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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罗宇翔不大理解的眼神,低头把自己手机上打下来的那段话给删除了,“当然真心的啊,你妈妈还说什么了?”
“我不是问她,知不知道邵贵芳住医院的事情,我妈那个本来还绷着严肃的声儿立马就变了,跟我说其实她们母女消息封锁的挺好的,可是圈子里还是都知道的,只是大家彼此都有各种烂事,自然不会去媒体和圈子外面多嘴,但是圈子里那些夫人们,今年全指着这事笑了”
我听完,不屑的笑了笑,“我们潘家本来就是懋江八卦的主力制造者,这下更有看点了我只是不明白我老爸是怎么想的,他怎么会配合那个女人做这种事呢,我爸到底想什么呢,真的就那么想再要个儿子吗?”
罗宇翔没回答我的话,他只是很关心心疼的看着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神色平静的看了眼窗外,暗暗松了口气,今天的计划算是成功了。
我和罗宇翔一起离开家里时,他已经和老妈约好了吃饭的时间,明天晚上,地点选在了他们家自己开的海鲜酒楼,罗宇翔老妈很爱吃海鲜。
罗宇翔没回答我的话,他只是很关心心疼的看着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神色平静的看了眼窗外,暗暗松了口气,今天的计划算是成功了。
我和罗宇翔一起离开家里时,他已经和老妈约好了吃饭的时间,明天晚上,地点选在了他们家自己开的海鲜酒楼,罗宇翔老妈很爱吃海鲜。
罗宇翔没回答我的话,他只是很关心心疼的看着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神色平静的看了眼窗外,暗暗松了口气,今天的计划算是成功了。
——
车里,我问罗宇翔,要不要提前和他妈妈说一下我明晚也会去吃饭。
罗宇翔马上使劲摇摇头,“不用,我妈从姻缘山回来以后,其实好几次念叨要等你回来了一起吃个饭,我还说你不回来呢,就当给她个惊喜吧其实,我妈我爸对你都挺喜欢的,就是不知道干嘛不想让我们在一起。”
我看着老罗一脸懊恼的神色,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车子停在潘家小区门口。
我准备下车,罗宇翔叫住我,“你别胡思乱想,好好睡觉吃饭,记着有再大的事情,还有我跟你一起扛着呢,啊!”
我神色冷淡的看着罗宇翔,重重点了下头。
扭头赶紧快步往小区里走,我怕再跟老罗对视下去,我会忍不住把什么都跟他说了。
走进单元门进了电梯里,我刚要伸手关门,有个女人声音急促的喊着等一下,冲到了电梯门口,我赶紧伸手挡住电梯。
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匆忙的看了我一眼,点了下头,声音含糊的说了句谢谢,走进了电梯里。
我打量她几眼,感觉上不像是住在这里的住户,倒是挺像保姆或者钟点工,她手里拎着一大袋子东西,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都是做清洁要用到的工具。
我很快就转移了视线,看着电梯里的楼层数字,想着一会回到潘家还要面对邵贵芳和潘薇,心情顿时沉了下去。
电梯叮了一声停了下来,停在了我楼下的一层,也就是那个新来的井家邻居住的那一层。
我看了眼快步走出去的口罩女人,她难道是井家的保姆吗。
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我想了一秒后,就紧跟着也出了电梯。
口罩女人大概没注意到我也下了电梯,她脚步急匆匆的直奔一扇门口,抬手去按门上的密码锁。
我们这个单元每层都只有一户,所以她开的门应该就是那个井家新邻居的。
我好奇的朝门口看着,应该是因为井铮的缘故,我对这个还没见过的邻居,很好奇。
尤其是今天和那个懋光养女聊过之后,听她说井铮告诉家里要回来了,而且还是要回来结婚,我当时就想到了这个新邻居。
有个念头,在我心头窜起来。
门已经打开了,口罩女人下意识回头看看,看见我站在电梯门外,居然很小声的哎呀了一下,像是被我吓到了。
我赶紧露出微笑,“不好意思啊,我看手机以为到了,就跟着你一起下来了,你是这家人呀?新搬来的吧。”
说着,我步子不大的走了过去。
口罩女人看了我几秒,点点头,“嗯,我是从家里过来收拾一下这边的”
她这话说得有点奇怪,可我很快反应过来。
她的意思,应该是要说是从井家别的住处过来的。
我点点头,“哦,听说你们家装修的很有特色,能让我参观一下吗,我最近准备结婚,也要装修房子呢,想找找感觉,我就住楼上。”
我说着,抬手指了下楼顶,停下脚步,等着口罩女人的回答。
大概是并不想我进去参观主人的房子,口罩女人犹豫着也不出声,就只是瞪着我一直看,气氛被弄得有些尴尬。
我还想试试再说点什么争取一下时,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从楼梯间里走了出来。
我和口罩女人都转头去看是什么人。
“你来咧!”口罩女人突然松了口气似的,大声说了一句,是跟楼梯间走出来这人说的。
我也在这时候看清了来人是谁,也冲着喊了一声,“孙姨。”
孙姨看见我神色一愣,眼神迅速变化了几下后,快步跑到我眼前,“你怎么在这儿呢,刚回来吗?”
问完我,孙姨又匆匆瞥了一眼口罩女人,然后压着声音跟我又说,“我本来想今晚再跟你说这事呢,没想到你赶上了我准备换工作了,不在你们家做了。”
我还没说话,就听见那个口罩女人和孙姨说起话来,她问孙姨,我是不是楼上那家主人,还说了我要去他们家看看装修的事情。
孙姨听完看看我,“你要进去看装修啊?”
我索性点点头,“是啊,你知道我在国外就学这专业的,想看看懋江现在流行什么样的风格。”
孙姨看了眼口罩女人,“这是我家小姐,我带她进去看看,行吧?”
口罩女人答应的并不痛快,可最后还是在孙姨的眼色下,同意了。
我跟着孙姨和口罩女人,走进了这个新邻居的家里。
第90章 诸恶难侵,神鬼不惊()
站在门口等着口罩女人给我们拿拖鞋换的时候,我看了眼孙姨,问起她刚才说要换工作的事。
孙姨有些难为情的点点头,低着头跟我说:“我记着你跟我说的话的,你不会让我没饭吃,可是正好有了这个机会,我就合计着挺好的,就想试试都说在井家做事挣得多,还不怎么看脸色,我就”
孙姨说着,抬头瞧瞧我。
我冲她笑笑也没说什么,换好拖鞋就朝客厅走了过去。
这里的面积和楼上潘家是一样的,原始结构应该也一样,只不过这里装修之后,变化很大。
我参观的时候,孙姨就和口罩女人凑在了一起,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小声说话,听得我心里发痒,转头朝她们看了一眼。
我不觉得自己的眼神有什么恶意或者不满情绪,可孙姨她们察觉到了,几乎同时就都闭嘴不出声了。
我只好收回目光,朝房子里面继续走,还问了一声口罩女人,里面方便也看看吗。
回答我的是孙姨,“能啊,你慢慢看,都可以看的!”
话音落下,孙姨还从后面跟了过来,抬手指着我左手边的一个房间说,这是书房,楼上这个房间就是我的卧室。
我当然知道这些,听着孙姨的话,随手就推开了屋门,往里面看。
一整面墙的书架下面,摆放着一个很宽大的单人沙发,椅背很高,里面若是坐了人,从门口这个角度是很难觉察到的。
我的眼光很快朝书架上面看过去,对摆放满满的书籍有了兴趣,正要走近过去看看,身后的孙姨却猝不及防的哎呀叫了一声。
我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孙姨。
孙姨站的位置,要比我视角更宽一些,我看见孙姨因为惊讶瞪大了双眼,还有半张开的嘴巴。
我蹙眉,“怎么了,吓我一跳”
孙姨抬手朝书房里面指了指,然后顾不上跟我解释,转头又去看那个口罩女人,然后手上换了方向,朝着口罩女人使劲招招手,那意思好像是让她过来。
我眉头皱的更厉害,不明白孙姨到底是怎么了。
口罩女人也是一脸不解的看过来,脚下麻利的朝我们走过来。
等她到了书房门口,孙姨马上扯过她的袖子,下巴朝书房里面努了努,让口罩女人往里面看。
我很自觉地侧身往后退了一步,给口罩女人腾出更好的视线范围,然后也转头朝书房里面看着,不明白里面有什么,会让孙姨做出如此夸张的反应。
让我更意外的事情紧跟着就发生了。
口罩女人几乎是在瞬间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冲进了书房里,直奔书架下面的单人沙发,到了沙发前面站住,双手张开不知所措的也哎呀了一声。
我眯了下眼睛,原来问题出在那个单人沙发上,身体朝孙姨之前站的位置移了过去,视线很快就变得不一样了。
然后,一秒之后,我的目光也起了变化。
原来书房的这张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只是之前因为角度的问题,我并没能第一时间就看到,现在站到孙姨之前站的地方,才发现。
我回头看看孙姨,孙姨也看着我,很小声的凑近我说,“那儿,坐个人”
我有些好笑,我看到了自然知道坐了个人,可是也不至于把孙姨吓到吧,那人我想着,转头又去看沙发上的人。
“怎么戴起口罩来了,摘下来。”
突然间,坐在沙发上的人,开口对口罩女人说了话,语气虽然听上去极为平和,但实际却透着十足的不容置疑。
这声音于我而言,挺陌生。
“是,是井家那个当家人”孙姨在我耳边,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
这下,我也不得不跟着孙姨她们震惊起来了。
井家的当家人,井海文。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井海文的真人。
这么多年,我对这个人物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他长什么样子自然从各种媒体和杂志上都见过,可是真人就始终阴差阳错没见过。
只记得过去听井铮说起他时,用一种冷血动物来形容的。
井铮说他这位叔叔,“叔叔是个喜欢收藏沉香佛珠,看似一身佛性的男人,可他其实是条蛇,成年累月守着他那些珠子,盘着身子闭着眼诸恶难侵,神鬼不惊。”
我到现在都不算彻底理解井铮这番评价的真正含义,当年两个人还甜甜蜜蜜,我问他究竟什么意思,井铮只是摸着我的头顶,说解释了我这个傻丫头也听不懂。
那时的我,哪里会关心井铮之外的其他男人,也就嘻哈闹着没再深问。
我只是记着一点,井铮还告诉我一个有关他们家的秘密——很少人知晓,井家这位像蛇一样的当家人,是个资深的药罐子。
而且更要命的是,他的病让这么个狠辣角色,却不能生育。井铮会流落家族之外又被他寻回去,也正是因为这点。
诺大的家业,却没有流着自己血脉的继承人,这已经不是遗憾二字能涵盖的致命问题了。
他需要相同血脉的人继承自己的事业,井铮便是那个被他选中的对象。
懋江人都知道井海文年少不到二十岁就出道,不是个善类,起初跟着家族的哥哥们学习实践,后来一路在商场上有了自己的名声和地位,当然也在那个不能见光的所谓江湖上,立稳了脚跟。
懋光井家最初是靠什么起家,这事在大家口里绝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处理得好,近十年几乎没人在提起那些旧事。
可不少老人,还是会把井海文年轻时的经历,拿出来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转眼之间,井海文也到了57岁的年纪,渐渐过起了半隐退的日子。
在德国时,偶尔听罗宇翔跟国内狐朋狗友聊天时会提及这位,说起他早早就对女人没了兴趣,大家都八卦他是不是压根就不喜欢女人。
我也好奇地想过,可是因为井铮的缘故,我很快就忧伤的没了继续想下去的勇气,能做的只是尽量回避有关井家的消息。
我垂下眼皮,正想得有点走神时,听见沙发那头有了动静,又连忙抬眼看过去。
口罩女人已经听话的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副很清秀的面容,眼神怯怯的盯着沙发上的井海文。
她的一侧脸颊上,赫然有一道很清晰的疤痕,横贯了几乎半张脸。
怪不得要戴着口罩。
我转移视线,又去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