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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耳听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井铮回来了,我擦擦手上的水,出了厨房往楼梯口走去,准备下楼看看。
刚走到楼梯上,我的心却突然紧缩了一下,很难受很滞闷的一瞬,让我捂住胸口站住,一只手紧紧抓住楼梯扶手,眼睛闭了起来。
身体异样的感觉,来得快走得也快,没几秒后我就感觉好了起来,刚慢慢把眼睛睁开,眼前楼梯上的一幕,又让我吓了一跳。
明明我刚才因为不舒服闭眼睛之前,楼梯下面还是空无一人,怎么就几秒钟的功夫,我睁开眼了,就看到楼梯上居然站了两个人。
两个高大的男人,脸上戴着黑色口罩,目光冷森的正盯着我。
我惊慌之后,虽然已经迅速的冷静下来,可还没等我开口或者有什么动作,这两个男人已经朝我扑了过来。
我几乎毫无反抗就被控制住,虽然拼命挣扎着,可完全无用。
“潘茴。”我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声音,在叫我名字。可我只闻其声,却没见到人影。
抓住我的两个男人,也没急着堵住我的嘴让我不能出声,在我声音不算小的喊叫质问声里,他们只是沉默的抓着我什么都不说。
我喊了没两下,那个喊我名字的女人声音,再次响起。
紧跟着,我很快就看到了顺着楼梯走上来的一个人。
是个女人。
个头身材乍看上去都很我很接近,只是发色和我不一样,我没染头是黑发,这个女人是很浅的那种亚麻色。
“潘茴。”她又一次开口叫我名字时,我也正在仔细看着她的容貌。
可是看清楚了,我的心头也猛的一震。
这个女人,不光身材年纪身高和我差不多,这张脸更是我努力想了下自己的样子。
太像了!
这个陌生的女人,竟然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简直就是恐怖片的情节,我不可置信的盯着这个女人,看她眉目含笑的也看着我,眸子里却射出和我气质完全不符的暗沉锋芒。
“你谁啊?”我刚问出这么一句,嘴就被一只手用力给捂住。
捂住我的人,就是明明还离我有段距离的这个女人,她速度竟然这么快,顷刻之间就到了我眼前,她捂住我的嘴,目光里多了一份阴冷。
可开口跟我说话的声音,依旧很平静柔和,“我不是来要你命的,你放心。”
我使劲左右晃着脑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和眼前这个女人离得太近了,我看着她和我几乎完全一样的眉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干嘛要模仿我的样子。
是针对我,还是为了井铮。
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些。因为这些念头刚爬上来,我的头部就被用力打了一下,我只听得见自己发出一声含糊的悶哼,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清醒过来时,眼前黑漆漆的,辨别不出自己在哪儿。过了足足好几分钟后,我才平稳了呼吸,视线也变好很多。
我猜自己是被关在了一个类似衣柜的地方,全身都动弹不得,被绑的很紧,嘴巴也被胶带封住。透过眼前门缝狭窄的缝隙,我能看到外面。
外面也并不明亮,我判断不出现在的时间,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儿。
井铮呢,我脑子里自从清醒过来就一直在想他,我被人从别墅里袭击,他一定知道了吧。
还有,明明那个别墅周围被井铮安排了暗中守护的人,怎么有人能直接闯进别墅里呢,难道井铮已经在我察觉不到的某一刻,把那些人都撤掉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伪装成和我几乎一样的女人,又是怎么个情况,她目的何在,我被这么关起来,是不是代表她的目的已经达成?
我胸口堵闷极了。
我正毫无线索的胡乱猜想时,柜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我赶紧集中精力往门缝外努力张望。
很快,我听出来外面的响动,是有人穿着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是井铮。
虽然没看到人,可我很笃定自己对井铮的那份熟悉,我不会听错的,就是他来了。这么一想,我心中一轻。
可很快,我心头再次千回百转起来,却哪个念头都不敢深想。
我只能屏住呼吸,继续顺着门缝往外面看。
井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最后,他应该停在了某个地方,脚步声没了。
可我还是看不到他。
我开始暗暗试着想发出声响,可是马上发觉不行。
还没来得及沮丧,我就听到外面又有了动静,外面的一片黑暗里,响起一声不算大的开灯的声响,柜子外面随之一亮。
灯光并不亮,昏黄的光线反而显得外面的空间愈发阴暗朦胧。可我心里并不怎么害怕紧张,因为我相信,井铮就在外面。
他是来救我的会救我的吧。
我刚想到这儿,门缝外面的视野里有了变化,一直握着手机的手,落尽我的视线里。
我的心一下子就静了。
这么漂亮的手,也是属于井铮的。真的是他。
可我的静心并没维持多久,因为很快我又看到,有另外一只手握在了井铮的手上,那一看就是女人的纤纤细指。
我心头一磕。
这手是她的,是那个和我如同翻版一般相似的女人的。
第162章 “潘茴”()
一阵悲愤涌满我心头。
那女人为什么要假扮我?我现在又是在什么地方,井铮是怎么找过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脑子里已经被各种疑问占据。
外面,那个女人的手正捏着井铮修长的手指,来回轻轻晃。
“潘茴你没事吧?眼角怎么了,她让人打你了?”井铮突然开口,柔声问着。
他应该是问那个假扮我的女人。我使劲挣了挣身体,可压根动弹不得,只能透过门缝继续干着急的往外看。
听井铮那个语气,一定是没发觉他眼前的“潘茴”是个冒牌货,他问的那个打我的“她”,又是谁呢。
我急促的吸吸气,刚才井铮跟那个“潘茴”问话,她一开口回答就会露出破绽的,一丝希望在我心头升起。
“潘茴”井铮没等到回答,又叫了一声。
那个女人含糊的低声道,“没事,疼”
我全身绷紧,生怕自己错过井铮的反应,很快我就听到井铮依旧柔声对那个“潘茴”说,没事了,还来得及赶去机场。
完了,我失望的闭上眼睛,井铮没发现那个“潘茴”是假的。
两三秒后,我又听到井铮说,“你身上味道不好,去洗个澡吧,时间足够。”
我赶紧把眼睛睁开,外面的灯光似乎又亮了一些,井铮还站在原处未动,那个“潘茴”的手已经看不见了。
还是一声含糊的回答,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开门关门声,跟着是水流的哗啦声响。
看来真去洗澡了。
井铮这时也动了。
我死盯住他,看他的身体朝着我这边转过来时,心头顿时一急,眼前涌起一片水雾,只觉得井铮是发现我了。
可是眼泪涌出眼眶后,我重新清晰的视线里,却并没看到井铮继续往我这边来,他面对关我的柜子没多久,很快就走出了我的视线范围。
听脚步声,他好像也朝那个“潘茴”去洗澡的方向走过去了。
我感觉自己手心在冒汗,浴室那头有女人的讲话声夹在水声中,隐约传来,“井铮,进来一起吗?”
我皱眉屏住呼吸,不知道井铮会如何回答她。
“好,你先洗,我马上进去。”井铮的回答很快传来。
我沮丧的又把眼睛闭上,再也不想睁开了。
可是才过了几秒钟,我面前紧闭的柜门,就被人从外面轻轻拉开了。
我蹙然睁眼,怔怔的抬头往前看,井铮的脸就在我面前,他也看着我。
一行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淌下来,嘴上用力想要出声,可随即就被井铮的目光给止住了,他满眼惊痛的盯住我,对我摇摇头,示意我别出声别动。
我懂他的意思,连忙也小心的点点头,告诉他我知道了。
井铮盯着我的眼睛,嘴角勾起我熟悉的一丝笑意,他又看了我几秒,转头往屋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很快,四个一身黑衣打扮的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井铮身后,井铮对着他们做了个手势,很快就有两个人朝着浴室方向移动过去。
井铮这会儿才转过头又看着我,同时冲留在他身后的人举起手,一个黑衣男人无声的递了把匕首给井铮,井铮接了,举着匕首在我身上划了几次,划断了绑住我的胶带和绳子。
我的四肢早就麻痹的没什么知觉,现在禁锢的力道一松,我马上不受控制的浑身一软,朝着柜子外面就倒过去。
井铮很快把我稳稳的扶住,他把我搂进怀里紧紧的抱了一下,随后用力抱起我,快步朝门口走了出去。
被他这么带出来,我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彻底崩掉,我把头无力的靠在井铮的胸口,眼皮像是坠了重物怎么也撑不住,眼睛半睁半闭间,我看到井铮抱着我走在一条过道上,陆续有更多的黑衣男人出现在眼前。
我没力气判断自己究竟是被关在什么地方,在井铮怀里终于彻底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心里是想保持清醒记住,可是身体不配合,我只模模糊糊的记着自己被井铮放在了一张床上,他动手处理我身上嘴上残留的胶带。
等我终于有了精神和力气睁开眼睛时,看到井铮就在我身边,他还紧紧握着我的一只手。
“醒了。”井铮觉察到我睁开眼了,马上俯身过来看着我,他眼底里的蕴着满满的焦躁神色。
我试着用力动了几下,感觉自己浑身没有太多的痛感后,看着井铮嗯了一声,然后刚想跟他说那个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嘴唇就被井铮给吻住了。
他动作很克制,像是生怕弄痛我,虽然动作轻,可是持续的时间好久,久到我感觉就要窒息昏过去了,他才松开我。
“井铮”我被放开的一瞬,鼻子一酸,声音哽咽起来。
井铮把我抱起来,紧紧搂住我,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我感觉他一定也跟我一样,声音哽着说不出话。
大概我们两个,此时此刻都是既后怕又欢喜的感受。
过了好一会儿,井铮才把我松开,他目光里含着厉色,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一个遍,柔声道,“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出事。”
我难得听到他温柔的音色,再回想一下之前的惊魂时刻,感觉好不真实,就像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还没完全醒过来,大难临头的感觉还没散去。
那个“潘茴”的笑脸,还有她捏住井铮手指的动作,都呼啦一下窜到我眼前。
我平了下心情,看着井铮问,他是怎么看出来那个女人,不是真的我。
井铮打量着我,大概在观察我的情绪是否已经安定下来,我也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看,都不知道自己的双手,此刻正抓着井铮的衬衫不松手。
井铮勾起嘴角淡淡的笑出声,“我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
我顺着井铮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紧抓着他衬衫的模样,十足的依赖。我一下就把手松开了。
“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被你这么拽住,让你依赖。”井铮说着,抬手过来拢了拢我的头发。
我听了他刚才的话,原本放松下来的心绪,再次紧了起来。他是在提醒我他的身体状况,提醒我那个一年之后离婚的约定吗。
我正组织语言要跟井铮说话,他却抢了先,回答起我刚才问的问题,“那女人还真伪装的不错,不过就算没人提前给我示警,我也能一眼看出她不是你。”
我抿了抿嘴唇,忽然觉得这一刻,我眼前的井铮,又变回了姻缘山那个几次救我性命的消防队长。
井铮面色沉静的继续跟我讲,那个假扮我的女人本来是想蒙混过关,顶替我跟着井铮一起回懋江,结果没得逞。
我听着他的话,皱眉想了想,开口问,“这么做什么目的?我可是从别墅里被她抓走的,你那些安排在家周围的保镖都哪去了,她怎么直接就能打开别墅的门,还有”
我还没说完自己所有的疑问,就被井铮打断了。
“这些不需要你操心,潘茴。”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自从我和井铮领证后,他已经很少直接叫我的名字。
可今天,他一直就是叫我潘茴。
“你要是感觉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就还按原计划飞懋江。”井铮又拿手整理着我的头发,眼神盯在我眼睛上,等我的回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