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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将我骗来?还以我表哥的名义,这不是离王府吧,你的另一窝点?”
“另外住处而已,是郭律斜要本王护你,这几日已有人要暗中对你下手,已被我的人挡下,这事郭家人也知晓,本想将你接入郭府,不过依郭府如今的状况恐祸及你,所以,只有本王才可护你。”
他缓声道,那不紧不慢的语调,总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他那神色甚是倨傲,隐隐还透着些许的得意,这不就又落入他手中了吗?云墨说:女人的感情,会在相处中渐渐生温。
“哦,那我的侍女呢?”
“你是说那个暗门的墨香吗?杀了吧,本王会挑个更好的给你。”笑话,他看中的女人,身边又怎能安排别的男人的人?
“不可以,墨香是我的人,不许你下手。”她断然拒绝,他既然知道墨香的身份,定然也知道她是谁的人,这么做,其意思不言而喻。
“你的人?可据本王所知,她的主子另有其人,你与她主子又是什么关系呢?”夏景容逼近了一步,很显然也被刺激了,气势低压的她透不过气来,因她身量较他矮上一头,他就那么堂而皇之十分嚣张的俯视着她,那滋味。。。
“哦,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差不多就两情相悦了。”这三句成语运用起来,那叫个炉火纯青,其皆透露出那么个意思,姐有主了!
死寂,死一般的沉寂,夏景容眼渐冷,四周的温度突然变的阴寒了起来,他伸手,拉起了她的爪子,像看猪肉似乎的看了看,淡声道:“这手,他碰过吗?”
“啊?”
“本王的东西,最不喜被别人碰脏了,。”他说这话之时,表情云淡风轻,这话却听着让人渗的慌,某只‘东西’颇感压力,盯着他腰间看了看,随即干笑一声道:“你莫不是要砍断我的手?”
“不。”他笑了笑,笑靥如那最绚烂的白莲花,十分圣洁道:“我会用醋好好洗洗。”
“。。。。。”她该庆幸,他没说直接剁了么?
“鬼影,准备几坛醋来。”他朝空中某处淡声吩咐,片刻后,传来回应:“是。”
所以,这是真的准备要醋泡手么?再加点辣椒是不是打算做泡椒凤爪啊,混蛋!畔之惊悚了,这人洁癖发作,完全是要逼死人的节奏啊!怒火渐起,大吼一声:“我这身子也被他抱了,怎样!”
霹雳啪啦一声,电闪雷鸣,闪电下,那张脸妖异而俊美,仿若地狱的阎罗,只一眼便让人感觉仿佛生在地狱,脚下被火灼烧着,雨珠噼啪的砸在了地上,转眼之间,大雨倾盆而至。
在这当口,畔之似乎听到了他说:“鬼影,准备一缸的醋来。”
鬼影脚一空,差点摔了,一缸的醋诶!若之前主子只是抱醋狂饮,这次绝壁是掉进醋缸里,起都起不来了吧!呃,为那女人挖的坑是不是就要用上了呢?埋上之后除了撒点石灰应该还点撒些醋才是,想到这,还真有点小兴奋呢。
“。。。。”畔之表示,对于他的逻辑思维只有膜拜的份,他还捏着她的手,细软柔滑,雨水下的甚大,两人全身很快都湿了,畔之十分不耐烦道:“放手!”
“不放。”
“我要躲雨啊,混蛋!”那一声笨蛋吼叫的声音比较大,震的他耳膜都有些疼,畔之见他还没反应,索性拉着他就向前面的亭子跑去,泥土溅在干净纯白的鞋面上,等到两人到了凉亭,夏景容皱眉盯着他的鞋面与下摆,嫌弃而又苦大仇深。
“呀,脏了呢,怎么办呢?”顾畔之幸灾乐祸,啧啧,这是她至今为止见过的最狼狈的时候,那如绸缎似的墨发凌乱的耷拉在脑地上,向下滴答落下的水,那白衫被雨水浸透了,那精壮的身子便显现出来,畔之斜眼瞥了几眼,啧啧,身材真好。。。
“脏了,扔了便是。”他脚一踢,那白面软布鞋就这么被他给踢了老远,没有丝毫的犹豫,畔之盯着那被丢弃的鞋,不知为何,心底有些空荡,脏了就扔,若人呢?是不是也会被丢弃?
“是啊,若脏了,扔了便是。”她嘲讽的笑着,眼色慢慢的落在了远处,春寒时日,总有些淡淡冷意,自顾自的拥着身子,甚至故意离了他些距离。
若我被人弄脏了,你会扔了我吗?这话在她舌尖滚了滚,却终究没说出口,对于严重洁癖者,这是无法忍受的,在某些方面,他也执拗的可怕,这种性格上的缺陷,有时候才最致命,也最残酷。
“逃避不是我的处事方式,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宁愿呆在我自己的院子,当然,若是再有人敢来暗杀我的话,若离王能让人暗中护着,小女子感激不尽。”
这等有关性命的事,她定不会拒绝,夏景容手微握紧,眼色微凉的落在她的身上,似一张网将她缩紧,这种犹如实质般的压迫,压的她透不过气来,一如她初次见他。
“你拒绝我?”
他用的是‘我’,并不是平常惯常称的‘本王’,显然已动了怒,这女人从一开始就一直在抗拒着他,他很愤怒,又或许,除了愤怒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在滋生!是。。。恼羞成怒?还是渴求?
“你真的喜欢我吗?又或者,只是因为唯一能靠近你的人,所以才产生的错觉?其实,倘若别的女人若也敢靠近你,克服了第一层障碍,你也能接受别人,我要的,是一个真心喜欢,而我也喜欢的男人,所以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能有心爱人。”
她指了指他的胸膛,两人离着几步路的距离,夏景容有些烦躁的一把扯过她的手臂,皱眉道:“本王做事从来容不得旁人置喙,你要时间,本王给你时间,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看来是我太容忍了。”
“你,很弱,我要囚禁你,让你一辈子都成为我的禁脔都轻而易举,抛却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女人,柔弱的女人,明白吗?”
他向来极少用这么冷冽的口吻与她说话,他是动了真怒!依他所言,就算‘杀’了她,然后将她困在他身边都轻而易举,郭家不是她的靠山,没人能成为她的靠山,这种危险。。。让她不寒而栗。
“所以,我跟你的口中的‘东西’有什么区别呢?没有吧,在你眼底,我就是个死物,听你的话就好,不是吗?我是个柔弱的女人,不过,我这个柔弱的女人再怎么没用,自己的生死还是能控制的。”
说完这句话,她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钻进了雨中,雨水甚大,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任由雨水抽打在身上,夏景容,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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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只有你不厌恶我()
第七十三章只有你不厌恶我
走出后院,墨香与流光撑着伞在入口处等候,看见她飞奔出来,忙迎了上来。
“回去。”
“小姐,你怎么浑身湿透了,发生什么事了?”流光问,忙将伞给她撑着。
“呀,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主子呢?你们吵架了吗?”林老爹一看这仗势便知要糟,他家主子好不容易能靠近个姑娘,不对,是喜欢上个姑娘,就这么黄了?那还了得,他从哪再找个去?
“抱歉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顾畔之胡乱搪塞着,抬脚便朝外走去,速度快的很,像是身后有恶狗在追似的,林老爹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所幸大门外,那马车还在,否则要走了话,这下大雨的,还不知道怎么走回去,上马车之后,墨香赶车,流光忙给她披了件披风,又顺势拉着她的手,这时日还有些寒意,她又淋了雨冷的浑身都在抖。
流光拉过她的手,使劲搓了搓,又放在嘴边哈气,畔之面色僵硬的看着他,这事情由他做来,怎么。。。这么理所应当?她的清白哟。。。
畔之想要将手抽回,流光却是不让,瞪了她一眼心疼着说:“不冷吗?小姐,你看起来挺精明一人,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
“呃。。。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其实她真怕自己混淆性别啊。。。。
“在夜阁中,我的能力不算最低的,却最被轻贱,明明是男人,却总喜欢扮成女人的模样,他们说我很恶心,所有人看的眼神都很厌恶,因为我是异类,可是你是不同的,你的眼睛很漂亮,你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清澈没有丝毫厌恶,你对我的触碰并不讨厌,甚至在我入狱的时候还来代替我,那个时候,倘若你不能洗脱你的罪名,死的就是你了。”
“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倘若以后能陪在你身边该多好,就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呆在你身边,不必忍受那些异样的眼神,就这样呆在喜欢的人身边,照顾着你,保护着你,该多好。”
他笑着说,眼角却流着泪,他这样的人,既不像男人,却又不是女人,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畔之心一疼,反手握着了他,并没有说话。
“你看,我喜欢黏着你,喜欢在你面前搔首弄姿,这些才是我的真面目,可是这具身子,是男人,你会不会,讨厌我?”
他问的小心翼翼,甚至是略带恐惧的,畔之倾身上去拥抱着他,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道:“不会,你要是喜欢,就当我一辈子的小丫鬟就好了,不过有一点,不许总动不动就抱我,亲我也不可以,嗯,还有,也不许爬上我的床,懂了么?”
这爬床什么,怎么听来这么诡异?其实她目前比较好奇的是他的性取向来着。。。。他这症状叫异装癖,若以常理来推断的话,应该喜欢男人的几率比较高,好龙阳之人不是没有,只是他这样子,实在让人困惑啊。。。
“小姐真狠心,奴家不依啦。”那娇滴滴的声音,简直就是逼死女人的节奏,顾畔之泄愤似的使劲蹂躏着他的头发,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不就是一个洁癖沙文自大的猪?理他作甚?大不了就妥协呗,反正嫁人什么的,对她而言也所谓了。
默默回了顾府,因天色彻底昏暗了下来,马车停了后门,由墨香处理,顾畔之则被流光翻身带着入了院,从明面上来说她是去了郭府,对顾府中人的说辞也是如此,甚至说要住几日,实际上,则被送进了夏景容那个狼窝中。
如今一行人溜了过来,还是别让人知道的好,这刚从墙头上翻身而下,一道寒光划过,凌厉攻势袭来,流光将她向后拉,自己迎了上去,流光武功不弱,但与那人交手之时,只一招,便落败了!当那一道剑光刺进他身体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朝顾畔之看了一眼。
终究,还是没能护着她,他似乎听到了她喊他的名字,流光,流光溢彩的流光,她的面色很苍白甚至是惊恐的,流光执拗的想要多看她几眼,这种近乎于痴迷的眷恋,不是爱,无关男女之情,他只是想抓住生命中唯一的光而已。
畔之不顾一切抱住了他,刀光以至,她甚至躲都不躲,他的腹部被刺穿,不断的流血,畔之惊的浑身都在抖,因为在乎,所以就连冷静都难以维持,那刀贴着她皮肉之时顿住,之后移开。
风中传来那人的声音,清冽而冰冷:“小姐?”
那双琥珀色的眼依旧寒冷刺骨,在月光下像孤狼的眼,透着一股狠意,夜并不深,还有些许灯火在闪烁着,院中却并未点灯,周围很昏暗,他只看到有人要闯进来,却没看清来人是谁,对流光的气息依旧很陌生,所以,他出手了,一击即杀。
“抱歉,我并不知是你。”道歉这个字眼,甚少出现在他的字典中,所以,他的脸上并未有丝毫的愧疚,他杀过很多人,所以杀人对他而言,只是例行公事的动作,不会引起任何波澜。
“送她去‘宋氏医馆’,若救不回他,我不会放过你!”她咬着银牙道,满手的血污,尽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与平静,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救回她才是正理,那宋婳出身中医世家,手段一流,医馆中药物齐全,救活他的机会才更多些。
“好。”青城沉默的背起了她,这时候墨香也已越墙进来,看到这一场景连话也没多问,顾畔之就让她带着她,直接去了城北处的‘宋氏医馆’!
他速度奇快,对比起来墨香则要慢上不少,夜已深,畔之赶到‘宋氏医馆’,便连忙上前去敲门,不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回应,门被打开,宋婳一脸睡意的模样,一看是她,忙拉着她的手亲切道:“是妹子你啊,怎的这么晚来我这?”
“宋姐姐,快,我朋友受伤了,你帮帮我。”
一说是有人受伤,宋婳的脸色便严肃了许多,忙让她们进了医馆,将流光放在了内室的床上,青城与墨香留在外室等候,顾畔之则在旁打着下手,将她贴身藏着的工具拿了出来,比之宋婳的要精致小巧一些,宋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