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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也没太当回事。
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我,这天晚上带着护工小伙和客栈其他员工一起去了酒吧,喝酒听歌放松一下,大家都很开心。
酒喝到一半时,护工小伙接了个电话,出去讲了半天才回来,坐下来就跟我说他得走了,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去,毕竟喝了不少酒时间也晚了。
我笑着问他去见什么人这么着急,护工小伙不好意思的说是见个女孩子,我一副明白的表情让他赶紧去,不用管我。
护工小伙不放心,因为喝到这时候其他人都撤了,只剩下我跟他,他要是走了就只我一个人了。
“干嘛!姐姐我又不是第一天出来玩,你赶紧滚蛋,快走!”我笑嘻嘻的轰走了护工小伙,叫了酒继续喝。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像来了酒瘾,感觉怎么喝都不醉,酒吧今晚的歌手嗓音也格外对我口味,不知不觉的我就喝了好多,远远超过平时的酒量。
歌手休息的间隙,我好奇地问了酒吧服务生歌手的名字,结果问完没多大一会,歌手就在昏暗的光线里朝我走了过来。
我听着他好听磁性的声音跟我讲话,脑子一热,居然要请他喝酒。
然后,不知道怎么沟通的,我最后和他一起离开了这家酒吧,我上了他的车,听他说要带我去个更好的酒吧继续喝酒聊天,居然一点都没觉得有问题,就这么跟着走了。
这期间,我感觉自己的记忆是一段一段断开的,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等我意识到自己是喝大了时,已经太晚了。
我又一次清醒一点时,知道自己是在那个酒吧歌手的车里,他的车正在僻静的古城角落里,轻轻晃动着。
有人压在我身上,呼吸急促而迫切。
第48章 被他撞见和别人在车里()
我本能的想把身上的人给推开,推得同时扭头朝车窗外看了看。
夜色深处的姻缘山,隐隐露出个轮廓,像是一个在暗处静静窥视人间万象的幽灵。
我晃了两下脑袋,终于体会到了头晕的感觉,趴在我身上的人却没被推开多少,车里飘着有些浓烈的香水味道,完全不是我的菜。
被熏得难受极了,我觉得浑身发热,使劲眨了几下眼睛终于看清了身上的人,就是那个酒吧里的歌手。
我看清他的同时,他的一只手也极不安分的摸上了我的肩头,我这才知道自己的肩膀全露在外面了。
“你干嘛呢!放开我!”我想大声喊,可是一出声才知道自己嗓子哑了,喊出来的动静很小。
“怎么了,刚才问你行不行,你不是还说没试过这样吗放心,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看见的。”酒吧歌手轻声细语的哄着我,手上的动作越发不老实了。
我僵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面临着什么局面。
可我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我继续用力想推开酒吧歌手,“我不记得说过什么,你给我起来!”
酒吧歌手停下了动作,抬起脸,呼吸急促紧张的对我说,是我说想尝尝车震是什么滋味的,他可没强迫我。
我还是什么都几乎想不起来,也从心里不相信自己会说那样的话,反正没有对证,他想怎么说我也没办法反驳。
“就算我那么说了,可我现在不想了,滚开!”我恼怒的继续使劲,一只脚乱蹬踢在了车门上,疼得我一咧嘴。
酒吧歌手的一张脸,随着我的话和动作抽了抽,他什么话都没再说,只是猛地把我往车座上一按,身体全压了上来。
我脑子懵了一阵,尽管一直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是力气真的是不给力,没几下就感觉浑身没劲了,头晕眼花的就快晕过去了。
酒吧歌手开始顺着我的小腿往上继续时,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被刺激的一下子醒了个透底。
整个车身,也摇晃得幅度更大了。
我张嘴就要大声喊,酒吧歌手马上凑上来压住我的嘴唇,我恶心的反胃,扭头要躲开,他马上又压过来,阵阵浓烈的香味混合着酒气,快让我窒息了。
就在我觉着今天要完蛋的时候,车外猛地照进来一道雪亮的灯光,很刺眼,笔直的射在我的脸上。
酒吧歌手动作一顿,转头随着光源去寻找源头,我也跟着扭头一起看。
“卧槽,什么时候起火了啊!”很快,我就听到了酒吧歌手自然自语的一句话。
我躺的位置低,也看不到车窗外究竟怎么了,只是这时候才隐约感觉到,有晃动的影子映在车窗玻璃上,从外面照进来的那束光线也开始晃动起来,格外刺眼。
我刚本能的一闭眼躲避强光,耳边就听到砰砰的拍玻璃声,很大很闷的响动,外面有人在敲车玻璃。
“我去,什么情况啊”酒吧歌手连声骂起来,翻身从我身上离开,冲着车窗外拍窗户的那位大声质问要干嘛。
我赶紧趁机挣扎着爬起来,酒吧歌手抬手过来想拦我,被我猛地扇了一耳光。
他稍微一愣,很快就反手还了我一个嘴巴,我被打得栽倒在车座上,差点晕过去,怎么也坐不起来了。
车外那人,大声冲着车里喊,声音很大,带着十足的火气。
“赶紧把车给我开走!不知道这里不能停车的吗。消防通道知不知道,出来玩不带眼睛啊,瞎了吗!妈的,别装死,赶紧动!”
听完整句话时,我原本已经不能转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起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在酒吧歌手骂着摇下车窗的同时,朝外看过去。
看清了车外那张脸之后,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车外暴怒的主儿穿着一身消防员的橙色服装,这时也低头弯腰往车里看进来,他的目光绕开酒吧歌手,直直的朝我看过来。
我没来得及避开井铮的目光。
酒吧歌手这下也看清了车外是什么人,马上换了态度笑呵呵的说话,“是消防同志啊,我不知道这地方是消防通道啊,就是跟对象去酒吧玩喝大了,停车想休息一下呢,我这就开走啊,那边什么地方着火了啊”
他说着就开始发动车子。
“别动。”井铮冷声制止了酒吧歌手,一只手突然就搭在了车窗边缘上。
他意味不明的看着酒吧歌手,“这女的,是你对象?”
“是啊,我们都喝多了,马上走,不好意思啊”酒吧歌手连着冲井铮点头,匆忙中还扭脸瞧了瞧我,那眼神很紧张。
井铮没搭理他的话,又把目光转向我,陌生疏离的注视让我酒醒了一大半。
“你是他对象?你们在车里干嘛呢。”井铮生硬的问我,语气很是直接。
酒吧歌手一定没料到我会被这么问上一句,脸色变得很难看,张嘴就要替我回答。
可我比他反应快,哑着嗓子迅速回答了井铮,“对啊,不是对象,谁大半夜的在车里同志,看你也不年轻了,应该懂的,就不用说太明白了吧,我们马上就走。”
我说完,挤出一个淡定暧昧的笑容对着井铮,可心里却狠狠地疼了几下。
有人在不远处大声喊了井铮名字,我看着他紧拧眉毛直起身,用力朝酒吧歌手的车推了一把,走开几步后,又突然折回来,弯腰往车里看。
直接看着我。
“他真是你对象,你要跟他走?”井铮又问我一句,声音冷得像是挂着冰霜。
第49章 这悲伤从何而来()
我把目光落向井铮身后那片忽明忽暗的火光,脑子空白的僵硬回答,“不用你管,我们挡了消防通道,马上就让开。”
说完,我又冲着酒吧歌手说开车啊,语气冰冷。
车子再次发动起来,井铮再没说话,转头就去处理我们后面停着的另外一辆车。
我这会才注意到,酒吧歌手的车原来停在了一片住宅小区的门外,这个门应该是小区的消防通道,大概平时从来没出过什么事,所以很多私家车晚上都停在了这边。
结果今晚这小区就出了火情,这些违例停车就挡了路。
不远处,闪着灯的消防车正缓慢的往前移动,井铮和另外几个消防员挨个处理那些没挪走的车辆。
我时不时就能听见井铮愤怒的吼叫声,接连不断有赶过来把自己车开走的车主出现,应该无一例外都被他吼过了。
酒吧歌手的车子渐渐开走,我回头望着越来越小的那道背影,脸色苍白的扯了扯嘴角。
车子并没直接开远,酒吧歌手把车停在了这条街的街口上,转头看我,“喝多了,今晚,就刚才那事就当没发生吧。”
我冷漠的看看他挤出来的虚伪笑容,“怎么,害怕了?怕我报警啊。”
酒吧歌手没说话,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我不会报警的,我是个杀人犯,哪敢自己往警察眼皮底下送啊,算你走运遇上我了。”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推车门,车门没反锁直接就推开了。
压根没心思去欣赏酒吧歌手惊愕的表情,我下车就往回走,冲着那片浓烟烈火而去。
等我硬撑着跑到警戒线边上时,正好看到好几个消防员背上灭火器,准备冲进火场里。
我一眼就看出来属于井铮的那个背影,即便都是一样的装备和服装,可我就是认得出他,我刚喊了他一声,就看到他迅速消失在最近的一片黑烟里。
眼前是一片片热浪翻涌,时不时还有被疏散出来的小区居民往外走,每个人都被烟熏火燎的很是狼狈。
一个捂着嘴巴剧烈咳嗽的年轻小伙从我身边经过,我听到他正举着手机在讲电话,说的是小区着火了,他刚逃出来。
他还没说完,突然就从小区里传来一声爆炸。
在场的人都楞了一下,我只觉着一阵热浪扑脸,一阵灼热过后就是剧烈的疼痛,下意识本能的就往后退了几步。
离我不远的地方,一个消防员拿着对讲机,大声吼着问井铮在哪呢,我的目光被牢牢地锁定过去。
有人回答他,队长刚才第一批进火场了。
“不知道谁家的煤气罐炸了!”有人继续大声汇报火场里的情况。
拿着对讲机的人看来是领导,我很快就听到他大声下着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入火场,先在外围灭火形成隔离带。
“井铮!你小子给我听着,别往里面冲知道吗!”最后,这位领头的还点名叫了井铮,口气恶狠狠地下着命令。
对讲机里安静了一秒后,突然就传来有些变音的井铮声音,他大声在对讲机里喊着:“我擦!有人喊救命呢!”
“喂喂,井铮,听我命令!回答!”领头这人拿着对讲机嘶吼,可再没回应他的动静了。
我的心紧张到不行,恨不得能冲进火场里,去看看井铮到底怎么样了。
都发生爆炸了,他不会不要命的还往里面冲吧。就算职责是救人,可也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呀,我红着眼,漫无目标的朝一片火海里张望着。
几分钟的等待,在我心里犹如漫长的几年过去。
我正寻思着要怎么过去跟消防那个领头的搭上话,问问情况怎么样时,小区的火场里再次传出来一声更猛烈的爆炸声。
这一次的爆炸点离我们挺近,视线之内就看到玻璃,木头板,各种不明物体的碎片都瞬间炸裂在空气中。
“操!队长坠楼了”一个好大的喊声,在我耳边炸响。
我听完,整颗心也跟着那句坠楼了,沉沉下落。
——
半个小时后,几个相互搀扶的消防员,疲惫的从小区火场里走了出来,我狠狠咬着嘴唇想要迎上去,却很快被人撞开了。
一阵“让一让我们是医生”的喊声跟着响起。
我也很快看清,刚刚撞我一下的是个女医生,已经脚步匆匆的迎着出来的消防员们跑了过去。
而我,被负责外围维持秩序的警察给拦下,没办法靠近井铮,只能眼巴巴看着他被一个女医生搀扶着,从我眼前走过去。
井铮摘下了安全帽,脸上横七竖八的都是灰尘混着汗水留下的痕迹,我尽量自己去看,应该是没看见血迹,这多少让我心里踏实了一点。
他应该是没受什么大伤吧。
井铮被那个女医生扶着走到了另一侧的路边,背后倚着电线杆站住,手上看似顺其自然的推开了扶着他的女医生,那个女人的正脸转到了正对我的方向,我看清了她的样子。
是她。
那个在急诊给井铮缝伤口的女大夫,通过别人来向我下战书的海归。
没想到就这么再次见到了。
井铮从战友手上接过来一瓶矿泉水,拧开了仰头就往嘴里灌,喉结上下滚着。
我过去就特别喜欢看他这样喝水,大学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