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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位置最好。”
我听着她的话,脑子里迅速组合着她的意思,很快就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局面了,嘴里下意识就呜呜的更大声起来,把所有力气都使上了。
舒婉婉嫌恶的看着我,突然就示意捂着我嘴的人松手,“让她说话,我想听听她最后能说的都是什么话。”
我能说话后,马上就冲着舒婉婉说,“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毁了跟他的好事?”我咬咬牙,豁出去的又接着说,“上次不是你做的,他都那样对你,要是你真的做了,呵呵”
我把话说了一半,然后眼神挑衅的看着舒婉婉,心想反正这次是逃不掉了,索性也不能让这个女人痛快。
舒婉婉没给我多少看她的时间,我住嘴没几秒,她就抬手啪的给了我一个耳光,声音在山谷里带着回音。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突然就觉得身后的人已经动手把我往旁边那辆车里拖,耳边听到那几个男人在低声说,去车里在搞。
不知道是被我们弄出的响动惊扰到了,还是恰好飞过,反正我的嘴再次被堵上发出凄厉的声音时,大山深处好像传来鸟鸣声,叫得很难听很长久。
鸟鸣声消失那一刻,我也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的人,已经被仰面放到在了车后座上。
第208章 问问你前夫的事情()
不知道是被我们弄出的响动惊扰到了,还是恰好飞过,反正我的嘴再次被堵上发出凄厉的声音时,大山深处好像传来鸟鸣声,叫得很难听很长久。
鸟鸣声消失那一刻,我也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的人,已经被仰面放倒在了车后座上。
我心里除了绝望,什么其他感觉都没有了,我没想到同样的屈辱,自己短短时间里又要再次经历。
再来一次,我一定撑不下去的。
感觉到有手摸上我的脸颊时,我死瞪着商务车的内顶,居然笑了,那双手在我的脸上一僵,然后跟着就用力啪啪连着在我脸上拍了好几下,问我笑什么笑。
我哪里会搭理他,心里空的什么情绪似乎都没有了,就只是想笑,自己笑自己。我笑自己一次次因为愚信那个人,把自己搞到不能再糟糕的境地里,恶性循环了这么多年。
如果我能管住自己的心,能每次面对他的重新出现都能心如止水,那就好了。
可惜现在都来不及了,男人带着恶心汗腻的手开始在我腰上来回蹭着,我浑身肌肉一下绷紧了,下一秒就感觉到有陌生皮肉接触到我的皮肤,我浑身一下子就僵住了,额上也起了冷汗。
完了,没人能救我,就像上一次那样我心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眼前的丑恶屈辱。
就在我浑身哆嗦着等待折磨临头时,耳边突然就听到舒婉婉的说话声,具体说的什么没听清楚,不过感觉得出她语气很不好。然后,商务车就异常的晃动起来,我下意识的刚把眼睛重新睁开,耳边就接连听到几个声调不同的男人喊叫声,我皮肤上被人触摸的可怕感觉也随着消失了。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躺在车座上怔愣了几秒后才意识到,应该是有什么人打断了舒婉婉的人要对我做的事,我算是暂时没事了。
我挣扎着从车后座上翻身爬起来,还没看清车外的状况,迎面就看到一个举着什么东西的大手朝我罩过来,下一秒我的嘴就被这只手里的东西给捂住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我的口鼻之间,我开始觉得头晕。
脑子迟缓的意识到是有人要弄晕我时,忽然又有一只手凶狠的抓住了我的下巴,我吃了痛嘴一下就张开了,一股带着香精味道的水流就灌进了嘴里。
我意识到这股不明液体被自己咽下去时,赶紧挣扎着要吐出去,可是那双手把我的脸掐的很紧,我根本动不了,任由他继续又往我嘴里继续灌,直到我被呛得咳嗽起来,他才罢手。
我剧烈的咳着,耳边又听到舒婉婉的说话声,“是不是他让你们来的,你们给我滚开,不知道我是谁吗,逆风镇这里谁敢拦着我要做的事”
她的话时断时续的,到后面越来越低听不清了,我心中一激灵,难道是井铮赶来了吗,就像那天夜里一样。
心里有个讥笑的声音在提醒我,潘茴你又开始做梦了,他怎么会来呢,真是要救你,还会让人给你灌药吗?你又天真了。
我心里一阵悲凉,还没来得及再想别的,脑子就一阵承受不住的晕眩,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最后的一丝清醒里,我只记得脑海里最后一个画面,停留在很久之前我被井铮从酒吧火场里救出去那会儿,他的目光逆着火光冷漠的看向我。
意识恢复过来时,我睁开眼却还是只看到一片黑暗,我很快明白自己的眼睛被遮住了才会这样,我没办法看到自己身处何地。
昏迷之前的事情跟着出现在脑海里,我记起自己是被灌了某种液体后才不省人事的,再往前回想起那些事,顿时浑身紧张的绷住,试着张张嘴,还好嘴里没塞着东西,我应该能出声。
可我并没马上大声喊叫什么的,我忍着拿耳朵尽力辨识着周围的环境,这么做了好一阵也没什么结果。
正犹豫要不要开口说话时,哐当一声,耳边传来开门声。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跟着响起来,我猜是几个人一起开门走了进来。
关门声响过之后,一个人的脚步声直奔我而来,我的心跟着他的脚步声紧张起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舒婉婉呢,会不会是她,我从脚步声里判断不出来,可心里就是起了这个念头。
“潘设计师,感觉怎么样?”脚步声的主人,突然就在我头顶的位置开口问起来。
是男人的声音,声线有些嘶哑。
我咽了下喉咙,没出声,心里还在猜测究竟对方是什么人。
嗓音嘶哑的男人又开了口,“你现在躺在逆风镇的雾里看花客栈里,床还舒服吗,潘茴?”
这一次,他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还是没回应,心里继续努力想要凭着这么点线索想明白怎么回事,可是脑子一运转起来进行思考,头就开始晕乎乎的,眼皮也跟着发沉,加上原本就有东西遮在眼睛上有阻力,眼睛想保持睁开状态就很困难了。
过了一会儿,嗓音嘶哑的男人见我还是没什么反应,就笑呵呵的又问我,“潘茴,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最好老实的回答我不然的话,没多久之前你亲身体验过的那些事,我会安排人再来一次,你应该还记得自己被灌了药吧,那是致幻剂,你这么漂亮,呵呵”
听着他的话,我的手指在身侧渐渐蜷起来,可是怎么也握不到一起,原来我之前在车里被人灌下去的是致幻剂,头晕就是因为这个吧。
药力应该是发作了,我感觉嗓子好干,用力咬了下自己的嘴唇,痛感让我清醒了一点,我决定开口说话。
“你是,舒家的人?”我努力拿出一种平和安静的语调,问这个声音嘶哑的男人。
好几秒后,他才笑着回答我,“我不是,你应该清楚在现在这种处境之前,是那个舒家大小姐要人轮贱你,然后把你退下山崖毁尸灭迹我不是手段那么低级的人,你猜错了。”
我愣了一下,他说的似乎也对,我记着之前发生了什么,可如果不是和和舒婉婉一伙的,他们又是谁。
我搞不清楚,不过明白这个声音嘶哑的男人和舒婉婉一样,都是对我不怀好意的人,都是敌人。
我深呼吸一下,尽力平淡的又开口,“那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是谁,为什么把我从苏大小姐手上”我本来想用救出来这个词,可是心里不觉得他们是救了我,犹豫之后换了个词,“为什么把我从她手上抢过来?”
声音嘶哑的男人哈哈笑起来,“有意思,我开始喜欢潘设计师喽。”
我浑身不自在的扭了扭,发觉没有什么用自己基本动不了,可我还是全力挤出一丝笑意,“总不会告诉我,是为了钱,才这么对我的吧?”
其实我很清楚这种可能性太低了,可是为了多说话获取更多的讯息判断对方意图,只好硬着头皮这么问。
我问完了,身边安静了好几秒后,声音嘶哑的男人才有了动静,我听到他语气忽然一沉,“潘小姐太小瞧人了,我会为了钱?笑话!”
他似乎对我的话很不满,语气变得凶狠起来。我无法判断自己刚才的试探,究竟是帮了自己,还是害了。
反正说都说了,我只能咬牙等着接下来发生的,时好时坏都躲不开。
“潘小姐,被你的美色吸引住,我都忘了介绍一下自己的身份”声音嘶哑的男人说到这儿,清咳了几声后才接着说,“我是警察,现在是以警方的身份对你进行问讯,听清楚了吗。”
警察我的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的针扎一样跳着疼,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放屁,他不是警察,他在骗我。
我又不是没和警方打过交道,连看守所都蹲过了,会不知道警察办案的程序吗,法治社会里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做什么问讯。
我正想着要怎么开口表明我不相信他的的话,耳边就突然听见警车上才会有的那种警告的低鸣声,难道我又错了。
声音嘶哑的男人也突然就凑近到我耳朵边上,他说话时喷出来的热气都能感觉得到,我嫌恶的挣扎着想扭开头,可是几乎完全做着无用功时,就听到他跟我说,“潘小姐,其实我们警方想问你的话很简单。”
我摒着呼吸不出声,不想呼吸道这人的恶心气味,也想不出他究竟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声音嘶哑的男人似乎在故意考验我的承受力,他卖完关子就不往下说了,我感觉过了好久也没听到他要问的话说出口,心里越来越忍耐不住。
最后,我还是先崩掉了,开口问他怎么还不说要问我什么。问完了,我感觉自己的头也越来越沉,似乎力气到了最后一口,眼皮也基本撑不住了。
我慢慢的用尽全力才把话说完整,感觉自己的意识再次涣散下去时,终于听到声音嘶哑的男人给了回答。
他声音低低的跟我说,“我们就想知道,你前夫井铮参与贩毒的事情,你知不知情哦对了,我应该先问另外一件事的。”
我听着他的话,内心一震,可眼皮却彻底闭了起来,除了听力还在之外,其他感官似乎都因为药理作用罢工了。
声音嘶哑的男人的又跟我说,“大概七年前,懋江发生过一起绑架未遂案,犯罪嫌疑人烧死在了案发现场,警方最近翻查这桩案子,有证据证实当年案发时,你也在那里。”
第209章 拜他所赐()
“大概七年前,懋江发生过一起绑架未遂案,犯罪嫌疑人烧死在了案发现场,警方最近翻查这桩案子,有证据证实当年案发时,你也在那里。”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皮已经彻底支撑不住了,脑子根本不配合我去思考和分辨这句话的意思,我只是感觉听完他的话,很难过。
难过的是,自己再次身处无能为力的困局,还是因为井铮。
我用尽力气让眼睛还留着一丝缝隙时,就感觉眼前原本的黑暗又重了一层,我猜是屋子里原来的灯光什么的被灭掉了吧,所以才更黑下来。
黑暗中,一只冰冷的手轻柔的摸上我的腰,我顿时浑身肌肉绷紧起来,还没来得及多想,另外一只感觉完全不同的手,带着有些发烫的温度,搭上了我的一只脚腕,随后顺着小腿的曲线一路上向。
这只手到达大腿内侧时,手指一转,重重向内摩挲而去。
我的意志也在这一刻开始涣散,耳朵里断断续续又听到,有声音在我耳边反反复复的问着几句话。
“你是,井铮真正爱的那个人对吧”
“潘茴,你前夫一定告诉过你,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你跟我们说了实话,就不用再被男人糟蹋了”
“潘茴,想清楚没有?你不合作的话,吃苦头的只有自己,你前夫那种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你完全无所谓的”
我嘴角抽了抽,止不住的眼泪开始往外涌,我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因为药效开始发挥了,还是因为听了刚才那些话,心里那个最脆落的点被人击碎了,不知道。
我迷迷糊糊的想,这些话没错,尤其最后那一句。
可是意识里同时还存在着另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些我还没弄清楚身份的人,虽然还是拿我针对井铮,可目的和前面瘦高个那次又不一样。
这一次,他们是想拿药物控制住我,从我嘴里得到一些有关井铮的讯息,那些问话里半明半暗的在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