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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何还是那么不安?现在还不能将她接进宫来,好日日夜夜的在一起,但只要再忍个三个月,夏景容死了,那么之之就该死心了吧,他选择忍让,是不想让她怨恨他一辈子,所以只需忍耐这段时日便可。
整个御书房只在案台两旁点了灯,朝外看去,一片昏暗,心头压的死沉,这种黑暗与死寂,足以让人发狂,再忍忍,应该就能抓住那么一点温暖了吧,他会好好护着她,不叫任何人欺负了去,只专宠她一人,就这么日日夜夜相对,这样人生也就觉得满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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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故人来()
第二百八十七章故人来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之间,已过了十几日,畔之被迎入了后宫,是她自愿的,也不是受夏辰煦胁迫,她入宫只是为了一人,一个早就被遗忘的女人,和她还有点关系,若非长公主亲自入了离王妃见她,她尚不知道,原来那一朵小白花已给她二表哥生了个胖小子,不过。。。之前人是接入宫中生产,早就出了月子了,人还没被放出呢。
说起来长公主进府见她,到令她吓了一跳,这大半年,都城之中是还有熟人的,长公主见她也是百感交集,谁知过了这些时日,境况已大变了,到如今,她已是身怀六甲,还失踪了这么久,而郭家。。。。已是家道中落,除了郭如玉还在旁,老大已死,老三也没了踪迹,还真是物是人非。
对于长公主的到来,畔之心底是欢喜的,对郭家她是有几分情分的,否则当初也不会看其危险还向前凑着,长公主也是感叹万分,对于当初她施了援手之事,她是感激的,而如今来着,又是心有所求。
说明了来意之后,畔之沉吟了片刻之后,终是应下了,那小白花她是没什么好感,不过那孩子毕竟是郭家的血脉,能帮自然还是要帮些的。
“明日我便进宫。”畔之沉声应道,得到她的应承,长公主心底甚是感激,又有些羞愧,说起来她这也是奉命行事,来求顾畔之,是夏辰煦的意思,否则她又如何知道顾畔之回来了?又如何进的了这离王府?
长公主离去之后,畔之则愣了良久,进宫是她最不愿的事,如今却由不得她,这十几日,夏辰煦也来的较勤,她能避则避,却又不想做的太过分,主要也是顾及着原本与她有关系的人,对于她的冷淡,夏辰煦的忍耐性很好,或许是看着夏景容的身子渐渐弱了,如今只能卧床,所以才没来逼。
她本是一心守着夏景容过,对外面的事一概不闻,而今日长公主的出现却提醒着她,还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忽略便能忽略的。
总得将一些事情解决,还有一些想见的人,不然。。。。便是一辈子的错过,恐怕就算是下到了地狱也总会有些遗憾的吧。。。。
正这么想着,另外一个她想不到的人竟也出现在她面前,霓裳,那个曾天真痴情的丫头,却一副妇人装扮跟着宋泽出现在她面前,眉目如画,褪去了些许的青涩,显得温婉大方了些,只是看到她的时候,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三妹。。。。呜呜呜,三妹,你这些日子去哪了,担心死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是不是不当我是姐妹了?”
霓裳哭的不成样子,哪里还有刚刚的温婉?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这嚎了半嗓子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睁大眼看着她那圆滚滚的身材,有些不敢置信道:“三妹,你咋胖成这样了?”
三妹什么的。。。。。畔之表示,内心十分成熟的她,被这个妞叫妹,实在好扭曲。。。。
“她是有了身孕。”宋泽在旁提醒道,看着霓裳的眼神甚是宠溺,霓裳这才恍然大悟,小心翼翼的看着,伸手摸了下,有些好奇又有些欣喜。
“没想到你成了我二姐夫,你下手倒是快啊。”畔之打趣道,她对宋泽印象挺好,之前因郭律斜的事,两人也频繁接触过,是个稳重又识趣的,看霓裳如今的模样,是受到了娇宠,两人应是幸福的很。
“三妹说笑了,其实说起来,你也应该算是我们的媒人了。”宋泽跟着霓裳叫畔之三妹,这其中也有点调笑的意味,不过说着这话,畔之倒是诧异,她好像不曾纤巧搭线吧?
“对啊,对啊,三妹,若不是你,我未必认识他,若不是你失踪后,我想要探听你的消息,他可没机会趁虚而入呢。”霓裳调侃起宋泽倒是一点都不留情,她这么一说,畔之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初霓裳对郭如玉死心塌地,不过人家就喜欢小白花,后来郭家出事,她又失踪,霓裳便免不了在宋泽这打听消息。
这宋泽也是个极有本事的,又看中了霓裳,循序渐进,要攻占人家小姑娘也不是太难,如今这也算是终成眷属了。
“娘子说的是,还得感谢三妹,这媒人包得给。”宋泽一副妻奴样,霓裳笑的得意,暗地里掐了他一下,畔之看这两人腻歪样,心下也放下大半,只要她幸福就好啊。
“对了,有没有大姐的消息?”
畔之突然提起了宋婳,当初她离开京城之后,就一直没露面,因知晓她是江湖中人,又有本事的很,只是一直没有消息,便不免让人有些担忧了。
“大姐回了宋氏医坊呢,前几日我还去见了她,她还向我念叨着你呢,可没想你已经回来了,不如我们今日一起去看她?”
说着,她便要拉她去,她这说风就是雨的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改,宋泽忙阻止了她,看了畔之一眼,传了个眼色,又对霓裳道:“你看她这样子,怎好轻易出门?不如择日你再邀宋氏姐姐来好了,也不差这几日。”
霓裳嘟着嘴,觉得有些扫兴,畔之则安抚道:“要去见宋姐姐的话改日吧,你与宋姐姐同来,我弄一桌子酒菜招待你们。”
听她这么说,霓裳这才罢休,拉着她的手又亲热的说起话来,畔之与宋泽暗地对视了一眼,她被软禁在离王府之事,恐怕霓裳是不知道的,不过这宋泽肯定是看出了端倪,这才帮着解围,他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不过她还想私下问他关于郭律斜的事,便寻了个由头,让风语将霓裳引开了段时间,这便才问:
“对了,你可知我三表哥的下落?”
宋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环顾四周之后,才给了她一封信,沉声道:“你想知道的都在这封信里,你慢慢看就知道了。”
“多谢,霓裳。。。。算是我义结金兰的义姐,还望你能多照顾她些。”畔之如此嘱咐,虽然她知道,就算她不说,他也会。
“放心吧,她是我的妻,我自当宠爱她,不叫她受任何苦楚,倒是你,你处境如今这般危险,自己要小心些。”他是聪明人,哪里会不清楚这其中端倪?
“我知道,以后没事,还是不要让霓裳过来了,最好还是先离开京城一段时间,我怕连累到你们,你们自个保重些。”畔之如此建议,宋泽哪里不清楚她这是怕连累到他们?却并未直接应下,只说再考虑下,他有他的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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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游游湖,谈谈情()
第二百八十八章游游湖,谈谈情
目送霓裳与宋泽走之后,畔之便回了房,夏景容半坐在软塌上,手中还拿着书,阳光静静的洒在他的俊脸上,似有种圣洁的光,畔之不禁有些恍惚,他长的是极好的,但越看却越有味道,仿佛一辈子都看不腻。
“见了霓裳,心情还不好吗?”他问,看她眉头轻皱的模样,便伸手按在她的眉心,帮她揉了揉,似想要将之揉开,畔之享受着他的轻柔,叹了口气,沉声道:“今个儿,长公主与霓裳都来了,这是他安排好的,一是为了让我进宫去求他,二是让我明白,他手中有太多可以拿捏我的人。”
“你要进宫是吗?”
“嗯,那是二表哥的儿子,总不能一直让他在宫内吧,听说还是在禁宫中呆着,那娃又小的很,就怕有个闪失,还是接回来比较好,顶多是要求下他了,不过,他在我这边讨不到好去,你放心吧。”
怕他有会生出什么其他不好的心思,畔之如此安慰,夏景容将书册放下,她行事愈发周全,只是听到求这个字眼,心底便不舒服了,不过一物绛一物,夏辰煦对她还真是极为容忍,或许是想着他时日无多,畔之总归是他的,这才如此。
“带上青城,护你周全。”
“好。”
畔之应下了,这软塌大有些大,两人若挤挤还是容的下,她去了鞋袜便上了去,缩在他怀中,跟着一起看他手中的书册,她极喜欢这种亲昵,因为如此的弥足珍贵,便倍感珍惜,夏景容一手拥着她,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是一本游历散记,用词华美,畔之看起来有些费尽,但写的却是极好,尤其是那些秀丽风光,看着就感觉一跃纸上。
有些不是很懂的,便让他解释,那些字词从他嘴里说来,又是另一番味道,反正他也是不计较她在这方面的缺失,倒很很乐意在他面前卖弄学问,这让他很有成就感,况且畔之也总是夸他来着,不得不说,两人性子上算不上十分契合,相处起来却十分融洽,不管做什么,只要是一起的,就觉得很有意思。
边看着,畔之手中则剥着那甜橘,将上面的白脉给弄干净之后,手一抬便塞入他的嘴里,这种伺候人的活,她喜欢的很,夏景容也乐意她这么伺候着,偶尔趁机亲吻着她的手指,甜腻的很。
一些看着文中的秀丽风光,一边吃着坏中人亲手喂的甜橙,又慢慢等着太阳下山,待那艳红色的霞光染红了天边,夏景容已放下手中的书卷,只是拥着她,透过窗子,静静的看着,岁月如此静好,就连呼吸都觉得是轻的。
低头吻上了她的脸,心底的柔情涌了上来,好似要将她淹没,畔之闭眼受着,微风轻抚,心口酸涩一片,她不敢睁眼,怕他看见眼底的湿润,但泪终于从眼角滑落,夏景容将那泪吻了去,却没说话,有些时候,一些话不该说,也不能说,只是将她拥紧了些。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呢。”
“等到入夜了,又是一番风景,这王府有几处极美的风景你还没看过呢。”
“今晚去好不好?”畔之顿时起了心思,夏景容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你急什么?自是要带你去看的,就去那月牙湾吧,白日看没什么,但若是晚上点上灯,泛着小舟,从那重重叠嶂中的穿过,而后到那一湾池水中,便能看见那一池的银月。”
他说的极美,畔之立即便心动了,眼巴巴的等着天黑,就连那晚膳中她喜欢的甜丸子都没勾起她兴趣来,待天一黑,便闹着要去看,王府向来安静,服侍的人也全都换了一批,但下令要办的事情还是会办好,用完晚膳之后,谁都没带,两人便朝着那月牙湾去了,只是夏景容起不了身,便弄来一轮椅,是被畔之用轮椅推过去的。
说来也算是讽刺,看着那轮椅便难免想到了旁人,只是看夏景容浑不在意的摸样,畔之也就没说什么,毒性侵蚀之下,身子自然承受不住,本就起不来身,得需轮椅方可,畔之不禁有些后悔,早知如此,提这个要求作甚么?
她后来说不去,夏景容去不同意,他性子执拗的很,若畔之再坚持,只怕他是真要生气了,后上船的时候,夏景容直接硬撑着上去了,舟甚小,只容的两人,畔之只会坐,哪里会划?不过好在有夏景容,他摇起船桅来熟练的很,月正攀爬出来,还未当空,只听到咯吱声,还有那船桅划过水面之声。
这月牙湾算不得大,但是却九曲十八弯,周边沿处点着灯笼,照耀着水面,能模糊看的见水道路,也不知他是怎么划的,这船竟一点都没碰到水沿,也没受到撞击,安安稳稳的,畔之这个大肚婆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这夜色中的灯笼,听着这水声,心底无比安静。
等到船终入了这月牙湾,小舟停在了中间,看着远一点的灯笼,听着风声,水声,再抬头看天,天上的月亮已攀爬上来,好像近的很,水中的倒映极清楚,俯手下去就能捞到,畔之忍不住伸出了手去,水波荡漾,那月光在手中便碎了。
“你小心些,别掉下去了。”
夏景容忙搀扶着她,生怕她出什么岔子,因是深秋,天凉的很,两人出来都穿戴甚多,倒也冻不着,只是这水冷的很,畔之贪玩,玩会子水,手就冷成了冰,夏景容将她的手拉到自个的手中,赶紧捂着,口中训斥着她:“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胡闹?刚若不是我拉着,你可就掉下去了,这小舟又不怎么稳定,你身子这么笨重,稍微一动,侧身一翻,指不定这船就真翻了,到时候我到这水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