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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守了几天,大名以为不会再有事了,就把下属给撤回来了,结果当晚,阁楼上的声音又——”
“啪嗒啪嗒啪嗒”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不是从房内传来的,而是从楼上传过来的。
今剑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就算屋内透明敞亮,什么东西都没有,他还是有些虚的。
作为刚刚在听鬼故事的人,今剑一时间把自己也代入了进去。
“主主公!”小天狗把本体握在了手中,他一步步挪到了丰玉彦的身边,警惕地看向天花板,那里的声响还在继续。
啪嗒的声音好似走路声,一会儿又传来了咚咚的沉闷响声,楼上好像真的有什么人的样子。
“会不会是烛台切殿?”觉得狐之助弄不出这样的声响,它被今剑排除在了选项外,怎么想这个家里的第三人,只可能是烛台切了。
但是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被今剑问起的烛台切,出现在了这间屋子的房门外,他轻轻敲了敲门,问:“主君,你在里面吗?今剑也跟你在一起吗?”
那么问题来了,外面的烛台切是人是鬼,如果是人的话,他们头顶的声响又是什么情况?
这间屋子,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也没有其他生物这是早就检查清楚的。
今剑怕得抱住了丰玉彦的胳膊,他瞪大了眼睛拿着本体对着门外,不敢有丝毫放松。
丰玉彦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具有杀伤力的付丧神,却怕鬼。
拍了拍今剑的脑袋,丰玉彦先是撤去了结界,才高声回答道:“我和今剑还没有睡,怎么了吗?”
外面的声音有些迟疑,他说:“我以为主君你没有睡觉,去阁楼上”
两方一交流,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间屋子可能闹鬼了。
丰玉彦带着今剑走出了房门,门外边站的是带上了自己本体的烛台切,从他乱糟糟且不帅气的发型来看,他也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狐之助被烛台切提在手中,看起来这个房子的所有人和刀和动物都聚集在了这里。
楼上的声响也终于从啪嗒换成了咯吱,就好似有无数只老鼠在磨牙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一下,不但狐之助被吓醒了,烛台切的刀也快出鞘了。
“跟我上去看看等我拿点东西。”丰玉彦回房间找了几个卷轴拿在手中,才踏上了前往阁楼的楼梯。
他觉得,给这间大宅子加个结界的事宜需要提上日程了,成年的自己说的没错,不管到什么地方,第一步需要做的就是保障措施。
阁楼上静悄悄的,丰玉彦说是打算把这里当成自己的研究地点,也只是把东西放了下来,今天忙于在外面东奔西跑,还没功夫上了布置详细的。
现在的悄无声息和之前的窸窸窣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今剑又想到自己没听完的鬼故事,紧张地拽着丰玉彦的衣角问:“主公您的故事后来怎么样了?”
就算他特别压低了分贝,在阁楼听起来也特别清晰。
“请了忍者来查看后,不过是一些忍者的套路。”丰玉彦扫视过整个黑暗的阁楼,目光在某一处有所停留,“忍者想隐蔽的话,普通的武士可找不到,如果还有些特殊手段的话那就更难对付了。”
“不过总得来说,大名的敌人请的忍者还是不够格,要是找个幻术忍者来的话,怕不是大名就要吓死在梦中了。”
瞅准了一个方向,丰玉彦一步步朝着黑暗深处走去,在发现自己的目标有动静时,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红色的人影头顶翻过,拦在它的面前。
“今剑、烛台切。”
都不用丰玉彦细说,之前再害怕的今剑听到命令,都堵在了阁楼的唯一出口处,而烛台切则站在了窗户口,那个红色的影子似乎没地方可以去了。
如果说是其他妖怪,可能还有一战并逃跑的可能性,但如果是普通的妖怪的话,在付丧神的逼迫下,也只能乖乖地被封印术圈住,不得动弹。
“这是什么?”丰玉彦指着被他抓住的孩子问。
红色的和服有些暗淡了,蒙上了一层薄薄的会,孩子的外表就像是传统日式的娃娃一般,黑色的娃娃头,一双漆黑的眼眸装在巴掌大的脸上,很精致,却有些精致过头了。
烛台切和今剑都摇了摇头,只有偷偷跟上来的狐之助发挥了自己百科全书的功能,回答道:“是座敷童子!会在房子里跑来跑去的,带给人们好运的妖怪。”
妖怪=麻烦。
这个等式一经在脑海里跳出,丰玉彦就不想管这件事了。
他招招手让烛台切明天去联系时之政府来善后,他本人则是带着座敷童子换了个房间,保证这只妖怪逃不开自己的结界,便带着今剑接着回去睡觉了。
被困在结界中的座敷童子发现,她好像真的怎么都跑不出这间屋子了。
本来缺失表情的脸上突然流下了眼泪,这只刚被抓住的妖怪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又被抓住了她明明约好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怎么逃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白情把旧剑抽出来了!
然后跟基友感叹了一句有剑光炮了,基友说:棉被呢,被你吃了吗
我:真的没有记住我迦勒底还有她!
第50章 五十个封印阵()
啪嗒啪嗒的响声是没有了,远处的声响换成了飘飘忽忽的抽泣声;一会儿响;一会儿又压低下来;闹得今剑实在受不了了,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戳了戳旁边的丰玉彦。
“主公是不是有些吵了?”
同样没有睡着的丰玉彦翻身坐起,他挠了挠自己的红色长发,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呵欠;伸手往旁边的墙壁上一拍;声音彻底消失了;房间外面寂静地可怕。
“好了结界布好了,去定个闹钟今剑;不然明天我们可能要睡过头了。”丰玉彦重新躺了回去;把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得到命令的今剑为难地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闹钟?这里哪里来的闹钟啊。
想了半天;今剑还是决定先睡觉,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说。
没有定闹钟的两人果然睡过头了;约好清早起来处理一下昨晚的遗留事件时;丰玉彦愣是睡到了自然醒。
结界把外面的一切声音都给阻断了;连烛台切的声音也屏蔽了,要不是相信自己的主君,烛台切在外面就要急坏了。
当烛台切看到丰玉彦还印着红印的脸后;所有的谏言都化作了无奈,他还能怎么跟孩子样的主君较真呢?
算了算了;孩子是需要宠的。
“先吃早饭,我已经跟时之政府的人汇报过了,他们说一会儿会派人来的。”
丰玉彦点点头,他走近了隔壁的空房间里,里面的哭泣声已经没有了,昨天捉住的妖怪似乎已经安静下来。
他并不怕对方逃跑,他认为对方也没有这个能力。
趁着吃早饭的功夫,丰玉彦让狐之助给出了详细的座敷童子的资料,妖怪什么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付丧神,算是妖怪吗?”丰玉彦突然问了一句。
被问到的今剑双手托着脸,想了想说:“如果是普通的付丧神的话,当然也是妖怪啦,但是我们不大一样。”
时之政府这里的付丧神,严格来说已经超出了妖怪的范畴内了。
丰玉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把目光收了回来,接着阅读面前的百鬼绘本,那里面的妖怪千奇百怪,模样大多看起来很骇人。
“里面的座敷童子,长得有些不一样。”丰玉彦指着配图说,那上面的孩童没有昨天见着的那只清秀。
“个体差异。”狐之助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大半个上午的时间在查阅资料、召唤新的付丧神和等候中度过了,当门铃终于被按响的时候,付丧神们还以为是时之政府的人来了。
烛台切和今剑一致指使刚来的大俱利伽罗前去开门,黑皮肤的打刀黑着脸,走到门口把门一拉,然后看到了一个抱着猫的年轻人站在外面。
给猫加个种类的话,那就是招财猫。
“请请问,您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吗?”像是被吓到了,文雅的青年瑟瑟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的眼睛不住地往俱利的胳膊上瞟,在那里有龙的纹身,龙的纹身加上俱利的气质给了他莫大的压力。
他是碰上了难沟通的人吗?这可糟糕了啊,事先的调查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自觉地把手中的“招财猫”抱紧了,直到后者吃痛抓了他一下,青年才一点点放松下来,尽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接着问:“那个,我有一些事情,能打扰一下吗?”
俱利对着青年看了半天,他觉得这人跟审神者说的人外貌好像有些不同,但考虑到时之政府的工作人员有很多,他还是皱着眉头把人放了进来。
“谢谢!”赶紧抱住怀中的猫咪走了进来,在大门在自己背后关上的那一刻,青年有一种,羊入虎穴的错觉。
应该是他的错觉?这间屋子他昨天观察过了,没什么特别的?
一开始青年是这么认为的,一直到他被请到桌子前坐下,他才紧张地弯下腰,附到招财猫的耳边说:“猫咪老师,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他觉得,这来来回回走的几个人,看起来不像是人类的样子。
“哼,还不算太迟钝。”被称作猫咪老师的招财猫竟然会说人类的语言,它安抚性地拍了拍青年,“没关系的,有我在。”大不了就是变身打一架,就跟以前一样。
“不过我昨天就提醒过你了,这间屋子里有猫腻,还有,是你说要接这个委托的,我可是阻止过你了。”
招财猫舔了舔爪子,它已经做好了随时变身的准备,就它身边青年半吊子的水准,比起什么术,还不如直接挥拳头来得快。
“要喝茶点吗?”带着眼罩的烛台切走过来询问了一些,放下两杯水的他安抚了有些精致的茶发青年,“主君马上就来了,请稍等一下。”
“哦哦。”眼珠子往旁边瞟了一下,青年有些在意主君的说法,他看到楼梯口出现一个娇小的身影时,目光不由地停在了那里。
好小。
青年感叹了一句,从楼梯上滑下来的孩子也就一米二左右,看年龄的话,可能连上学的年纪都没到。
“请稍等哟,主公已经下来了。”白发的今剑蹦跶着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晃荡着脚,一副乐天派的模样。
最后达到的是丰玉彦,他先去布下结界的房间看了眼,被捉住的妖怪仍在房间里好好地待着,只是在看到他的时候,缩了缩脖子,有些畏惧。
它漆黑的眼睛里,满满地都是不信任与抗拒,就好像它曾经受过什么创伤一样。
而丰玉彦的举动,就像是揭开了它的伤疤,让它感到不适。
“乖乖待着,不要试图跑出来。”丰玉彦只是看了一眼,情绪丝毫没有受影响,准备下楼跟时之政府的人谈谈,妖怪该如何处理。
只不过在他看到楼下的人后,停住了脚步:“你不是时之政府的人?”
被四双眼睛盯上的茶发青年指了指自己,最后有些尴尬地笑笑:“我也没说过,我是那个什么时之政府的人呀”
这个屋子好像真的有些可怕,猫咪老师我们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他夏目贵志,今天好像接到了麻烦的委托。
丰玉彦听着对面的青年做自我介绍,他自称叫夏目贵志,是一名帮助那些无害的妖怪的人,自大学毕业后,他便从事这个职业了,而他身边那只招财猫,是一只名为斑的大妖怪。
“斑?”全场只有丰玉彦get到了这个名字的笑点何在。
他仔细看了看那只招财猫的脸,想了想宇智波家的长子的名字,丰玉彦捂住嘴偷笑了一声。
他对宇智波长子了解不多,但这并不妨碍他代入一下。
“怎么,人类你对我的名字有什么意见吗!”猫咪老师只以为自己受到了嘲笑,不满地在桌子上拍着爪子,如果能把它嘴里吃的铜锣烧咽下去,就更有威慑力了。
“没什么,第二次听到有人叫斑这个名字,有些惊讶。”丰玉彦很快恢复了情绪,他接着问,“你说,你们是为了那只妖怪而来。”
“是的。”夏目赶紧点了点头,他的态度不自觉地认真起来,就好像他对面坐着的不是个孩子,而是谁家的家主一样。
面对的场静司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感觉。
夏目的确是为了座敷童子而来,或者说那只座敷童子会到这间屋子里来,还和他有些关系。
自从大学毕业后便干起了跟妖怪打交道的工作,收着妖怪们拿来的,不知道是古董还是宝物的东西,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