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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她会得知真相?
在他心里,究竟将他们之间的友谊置于什么地位?
没有多说什么,元月月转身就离开,脚步沉沉的,重重的,背影也显得尤其孤单落寞。
她没法怨怪,也没法伤心,毕竟,她也一直瞒着自己的身份没有告诉龙笑容。
他们彼此之间都不坦诚,她有什么资格怪他呢?
如今,他已经离开了,那就祝他过得幸福吧!
可是,她的心里始终空空的,原以为终于遇到一个脾气相投的闺蜜,没想,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勾起唇角,淡淡一笑,抬头看着天,分明是晴朗的,却让她格外地压抑和难受。
没有心思再回教室去读书,元月月很无奈地又逃课了。
暂时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假借工作之名,给温靳辰的秘书杨鹏打个电话。
当听说老板娘要到公司来当翻译时,杨鹏闷了好久,终于大笑出声——温靳辰精通十二种语言,他还需要请翻译吗?
老板用这种方法将老板娘留在身边,倒是很像他的作风。
杨鹏无奈地摇头,老板那么大一个人了,对待看中的女人,怎么还一步一个圈套和陷阱,就不能来点儿直接又浪漫的求爱方式吗?
准备好一切,杨鹏就走到公司门口去接元月月。
和杨鹏碰面之后,元月月怪不好意思的——恐怕也只有她才会这么笨,将温靳辰的秘书当成是她素未谋面的丈夫吧?
一想到那天温靳辰黑沉又阴冷的脸色,她就觉得很想笑。
她又窘又急,四下看了看,再问:“不是说好的,不会暴露我是少奶奶的身份吗?”
“少奶奶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杨鹏笑道。
“那你还在门口接我?”元月月挑眉,“你是总裁秘书,我和你走得太近,万一同事问起我和你什么关系,我怎么回答?”
“少奶奶。”杨鹏不解,“你还真打算就这样进公司,说自己一个人都不认识吗?”
“不然嘞?”元月月反问,大眼睛里闪着纯真,“这是我和大叔之间的约定啊!难道他要反悔?”
“不是不是!”杨鹏赶紧摇头。
如果他一个不小心把老板娘吓跑了,老板指不定会怎么虐他呢!
“我只是怕老板娘吃亏而已。”杨鹏笑道,“如果你决定好了,那就现在去人事处填表报道,我已经安排好了。”
元月月点头,冲杨鹏道谢之后,再问:“大叔现在很忙吗?”
“忙啊!”杨鹏立即应声,“老板娘,我们老板成天有很多公事要忙的!而且,他还有很多应酬,虽然老板不爱应酬,但生活在这个圈子里,即便强悍,也需要些表面上的朋友。如果老板有什么地方忽略了你,或者是不够浪漫,你可一定不要生气,他实在是太忙了!”
元月月的脸颊涌出一抹红晕,但依然很费解,问:“他真的……有那么忙?”
她之前总认为温靳辰很闲,时不时地就会出现在她身边,倒像是个无业游民。
“一个这么大的公司,所有的运作基本上都是老板在指挥,他能不忙吗?”杨鹏淡笑,语气里也透着崇拜,“老板娘如果有空,可以偷偷摸摸地到老板办公室去陪陪他,帮他按按摩、泡泡咖啡,减轻他的疲倦嘛!”
听言,元月月整张脸都红透了。
她是来上班的,又不是来伺候温靳辰的,为什么要她帮他减轻疲倦?
随便再聊了几句,她就先进公司,走去人事部报道。
一系列程序走完之后,元月月来到办公室,看着这个属于她独立的小角落,又一次斗志昂扬起来。
她一定不会丢脸,要让自己在公司发光发热!
简单地认识过周围的同事,她还没来得及看今天的任务,组长就走出来,冲她喊:“例行抽查,元思雅,你到总裁秘书办公室去一趟。”
“啊?”元月月的双眸瞪大,“总裁秘书……办公室?”
邻桌的同事凑过来,好心解释:“每次公司有新进的员工,总裁秘书都会从中抽取一两个进行谈话,这是企业精神,是总裁规定的。”
元月月这才放心。
她还以为杨鹏在乱来呢!
轻松一口气,她就走去杨鹏的办公室。
此刻,杨鹏就在门外,看见她的时候,迅速领着她进了温靳辰的办公室。
元月月才刚站立,杨鹏就退了出去,将她和温靳辰关在办公室里。
她着急地返身,拉了拉门,却拉不开。
很显然,是杨鹏在外面将门拉住的。
她气急地咬唇,再回眸看向温靳辰,张嘴,想说话,又被他此刻俊冷的气势给吓得闭嘴,心下涌起的慌乱在体内四处游走,激荡了每一个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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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随随便便就能吻她()
温靳辰坐在办公椅上认真地工作,他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衣,袖口松松垮垮地挽起,随意又性感,微低着头,俊逸的脸上落下些些阴影,衬得他的五官更加立体,帅气得一塌糊涂。
元月月有一瞬地愣神,这个男人,随便一个状态都帅气得让人流口水呀!
他依旧在文件上书写着什么,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仿佛不知道她进来了似的。
怎么可能呢?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他会不知道她进来了?
他现在看都不看她又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没有做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吧!
而且,更让她好奇的是,究竟是他将她喊来的,还是杨鹏故意将她喊来的?
现在出又出不去,元月月只能上前几步,与温靳辰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再轻轻出声:“大叔,打扰你一下,能不能让杨秘书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温靳辰低着头,眼里堆满了笑意——将她喊来公司,就是为了方便他想她的时候随时看见她。
身为他的员工,他要她做什么,有的是办法。
看着这丫头毫无察觉地掉入他布置的陷阱里,他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他这才抬起眼,黑眸里已经只剩下清冷,严厉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一圈,似乎对她的出现很是意外。
对上她打量的双眸,他再淡淡启唇:“你可以喊他开门。”
元月月哑然,她当然是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啊!
否则,上班第一天,别人就知道她在总裁的办公室里待着,接下来还怎么好好地平静工作?
“你小声吩咐他一下就好啦!”她轻声求救,“他归你管。”
“你似乎忘记了。”他平静无波地陈述,“你是我妻子,是这个公司的女主人。”
元月月一愣,随即结舌。
如果她的话有那么好使,她还会被关在这里面吗?
温靳辰用力绷住自己想笑的欲望,这个女人迷迷糊糊的,实在是让他爱惜又担心。
“那你帮我个忙行不行?”她继续轻声,“帮我喊他开门。”
他随口回话:“你以为我很闲?”
她气急败坏地直跺脚:“你和我较劲的这几分钟,已经足够你喊他开门了呀!”
看着她脸颊那抹潮红,温靳辰再也控制不住,笑声从胸膛溢出,低沉悦耳,整间办公室的冷气息都随之覆灭,只剩下温暖在四周弥散。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将这个完全蒙圈的女人拉入怀中。
“傻月儿呀——”他沉沉地叹息。
她轻易就能惹出他想笑的欲望,也轻易就能惹出他想吃了她的欲望。
可每当他想更进一步,她就会躲得远远的,让他为了长远发展考虑,不能强来。
她下意识要将他推开,他却收紧了双臂,抱得她更紧,几乎是要将她刻入身体里的用力。
“大叔。”她吃痛地出声,“你松开我!”
他没有搭理她,呼吸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温暖,渐渐驱散彻夜未眠的疲倦。
元月月无奈,挥开被他抱着的不适应,仅仅只是这样站着,她都觉得浑身酸痛。
她一点儿也不配合,只想尽早脱离这个怀抱。
这个男人实在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与他多待在一起一刻,她就会被欺负得更狠。
他们之间,拥抱、亲吻,于他来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她唯一能守住的,就是身体不再被他欺负得家常便饭。
他深邃的眼眸漆黑无底,最深处透漏着不爽,她的挣扎和反抗无疑是在他的喜悦上泼了一盆冰水,更是惹出他要征服她的欲望,微微松开她,再袭吻上她的薄唇。
温热的感触忽然逼来,对于他的索吻,她已经好熟悉了。
可每一次她的反应都快不过他。
将她拒绝的声音全部吞入口中,他仔仔细细地亲吻着她,是珍惜,是爱怜,一直吻到她快喘不上气,他才松手。
没有了束缚,元月月的第一反应就是向后大退几步,再擦去唇角的湿润。
好丢脸!
怎么每次他吻她都可以吻得那么顺利?
他那么豁得出去,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啊!
惹不起,她还不会跑吗?
她愤愤地转身就要走,只听他的声音忽然响起:“你今天不是有课吗?怎么来报道了?”
顿住脚步,想起逃课的原因,元月月的眸光黯淡下来。
心里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琥珀色的眼眸里像是落了一层灰,蒙住了精彩的亮光。
紧了紧拳头,她转身,对上温靳辰的目光,再问:“你早就知道笑容是男生,对不对?”
俊脸一黑,他周身瞬间聚拢深邃的冷意,以着严肃的语调问:“他还能是女生吗?”
“难道你一眼就看出来了?都没有怀疑过他是女生?”
见他那一脸淡漠的冷峻表情,仿佛她问了个很傻的问题似的。
她低眸,心尖蓦地一疼,努力按下翻滚的情绪,无力地笑了:“果然,是我太笨了。”
“是你太容易相信人。”他无情地拆穿,低沉的嗓音里透着责怪,“对于身边人说的话,你从来不会先怀疑一下对方话语里的真假,也不会去想想对方说话的用意是什么。听过就听过了,都不动动脑子吗?”
被他这样打击,她难免羞愤。
虽然不可否认他说的就是事实,也不能让自己在他面前这么难堪又狼狈。
她愤恨地瞪他,“当初那你还不就是这样骗我的?”
想起他一会儿大叔一会儿老公的骗她,她就实在很想冲他咆哮。
他才是那个骗她最惨的人哪!
有什么资格来说她不动脑子?
如果她动了脑子,他还能得逞吗?
“从来没有怀疑过吗?”温靳辰的语气富有深意,“我就是你丈夫的事情?”
听了他的问话,元月月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
沉沉地叹息了声,她现在郁闷又烦躁,一想到谁都可以骗她,就很不爽。
她坐去沙发上,随手拿个抱枕抱在怀里,再出声:“我有想过,为什么你可以对我做那么多事情,也有想过,会不会你就是我丈夫。可那又老又丑又……”
见她不说话了,他才接过话说:“看样子,那个和你说我又老又丑又不举的人,让你很信任。”
顿了顿,他再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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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听候老公大人差遣()
元月月的心“咯噔”一跳,温靳辰的预测能不能别这么准确?
这样下去,她会很没信心自己可以在他面前隐瞒住什么。
她低着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他坐到她身边,再一次出声:“我不会拿她怎么样,告诉我,她是谁。”
“既然你不会拿她怎么样,要知道干嘛?”她心虚地笑,“你就忘记这件事吧!是我不好,不该误会你,我错了,对不起。”
他立即皱紧剑眉,显而易见,她确实是在维护那个诋毁他的人。
他有想过,会不会是裴修哲告诉她的。
反正,裴修哲和他对着干也不是一两次了。
但她不说,他没法确定答案。
“该拿你怎么办?”他的语调低沉若烟,让人无法深究。
大掌慢慢摩挲着她的后背,他像在抚摸一只小猫似的,从上到下,再移到她雪白的颈项,指腹来回移动,力道很轻、很柔,贴合着细嫩的皮肤,每一下都是认真又仔细,饱含了深深地浓情。
她不解他此刻的状态,似在担忧。
和他待在一起这么久,什么时候见他将这么浓郁的担忧表情挂在脸上?
仿佛是件很大的事,惹得他很不开心,黑眸里还涌着狂乱的深邃。
帅气俊逸的脸上落下些阴霾,她都恨不得去将那个让他担忧的人抓出来质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