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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清宛跟傅天正两个人紧挨着坐,表现亲密,跟刚谈起恋爱的男女无异。
这两个人看来已经完全冰释前嫌了,这其实也挺好,他们都上了年纪了,老是执拗于过去也不值得,浪费了太多的年华了。
撇开傅天正过去的风流韵事,就施洛遥接触的感觉而言,她觉得她的公公傅天正还是个挺有担当的男人,唯一的缺憾就是有点大男子主义,这也潜移默化影响到了他的几个儿子。
张铭炜跟傅倾染这一回双双缺席了,俞清宛帮他们解释了,“倾染跟铭炜出国度假那边飞机出了点事故,延迟了回国的时间。”
这是俞清宛头一回提及傅倾染,她以往都是当傅倾染跟张铭炜不存在的,这毕竟是她根深蒂固的一个坎,不好迈过,也不愿意妥协。
直到最近她跟傅天正因缘际会解开了彼此的心结,才消除了,愿意正视起无辜波受牵连的傅倾染来。
傅倾染也很识趣,主动愿意跟她修复这支离破碎的关系来,于是才有了今日的这一幕。
俞清宛的这一番话,也就傅天正没有露出惊诧,连傅老爷子都淡淡地多看了她两眼,她的三个儿子都露出了错愕的神色。
的确,一向漠视傅倾染漠视到了极点的母亲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下语气轻松地提及傅倾染,的确这比任何事情都来得冲击力大。
施洛遥不动声色地将所有人不一的神色都纳入眼帘之中,心里却为傅倾染喝彩,她的确是个值得结交的。
可惜她也是傅家的一份子,哪怕弃之如履跟如视珍宝都是洗脱不掉她是傅家人这个现实,哪怕或许她并不喜欢这个身份给她带来的光芒,因为羞耻感更甚一筹。
施洛遥的这个念头兴起相当的短暂,接下来傅老爷子照样逐一问候几个孙子一些事情,傅梓逾不例外又成了被关照有加的那个对象。
这一回,傅老爷子也没避着任何一个,就在客厅里当面问话。
傅梓年挺可怜的,又被训了,脸色黑得不行,他估计心里宁可在书房里被教育也不想被一干女人给瞧去了这份羞人的热闹。
傅梓佑这次继续贯彻了中庸之道,不偏不倚,老爷子教训傅梓年没有落井下石,也没有雪中送炭。
傅梓佑这一次没有被批判,傅梓逾倒是难得被提点了两句。
傅梓年的脸色稍微好转,傅梓佑的心却在瞬间沉了下去,这是个征兆,说到底他还是比老二聪明机灵一些,做事情也更圆滑世故一些。
吃饭的时候,俞清宛难得客气地问了施洛遥几句,“小四媳妇,你怎么不吃?是不是今晚的饭菜不合胃口?”
江海蕾这个蠢蛋,没问她,居然还插嘴,“妈,今晚的饭菜跟往常一样可口,哪会不好吃,以我之见,小四媳妇是吃不来。”
言下之意,她施洛遥也就配吃那些廉价的菜色。
施洛遥苦笑,她自认为江海蕾最近跟她交好,场面好也该维持下,没想到她根本就不介意随时随地撕破脸。
胡晴晴倒是在一旁闻言尴尬得很,跟这样没有修养的女人做妯娌,还真是降低自己的格调,她一向以懦弱的姿态出现在人前,这种情况自然是什么也说不得,两边都不偏帮。
傅梓年的嘴角也不由抽了一抽,狠狠在桌下踢了江海蕾一脚,这货偏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下的偌大错误,皱着眉头不悦地瞪他。
傅梓年只能化悲愤为食欲,娶了这样的老婆,也是他的悲哀,白天还真是以五十步笑百步了。
傅老爷子从来不去管孙媳之间的事情,这回却跟触及地雷似的,难得出言说了江海蕾一句,“小二媳妇,就你话多。”
这话,把一向心高气傲的江海蕾当场给委屈地掉了不少的眼泪,胡晴晴暗笑于心,这是报应啊,连老爷子都瞅不过去她的狐假虎威了。
这些年,她自己装弱也没少受到江海蕾的欺压呢,这也算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了。
俞清宛非但没有帮她说一句话,反而也是有些不高兴,这个儿媳妇,真的是越来越不成气候了,快跟市井泼妇能够相提并论了。
当初还觉得她单纯没心机,现在分明是没脑了。
见过蠢的,还没见过比她还蠢的。
傅梓年也心有体会,望着大哥投过来怜悯的眼神,他心里快气疯了,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给藏起来算了,免得丢人现眼。
一旁的江海蕾哭声连绵不绝传到耳里,他不由怒了,发飙了,“哭个屁啊。”
爆了粗口,他也没后悔半分,江海蕾闻言,哭得更是委屈,傅梓年更怒,将筷子重重撂下,“你要哭就出去哭,别影响大家胃口行不行?”
傅梓年指着门外,刹那也惹怒了江海蕾,她这下是不哭了,可横眉嚷了起来,“傅梓年,你凶我干什么,有种你帮你媳妇说句话啊,人家小四媳妇受了委屈小四都会帮她出头,就你,一点男人模样也没,出了事只会一昧指责我。”
她到底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想要帮他吗?
这些年,她在傅家处处碰壁,吃力不讨好,可对他的那颗心,始终如一,从来没有动摇过,哪怕他在外面再乱来,她都没跟婆婆哭上一句委屈,更没有跟娘家人说上一句他的不是。
旁人往他身上泼墨,每回还不是她站出来帮他澄清的,而当事情发生到她的身上呢,从来都是他追求她的不是,而不是指责怪罪她的人。
傅梓年额头上青筋爆裂,气得抓狂,她还有理了,还真有理,服下软会死人吗?
他早就受够了,既然她豁出去了,他也不想继续过下去了。这搭伙过日子,实在是太磨人了。
“你到底出不出去,不出去那咱们就离婚。”
傅梓年这话的确是有些狠了,江海蕾愣在了那,连脱口而出的哭诉都给忘得一干二净,脑子里反复回响着这句振聋发聩的话来。
傅梓年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在家宴上发表的豪言壮语,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傅天正这会是听不下去了,这是家宴,不是他们夫妻谈离婚的,这到底像什么话呢?
“你们两个都给我回去好好想想,别在这说些颠三倒四的话。”
这下,江海蕾不消赶,径自哭着闹着跑出去了,傅梓年神色厌弃也跟着出去。
经由他们两口子闹了下,这次的家宴不欢而散,毕竟是傅家的糗事,他们也不会径自往外宣传,只不过私底下两口子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傅梓佑当晚跟老婆胡晴晴说起这件趣事的时候,不由感到啼笑皆非,“还以为小四娶了媳妇会出糗,没想到这糗净是让小二跟他媳妇出去了。”
胡晴晴也不免感慨,本来喜欢兴风作浪的江海蕾这回是遇到了对手,输得是一败涂地,人家一声不吭就胜得相当的漂亮。
但一想到小二在家宴上放的那狠话,她不免还是存了好奇的,“老公,你说他们真会离婚吗?”
傅梓佑任由着胡晴晴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那种感觉真的是很销魂,他十分享受。
对于她的提问,也没有怠慢,“不会。”言辞是相当的肯定。
“为什么?”
“父亲不会同意的,再说了小二媳妇没规矩也不算一天两天了,母亲也是心知肚明的,只可惜母亲的点拨,她是一点也没能心领神会,白白糟蹋了母亲的一番良苦用心。”
傅梓佑不咸不淡地剖析了起来。
胡晴晴这点是赞成的,江海蕾讨好婆婆用了无数招数,没一样是成功的。
这就证明了投机取巧是不成的,她还是没有适可而止,母亲喜欢聪明的女人,江海蕾实在是太笨了,笨得冥顽不化。
也多亏江家养出了这样朽木不可雕的女儿来,不然哪有他们的热闹可看?
傅梓逾根本没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施洛遥倒是可惜了江海蕾这枚好棋子了,不知道今后还能蹦达得起来不。
今晚她是躺着也中枪,根本就没想跟江海蕾杠上的,哪知道傅老爷子会横插一脚,让局面混乱不堪,还几乎让江海蕾下不了台来。
以江海蕾的品性,这一笔账,她肯定是要记在她施洛遥的身上的。
至于傅梓年,就不得而知了。
施洛遥进环保局的第四天,他们这个清闲的办公室也没能清闲下来,说要举行什么活动,反正最后市政府那边的领导到时要过来莅临的。
一时间,各个办公室都如临大敌,尤其是那些机要的部门,施洛遥他们办公室也被通知要去参加旁听会,这个旁听会是分派各个办公室的任务的。
施洛遥她们办公室也有参加,要推荐出一个人来,到时候给领导服务,当然服务的内容并不是什么不法的,而是随行陪同,能出风头的。
这会,大家当仁不让地推荐了林旭,只是这名额送上去之后,被驳回了,据小徐打听来是林旭主动找局长推掉的,说他不喜欢。
余下来的便开始争了,小徐其实也想自己亲自上阵的,奈何她舅舅让她在大场合还是安静点,这事情越做错越多,不做才是王道。
他其实说到底还是不信小徐会把这事办成,而是担心她把这事给办砸了,连他这个局长都会遭殃。
黄姐年纪大了,自然不是合适的人选,小丁有点苗头想的,可也担心会出状况,他这人有一点很不好,就是领导越大,他越怯场。
最后的人选当仁不让成了施洛遥,她倒是大大方方应了下来,没有畏首畏尾,去培训的时候,也是礼仪极佳,仿若天生就吃这一行饭的,连傅局见了都连声称赞。
当这话被小徐传回到施洛遥的耳中的时候,林旭也是在办公室里的,黄姐跟小丁并不在。
林旭漫不经心地抬了下头,目光掠过这边的时候,发现施洛遥并没有流露出半分的喜悦,这个脱俗的女人倒是真是越来越有挖掘价值了,不骄不躁。
唯一没料到的是她居然已经是已婚的身份了,还跟他差了好几岁,真看不出她有那个岁数了。
林旭从来都是凭喜好做事情的,不去管世俗的眼光,他也一向愿意正视自己的心声,不会去抵制。
他发现了这女人才来环保局没几天,他就不由自主总会在闲暇时间里去打量她,这种感觉,不受他本人控制,而他也随心所欲。
他喜欢的,从来都是去主动争取的,这女人,他打算追求起来,才不去管她已婚未婚的身份。对于傅梓年的称赞,施洛遥并没有半分开怀过,被这个肮脏到不堪的男人赞扬,真是恶心死她了,哪能生得出半分的欢喜来。
林旭对于她的特别关注,她是一点也没察觉出来,一门心思扑在如何应付傅梓年身上。
傅梓年今天心情还不错,似乎一点也没被昨天跟江海蕾那一闹给影响到。
林旭的追求在接下来的一天开始了,施洛遥一大早就收到了一束花,上头的留名是一只汉纸。施洛遥把这送花的人当成了傅梓逾,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傅梓逾这只妖孽才会做这种无聊至极的事情来。
当然,她收到花的表情还是神色自如,看不出喜怒来。
林旭琢磨不透她的这种表情,这一整天都是难得的心神不宁,一直在猜她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下班的时候,施洛遥并没有把花抱回去,而是留在了办公室,她本是想丢进垃圾桶的,可后来想了想还是作罢了,任由它枯萎了再丢弃吧。
林旭在她走人后才离开的,又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摆放花的位置,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她连办公桌都没放一下,那应该是不喜欢吧?
他今日送的郁金香,看来明天换一种试试,总应该有她喜欢的。
回到家后,施洛遥以为傅梓逾会提下今天那束花的,可他却一直没提,她最终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这人想要等自己主动开口,也就不点破,由着他瞎折腾去。
这一晚,傅梓逾抱着施洛遥娇软的身子,她身材依旧纤细,可细看之下多了些许的圆润起来了。
他安分守己了好几天,其实单纯抱着并不是没有动情欲的,一直隐忍,怕让某个女人不悦了。
难得她给他吃了颗定心丸说要把这孩子留下,他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可他的耐性也在这一晚正式宣告寿正终寝,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身上画圈圈,别有深意地画,专门找她敏感的部位撩拨。
若说施洛遥刚开始还迟钝了会,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想任由他继续“为非作歹”下去。
她本能、精准无误地捉住了他那只躁动不安的手,勒令,“别乱摸。”
傅梓逾的奸诈就奸诈在这里,此时他的手正好巧不巧地落在她的小腹上,他巧言道,“我在摸我儿子呢。”
施洛遥一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忿忿嗔怒道,“未经孩子他妈同意,也不准摸。”
傅梓逾非但不心虚,反而振振有词反驳,“不公平,孩子他爸跟孩子都同意了,两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