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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人你还有理了啊。”
傅梓逾倒抽一口凉气,伸手颤抖抚上自己的那受伤的左肩,都破皮了,还淤青了大片,这女人下手真狠,跟她嘴巴一样狠毒。
十分钟后,在傅梓逾公寓的客厅沙发上,傅梓逾斜靠在沙发上,露出了受伤的部位,施洛遥在给他擦药,偌大的客厅里时不时回响起两人的对骂。
“你轻点啊。”
“轻点不知道吗?”
施洛遥眉头紧锁,“你一个大男人,连这一点疼痛都忍受不了,大呼小叫像什么?真不像个男人。”
这句话戳到了傅梓逾的痛处了,他勃然大怒,士可杀不可辱,男性尊严被冒犯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你说谁不像男人呢?”
傅梓逾一屁股坐了起来,反手将施洛遥固定在沙发上,精壮的上半身欺压上了她的,双眸染上了点点的猩红。
施洛遥没想到他受了伤动作还这么敏捷,不由有些后悔起逞强占口头上的便宜了。
万一傅梓逾理智全无,那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吃亏的人可就是她自己了,可要她出口道歉,她又觉得别扭得很。
一时间,她是骑虎难下,把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天意弄人 第024章 舔舔的吻
“傅梓逾,你要干什么?”
施洛遥声音忍不住拔高了几分,以弥补自身气势上的不足,毕竟此刻她受制于人,气急导致尾音带了几分轻颤。
论体力,她是断然不会赢过傅梓逾的。
傅梓逾这个王八蛋,在她的声音刚落下的时候,伸出他灵活的舌头在她粉嫩白皙的脸庞上打了个滑。
那种濡湿的感觉,仅是一刹那,让施洛遥觉得自己被小狗给舔了下。
“傅梓逾,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施洛遥赶忙提醒道。
傅梓逾并没有变本加厉,他被施洛遥这女人当头一喝,理智回笼了大半。
“你这副瘦巴巴的干煸身材,我还看不上眼,你不是说我不是个男人吗?那我不是应该向你证明下我的性取向是否正常,免得你到外头去毁我声誉,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傅梓逾向来比较吝啬言辞,可每回面对总能让他气得眼冒金星的施洛遥,他的那些个潜力,都似乎能够被激发挖掘出来了。
傅梓逾缓缓从她身上起身,他心里却恼恨得很。
刚才差点鬼迷心窍想要对这女人使坏,幸好还没有铸成大错,当舌尖轻触到她柔嫩的肌肤上的时候,那种美好的滋味宛若上好的香浓奶茶,令人回味无穷,浅尝之后停不下来。
他用嘲讽的口吻,借机掩饰他的失态,暗自庆幸施洛遥这臭女人被他刚才给吓到了,他逃过一劫没被看出猫腻来。
这一来一往,他都忘了自己肩部受伤的部位了,忘了疼痛。
施洛遥伸手摸了下刚才被接触过的脸庞,径自站起身,回房消毒去了,就当被狗舔了下,不予计较。
连刚才给傅梓逾擦的药酒都懒得收拾,留给他自个儿解决,当客房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的时候,傅梓逾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该死的女人才揉了一半药效还没有揉开就罢工了。
客房那扇紧闭的门,隔出了两个世界,此时的施洛遥正在浴室清洗自己的脸,用凉水狠狠扑了整张脸,才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没想到刚搬入他这的头一天,就闹了一出乌龙,还被占了小便宜,今后或许要更加提防一些,傅梓逾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傅梓逾不知道他因为这一舔,让他在某人心目中的形象又一落三千丈。
傅梓逾自己呲牙咧嘴将那剩下的药效揉开,收拾好了客厅才回房休息,这一折腾,这两个人都分外好眠。
傅梓逾起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他睡意全无,干脆起来。
客厅的门紧闭着,那女人八成是没有起来,他在纠结要不要喊这女人一块儿去吃早餐,踌躇了下还是作罢,指不定昨晚她的气还没消,女人的心,都是比针眼还要来得小的。
这个另类独行的女人,八成心眼更要来得小。
他在客厅坐了将近半小时,那女人毫无动静,他正打算作罢,自己驱车去下公司。
回房换了一套衣服,没想到爷爷的电话就打来了。
“小鱼,你结婚那样大的事情怎么连通知我一声都没有,你这混小子是翅膀越来越硬了。”
爷爷洪亮如钟、气势磅礴的声音差点吼破了傅梓逾的耳膜。
他从容自在地掏了掏自己接听的那只耳朵,顺便将手机移开了一些距离,老爷子要是看到他这样无动于衷,八成会气得吐血。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道,“爷爷,我也是怕你会不同意,干脆来个先斩后奏了,谁叫我对人家姑娘家一见钟情呢。爷爷,我记得你一直对我灌输的概念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傅老爷子听得差点喷血,他那概念不是用来做这个好不,混淆是非啊,还真是这混小子的强项。
既然事已至此,他很快逼迫自己认清了现实,“那姑娘是哪家的闺女,你晚上带回家给我瞧瞧,我已经通知全家晚上集合了。”
“爷爷,家宴不是还没到吗?你没必要赶尽杀绝这么快就对我展开批斗行动吧?”
傅梓逾求饶,可这态度一点也没听出诚恳来,差点又让老爷子血压在瞬间升高。
“我问的是哪家的姑娘?”
“爷爷,是施家的。”这女人姓施,不是施家的又是谁家的呢?
“江州好像没有听过有姓施的,她家里是做什么的?”
傅老爷子变着话题打听。
“爷爷,你别管她家里干什么的,如今她成了我老婆,那就是生是傅家人死是傅家鬼,你可不能搞歧视啊,别因为的老婆家世一般就欺负人,我可不依的。”
傅梓逾哼哼道。
其实,他自个儿也没有摸清这施洛遥的底细,更别提如何跟爷爷交代了。
这女人连做什么工作都神神秘秘的,还真不好打听。
本来他是想找个人查查她的底细的,可后来一想又作罢,反正才99天期限,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说拜拜,没必要多此一举。
“爷爷又不是老古董,我就你随便找个女人来忽悠我。”
傅梓逾干咳了一声,“爷爷,这回我是认真的,我保证你看了绝对喜欢。”
“那我拭目以待。”
傅老爷子对于最小这个孙子不知从哪儿来的自信满满还是颇为好奇的,也许他真不该怀疑的,应该相信小四一回,毕竟这是他的婚姻,而非儿戏。
话说,这小四从来都是他头疼的对象。
当傅家个个得知傅梓逾居然悄无声息跟一个不知甲乙丙丁的女人领证后,反响叫那个激烈。
傅梓逾的父亲傅天正气得拍桌子,怒不可遏,“气人,这小四根本就没把他老子放在眼里。”
傅老爷子笑眯眯地望着正在发火的儿子,落井下石道,“天正啊,你把你老子放在眼里就行了。”
“爸,都是你把他给宠坏了,现在那脾气,连我都没招支了。”
傅天正胸膛起伏剧烈着。
“天正啊,其实你的脾气也不是很好,这么多年来,我都忍下来了,等小四把我孙媳妇带回来后,你别把人家小姑娘给吓跑了,人家可是一枚不经吓的小萝莉。”
“爸,你……。”你分明是在幸灾乐祸,说风凉话。
傅梓逾的母亲俞清宛从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儿媳江海蕾口中得知的,江海蕾神秘兮兮地道,“妈,我听说梓逾跟外头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领证了。”
俞清宛正在喂鱼,手中的鱼饲料一滑,落入不少到鱼缸里。
她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训斥道,“海蕾啊,你这性子怎么老是毛毛躁躁的,应该改改了。小四的媳妇以后可是你的妯娌,别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可是进不了我傅家的门的。”
☆、天意弄人 第025章 傅家的反应
俞清宛虽说跟傅天正貌合神离,可傅家并没有因此看轻她三分,她毕竟为傅家生了三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平日里是养花弄草,修生养性,可并不代表她对傅家内部的这些事、这些人毫无所知。
她在傅家沉浮数十载,正宫娘娘的根基还是不会动摇的,不少大事傅老爷子跟傅天正也愿意跟她一个女人家商量。
所以,老大跟老二的媳妇还是愿意讨好这个婆婆的,尤其是老二媳妇,无事献殷情,可是常做的。
老大媳妇倒是将自己的一亩三分田管得很好,超越自己管辖范围之外的,从不过问,就是在小四的婚事上倒是推荐过人选。
比起看似没主见的老大媳妇,俞清宛这个婆婆还是比较中意老大媳妇胡晴晴的。
老大媳妇跟老二媳妇门户也相当,可老二媳妇这人嘴巴就是管不好,无端总是透着一股尖酸刻薄的小家子气。
江海蕾怔在了原地,没想到落了个不安好心的名分,还以为趁机让婆婆给对方来个下马威呢。
自己当初苦口婆心想要将自家人举荐给梓逾,想来个亲上加亲,这样也能让自家丈夫的地位更加稳固。
等她缓过神来,忙解释,“妈,不是别人乱说的,是……是我听大哥对大嫂说的。”
她差点快言快语把自家丈夫给招了出来,幸好,幸好啊……
“噢,那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还要喂鱼,你在这念念叨叨,吓坏了我的小鱼儿了。”
俞清宛挥了挥手,不可置否地将江海蕾给撵走。
后者不情不愿地转身,用力跺了两下脚,就离开了。
俞清宛并没有继续喂鱼,而是倚靠在栏杆边缘若有所思地出神。
她并没有发呆多久,就被仓促赶来的心腹李妈给喊走了,“太太,老爷有事找你,在书房等你。”
“我知道了。”
“老太爷也在。”
“走吧。”
……
老大傅梓佑被妻子胡晴晴喊回来之后,两夫妻就钻进房间商讨这件在傅家引起轰动的大事了。
“老婆,这事我们别搀和了,有爸跟爷爷做主。”
“老公,我知道,梓逾偷偷摸摸跟人家领证,瞒着家里人,肯定是那女人的家世不够攀上傅家的门楣。这样的女人娶进来,对我们有益无害。”
“老婆,外人都说你没主见,都被你的假象蒙蔽了,其实你比谁都有主见。”
“还不是你不讨老爷子欢心么,不然我用得装得这么辛苦吗?我不装,老爷子估计更不待见你了,你跟我的这门亲事,毕竟是老爷子当初为你求娶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越不好他才会对你越感到亏欠。”
“老婆,爷爷跟爸爸难道都看不出来吗?”那两个人都是精明过头的人啊。
胡晴晴明白他的担心,笑着道,“老公,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他们看出来又如何,难道还要逼我承认啊,看不出来那更好。再说,再精明的人也不该把精明用到自家人身上,他们老了。”
“老婆,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这事我们静观其变,袖手旁观就行了,闹腾蹦达就让老二家去出这个头,老二媳妇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
老二这边,江海蕾从婆婆那受了气,回来免不了要对老公发一顿牢骚,“你说妈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让我改性子,难道她这是承认了那女人了。”
老二傅梓年还在看报纸,江海蕾见自己说完,连敷衍都没得到一句,不由气从中来,一把从他手上夺走了报纸,因为气力用大了,还撕破了一个角。
傅梓年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你有完没完,发神经发够了没?妈让你改性子就改性子,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你不烦我还烦了。”
“老公,我这不是为你操心么,我从来都是为我们这个家操心的啊。”
“你还不是想要我坐上傅家继承人这个位置,我告诉你,有你这个老婆在,怎样也轮不到我,大哥都比我有资格。”
傅梓年凶狠地瞪了她一眼,近两年来,他是看这个女人越来越厌烦了,这德性,市井泼妇都不如,没有心机偏要学人家玩弄心计,不伦不类的,遭了笑话还洋洋得意,傻帽一个。
他已经放任她不闻不问,这女人还要无事生非想要把他给拖下水去,想得美。
听到这,江海蕾可不平衡了,“真是笑话,你大哥哪会有资格,大嫂那性子比我还不如,一点主见也没有。”
“那是你觉得,白痴。”
傅梓年嘀咕道,迈开步伐就要走,江海蕾忙上前拉住,“你去哪里去啊?”
“我出去透透气还不行吗?这里的空气太脏了。”
“傅梓年,你别太过分了,你养了个骚狐狸在外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装聋作哑等着你跟我解释,你可连一句话都没给我,我要不是为了你的声誉跟前途着想,早把这事捅到长辈面前去了,求他们给我做主。”
傅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