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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成!”
随着一句礼成,两人总算是正式成了夫妻,不管如何,一辈子都被绑在了一起,那一点小小的遗憾,也算是弥补了,而夏景容从始至终,眼底只有她一人,她
今日所行,已足以震撼他的心。
“真热闹啊。”
一冷声打破了这略显热烈温馨的气氛,夏辰煦如一不速之客出现在了凉亭外,面色阴沉之极,若是细看,那轮椅之上出现了深深指痕印记,他看着那相拥在一
起的两人,嫉妒如毒蛇一般撕咬着他的心,他很想毁了这一切!
“你想干什么?”
夏景容将畔之护在了身后,十分警惕的看着他问,现在的夏辰煦很危险,他有种预感,今日恐怕是不能善了。
“孤讨厌看到那些红,很想毁了,九皇叔,你曾教过我,若是想要的,抢回来便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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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酒醉()
第二百九十三章酒醉
简单明了,他就是来砸场子的,之前在暗处看着,如今再也按耐不住,他已打算不管不顾,将她抢进宫中,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好比这般时时嫉妒,夜不成寐。
“之之,随我回宫,否则,孤一把火烧了这,包括这所有的人。”
夏辰煦眼底闪速着幽光,是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欲念,刻骨的森寒,他如今身居高位,有什么事不能做的?而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四周不知何时浮现了一些黑衣人的影子,这是他培养的死士,只听从命令的傀儡。
“三儿,你就连两个月都等不及了吗?”
夏景容眼色阴沉如水,却并无怨恨,夏辰煦面色一僵,大概想起了,他折辱他的那些手段,废除他的武功,催化他身体内的毒性,让他在余生之中苟延残喘,他从不惧怕任何人,对着他的时候,却总会有那么一点心虚与复杂。
“九皇叔,你曾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况且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能苟活到现在已算是孤的恩赐了,这道理你应该懂吧。”
夏景容抿唇,这种被人压制的屈辱,终身都未曾受过,尤其是在心爱的妻子面前,只是他心底清楚,此时受辱又如何,他总得为畔之考虑,为她腹中的孩子考虑,无论如何都需容忍下来才是。
畔之却受不了这样,本该是高高在上如嫡仙般的人,却由着这样被践踏,这是她的夫君,哪里忍的下?心一冷,手中竟拿着一薄片似的刀朝脖颈处横着,冷声道:“倘若你今日非执意如此,不如就将我的尸体抬出去吧。”
她这是威胁!可不管是夏景容还是夏辰煦,却都被惊骇了,尤其是尖锐的刀刃已划过了她那细嫩的肌肤,鲜艳的红渗了出来,她的眼底一片决绝,仿佛他若再逼迫,她会毫不犹豫的割下去。
“之之,你竟狠心如此!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值得吗?”夏辰煦也是被气的狠了,他现在一无所有,更像是丧家之犬,哪里值得她如此?
“不管如何,今生他都是我的夫君,还望你成全。”那薄刀还没放下,她一字一句说着这话,这也是她对夏景容说的最动听的情话,四周一片寂静,无人敢说话,半响之后,夏辰煦还是退了一步,不发一言的转过轮椅,冷僵着脸扬长而去!
而夏景容冷着脸,伸手将她手中的薄刀取下,手指抚过那一丝血迹,淡声道:“以后无路如何,都别再用自个的命要挟别人,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还没死呢。”
畔之有些难受的低头,是她不看到他被人为难的模样,被庇护了这么久,总也想为他做点什么,夏景容暗叹一声,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没再忍心怪责她,他哪里不知道,她做什么都是为了他。
“别为无关的人影响了心情,畔之美人还安排了一场晚膳呢,师兄,你能娶到她,真是三生有幸。”
风语酸溜溜的道,顺势想要调节下气氛,该死的,刚刚她还被感动坏了呢,畔之这才想起来,还有后续来着,既是生辰,自然少不了吃的,她还想玩一把现世的浪漫呢。
“她说的是,能娶到你,是我三生有幸。”夏景容又重复呢喃了一声,眼神宠溺的看着她,也顾不得再训斥她了,只是,等进了闺房内还是要好生跟她说说,她这行事实在太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了。
“好饿,用膳吧,今晚,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有任何人打扰。”畔之笑着说,想着以前在电视上的浪漫烛光晚餐,今个终于是要用的上了。
风语很显然属于‘任何人’中的一员,想着她之前还帮忙布置来着,如今要看着别的人成双成对,而将她这个功臣抛弃了,实在让人忍无可忍!这种默默为美人安排一切,却将她与旁人送做堆,而自个只有静静的看着,为何觉得那么虐?
撇下其他不谈,地点安排在雅致的外厢中,似被特意装饰过,方状的竹桌之上摆放着花瓶,上面插着几只腊梅,颤巍巍开着,房内熏着雅香,帘外还放置着一架古琴,等到畔之与夏景容入座之后,那出现一风姿优雅的女子出现在帘外,双手纤纤弹起琴来,曲调典雅,刹是动人。
昏黄的烛光之下,面目皆朦胧柔软了许多,不多时,便有几名侍女鱼贯而入,将那膳食摆上,算不上什么珍馐,只是寻常农家菜,与他们在山谷中吃的相似,夏景容看着桌子上膳食,有些愣神。
“今日是你生辰,本该所有的膳食都该我亲自下厨的,不过你也知道,煮面什么的还行,其他的,实在不行,为了你肚子着想,我也就不献丑了,稍后会将那寿面给呈上来,你先吃这些吧。”
畔之有些赧然,本想弄个牛排什么的,只是就她这样的。。。。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的好了,况且这人被她之前弄的那一场‘婚礼’弄的有些懵,就算是现在,样子还是有些恍惚。
“畔之。。。。之前那仪式,是不是你原来地方的成亲?”
他问,烛光下,容貌愈显惊为天人,尤其他那眼底似坠了万千星辰一般,畔之心一窒,好像,她是跟他说过她的来历,虽然有些诡异来着。
“嗯,所以,经此遭,你才真正算我的夫君呢,当初顾兮卉顶着我的身份与你拜了天地,这事我可一直记着呢。”她这人还是记仇的很,也有些遗憾,或许只是处于女人的虚荣心,她想要拥有属于两人的一场婚礼,而如今总算是实现了。
夏景容有些沉默,心下十分复杂,他总自持会护着她,却连这个事都忽略了,算来,从始至终,她都不算嫁给了他,其实是他亏欠了她。
“畔之,跟我这么久,你有没有觉得委屈?”
“不会啊,你是我自个选的,我有什么委屈的?论身份,你可是离王,要说样貌,大部分女人在你面前都要自惭形秽,除了有点洁癖外,你又体贴又温柔,还没有什么三妻四妾,除了我,别的女子都不曾多看一眼,这样的夫君,可是天下难找,说起来,还是我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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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疼惜()
第二百九十四章疼惜
畔之老老实实扳着手指头数着嫁给他的好处,那样子甚是认真,夏景容觉得眼眶有些酸涩,为她倒上一杯清水,而为自己倒上一杯清酒,仰头一口而尽,这才将眼底的湿润给逼了回去。
“所以呢,能嫁你是我的福气,如今也算是了却心愿了,等着肚子里的小包子出来了,你这个当父亲的,可是要亲手抱他呢。”
畔之的眼也有些红,声音有些哽咽,掩饰性的将喝了口清水,又给他碗中夹了点菜,琴声悦耳,再看着眼前这人,只觉得画面甚美,她尽量想让他这生辰有意思些,那说出的话却没半点恭维之意,她就是这么认为的,这是她的幸运。
夏景容嗯了一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狠狠的灌下,又胡乱的吃了几口她给他夹的菜,之后,畔之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夏景容静静的听着,却鲜少说,她给他夹的菜都尽数吃下,却不知不觉中将一坛酒给喝下了,他酒量向来不少,等那寿面上的时候,已是满脸通红,眼底水色蔓延。
畔之看他模样心疼的紧,之前也劝了却怎么也劝不住,等他一身酒气抱着她时,不禁暗暗叫苦,得了,这之前亲手擀的寿面看来是吃不下的了,那弹琴的侍女早已退下,畔之叫了风语青城来,将他给抬到房间去,心下有些许遗憾,之前还准备了烟花,还想着,等吃完饭可以一起看烟花。
不得不说,畔之那看似强哈的内下其实还藏着个少女心,毕竟就算是前世也没谈过恋爱,一些情侣之间该做的事都没做过,不过大概还是知道一些,当初在山谷中,偶尔发神经,也会拉着夏景容看星星月亮什么的。
人是被扶到床上去了,却醉的一塌糊涂,就连风语看他这摸样也忧心的很,师兄妹这么久,哪里不知道他心性,看来今日是受到刺激了,只是不知是为畔之安排的成亲仪式刺激还是夏辰煦,男人心底总会压着事,比如他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这般无用,向她要了些药,让他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与普通人无异,不会太过虚弱。
他身上的毒蚀骨钻心,如今发作的越发的厉害,而当着畔之的面发作之时,他也能强忍着,就是忍的指甲掰断,咬破了舌根,都不会在她面前显露分毫,她每次看了也只觉得心酸的很,男人。。。。总算这样,又可气却又让人心疼。
青城在一旁沉默的看着,身为男人,他却不得不承认对他的嫉妒,今晚的仪式是畔之一手安排,那些誓言也是她亲手写着,那般情深,想必是谁也比不上的,她决绝之极,这不禁让他又有了几分担忧,等到那时,她如何撑的下去?会不会。。。。她的心底也存了几分死意?
风语端来热水,畔之亲自帮用温湿布巾擦拭着他的脸与脖颈,细致而体贴,又将手心擦拭了一遍,帮他去除了鞋袜这才作罢,风语看着她臃肿的不成样子还这般照顾他人,心疼之极,可这又是两人相处之时的常态,她毕竟是外人,见无事之后便出去了,青城亦是。
畔之半坐在床榻旁,手抚过他的发鬓,眼露怜惜之意,突见他皱着眉头,有呕吐之态,畔之吓了一跳,忙去拿了盂盆过来,他一反胃,口一张便哇的一声,将之前吃的都吐着了个干净,酸臭味甚浓。
待吐的差不多了,畔之这才将给他擦嘴,并倒了杯清水来给他漱口,夏景容醉的有些糊涂,就连眼都没睁,人也极不舒服,他极少这么失态,畔之在一旁伺候着,生怕他会再吐,之后倒是安分的很,等到她有些撑不住,洗漱之后上了床褥,他却一手抱了过来。
“景容?”畔之尝试叫了声他的名字,看着时日,好像已是折腾了半宿了,她本以为他人还是迷糊的,却不料,他人竟清醒了些,还应了一声。
“醒了?胃难受吗?要不要弄点醒酒汤来?”
畔之关切的问,他却一一否认了,只是抱着她,闷声道:“我没事,只是之前喝的高了,头有些昏,歇歇就好,你别忙活了。”
听他这么说,畔之还是有些不放心,指腹揉捏着他的眉心与太阳穴的位置上,他身上的酒味甚浓,熏的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夏景容似察觉到了她的不适,直接起了身,畔之诧异的问:“你怎么起身了?”
“没事,你先睡。”
言罢便走了出去,畔之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便闭眼假寐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回来的时候,被惊醒了,身上却透着一股子清爽的味道,半点酒味闻不到了,只是身上有些冷,畔之下意识靠着他,试图想要身子温暖着他。
“你刚刚是去沐浴了吧,不过身子怎的这么冷?”
“嗯,水有些冷。”夏景容从后面抱着她,这才将寒意压下去了些,用的是冷水淋浴,又怎么会不冷?只是折腾到了半夜,却不想她抱着这臭烘烘的身子睡罢了,怕是熏着了她。
畔之心下了然,便越发靠近她,他总是这般,做的事情让人心口发软,这样的宠,这一辈子又如何戒除?
夜色如水,如此深长,却总有几个人彻夜难眠,半月之后,东紫国的摄政王以两国结秦晋之好为由,率使臣前来,并于早朝拜见之后,不住安排的驿站,反而要求入住离王府,此言行引得多方猜测,而宫内大摆宴席,且多以官家女眷为主,声势好比选妃。
不过这结为秦晋之好,到底是为摄政王还是为那新皇却是不可知,世人皆知,那新皇半年前已大婚且已秦政,而这摄政王如今年岁不过三十有五,正是壮年,连个正妃侧妃都没有,听说只有个嫡女与一名庶子,算来也是良夫,多少人趋之若鹜?
只是不管外面闹出什么风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