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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鬼言点了点头,是啊,皇家的繁文礼节太多了,他也累了,他们生在皇家,有着人人羡慕的尊贵的身份,可是却任何事都身不由己,命,都不在自己的手里。
兄弟之间,父子之间,君臣之间,都要处处提防着来,实在太累了,有这么一会能偷偷闲,放荡不羁,也挺好的。
“姜城那边有了动静,刚刚接到密报,怕是他们按耐不住了,但进来,姜城收成不好,前些日子,还遭了瘟疫。”
军堰堔立马放下食物,不可思议的说:“王兄你猜的果然不错,可是,姜城那边的,一直由王叔打理,王叔对父皇恭恭谨谨,怎么可能会。。。。。。”
君鬼言打断他的话接着说:“表面而已,你没看,王叔这些年,暗地里招兵买马,是为了什么?联络周边的侯爷,王爷,大臣,是早有散乱的心思了。”
军堰堔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父皇对皇叔这么好,皇叔却还要叛乱。”
皇家哪有父子兄弟?君鬼言皱着眉说:“谁不想独揽大权,明明都是皇家子孙,同父皇都是先帝最看好的接班人,最后父皇继承大统,你认为,皇叔真的甘愿只在江陵县当一个王爷么?”
“皇家无父子,无兄弟,这样的手足相残,你我还见的少么?前些年,各位皇叔皇伯叛乱的多,父亲从不留情,怕是这次,十七叔的好日子到头了。”
君鬼言点点头没有说话。
两个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军堰堔看着君鬼言,内心挣扎了好久才问出一句话:“王兄,他日你当了皇帝,你会这样,对我,刀剑相向么?”
君鬼言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成为皇帝,这些话,你千万不要乱说,在我心里,只有大哥,才是唯一够资格,继承大统之人,可惜,天妒英才,大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
“王兄,大哥离开我也很伤心,可是,你不能因为嫣儿姑娘的离开,就将自己隐藏起来,你的才干谋略,完全可以。。。。。。”
君鬼言看着军堰堔,小声的说:“别说了,别说了。”
军堰堔知道,嫣儿的离开对君鬼言的打击很大,自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摘下过脸上的面具,就此告别了沙场,也不理朝堂上面的事情,这样父皇和母后都很忧心。
皇上经常感叹着,君鬼言是一个痴情的种子,哪里都好,只有这一点,成了他致命的伤害,如果可以看淡儿女情长,将来一定大成气候,只盼他能有一天想清楚。
朝堂上,市井中,人人都传,皇后的三子,七王爷军堰堔有断袖之癖,五王爷君鬼言是一个怪胎怪人,唯一的大皇子太子,被人毒害,真是可怜了。
为此,皇上也十分忧心。
没多久,君鬼言就被皇上传进宫去。
皇后也在旁边,君鬼言直直的站在那里,皇后先开口说:“言儿,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你难道还放不下么?到底怎样,你才可以变回来啊!”
君鬼言缓缓开口的说:“人都是会变的,再也回不到曾经了,又怎么可能变回去呢?”
皇上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说:“言儿,你以前,骁勇善战,有勇有谋,人也开朗,可是现在,整日以面具视人,对朝堂,沙场的事情不闻不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父皇对你的期望,为什么就不能振作起来呢?”
君鬼言继续说:“儿臣七弟,绝非池中之物,早晚会成就一番大事,父皇母后心里都清楚,儿臣,无心皇位,只愿这样,当一个逍遥王,岂不自在。”
皇上一拍桌子,听到军堰堔的名讳,心里面更加生气了,两个儿子,没有一个让他安心的,无奈的说:“那个混账,不要同我提他,二十大几的年纪,居然抗旨不尊,刑部侍郎家长女,赐给他做王妃,他居然说自己不爱美女,一口回绝了朕。”
“父皇,堔儿年纪还小,正是鲜衣怒马放荡不羁的年纪,我想,有一天他会想明白的。”
“那你何时才能想明白呢?言儿,五年了,这五年里,你做什么朕都不说,朕也不闻不问,只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明白,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是走不出来呢?”
君鬼言笑了笑,是啊,没想到,时间一晃,都已经五年了,这五年里,他没有一天不是在煎熬中度过的,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和嫣儿的记忆。
嫣儿的离开,是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让他痛的不能呼吸。
见君鬼言沉默了,皇后试探的说:“母后和你父皇也不强迫你,可是,你总得娶亲啊,也好让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少一点,可以么?”
没想到君鬼言居然奇迹般的点了点头,这一点皇后和皇上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这件事,实在难以捉摸他心里的想法,可是既然答应了,也就松了一口气。
君鬼言继续说:“儿臣要娶的人,是楚相府家的大小姐。”
皇上疑惑的说:“就是那个,楚相结发妻所生的那个女子?在山村里长大的那个!”
“正是。”
“可是她。”
不等皇后说完,君鬼言继续说:“儿臣只娶这一人,还请父皇母后恩准,除此之外,别的女子,儿臣,定然抵死不从。”
皇后和皇上看了一眼,身份还行,配得上君鬼言,可是山村里来的人,总觉得缺少教养,怕不懂规矩,可是君鬼言执意如此,也总算是退了一步,他们就答应了,也许,娶了这个女子,会让君鬼言一点点变回来也说不定。
皇上便下旨将楚乐尘许配给了君鬼言。
这比预想的要快的多,在楚楚的记忆里,不应该这么快,她还没有去过皇宫,楚楚意识到,事情发展好像和她预料的不一样了。
她好像无意间触摸了什么,让整个事情都推进了,一些事情变得有所不同了。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这些事不由控制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神秘的少年()
楚楚静静的躺在床上,毫无形象的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一本不着调的佛经看了起来,虽然这里面的内容她一个也不认识,可是传说看这个可以修身养性,她决定要学习一番。
此时,没有关窗,窗外传来一个声音:“年纪轻轻,却看着这么老成的东西,不是应该看一些诗经,做一些刺绣么?”
楚楚听到声音的来源,知道这个人是谁,已经习惯了,所以并不惊讶,没有起身,而是转了个身没有搭理他。
虽然一肚子的疑问,可是现在还不是挑明真象的时候,只能憋着,不去看,也不去问,更不去管,反正离成亲还有些日子。
见楚楚没说话,君鬼言自行坐在桌子上说道:“我可以在讨一杯茶来喝么?”
楚楚这次坐了起来,依旧毫无形象,反正自己装淑女也没用,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在山村什么样子的,他都见过,以后要成为他的妻子,更加要对他坦诚相见,所以也懒得拘谨。
楚楚诚实的说:“你以为那茶很好弄啊,再说了,我也不是奢侈的天天都喝那个,我更喜欢喝白开水。”
君鬼言没有说话,呆呆的看着桌子,过了一会,楚楚又说:“我现在,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他可不是寻常人,所以我想,你这样出入我的闺房,很不合规矩。”
“哦?为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找你也只是谈话吃茶而已,有没有别的什么关系,难道你怕别人误会,断了你的好姻缘么?”
君鬼言故意这么说,想试探一下楚楚的心思,可是楚楚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满不满意这门亲事,在不在乎这个人。
楚楚摇了摇头说:“缘分,姻缘,这种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有一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看缘分了,我只是不希望这种事给别人看到,说一些闲言碎语,虽然是,清者自清,可是旁人不这么看,即使我不在乎,我也得替父亲母亲考虑不是嘛?”
“你说的有理,我竟然,从没有这么想过,说起来,还是有些惭愧的。”
君鬼言听了楚楚的一番话,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了,自己孤傲独行,虽然知道市井上人对他的评价,可是自己行得端,又怎么害怕别人说呢?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他又怎么能阻挡的了呢?
现在想想,父皇和母后饱受了多少的非议,他们确实很为难,可是为了迁就自己,依旧要装作若无其事来讨好自己,他这样做,真的是对的么?
楚楚说这话也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因为君鬼言颓废的样子,她不喜欢,也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结果,笑了笑说:“怎么了?我只是有感而发一样,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其实,我们确实不用在意别人怎么说,但是人言可畏,不是你在乎不在乎,就能管用的,有些人,有些话确实不必在意,可是有的,就必须得在意。”
君鬼言点点头,赞同着听着楚楚的话,没想到这样一个山村小丫头居然懂得这么多打道理,以前受伤的时候,就很喜欢和她聊天,因为她说的东西,总是自己最需要的,现在也一样,每次和她说完话,都觉得自己明白的更多了。
“我在问你,你知道,爱上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么?”君鬼言突然问的一句话,让楚楚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楚楚想了想,回答着:“不知道。”她只能这样回答。因为君鬼言会想的很多,如果自己回答知道,他一定又要胡思乱想许多,不如直截了当的说不知道呢。
见君鬼言点点头,没有说话,楚楚接着说:“虽然我不知道,可是我想,无论你的生命里遇到谁,那个人,一定是你命中该出现的,有的人,只是教会你什么是爱。怎样去放下,注定了来你的人生教会你一些东西,而有的人,注定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这两个人虽然不会是一个人,可是无论是谁,用了心,有了曾经,就不用后悔没有以后,因为,未来的路太长了,我们谁也说不定不是么!”
君鬼言没想到她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说话这样的老成,能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让他有那么一点点意外了。
他觉得楚楚说的没错,有些人的出现,是命里注定该出现的,可是来来又走。这样真的很伤感情,却又没办法,既然有了曾经,这就是最好的结局,用不着后悔。
楚楚又说:“若无相欠,怎会相见。一切都是前世注定的因果,我们都只是遵循了因果的循环。”
“你说话很老成,也很有禅意,仿佛不应该是你这个年纪说出来的话,该想的事情,你让我很琢磨不透。”君鬼言不解的回答,虽然楚楚的话有道理,可是让他疑惑,这样的小女孩,怎么知道这么多,如此老成。
“哈哈。”楚楚笑了两声说:“你只问我,我只管回答罢了,无论我怎么说,只是说了我想说的,回答了我想回答道,仅此而已,你却说我老成。”
楚楚确实没有以前那样单纯了,经历了这么多的她,能这么说,纯属是不由自主,她心里暗暗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老了,虽然面容没有丝毫的改变,可是心里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份单纯玩闹了。
现在的她,做什么,说什么,都要想了又想,考虑了在考虑,一切尽量周全,但是不知为何,这样的她,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变得她自己都有些陌生了。
君鬼言跟着笑了笑,想来也是,是自己问她这些的,又管她说话的方式干什么呢?
不一会,紫娟在外面叫门,说道:“小姐,老爷吩咐厨房送来了鲜果。”
“哦,等一会,我在睡觉,马上开门。”楚楚朝着门口喊了一句。
然后看着君鬼言,说道:“你是不是也应该走了呢,你饶了我的好梦,是不是现在不应该在影响我吃水果了呢?”
君鬼言无奈点点头,一转眼便不见了。
楚楚去开门,紫娟和茉莉进来,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茉莉不解的说:“小姐,大清早的,您为何打着门啊,我和紫娟叫了好久呢,就等您开门呢。”
楚楚假装的摸了摸眼睛,然后笑嘻嘻的说着:“那会在看书,怕人打扰,就关了门,没想到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的倒在床上睡觉了,我还要说你们呢,扰了我的好梦,该当何罪啊。”
紫娟和茉莉赶紧跪在地上,一个劲的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小姐赎罪啊。。。。。。”
楚楚赶紧把两个人从地上拉起来,皱着眉头说:“你们两个干什么啊,我只不过是在给你们开玩笑而已,我何时怪了你们了,放心,我不是那样不明是非的主子,你们不必害怕的。”
紫娟和茉莉赶紧笑的点点头,两个小丫鬟的眼角竟然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