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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是那夜他娶妻的时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给的,他自然大发雷霆要将我关起来,我对他下了毒,与他一刀两断,后来他自然找过,不过我又岂是那么容易找的?一年前,我曾回去看过,他那位娇妻已有了身孕,想必早就将我忘了,这样也好,从此天涯路人,互不相干了。”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笑着,眼角却有些水迹,到如今都并未风淡云轻,可见当初伤的有多深,既已娶妻,又为何又娶一位?既立下海誓山盟,又为何出尔反尔?想必她也是被伤到了极致,才会如此决绝。
“还有。。。我曾有过身孕,但那女人。。。却害的我没了孩子,他知道,却护着她,甚至还要将她娶进门来,只因那女人是武林盟主的女儿!”
畔之皱着没有,面色变得阴沉了起来,冷声问:“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你这么痛苦,也该让他们承受着这种痛!”
这是她的处事情之道,伤害她的必定十倍奉还,何况还是失子之痛,这仇又如何不报?
宋婳笑了,那笑意透着些许的残忍与凄凉,她一口将那坛中之酒喝了一大半,面色这才晕红了些,一旁的霓裳听得目瞪口呆,她还涉世未深,还是少女心性,又被九门提督宠溺着,哪知人生艰难?
“我怎会放过他?我走之时已给他下了毒,那毒对他倒没什么损害,不过会蛰伏在体内会祸及下一代;所以那女人的孩子,在腹中呆了三月之后就没了,我要让他们承受这失子的痛苦!一辈子煎熬!不管以后怀孕多少次,都会如此,就算换了女人也一样!”
她的情绪波动的十分厉害,阴狠的甚至有些不像她了,畔之也拿起那一坛药酒狠狠的喝上了一口,虽说口感差了些,但这酒劲却大了不少,一旁的霓裳却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宋婳大笑一声道:“二妹,你若嫌我狠毒,就当做不认识我这人。”
霓裳摇了摇头,坚定道:“不是,我知道大姐你是被伤的太深了,那些人活该!”
宋婳眼色微红,摸了摸她的头,显然很感动她的维护,畔之则在一旁道:“那人想必身份很不简单,两年过去,他应该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或许会查到你身上,到时候你处境堪忧了。”
三人之中,她是最冷静,看事情也最精准,若真依她所说,这么久了,那人又怎么不会怀疑到她头上?且不说算不算账,为了子嗣也一定抓她回去。
宋婳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呢喃道:“只要是我想,他今生都未必能找的到我,这张脸是假的,你要不要看我的真容?”
说着这话,她便扯下她的假脸,畔之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凝视着她的眼,认真道:“不,不要将自己的秘密泄露给别人,就算是我们也不可以,我要你安全。”
宋婳愣了愣,突然双手张开抱了她个满怀,还用脸蹭啊蹭,心满意足道:“妹子你真好,要是早遇见你就好了,我也不会一个人孤单这么久。”
“我也要抱抱啦。”霓裳不甘失宠的也抱了上去,三个女人嬉闹玩乐了大半夜,又是哭又是笑,却皆欢喜之极,直到最后,那九门提督蒋甚亲自找上门来,跟随他一起的则是郭如玉。
已是深夜,后院中的三人都喝醉了,趴在那石凳桌子上,霓裳酒量浅些,已醉的睡了过去,她爹走过去的时候,脑门突突的疼,他亲闺女竟喝醉成了这副摸样?
郭如玉则走到了顾畔之身边,她倒是比霓裳清醒些,眼睛睁着,微笑的看着他,突然说:“霓裳因为你很不开心呢。”
“我知道了,今日是我太冲动了,我向她道歉。”人家老子在这呢,这可是个彪悍的主,当初手提大刀直接杀入郭家,倘若知晓这事,保不住现在就将他给劈了。
畔之继续笑着,却将眼神落在那蒋甚身上,他小心翼翼的将霓裳抱了起来,面色十分疼惜,畔之心微微疼了起来,有人疼真好呢。
而那霓裳口中却说起了梦话来:“大姐,三妹,喝啊,不醉不归!”
“霓裳,爹带你回家好不好?”蒋甚一九尺壮汉甚是威严,对这女儿却是小心翼翼细心呵护着,就连声音都轻的很,生怕惊动了她。
“不要,郭如玉是个混蛋,我不要他了,我以后都不要他了。”或许是执念太深,连在梦中,她也是哭着的,可把蒋甚给心疼死了,怒目一瞪,那郭如玉腿都软了,勉强才支撑着没出丑。
“哼,郭家小子,这账老夫记下来,这事你若解释清楚的话,老夫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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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变态去死()
第一百一十八章变态去死
撂下这句话之后,他才抱着他闺女出去了,刚威压太重,就连畔之都有些心有余悸了,回过神来之后,郭如玉才对畔之道:“表妹,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你回去吧,我这两日会府上看舅妈的,还有。。。三表哥来信了,这信给你,回去之后再看,一切事宜等我去郭府,再和你商议。”
她身上酒味虽浓,人却还清醒着,宋婳则有些醉的不省人事了,郭如玉对这个小表妹还是挺尊重的,点了点头便走了,墨香上前来扶她,闻着她身上这冲天的酒味,不禁皱眉。
青城突然从暗处走了出来,近身低语道:“离王来了,是要回顾府还是去‘古庄’?
畔之听言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一时半会没下决心,那夏景容就已经走了进来,畔之让墨香将宋婳扶回了房间,她则继续倚靠在椅子上,微笑着看他走近,她以为他会说什么,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然后俯下身抱起了她。
“我带你回家。”他说,那声音极轻,却轻易的抚平了她的心,而那一个家字,则让她没了反嘴之力,她其实,挺渴望有一个家的吧。
他抱着她转身,青城却横在他眼前,冰冷的面容有杀意划过,他盯着畔之看,冷声而执拗的问:“你伤已好了,要回顾府吗?”
不知为何,畔之听了这句话,感觉脸有些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她伤已好了,为何还要呆在‘古庄’?是因为他的挽留,还是。。。那一丝可耻的私心?她其实。。。也是个坠入情网的笨蛋吧。
想到这,畔之定了定神,细声道:“放我下来吧,我回顾府了,药方子我知道,会好好调养身子,药浴施针之事还是要麻烦云墨,夏景容,我会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倘若郭家没事,而我想通了的话,我可能会嫁你。”
就让她最后放肆的相信一回,况且嫁人并不是终点,反而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也没时间限定,而且,她对他已动心。
“好。”这次他倒是爽快的很,只是意味莫名的看了青城一眼,突然凉声说了一句:“阁下腹部的伤可曾好了?”
畔之心一惊,突然想起来两人还有这茬恩怨来,然后心塞了,额。。。不会打起来吧?
“多谢离王关心,早就好了。”青城眼底荡过一丝冷意,对其倒是争锋相对了起来,这要再掐下去指不定会打起来,正巧墨香已经出来了,畔之便示意让他放她下来。
夏景容却挑眉淡声道:“我送你回去。”
额。。。。她能拒绝么?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他抱着她大步的走了出去,青城的俊脸上出现些许的恼怒,墨香在旁看了他一眼,眼色略微有些苦涩,暗自叹息一声,却什么话都没说。
已是大半夜,畔之闺房中流光扮作她的摸样正幸福的躺在她床上,抱着畔之每日盖的被褥滚啊滚,畔之进来之后便看到他这幅摸样,忍不住黑线,怎么有种找到变态的赶脚?
夏景容自然也看到了,一个眼刀子飞射过去,流光身子一抖忙从床上滚了下来,而他只身着亵裤,那光洁溜溜的上身被看了个精光,然后畔之就默了。。。变态去死!
盯着她的脸,光着上身,还一副这么。。。受的摸样,她好想杀人,谁也别拦着她!
流光像是被人窥探了秘密一般,娇羞似的用那被子裹着他的上半身,满脸的通红的摸样,诶呀,被小姐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样子,好难为情啊。
夏景容眼色如刀从他身上剐过,甚至在脖间多停留了些片刻,流光身子抖啊抖,想努力减低存在感,会被毁尸灭迹,一定会被毁尸灭迹的!早知道他就不脱上衣了嘛。。。
就在他以为下一秒直接被一剑封喉了,畔之突然出声道:“流光你先下去吧。”
流光感动的都快哭了,他就说小姐对他最好了,裹着那被褥然后灰溜溜的跑了,夏景容的脸已经阴沉的不能再阴沉了。
“他平常就是这么放肆的?你就容忍他这样?”他质问着,与其说发怒,不如说更多的隐晦的吃味,那个盯着畔之的脸光着身子睡她床的无耻男人,他真的很想千刀万剐了!
畔之忙安抚他道:“冷静,冷静,先喝点茶,然后我们再慢慢详谈。”
可怜她醉酒成这副摸样,头疼的紧,一回来就出状况,还得安抚他,想想,头就抽痛了,夏景容闻着她身上刺鼻的酒味,也知她现在状况不好,便将满心的怒火压抑下,还顺手给她倒了一杯茶。
畔之接过之后咕噜一口喝下,之前因吹了些风,酒气去了不少,加之她生病受伤,宋婳也一直没让她多喝,所以她还还算清醒,就是脑子头疼的厉害,手撑着太阳穴的位置上,使劲的按啊按。
但也没忘记帮流光说好话,好言道:“流光这人,我一直将他当闺蜜看的,他其实心思很单纯,可能因性别让人模糊的原因,所以会受到旁人的歧视,对我则要亲昵一些。”
啊,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别扭?她此刻都想将流光暴打一顿了,太坑人了,那床。。。明日还得换个被褥,流光那小子还得好好教育!
“你倒是对他放心很,为何这么信他?”酸味越发浓烈了,她不止一次的为他说话,甚至还说什么‘闺蜜’?一想到这人还是他送到她身边,心就忍不住抽了,闷的慌!
“他救过我,还差点死了。”畔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轻声道,嗓子干疼的厉害,整个人恹恹的趴在桌子上,看起来颇显狼狈。
对于流光救过她之事,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料到她会因此这么看中他,在他看来,做奴仆的保护主子那是天经地义,就算是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而她似乎太重情了些。
“你还真有本事,一个一个的多对你死心塌地的,就连惹祸的手段也是一流,你杀了虞家大公子?”
他这么一说,畔之才想了起来,揉了揉眉心,想了片刻之后才道:“恩,那人当街调戏我,还想抢我回去当他小妾,墨香将他的下人打了一顿,谁知道那人还叫来更多的人,又是偏巷之中,青城一个不小心,就直接将他给杀了。”
说完这话,她本以为他会训斥她,这事虽说有点意外,却也是过分了些,她不是圣母,所以在青城杀了那人之后,才会让他直接杀人灭口,在某种程度上,她其实更狠心也更冷血,只是掩饰的好些而已。
“杀的好,放心,这事我会帮你解决,看来,那虞家还真是有恃无恐了。”
话语之中透着些许寒意,鉴于太子谋逆皇后暗中设计,将整个凤栖宫毁了,虞家却一直都未出面,却哪里真的置身事外?五大家族之中,已有二族被毁,剩下三族便收敛了不少,却皆不过是表象而已。
“。。。。多谢了,头好痛,早知道就不喝酒了。”她嘴里念叨着,手一直揉啊揉,身子感觉极为不舒服,又口干的很便拼命的喝水,几杯水下肚便有了反应,糟。。。。要上厕所了!
想憋也憋不住了,起身然后尴尬的朝门走去,夏景容见她歪歪斜斜的摸样,忍不住伸手扶着了她,然后问:“都醉成这样了,你要去哪?”
畔之眼色幽深的盯着他看,半响之后才回答道:“尿尿。。。。”
夏景容的面色僵了,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她欲甩开他朝外面走去,他却执拗的抓着她的手,然后咬牙切齿说道:“我陪你去!”
夏景容何等高贵冷傲之人,被人称为嫡仙的人物,如今。。。是要沦落到陪一个女人上厕所的地步了吗?
畔之神智还算清醒,就是身体有些控制不了,脚又不听使唤,只得让他扶着,总算到那如厕的地,畔之踉跄的走了进去,夏景容似乎能听到她宽衣解带的声音,然后那什么的声音传了出来。。。。面色又黑了。
他又什么时候沦落到守在厕门处?这事要传出去,这离王的名头可算是彻底毁了,过了良久,里面似乎没了反应,夏景容此刻的面色已经扭曲的不能再扭曲了,磨牙问:“顾畔之,你好了没有!”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