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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也不知作何安慰:“娘娘且宽心,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本宫当真不知做错了什么,志儿是我无能保护好,又生了这两个怪癖儿子,上天偏偏如此惩罚我。”皇后不求他们娶一个什么大家闺秀,倾国倾城,惠外秀中的王妃,只求能传宗接代,就算是出生寒门,也无不可。
长安王府
王正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茶杯久久不动,看着前面那个修长的身影,未竖起的秀发就这么披散着,不得不说,七王爷从背影看,都十分清秀。
伺候君堰堔的,也都是一些小太监,小侍卫,并无一个女子,倒是厨房做饭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婆婆。
王正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来:“堰堔,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呵呵,舅舅,如我想的,你怎会不知道呢?”男子开口说话的声音极美,就像是林中的百灵鸟一般的声音,会让人想陶翠其中,于容貌结合的相当融洽。
“你前面的五位皇兄都已成家,下面的两个皇弟也已成亲,你最小的皇侄都一岁有余了。你在这么拖着,是皇家的面子,更是你母后的一件心头事啊。”
君堰堔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转过身来,坐在椅子上,似乎很不在意的说:“我皇兄不也还没有成婚么,我这个当弟弟的,怎么能赶在他的前面呢?”
“五皇子的事,你又怎么不知晓呢?这是皇家欠他的。。。。。。”
“难道只是欠我皇兄的么?舅舅不必多说了,就算是说破了天,我依旧不会同意的。”长袖一挥,收起微笑的面孔,俊俏的脸上多出的是一抹忧伤。
王大人知道这件事终究是说不通的,可是皇后坚持,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了,谁知还是这个结果。
深夜,皇上留宿在皇后宫中,相拥坐在床上,皇后抚手替皇上整理着花白的头发。
嘶哑有力的声音响起:“朕又老了许多吧?”皇上略带着微笑问着皇后。
皇后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久久不曾放下,她将头靠在皇上的胸前,十指相扣:“怎会呢?在臣妾心中,皇上从不曾变过,只是臣妾,容颜已不及当初。”
“你我都老了,我最庆幸的,就是此时此刻身边还有你陪着我。”皇上特意把朕改成了我,此时此刻,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皇后和皇上绝对是真爱啊。
“志儿已经离开了,我害怕言儿也。。。。。。堔儿越发怪癖,三郎,我真担心,我害怕。。。。。。”
第六章 玩弄王爷大叔()
“放心吧,一切都有我会解决的,你不必担心,朕决定,过几日,等找到了言儿以后,就把大臣家的适龄的未婚配的女眷都招到宫中,一是考验一下,二是,让堔儿自己选一个,无论是谁,只要他中意就成!顺便。。。。。。顺便让言儿看看,也许还有更好的女子呢。”
皇后听着皇上的决定,点点头赞叹可以。
皇后口中的志儿,全名君煌志,是皇上和她的第一个孩子,嫡长子,只可惜在这深宫之中,你不害人,别人却不会放过你,最终没能幸免于难。
古代的风沙大,树木同样高大,树木浓密,空气自然也好,空气好,天空也更加美丽。
墨蓝色的夜空中,星辰接替的变化着,半轮明月在乌云里,时隐时现着。
楚楚独自蹲在土墙上,欣赏着夜景,还好婶婆睡的早,她才不会被打扰。
“这么晚了,你坐在墙上看什么?还穿着这么单薄?”身后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越来越近。
楚楚露出一个笑容,微微侧头,看着鬼言同她一块坐下,心里面有些小小的激动,深更半夜和帅哥在月下谈情说爱正好。
看着他越发单薄的衣服,楚楚说:“瞧瞧你自个,不也穿的这么少?还说我。”
“你告诉我,我还有其他衣服么?”
也是,这衣服还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楚楚吐吐舌头,笑自己的问题太傻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本来伤都没好,在感冒了怎么办?你还真是来讨债的?”
“我没你想的那么虚弱。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楚楚转动着大眼睛想了想,“我在这里看星星,看月亮啊,你看,满天星辰的夜空多美,寂静的夜,寂静的一切,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了。”
鬼言讽刺的笑了笑,想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却贪恋这夜空中的星辰。
楚楚看他那个瞧不起人的样子,心里及其气闷,完全没有了赏夜景的心思:“那这是什么表情?可是觉得我看这星辰太过于低俗了么?”
“天下好的东西,高雅的东西何其多,你却单爱这个?”
“那正是你什么都不懂,看你一副文人墨客,高雅的外表,没想到你却什么也不懂。这天上的星辰,变化莫测,绝妙高深,从未有一人可以参透,它所蕴含的是天下,而被你说的如此不堪。你才是徒有其表吧?”
楚楚着急了,瞪了他一眼,说话的语气也急躁了起来,完全忘记了,他只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古代人而已。
十二月的天气冷极了,比天气更冷的是人心。
天空泛起鱼肚白来,早晨的空气最清新了,一天之计在于晨,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吃过早点,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为未来的更好的生活而忙碌着。
“喂喂喂,你吃过猪肉还不知道猪跑啊!你这样,怎么能给它们营造一个舒适的环境呢?”
一瘦小的女子站在院子中央,手中拿着三尺藤条,面露凶煞模样,竖着一个朝天辫,指着猪窝里的男子一顿臭骂。
鬼言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拿着铁锹,嫌弃的站在猪窝中央,撇着嘴,眼睛搜寻着猪窝的每一个地方,实在不知道该从何下脚打扫。
“这里太脏了,猪都嫌弃,你还是帮它们换一个地方住吧。”鬼言捏着鼻子,趴在栅栏上,眉头紧锁到了一定程度。
“哎呦呦,好奢侈啊,人都没地住了,你居然还想着猪?”楚楚用藤条指着他,露出一个夸张的神情,还不住的摇摇头,嘴里窃窃私语着:“有钱人的生活咱不懂啊。”
看到鬼言一脸嫌弃的杵在那,还一脸委屈的样子,真的连猪都不如啊,楚楚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就心软了一丢丢:“好了好了,你快出来吧,帮我打点水上来好了!”
听到楚楚这么说,鬼言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刻也不愿意在猪圈里多待,立马跳了出来。
转身来到厨房,看到水缸里满满的水,问道:“这里水是满的,为什么还要挑水?”
楚楚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木柴,指着他,捏着鼻子说:“大叔,你还真的是很没有眼力劲啊,没看到我要烧水吗?”
鬼言瞪了她两眼,最后还是得乖乖的去挑水。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他堂堂当朝凌安王,现在居然要在这里砍柴挑水,还要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欺辱,简直丢人丢到娘胎里了。
看着他慢吞吞的样子,楚楚掐着腰说:“你白长这么高大了?砍柴不行,打扫猪圈不行,挑水你还不会,你是不是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充大尾巴狼啊?”
鬼言只能更加卖力的挑水了,他不知道为何会对这个小丫头这么言听计从,一物降一物,大概是应为有救命的原因吧。
越想越生气,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开了。
婶婆面带微笑的走进来,火急火燎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楚楚从厨房出来,看着婶婆的样子,凑上去问:“哎呦,这么开心啊,准是村长爷爷和你多说了几句话吧?”还挑动着双眉,一副要死欠揍的模样。
“你这死丫头,多大年岁了,还没个正形,我真的给你说一家人家,好吧你这个活祖宗快点送出去才好!眼不见为净!”婶婆用手重重的指着她的额头。
楚楚吃痛的扶着自己的脑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咱们这方圆几十里,也就只有咱们杏花村,这村子里的哪个臭小子没被我教训过?婶婆你想的挺好,你也得找一下敢要我的才行。”
伸手又要打楚楚,一个声音响起:“我。”
“。。。。。。”
楚楚和婶婆两脸茫然的转过头,尴尬的看着鬼言,歪着脑袋似乎在说:刚刚没听清楚,麻烦再说一次好么?
“咳咳咳,我,我是说,水挑好了。。。。。。”
“吓,大叔,你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啊?我还以为你要老牛吃嫩草了呢!”
“啪——”又是一掌暴击,婶婆揪着楚楚的耳朵:“在没大没小看我不替你娘好好教训你!”
“婶婆,你诚心想让人家看笑话吗?反正我没爹没娘,随你处置好了!”看着鬼言,投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摆在婶婆面前。
鬼言好奇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怎样想的,刚刚还各种搞怪的欺负他,现在又和自己求救,是救还是不救呢?
鬼言走近,似乎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楚楚捏着鼻子偷笑,婶婆拱着鼻子,说道:“哪里来的臭味啊?”
闻言,鬼言偷偷的闻了闻自己的身上,一下子就愣住了,场面何其搞笑,恶狠狠地瞪着楚楚。
婶婆也看着楚楚。
楚楚憋不住就大笑了出来,蹲在地上,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去,指着厨房:“哈哈,大叔你放心,洗澡水给你烧好了!”
现在鬼言算是明白了,她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让他挑水的,果然这乡下的野丫头就是这般的胡闹。
这样打闹的日子过得也是开心的,只不过开心的时间往往过得特别快,总在一眨眼之间。
转瞬已经是三月,春暖花开,冰河解冻,大地重新复苏。
早在两个月以前,鬼言就不知所踪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字还写得扭扭捏捏的,楚楚废了老半天的劲,才看出个一二三来,大致的意思就是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也不好多留。
楚楚和婶婆的生活也是一如既往的,等待着他送银子过来,也没有消息,楚楚手中拿着一块洁白无瑕的玉石,上面刻着什么不清楚。
第七章 出来一个便宜老爹()
“还好我聪明,拿了你的玉,要不然真的被你坑的骨头都不剩了,哈哈。”楚楚骄傲的说着,然后赶紧收起了玉。这玉成色上好,一定是个好价钱的。
皇城中,处处都是繁荣昌盛的景象,边关战事暂时告一段落,大家也都在慢慢的恢复中。
一品鲜酒楼,这是皇城中最大的酒楼了,在这里的吃饭谈生意的人,非富即贵。
酒楼上,一男子身着黄色衣衫,脸上带着一具金狐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了一张凉薄的红唇,轻抿一口茶,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
一极美的男子朝他走过来,头发没有束缚的散落开来,一袭粉衣着身,嘴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比女子更加妖娆几分。
“皇兄,你自己在这里品茶,岂不太孤单了?”粉衣男子没有经过黄衣男子的同意就坐到了他的对面,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
听着这及其优美的声音,黄衣男子嘴角也勾起一个弧度。
“我在品茶,又不是喝酒,要那么多人做什么?怎么?你也有空出来了?我以为还在你的青竹居挑选画像呢。”
“皇兄,你就别在打趣我了,我已经很烦闷了。”粉衣男子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茶杯,委屈的看着面具男子。
过了许久,面具男子开口说:“堔儿,你是应该成家了,也好让父皇和母后放心。”
面具男子说的话很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君堰堔,绝对不会娶自己不爱的女子,皇兄,倒是你,你才应该想想以后的事吧。”
粉衣男子正是七皇子长安王君堰堔,那么他口中的皇兄,这个面具男,自然就是一母同胞的五皇子,凌安王君鬼言。
莫名其妙的脑海中想到的,居然是那个小丫头捉弄他的身影。嘴角竟勾出一抹笑意,堰堔看着他下意识的动作,肯定他,一定有情况。
楚相府中,楚江一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谋划什么,刘氏坐在他旁边,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还时不时的发出哼哼的声音。
楚江听不得着怨妇一般的声音,轻轻的拍了一下桌子,说到:“夫人,此事已经是十五年前了,谁成想那个何坤会用这事去皇上面前告状啊。”
刘氏委屈的说:“那你打算怎么办?把那个人接回来么?”
“只是多一个人养在府中罢了,就当多养着一个闲人,我相府难道还没这点银子?被人落下话柄总是不好的。”
没错,这个楚江,就是洛云的丈夫,那个出外打拼,没了音讯的人,一步步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