纵然他这么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心底的疼痛终究无以复加,他从来都只知掠夺,却不知放弃竟会这么难,就像是将心肝肺全都揉碎了,还得硬逼着自己吞下去!!
手死死的按着那心口的位置,那种汹涌而来的痛感让他呼吸不过来,就算在战场中与人厮杀时受伤,也不会痛的如此难受,气血上涌着,一张口,哇的一声,又是一口黑血,如今。。。。活不活的长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故意气走我,是不想让我见到你这个狼狈的模样的。”门口处突然传来她的声音,夏景容极为惊诧的抬头,便见她俏生生的立在门口处,眼色幽深的看着他,而后一步步的走近,她从袖口中拿出帕子来,俯身帮他擦拭口中的鲜血,之前他因用手捂着嘴,手上也沾染了不少,畔之帮他擦拭着,漠然不做声,面上看不出喜怒。
狂喜之后,便是无措,她的归来,让他那本就死寂的心突然之间死灰复燃,却又有些不安,这种情况,他又该如何处理才好?
“毒发了,为何不跟我说,而非要将我气走?鬼影呢?他怎的不在身边伺候着?你这毒真的无药可医?就连风语也没法子吗?”
她一句接一句问着,心下越发纷乱,之前听他说那些伤人的话,她又怎会不生气,但。。。总归是不甘心的,若两人之间就这么完了,那么这些日子的过往又算什么?这不仅是对他的否认,也是对她自己的否定,所以她才回转回来,便见他这般模样,所有的怨气与委屈,刹那之间便烟消云散了,他。。。。活不了多久,而她说过,要陪他,这是承诺,而她向来是个极为守诺之人。
“不碍事。”夏景容疏离似的推开了她的手,也没回答她那些话,显然,这男人还打算用这种方法,将她驱离于他的世界,畔之冷笑,一把将手帕摔到地上,然后以饿狼扑虎之势,直接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不,应该用咬更合适,捻转反侧之间,轻咬着,整个人甚至坐了上去,两人以一种十分亲密的姿势贴合着,她就这么霸王硬上弓了!
夏景容纵然再诧异也不会将她推开,更何况他舍不得推开,畔之的吻技实在不敢恭维,总之亲的一嘴的口水,舌尖上充斥着血腥味,她不顾一切的索取着,就连手也不安分,直接将他胸前的衣襟扯开,反正已经耍流氓了,大不了就耍的更彻底些!
她的热情,很自然的勾起了他的火,那手终究覆上她的腰肢,她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动着,更是要人老命,她的动作并不娴熟,透着些许的青涩,而对夏景容而言,却是最催情的,反客为主的与之纠缠!
他粗喘着气,在两人皆情动之时,停止了动作,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幽深的看着她,恢复了几分清明与霸气,沉声问:“你要后悔还来的及,你知道的,我可能连两年都活不了。”
这才是他最在意的吧,畔之浅淡一笑,眉头轻挑的瞥了他一眼,含笑道:“貌似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了,我说过,你活多久,我便陪多久,你也知道,依着我的条件,就算以后成了寡妇,也是有人要的,哦,对了,若你能给我留个拖油瓶的话,更好。”
她总喜欢说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她并没有承诺说要与他同生共死,却表明了会陪他一生的决心,至于。。。。。拖油瓶么。。。
“你这是暗示么?”
“你也可以认为不是,你身子受不受的住?”畔之说话向来肆意而百无禁忌,反倒是夏景容眼色幽深了起来,这么个时候,她这话还真是煞风景的很,至于身子受不受的住。。。。
“你可以试下。”他浅笑一声,勾魂摄魄的很,似那坠入魔道的嫡仙,那禁*欲之感甚浓,畔之只想直接将他给吃干抹净了!
“我怕你明日又将我推离你的世界,还是先将你给办了的好,不过。。。。怕你受累,这次还是我来吧。”
所以。。。。她这是要主导的节奏?畔之前世虽未恋爱,但这种18禁的东西也曾研究过,当然是当学科性的东西研究来着,资源还是变态师兄给她找的,其内容的精彩,技术之完善堪称教科书,看了几次之后,她自然记得分明,两人这种姿势的话。。。。由她当主导再合适不过了。
被遗忘在墙角中的鬼影默默的蹲了,对于今晚的千回百转他已无力吐槽,小心肝实在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啊,走时顺便带上了青城,这个时候,他们都需要喝点酒,好好冷静下,天凉。。。。好个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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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二章 终于吃了()
第两百一十二章终于吃了
鉴于夏景容的身子,畔之索求节制了些,总之,只是将他变成她的人。。。。应该说是将她变成他的人,才出此下策,只是真做的时候,她痛的咬上了他的肩头,这事,两人都是生手,不过畔之大概是知道怎么弄的,夏景容则也看了不少画本,所以也不算太生涩。
只是那破身的痛楚到底让她疼的直呲牙,差点就爆粗口了,至于夏景容?美人在怀,那种极致的酥麻与紧致差点要人老命,她咬着他的肩头,闷哼一声,疼的动都不敢动,夏景容伸手抱着她的腰,粗喘着气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捻转厮磨中,手扶着她的腰律动起来。
女人在这事上终究是占下风的,攀着他的颈脖,承受着这场欢爱,疼痛感渐弱,反而又痒又酥,果然纵然看再多的科教片也抵不过亲身经历,这男人不是毒发来着,怎的精力这么好?两人本来女上男下的姿势,突然那之间反了过来,他一手扫过书案中的东西,直接转移了阵地。
话说,这一开始就玩这种高难度的真的好么?两人连衣裳都没怎么脱来着,其激烈程度却。。。。话说他应该。。。也是那什么来着,持久度却甚好,等到畔之腿脚都软了,两人全身都湿汗淋漓,这才终算了了。
现场一片狼藉,畔之将衣物穿戴整齐了,脸上的水色春意却是掩饰不住,发丝凌乱,总之一副承宠之后的媚态,看的夏景容口干舌燥,这事向来皆是食之入髓,他方才尝的其滋味,正是贪欢之时。
抱着她那纤细的腰肢,都舍不得放开,蹭着她脸,腻的不成样子了,畔之直接打掉了他的手,面上摆出一副算账的模样,冷笑一声,手勾着他的下巴,冷哼道:“如今你算真正成为我的男人了,你准备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她下手,就因为看过太过狗血设定,什么为了对方幸福放手什么的,狗屁!现在她都把他上了,看他还不负责?!
“娘子放心,为夫定会给娘子一个名分。”都到这当口,若他还摆出一副拒绝的模样来,那就渣了,既然。。。她都已无所畏惧,他自然定会奉陪到底,就算剩下时间不多,若能相伴。。。。那也是极好的,就当他自私些,贪婪些,这人,他实在放不下!
“嗯?我的设定不是已死之人吗?你准备让我死而复活还是怎么的?听说连尸体都下葬来着。”畔之讥笑一声,她记仇的很,这些日子的辗转反侧,黯然心伤总得要算账的好,否则,以后还如何振妻纲?
“本王可从来没正式宣告过本王爱妃已逝,那些都是外人的猜测与传言,本王只是没否认而已,待明日,本王自会宣布,这几日王妃因染病在外修养,如今病已痊愈已接回来,你自然还是我的王妃。”
“。。。。。。”所以他其实只是玩了一次文字游戏而已?
“那顾兮卉的尸体呢?不是说,以王妃之礼葬了她吗?”
“她也配?不过将尸体扔到了乱葬岗而已,大婚之日,你应是被算计了吧,任何胆敢在本王面前玩弄心计,甚至意图加害你之人,都该死。”
畔之默了,所以,其实他只是在下一场很大的棋而已?说来也是,传说离王妃死的消息,只是说默认,人家正主根本就没诏告天下,以讹传讹,这才让生了误会,倘若。。。。她一气之下不来了?倘若她刚刚真的走了呢?或许两人之间就真的走到了最后了吧。
“你故意默认,是不是跟夏辰煦有关系?”她问,这事夏辰煦又怎不会横插一杠子?否则,这消息是怎么被宣扬出去,就传到东紫那去了?若说没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她死都不信!
“小团子。。。。在他手中。”夏景容颇有些不甘的说了一声,也因为这,他才缩手缩脚,他向来不受任何人威胁,只是当夏辰煦当着他的面捏着小团子的颈脖之时,他还是迟疑惊慌了,畔之对这弟弟爱护的很,若是他出了事。。。。她还不知会如何呢。
“果然。。。。”畔之幽然叹息一声,小团子如此惧怕他,红袖对其三缄其口,无不说明问题,那人心机已经如此之深,甚至不惜利用威胁了吗?畔之不禁不寒而栗,红袖与小团子还在他手中。。。。想脱身。。。甚难。
“恢复名分之事,不急,你也知我实则不怎么在乎名分,小团子与红袖的安危才要紧,先解决这事吧,况且,南朝局势不稳,你既要把持朝政,又要防着夏辰煦,这摄政王之职一点都不轻松。”
畔之轻声道,两人已互通了心意,也不存在误会,那就小心低调行事的好,况且她如今也算有靠山的人,谁能轻易欺负的到?
夏景容皱眉,那覆在畔之腰间的手略紧了些,这媳妇不算自家的,连名声这事都不能定,她背后还有个东紫缙王,还有个三儿虎视眈眈,突然觉得自己命好苦,连个媳妇都这么难守住,累觉不爱。。。。
“对了,那西晋太子怎么回事?”从她失踪之后便一直派人收集关于她的情报,苏凉阶随楼浮沉去了东紫,又数次进入皇宫,近段时间才走,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畔之一听他提师兄,心底有些虚,只是若不说清楚,又怕徒增误会,沉吟片刻之后才道:“他是我在家乡的师兄,你是知道我本是一缕残魂吧,我的前世应该算在另外一时空,我是一名法医,与仵作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