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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的没错,会有这一天的,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是现在吧,哈哈。”
君鬼言笑的让楚楚有些不适应,撇着嘴说:“你应该经常笑一笑的,你不笑,现在笑起来都觉得僵硬了。”
是啊,他多久没有笑过了,君鬼言都想不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开心的好好笑过一次了。
自从嫣儿走了以后,他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黑暗,不问世事,很久没有因为什么事,或者是看到什么,而真心笑过了。
刚开始的笑让他有些不适应,他忘记了怎么去笑,只记得,那个时候他们都很开心,可是自从她离开后,笑,就再也不属于君鬼言了。
看着君鬼言出神的凝固了表情,楚楚知道,他又开始想嫣儿了,嫣儿的离开是他心里的一个痛。
嫣儿是君鬼言一生的遗憾,一生的痛,尽管他从来没有说过,可是楚楚明白,爱上一个人之后,不会轻易的忘记的。
爱上一个人,经历了重重之后,你重新爱上另一个人,之前那个人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是会留在心底,不去拿起,却也无从放下,回忆起来,会想,曾经,他也这样爱过另一个女子。
楚楚虽然不去计较,可是心里却也是一个疙瘩,这个疙瘩很小,解不开,却又不妨碍任何事,只会时不时的看到。
突然,楚楚似乎想到了什么,挑挑眉毛看着君鬼言,神秘兮兮的说:“我是女儿身不行,可是不代表你不行啊。
你堂堂七尺男儿,功夫了得,我见你也不是泛泛之辈的,不如,你报效朝廷,我替你出谋划策,如何。
你我搭配,你的俸禄,分我三分之一即可。”
楚楚说了一大堆,君鬼言才明白,原来她是为了和自己摊银子啊,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你堂堂相府小姐,要什么没有,居然来和我分银子。”
叹了口气的楚楚,失落的说:“哎,当然不是如此了,想要什么,得自己争取啊,再说了,每个月的银子也是有限制的,我得自己想办法赚点银子花吧。”
君鬼言欣赏的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说:“你想的到很全面啊,不错,是挺好的,可是,如果我不愿意怎么办啊?”
楚楚摇了摇头,信心满满的说:“我看你也是一个聪明人,于你于我,这件事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你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看她这么自信,君鬼言又来了一句:“如果我偏偏就是那样的糊涂人呢,你岂不是打错了算盘,算错了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你如果糊涂,自然有人聪明,又不是只能和你一个合作,嘿嘿,你如果糊涂,我还怕你连累我呢。”
楚楚故意这么说,因为她知道君鬼言一定会合作的,其实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她在这里无依无靠的,银子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以前没想起来赚银子,现在也不迟啊,有些家底还是好的,毕竟办事也方便,十个人有九个人都是爱财的。
君鬼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就和你合作,真是一个小财迷啊,什么办法都想的出来。”
楚楚骄傲的说:“十个人,有十一个都是爱财的,我自然也不例外啊。”又看了看君鬼言的衣服,想了想说:“你这样的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自然不懂了。”
这下君鬼言更加疑惑不解了,不懂的问着说:“我从未说过我是谁,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呢?”
看着君鬼言疑惑不解的样子,楚楚笑了笑,开始给他解释道:“这很简单啊,看你的一身衣着,虽然是黑色的,可是相逢之处是用的金线,而且,身上所佩戴的玉佩之类的,也不是寻常人家有的。
你的手,虽然厚重,可是保养的很好,并不粗糙,所以我想,你应该不是寻常人,我说的,是也不是?”
君鬼言笑了笑,站起来,双手背后,有些严肃的说:“你观察的,到是很仔细啊?”
楚楚知道,君鬼言的心思比较重,怕他多想,搪塞的说:“我从小观察就比较细微,倒也没有刻意去怎样,只是偶然间发现,便记住了。”
“你很聪明,不得不说,你的聪明才智很让人羡慕,朝廷里养了一些闲人,倒不如你的一半,如果有你这样的想法,怕是也能成为一个盛世。”
君鬼言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朝廷这几年是越来越腐败了,皇上有心整理,可是大多牵连后宫,最终,他还是妇人之仁了。
君鬼言这样自报家门,楚楚也就当仁不让的说:“看来,你真的是朝廷里面的人了,否则,你也不会这么了解。”
君鬼言没有在说话了,楚楚也没有再问。
天色渐晚,楚楚看了看外面的天,夕阳染红了半边的天,实在美丽极了,一时间看着外面。
外面的桃树粉红色的,和夕阳相呼应,红色的云彩悬在相府的上空,很是漂亮,看着这样的景色,让人的心情也很平静。
跟着楚楚看着外面,君鬼言看着她的侧脸,小声的问:“你好像,很喜欢这些。”
“这样的暮色,最美丽了,明媚的阳光,夕阳西下,坐在窗前看着,觉得就是人生一大乐事,而且,会让人心平气和。”
君鬼言点点头,说:“是让人心平气和。”
回去以后,君鬼言就叫来了云安城的县城过来,讯问了许多事情,也连夜让人出去,收集了许多的证据。
他这个逍遥王爷不方便管这些事,就把这些证据送到了军堰堔的手中。
军堰堔让人端了茶给君鬼言,看着手中的东西,说道:“王兄,你不是已经不管这些事了么?怎么突然又开始着手了?还连夜给我送来这些档案。”
君鬼言严肃的说:“我五年来不问世事,可是没想到,如今的朝堂,竟然腐败到如此地步,我以为三哥会很好的打理这一切,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昏庸,我当真被她骗了。”
“我曾经同你说过,可是你不为所动,现在才想起来你却不知道,还有更可恶的事,前面的赈灾粮,被他扣了一半还多!上诉的奏折都被他扣下了。”
君堰堔气氛的拍着桌子说道。
君鬼言皱着眉头,面具在烛火下显得更加狰狞了。
他现在没有什么实权,看来,得好好的打理一下了,这朝堂上的不良风气,是该整治一下了。
君堰堔点点头说:“父皇虽有心,可是毕竟老了,有许多事都是放不下的,三哥党又独揽朝廷,变了许多了。”
第二日,君堰堔将事情奏明皇上,并且递上了许多有利的证据,皇上一气之下,将他们革职收押,并且将闹事的人一并关进了大牢里。
破天荒的,今天君鬼言也来上朝,这让许多人都惊叹不已,尤其是三皇子,更是心里一震,看着君鬼言,恨不得上去一刀砍了他。
皇上十分欣慰,看到君鬼言也可重新振作,觉得他终于从过去的一些事情里走出来了。
楚江回到家以后,就说了这件事还说君鬼言去上朝的事情,更说了皇上有意让他继承大统,嘱咐着楚楚。
“女儿啊,长广王殿下可是能文能武的全才,皇上也有意立他为储君,日后你若嫁过去,在生上一个皇孙,就能稳住脚步了。
想当今圣上,大皇子的死不明不白,二皇子胎气不足夭折,三皇子妃子虽多,生的却都是郡主,四皇子从小就是个病秧子,五皇子至今未婚,其他皇子有的成亲,却无子嗣,有的,却生的都是郡主,你如能生一个长孙,日后荣华富贵,母仪天下,可都是你的了。”
楚楚心里想,君鬼言从来没有想过要继承皇位,他们只愿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就好,没有其他的宏图大志了。
只是这些话,还不能和楚江说。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一样的君鬼言()
楚楚委婉的笑了笑了,特意看了看一旁的楚乐心,心想,她戾气太重了,这样下去,将来是会吃亏的,所以,故意气一气她,让她知道不是只有她自己独尊的。
“女儿只希望,平平淡淡的过好此生,能承欢父亲膝下,我想,这也应该是母亲的愿望吧。”
听到楚楚这么说,楚江有些湿润了眼睛,在他的心里,云儿是一直存在的,无法忘怀,当初如果不是他为了飞黄腾达,她的母亲也不会等他等到丢了性命。
他拍了拍楚楚的肩膀,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我想,如果你母亲知道你这么懂事,如今过的衣食无忧,也应该,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啊。”
当初的选择,已经注定了如今的错误。
楚楚若有所思的说:“娘亲当时最放不下的,就是我于父亲,母亲盼着父亲有一天可以回来,担心我会受到委屈。
虽然当时,我们没有钱,可是母亲也从来没有让我吃过苦,她从来都很努力,为了让我生活的很好,为了让我不去想自己没有父亲的事情。”
“都是我,辜负了你母亲,如今,我想要去弥补。”
楚楚看着楚江说:“那等爹爹百年之后,娘可要迁入楚家祖坟?这也是婶婆一直在想的事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啊。”楚江点点头的说着。
这个时候,一旁的刘氏可不乐意了,皱着眉头挡在了楚江的前面,恶狠狠的看着楚楚,说道:“你这个不孝女,你爹正直壮年,你却说你爹百年之后的事情,妄你爹这么疼你了,我看,是养了一个白眼狼了!”
楚楚不好和她正面冲突,只能皱着眉头,表示自己非常无辜,又很可怜的解释道:“夫人,我没有,只是,我说的这些事,要问过爹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请夫人息怒。”
刘氏还想说什么,楚江上前一步阻拦着她说:“生老病死,人间常情,没有谁,会活过百年的,楚楚说的意思,也并没有武逆我,她思考的不无道理,云儿是她的娘亲,也是我的妻子,她当女儿的想这些,实在情有可原的,不用动怒。”
然后又转头看着楚楚,和她说:“你说的对,这件事,是一定的,于情于理,都还这样,你就不必操心了。
离婚期,还有些时日,很多规矩你都不知道,爹找人,好好教导你,到时候,别说咱们相府没有好好待你。”
一想到教导规矩,楚楚就开始头疼,她可没少被收拾,然后摇着头说:“爹,不用了,女儿相信,没问题的,如果爹不信,可以找人过来鉴定,虽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此时,楚乐心冷笑一声,盯着楚楚,浑身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不屑的说:“就你?你以为这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么?你看一看就会了?想的挺容易的啊!”
如果是以前,楚楚一定没有自信,可是现在不同,她不仅学过,她可是堂堂长广王的王妃,出入皇宫,怎么会没有礼节。
楚江有些不放心,毕竟不能听楚楚的一面之词,有些为难的说:“楚楚,不是爹不相信你,毕竟这件事不是小事,皇上皇后文武百官都会在场,万一出错,那事情就严重了。”
楚楚胸有成竹的说:“爹爹放心吧,如果不信,可以靠靠女儿,看女儿是故意吹嘘,还是果真如此。”
楚江想,这样也好,就照着楚江的指示,果然,楚楚对规矩的了解,是很清楚。
这件事过后,楚楚去了张涛的住处,发现他正在院子里面捆柴火,看到楚楚去了,开心的迎上去。
擦了擦自己手,赶紧走过去:“是,是你来了啊!你看,嘿嘿,我在捆柴火,没想到你回来,你,你去里面坐吧。”
楚楚微笑的走进去,仔细的盯着张涛的脸看了看说:“哈哈,那药果然有效果,你脸上一点淤青也没有了,这才五六天吧,效果很显然啊!”
然后又看了看他院子里面的柴火说:“你这伤都还没好利索,怎么就上山砍柴了啊!怎么不等完全好了以后再说啊?”
张涛摇了摇头,给楚楚倒了一杯水,气喘吁吁的指着院子里面柴火:“我得吃饭啊,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坐吃山空啊,得干活啊,本来就是一个穷小子,虽然没有太大的报复,可是,也得有些上进心不是。”
人穷志不穷,人穷志不能短,楚楚很欣赏张涛,虽然家庭不是很好,可是他人却很努力,她对张涛没有任何的映像,因为她没有遇到过这个人。
楚楚好奇的问:“你的这些柴火,是要送去的哪里的啊?”
张涛说:“是送到***和相府的,相府的管家是个好人,可怜我这个无父无母的穷小子,就让我往哪里送柴。”
“可是,楚相府中?”
“是啊。京城中,也就这一个相府啊,你莫不是不知道?”
楚楚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