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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派人在尽力找了。”方子陌疾声,“我也在赶来的路上,你别心急,思雅不会有事。”
“她会害怕!”温靳辰揪紧拳头,黑眸里涌出深深地无力感,“我不该瞒着她,她肯定以为对方是她老公,所以才会慌了神。”
“辰。”方子陌轻声,“你得冷静。”
“找到了!”他紧接着喊出声,“面包车现在正在进隧道的那个岔路口上,车速约120,警察已经出动了,你离得近,快点儿赶过去,注意安全,知”
方子陌的话还没说完,传给他的就是一阵忙音。
好多年了?
他没有再看见过温靳辰如此紧张一个女人。
温靳辰要娶元思雅的目的他们都知道,所以才会连喜酒都懒得去参加,份子钱都没送。
可奇怪的是,温靳辰却在婚礼过后没多久和他们碰面的时候,就张口闭口都是他的小宝贝,那俨然就是一副没谈过恋爱的男人陷入爱情中的状态。
他们都不信,以为他只是感情憋得太久,想要发泄了。
但今天这件事过后,方子陌开始怀疑了。
元思雅?
这个女人他之前也略微听说过,行事规矩端正,还有些高傲,不像是会吸引温靳辰的类型啊!
嫌出租车司机开车慢,温靳辰将皮包里所有的钱都甩给他,怒道:“滚下去!”
“先先生,我这车是公司”
“滚!”
司机哪里见过一个人发怒的时候是这般凶残的模样,将车子停在路边就下车,还没来得及返身,车子就开走了。
温靳辰将油门踩到最底,在车辆中穿行,面包车的身影在他眼前渐渐清晰。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象在车里会发生什么,他必须保持足够的冷静才能将那丫头救出来。
当与面包车齐驱的时候,他对着它就撞上去,然后将它强行逼停在路边。
车子再往前开一米,他冲下车,随手拿出后备箱里的一个坚硬物品,就向着面包车的玻璃窗砸去。
司机已经吓得没有还手的力气,被温靳辰抓出来往地上狠狠地摔。
温靳辰再拉开后面的门,眸光仔细搜寻一圈,没看见元月月,只看见一个男人瑟瑟发抖,双手抱在头顶不停地求饶。
难道,不是这辆车吗?
瞥到车座的血迹,他拉出那个男人,怒道:“她去哪儿了?你把她藏哪儿了?”
第19章 以前不喜欢,以后也不喜欢()
“别打我,我说!我说!”男人着急地大喊,“在路上的时候,她不要命的抵抗,后脑勺撞到玻璃窗,我怕出大事,慌了手脚,她趁乱打开车门的时候,跳,跳下去了。”
英俊的五官扭曲得凶神恶煞,温靳辰一棍子敲在那个男人的头上,顿时鲜血涌出。
跳下去了?
他追来的这一路,怎么都没有看见?
难不成她
警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知道是温家少奶奶被绑,连局长都惊动了。
顾不上管他们小心翼翼地赔礼道歉,温靳辰开着车又折回去四处寻找。
不要出事!
她一定不要出事!
人行道上,元月月迈着脚步,吃力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温靳辰慌乱如麻,冰冷地鹰眸里忽然出现她娇小的身影,立即踩急刹,下了车就跑到她身前。
张了张嘴,他说不出一个字。
此刻的她好狼狈,额头上有血迹,脸上还有灰尘,衣服也脏兮兮的,被扯坏了些,可那双眼睛却尤其清亮,不沾一丝欲念。
看见他的时候,她往前大迈了几步,强忍着膝盖传来的痛,怒声质问道:“你去哪儿了!大叔,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刚才被坏人抓走了!”
她委屈,却不哭,哪怕身上都已经疼得像是骨肉分离了,她也不哭。
她从来不怕外伤,她只怕伤心。
“不过,我自己救了自己呢!”她咧开嘴角笑,难免洋洋得意,“还狠狠地踢了那个男人的命根子一脚,我是不是很厉害?”
“你疯了吗?”他将她抓进怀里,急红了眼眶,“一百多的车速,你就那样跳下来?头都流血了,怎么不打电话叫救护车?身上摔伤了吧?走路很疼吧?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从他身上涌出来的不安那么强烈,双臂越收越紧,禁锢着他不愿向外人透露的慌乱。
“大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她再说:“我不要去医院,随便买点儿药自己包扎就好,我就是渴了,好想喝水。”
呼叫救命喊得她嗓子都冒烟了,却就是没有人来救她。
“怎么可以不去医院?”他刚才看见了,她每走一步有多费劲。
而且,车上的血迹,也是她的吧!
“我不去医院。”她固执出声,“妈妈是在医院死的,所有一切坏事都是从医院开始的,我不去医院,大叔,我不去医院,我害怕那儿。”
她不喜欢这个城市,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
她只想尽早回z市去,过着她仅仅只是缺钱的幸福生活。
“好,不去。”温靳辰应声,“但身上的伤也得检查,我先带你回家。”
这时,方子陌已经开着车赶过来,见元月月全身的狼狈,可嘴角却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他不由怔住了。
这个女孩的笑容,是真心漂亮。
想必,温靳辰就是被这个笑容吸引的吧!
“快上车,先去医院。”方子陌提议。
“不去医院。”温靳辰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去静园别墅。”
“伤成这样了怎么还不去”
“你开车。”他三个字掐断方子陌的话,就跑去附近的小商店买瓶水,再上车。
温靳辰明白了,妈妈的去世在这小丫头的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所以,她可以很勇敢地搅乱婚礼,也可以不要性命地与坏人搏斗,却不敢去医院,也害怕火葬场。
她越是这样懂事地乐观,他就越对她亏欠。
他找她来,却没能保护好她,他将她一个人丢在那儿,所以她才会被人抓走,才会受伤。
她心里是有气的。
所以才会看见他的第一眼就首先质问他去哪儿了。
方子陌从后视镜看着温靳辰那张脸,没有表情,就连那双墨色的黑眸里都如一片沉潭,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而这样的温靳辰,则是最恐怖的
第20章 善良单纯又无害的女人()
一行人回到别墅的时候,桂姨吓了好大一跳,赶紧问:“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出车祸了吗?”
“桂姨。”元月月尴尬地微笑,“他们是我朋友,你别误会,只是朋友,真的只是朋友。”
气氛有一瞬间的安静,桂姨和方子陌全都看着温靳辰,不知道他会做什么选择。
温靳辰一言不发。
他发现将自己丢到了一个很无力的局面——现在的他,竟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他就是她老公。
可元月月却想清楚了。
她老公再不济也是温家人,如果她为了离婚而将大叔拖下水,那以后大叔岂不是有麻烦?
是她一时冲动,都没有考虑清楚就鲁莽做事。
元月月向温靳辰使了个眼色,“大叔,这儿没什么事了,有桂姨会照顾我,你和你的朋友就快回去吧!”
“快去床上躺着!”温靳辰没有好的语气。
他已经给私人医生打过电话了,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元月月往后一缩,他干嘛这么凶,在公园忽然消失的人可是他啊!
“快去吧。”温靳辰柔和了语气,“身为朋友,你受伤了,我哪有先离开的道理?”
“可”
桂姨赶紧扶着元月月,说:“少奶奶,你就别多话了,伤得这么重,快点儿回卧室去吧!来,我扶你!”
元月月没辙,只能被桂姨带着往二楼走。
每上一层阶梯,她的膝盖就像是碎了似的在翻滚。
温靳辰的眉心紧紧拧住,大步跟过去,将元月月打横了抱起,姿势看起来粗鲁,力道却格外地小心轻柔,直接抱着她到卧室的床上去躺好。
元月月暗掐了温靳辰一把,轻声说:“你还是快走吧!我不想连累你!我老公你惹不起,真的!我不要你帮忙了,我自己另外想办法离婚。”
“我就是你老公”都已经喊在嘴边了,他又收回去。
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再吓到她。
他已经不确定当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她会是什么反应,所以,得在一个适当的条件下,他才能坦白。
“我也不是好惹的。”他希望她能安心点儿,“不用替我操心,顾好你自己。”
她眨了眨眼,分明是一句很好理解的话,可她却消耗了好一阵子。
很快的,医生就来了,替元月月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碍于一些仪器没办法搬来,只能暂时确定她的状态还不错。
“轻微脑震荡,膝盖与脚踝还有后背三处骨折,你竟然说她状态还不错?”温靳辰阴冷出声。
那个可恶的女人!
竟然从车上跳下来?
她疯了吗?
万一后面有车,她会直接被撞死知不知道!
“辰!”方子陌赶紧出声,“人没出大事就是万幸,先进去看看她吧。”说着,使了个眼色让医生快滚。
温靳辰闭了闭眼,再睁开,脑海中始终是元月月那副笑眯眯善良单纯又无害的模样。
看向桂姨,他的声线不稳:“做点儿夜宵给她吃。”
“我这就去准备。”桂姨说着,匆匆忙忙就下楼。
方子陌的心也紧张地悬起来,打量了温靳辰一圈,再将他拉离卧室的房门远点儿,问:“真动心了?”
第21章 掀开她的被褥一看究竟()
温靳辰黑沉着一张俊脸,没有回话。
方子陌的眼里不自觉地闪过些愁绪,犹豫了好久,才说:“我倒不是反对啦!只不过,你得认真考虑清楚。”
顿了顿,他再问:“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语气中富有深意。
环绕在温靳辰周身的冷气流更加暴躁,视线凌厉中透着凶狠,压倒性的狂妄气魄阴阴地不肯散去。
“你先走。”温靳辰并没有回话,“我进去陪她。”
望着温靳辰进卧室的背影,方子陌耸耸肩——爱情是个危险的东西,能不碰还是尽量不碰吧!
卧室里。
温靳辰不说话,只是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元月月,他的目光似温柔竟也似无情。
元月月心虚地看了眼温靳辰,再低头玩手指。
如此循环反复了好几遍之后,她实在是憋屈。
她没做错事啊!
干嘛要生出一副浓郁地负罪感?
“大叔,我”
就在这时,温靳辰的手机响起来了。
元月月无奈,只能闭嘴。
温靳辰的眸光一动,看了眼手机,见是秘书打来的,才起身,走到窗户口去接听。
“老板,抓去警察局的那两个男人已经全部招供,是有人花钱雇他们这样做,但具体是谁,他们并不清楚,已经问不出更多的线索了。”秘书说。
隔了会儿,不见温靳辰出声,秘书再问:“那两个人怎么处理?”
“废了。”声音很轻很轻,近似无情的冷度。
元月月不知道温靳辰在说什么,只是,从他周身传出来的强悍冷意就像是雪山崩塌,壮观却恐怖,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挂断电话之后,温靳辰并没有急着回身。
那幕后指使人表面上是冲元月月去的,实际上,是冲他。
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东西,都会被人觊觎。
留她在身边,倒还真是害了她!
压下眼眸里那些不确定,黑眸又恢复了一片清冷。
“吃完东西就睡觉。”他转身瞪着她,“这几天在床上好好躺着,没事不要瞎折腾。”
元月月望了望门口,心虚地喃喃:“我老公还没回来!桂姨刚才都在门口偷看好几次了,你还是快走吧!否则,万一她向我老公打小报告,我”
“桂姨刚才说你老公有事出差了。”温靳辰的指节咯得直响,“顾不上你。”
“又出差?我还没和他离哎哟——”
她惊声,起来得太急,扯得后背剧痛。
黑色身影迅速窜至眼前,温靳辰扶着元月月,语速加急:“碰哪儿了?背?膝盖?还是头?我看看。”
说着就要掀开被褥。
她先他一步将双手堆在被褥上,阻止他乱来。
“你又不是医生,看什么看!”她尖腻了嗓音,“快回去啦!我又不怪你,要你这么有负罪感地留下来陪我干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负罪感?”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