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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你怎么会这么恶心……”
哼,谁让她吓唬他是虫子。反正他是以打趣她为乐,而且还是乐此不彼。
容思琪不得不本着给间少新普及知识的姿态,很郑重的告诉间少新。
“这是槐花,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这种花在我们那里是很受欢迎的。初夏开花,然后把花摘下,晒干……”
间少新自然不知道是什么花,只是好奇的问道。
“这花好看吗?你要是喜欢,我给你移植到别墅外的花园里。”
容思琪噗嗤一笑,这又不是那些娇滴滴的花。这可是树啊!只不过,这种树在农村浑身是宝。
“呵呵,忘了告诉你。这可不是什么观赏的花,是树。一般可以生长到两三米高都不止,开的花是一串串的。白色的,很好看。只不过,我们乡下人不懂什么好看不好看。更在乎的是这个花的价值,可以用来喂猪还可以用来吃。而且,槐树是上等的柴火,农村人都用柴火做饭,这柴火是最不能少的……”
间少新大概明白了,这种花,哦。不对,是树,可以用来烧火,花可以用来食用。如此,倒是浑身是宝了。花开的是一簇一簇的,也不招摇。
想着想着,间少新噙着满脸的笑意凝望着容思琪。
容思琪羞涩的低下头,间少新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她。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猛然被人这么看着,多少有点害羞的。
“思琪……”
“嗯。”
她始终不敢抬起头,不知道间少新到底要给她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思琪,你就是槐树。最有价值!”
什么?原来她是槐树。是那种从来没有人重视的槐树,在他们那里这种是最好养活的。只要往山里一扔,就不用管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间少新这么一说。容思琪心里很失落,女孩子都是希望别人用花做对比。这个男人倒好,把她和树相提并论。这也打击人了!
“好吃……”
在容思琪发呆之际,间少新已经夹起槐花送入嘴中。是的,很好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有特色东西。唇齿之间,似乎还有一种香味。
“思琪,这个和好吃耶!”
容思琪一个激灵,暗笑,自己想多了。
“思琪,那句广告怎么说的。你是我的优乐美,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那你呢?是我心目中的槐树,这样我就可以把你紧紧抱着了。哈哈,饿了就张开嘴巴,吃着你的花。要是冷了,你还可以变成柴火,我可以取暖,真是一物多用……”
也不知道比喻的对不对,甚至也没有感觉到容思琪越来越失落的脸色。
“忘了告诉你,槐树又名刺槐。枝干长全是刺,所以你要是抱那就会浑身是血。虽然它很渺小,但是却和高贵。”
容思琪说的是轻描淡写,却又郑重其事。他说她,一物多用。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高兴。
间少新顿住,原来这种树满身是刺。在看容思琪,眼里分明是失望之色。
“那个,思琪……我。”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棵槐树。没有什么让人惊羡的东西,当初陈开拓看中的也是我的经济实用。原来,槐树要是将刺都尽数的拔去,就会让人砍伐的连根都不剩……”
或许是间少新的话,又让她想起了过去与陈开拓的种种。一语惊醒梦中人,过去,她可不就像是一棵没有刺的槐树。陈开拓饿了,吃她的花瓣。冷了,将她的枝桠砍下生火……可是,就是因为这个样子。她才不会被陈开拓珍惜,当他吃饱了,也不冷了。她也就在陈开拓哪里失去了价值,她竟觉得自己真的很傻。
“思琪,你在想什么呢?”
间少新明显的觉察到了容思琪眼睛里的悲伤,看着心也跟着心疼起来。
“没什么,只是感叹你说的很对。我就是一棵槐树,朴花而又实用。”
间少新不知道容思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带着淡淡忧伤的神色告诉她,这个女人此刻心里是很难过的。或许他的话,又让她想起过往的伤痛。
“思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容思琪一个激灵,猛然间惊觉。过去真的已经过去了,如果她真的是一棵槐树。那以后,绝对不会为了某个人而消去满身的荆刺。带刺儿不是去伤害别人,起码要保护好自己。不让人随便的就能摘掉她的花朵,也不让人轻易的就能将她砍掉生火取暖。
“思琪,我有话……”
“哦,好累了。做那么久的大巴……”
她打断他的话,无论他要说什么。她似乎都觉得,现在不是时候。她内心,已经是千疮百孔。要是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对她说什么爱。那她真的会怕自己一个不冷静,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何况,她现在与他,真的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她终于明白,爱是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之上。原本,她以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个温暖的家。然后为了这个家,奉献自己的一生。她原来一直有个愿望,一辈子拥有一个男人,只做一个男人的女人。
现在想来,那时候真的很可笑。可能,她从小受着的教育就是从一而终。在农村,贞操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女孩子各种的不容易,基本嫁人就是一场鲤鱼跳龙门。
曾经,她是村里姑娘认为最幸福的女人。有陈开拓那样有才干的男人深爱着,还订婚了。后来陈开拓还考起了名校,对于他们那里,一个进了名校的男孩子就意味着以后是高官厚禄。那她自然是女人眼中羡慕嫉妒恨的状元夫人。
可是,如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她不想在去指责,陈开拓是现代的陈世美。她想,就算与陈开拓现在在一起,他们之间是有差距的。她能和陈开拓流利的用英语对话吗?他能对陈开拓事业上有有帮助吗?
她能做的,估计就是那些陈开拓从小吃厌的农家菜。甚至,她连陈开拓满身名牌衣服都不知道如何干洗。而间少新对她比较新奇,何尝不是因为这些她会做的菜肴是他从来没有吃过的。
她不会做西餐,不会搭配时尚的衣服,甚至不会穿高跟鞋。她身上所有的品质也就是朴实,拿城市里的女孩子说的就是个山货是个土鳖。就算实际价值很高,也没有办法与那些精美绝伦的东西相提并论。
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和她没有半毛关系的人和事情。她对间少新谈不上什么爱情。也不要去爱,不然,她真的会没有底气去说。她与他站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自卑可言。
她内心为自己捍卫的一切,是不会在允许任何去亵渎的。陈开拓的抛弃教会她一个道理,爱人不能太满。七分就好,留三分爱自己。
这些内心的独白,间少新是不会知道的。可是,他懂。她需要一些时间,去真正的忘记过去。同样,他也需要一些时间,去了解如何更好的去呵护这个女人。
他爱她,他确定,十分的确定。可是,他要小心翼翼的呵护。绝对不能伤害到她。
“思琪,那你去休息吧!长途大巴是很累人的。”
他并没有说,为什么不告知他,好去接她。这个女人,骨子里的有些东西是不容亵渎的。
第三十七章 等待是漫长的()
容思琪接着要休息,迅速的回了房间。
她呆坐着,窗外一片晴朗。可是她的内心,却莫名的有着小小的失落。至于到底在失落个什么,她竟然说不清楚。
间少新第一次收拾碗筷,这些他曾经从来不做的事情。今天,他竟然做了。只是为了让劳累的容思琪少做一点事情而已。
一切收拾妥当后,他站在容思琪的房门口。手臂微扬起,却迟迟没有去敲门。似乎,这扇门是铁门怎么也没有勇气去敲。
迟疑了一会,手机响了。
他捂着手机跑到客厅来接,容思琪听到手机铃声,一个激灵。间少新分明就在她的房间外,可是,她并没有去打开房门。有些紧张的捏着衣角,她到底在慌乱个什么呢?
间少新接到的是秘书打来的电话,二话没说就径直去了公司。
待到容思琪鼓足了勇气打开房门,室内已然只有她一人,她有些失望的望了望门口。间少新的兰博基尼已经不在了,他就这样走了,没有给她说什么。她暗自嘲笑,人家是老板要和她说什么呢?
回到公司的间少新,发现陈开拓已经在接待室端坐着了。想必是为了合同的事情来的,最近他因为容思琪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好好顾全公司的事情。
陈开拓很殷勤的站起来,然后笑脸迎上间少新。
“间总裁,你看我们在哪里谈呢?”
言下之意,这里是接待室怎么也得去总裁办公室。
间少新冷笑一声,这个伪君子走到哪里都是排场第一。
“自然去我的办公室谈。”
间少新走在前面,陈开拓努力的与间少新保持步伐一致。似乎这样,他与间少新是站在同意平行线上。
间少新到了门口经过秘书办公桌前,严肃的对年轻的秘书道,“在我与陈经理谈话的期间,拒绝接见任何一人。”
间少新心里很清楚,这次合作对整个公司来说是很重要的。
“请坐。”
间少新落座以后,望着对面的沙发很礼貌的对陈开拓说着。
陈开拓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句,谢谢,然后自公文包里掏出一个蓝色的文件夹。
“间总裁,这是合同。请你过目。”
间少新用余光斜睨了一眼陈开拓,然后接过文件夹。
很仔细的阅读起来,然后让秘书送进来一杯咖啡。不过,陈开拓强调要不加糖的。
间少新轻微的冷哼一声,不加糖是想说明,这小子在卧薪尝胆吗?既然,想一直装着就给他安分守己的伪装着。最好不要还想着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对于这个男人他还是有着很高的戒备心。心里对他不屑一顾,可是,这年头有句话说的对。小人是要防着的,况且是陈开拓这种很有耐力和心计的小人。
间少新慢慢的看着,陈开拓侧很是享受的品着咖啡。隔着咖啡烟雾缭绕的当口,嘴角微扬的打量着埋头翻看合同的间少新。心里是非常膈应的,这个男人和容思琪是一伙的。都是他前途的绊脚石,如果说容思琪能让他一无所有,那么这个男人可能会让他灰飞烟灭。
至于合同,那是天衣无缝的。而且,也是经过李家老东西看过的。上一次他的疏忽,已经让他变得更加的小心。以后做事会更加的小心谨慎。
间少新看到合同的第八项,说受益人是李晴。微微蹙眉,“怎么会是李晴,这里不是应该是公司吗?”
陈开拓放下咖啡,然后很礼貌的笑着回答。
“也只是百分之五的项目收益所得,这里面有两千万是岳父以夫人的名义投入到董事会股份中的。我夫人,想用来做慈善事业。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妥吧!况且这是夫人特意要求岳父的,她一直在公司都是没有什么说话权。岳父的公司将来也是要继承给她的,总是要为公司做点什么才显得顺理成章……”
当然对于这些人家公司内部的事情,间少新也不想多管。看着这合同还是没有什么披露的,也就不在说什么。
“间总裁,您看。要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以签约了吗?毕竟工人们都等着开工。”
说起监工,间少新倒是眉头紧锁。按道理,合作伙伴是要各派一名项目经理。这关系到以后建设的问题,要是有一点没有做好出了什么问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间少新决定拍建筑专业的自己的表哥去与陈开拓一起,自己人怎么也放心。
“希望这次我们合作愉快,陈经理。”
陈开拓接过间少新签过字的合同,满意的笑着握手。
“不知道贵公司派谁与我一起监督项目,趁着这个机会也好见见好好一同计划计划。”
间少新想到表哥正与父亲在国外出差,也就推迟三日后他会派人联系他。让他先招手规划,看看还有那些地方需要加强的。成立一个专门的项目小组,两方均要排出四人。
陈开拓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很礼貌的与间少新告别。不知道为什么,间少新总觉得陈开拓这么听话有些奇怪。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吗?不过,就算是,他也不怕。
间少新叫来助理,问他陈开拓是生专业毕业。助理说是水利系,这与建筑似乎多少有点联系。不过,他觉得自己的表哥可是专业的建筑系毕业,还在国外留学多年对各种风格的建筑,那是了如指掌,想到这里他就放心不少。
忙了一下午,下班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去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