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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顿了一秒,她闭上眼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安喃勾了勾唇角,手上更用力了些,将她往自己身边带,桑水几乎整个人向前趴在他身上般的紧贴着他。
男人本是轻咬着她软嫩的下唇想逗逗她,没想到她却自己试探性的先伸出了舌尖,滑过他的唇齿探进了他嘴里,软滑湿热的舌尖相触,安喃抓住毛巾的手用力握了握,下一瞬就卷着她舌尖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呼吸骤然沉重,气息洒在她脸上,桑水感觉自己像是被烤熟了般脸烧得滚烫。
被他亲得轻轻嘤咛了一声,声音传到男人耳中,他的眸色忽的一暗,下一瞬便将手中的毛巾扔到一旁,手勾住她的脖子一转,将她压到了床上,桑水本想张口说些什么,他却不给她任何说话的空隙,接着刚才没做完的事重新掠夺了她的所有气息。
这一次由于位置的改变让他更容易为所欲为,安喃整个人都贴上了她,两人之间除了衣服没有一点缝隙,桑水能清楚的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羞得脸通红伸手推他,奈何身高和力气的差距让她的动作对他没有一点作用,安喃声音暗哑,低声说:“别乱动。”她不听,不自在地推拒,安喃眸色沉了沉,突然笑了一下说:“你喜欢动?”
没等她细想他的话回答,他就一手抓住了挡在自己胸前的手,绕过耳朵按在床上,桑水两只手被他的大手牢牢的控制,被迫挺起了前胸,安喃看着她双目含水,又羞又气瞪着他的样子心情大好,继续低头亲了上去。
这次他在她唇瓣舔弄了半晌才继续深入进去,含着她的舌细细吻着,桑水也动情得不得了,忘记了挣扎,两人都心潮涌动,这分开的三个月,谁也放不下谁。
安喃见她不再抗拒便放开了她的手,她下意识地就将双手抚上他的短发,安喃见状,顺势顺着她宽松的衣摆探进了衣服里。
桑水感觉腰上一凉,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腰背,惊得她轻呼一声,手上绵软却还是想将他的手拉开,但是那个力道对他来说根本没用。
但是想想,这是安喃啊,不是别人,是安喃。
也就由着他了。
安喃见她乖乖的软着身子,忍不住宠溺地在她唇上啄了口,扶着她后腰的手也滑到了她前面,但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在她腰间轻抚。
桑水知道他是有意克制,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感激他的体贴,忍不住仰头主动吻了下他的唇。
安喃一愣,随后哑着嗓子道:“你的动作,让我理解为你告诉我可以了。”
大掌随后覆了上去。
桑水之前住林小家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都是习惯不穿内衣的,健康又舒服,女孩子都懂。但是今天搬到了安喃家,想了想毫不犹豫的还是在家居服里穿了,现在想来真是有先见之明。
正这么想着,身上的人却觉得那个东西太碍事,趁桑水愣神的时候直接将它推高了上去,桑水回神的时候发现胸前一凉,桑水羞恼地在他肩上拍打了一下,但因为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这点力量对男人来说更加无关痛痒。
安喃虽是得逞,但手上也是轻柔且克制,桑水也就由着他了。再后来,被他手上轻捻慢揉的动作弄得根本没有办法再思考其他。
过了会儿,男人像是不满足,直接一把掀开她身上的卫衣。房里的暖气簌簌的吹着,虽不冷,但桑水也因为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得起了鸡皮疙瘩,双手下意识从他脖子上拿下来护在胸前,安喃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而后突然俯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乖,别怕。”然后轻轻拉开她的手。
桑水看着他,眼神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奶猫一般,安喃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有些不忍:“你怕的话,我就停下。”
桑水红着一张脸,憋了半天,吞吞吐吐憋出两个字:“不怕。”
安喃低低笑了声,声音沉沉的,性感得不行,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下,继续之前的动作。
进行到最后,他到底还是停了下来,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抚上她微微发抖的肩膀,轻轻笑说:“别怕,不欺负你了。”
桑水望着他,眼波流转,看了好一会儿,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四目相对,鼻尖几乎相触,桑水张口,声音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安喃,我很想你。”
“我知道。”
第105章 那张她很喜欢的椅子()
第一百零四章
刚回来的前几天,安喃还是经常忙得老是见不到人,但是就算再晚,他还是会回家,好几次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见她房里的灯暗了他就回自己屋,还亮着的话,就会进她房里。
经常都是他回家的时候她都听不到声音,被他突然出现吓一跳,走过去想骂他两句,但是走近身前却是被他一把抱住。
本以为他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但见他眉宇间虽然透着疲惫,却没什么负担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由他抱着。
这天晚上,下班回来没多久正在厨房忙着自己给自己做晚饭的桑水一边哼着歌,一边在锅里吵着番茄鸡蛋。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更开心啊。”
桑水惊悚的转身,看见已经脱下西装外套,正扯下领带,准备解开衬衫纽扣的安喃,定制的浅灰色西裤衬得他的腿又长又直,贴身的白衬衫下是他劲瘦的腰,腰间束着黑色皮带,此刻正微微斜靠在厨房的门边,有种不能言说的慵懒的性感。
“你的菜糊了。”安喃挑挑眉有些好笑地说。
“啊!”桑水忙转过头,翻到下面果然有点糊了。
关掉火之后转身抱怨:“都是你害我分心,菜都糊了。”
“你的菜糊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怪你过分美丽。”她忽然说,说完自己没忍住先笑了起来。
“”
“你吃饭了吗?”
某人摇头。
“那你先出去吧,这个菜糊了,我再炒两个。”说完转过身继续嘀咕了句,“你在这影响我发挥。”
安喃低低笑了笑,把外套和领带扔到沙发上,走进厨房一边挽着衬衫袖子一边说:“今天我下厨吧。”
桑水听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你还会做饭?”
安喃站到桑水前面,随口答道:“没什么难的。”然后指挥桑水,“你想吃什么就把菜拿出来洗洗。”
于是,在安喃有条不紊的指挥下,桑水从掌勺的变成了打杂的,还乐此不疲地一脸谄媚傻乐。
看着桌上两荤一素还有一个汤,她心满意足的拿起筷子冲坐在对面的人说了句“那我开吃啦”,说完也不等他说话就自顾自的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然后有种赞叹“好吃啊!”
对面的人听后只是随手将菜放进嘴里,缓缓道:“那多吃点。”
饭吃到一半,桑水突然想起个事情,“对了,我房里放着的那把椅子是你买的?”
安喃抬头瞥了她一眼,淡淡答:“嗯。”
“在哪买的?”
“北市。”吃着东西头也不抬的答、
“就是当时你找到我的那家店?”桑水继续追问。
“嗯。”
“那你为什么会买这张椅子?”
“我觉得好看。”
“”
桑水知道他这人说话容易把人噎住,以前就是,本来满心欢喜的想和他说说话,结果经常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但是现在不一样,从前是怕他不会再搭理她,不敢得寸进尺,好多话憋着不敢说,现在她有底气了呀,怕什么。
反正她觉得不会是像他说的那样觉得好看就买了,那么多店,那家店那么多一字为什么就是那个呢。
于是她接着问:“你说实话,我不会笑话你的。”
安喃听后再次抬头扫了她一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骗我,告诉我嘛,快说快说。”
不理她,男人还是自顾自的吃饭。
直到吃了饭洗完碗出来,桑水发现自己真的磨不过他,这才放弃了,但是嘟着个嘴,闷闷不乐地回了房。
安喃吃了饭回房打了个视频电话,出来洗完澡才发现察觉某人今晚好像过于安静了。
转身推开半掩着的门,发现桑水盘腿正靠在床头飞快的在手机上打字。
“在干做什么?”
桑水下意识抬头,然后一声不吭地又低头把视线放在手机屏幕上。
安喃失笑,这是生气了?
他真的不懂女人,东西喜欢就好了,为什么还一定要知道从哪来的?
走到床边,安喃弯腰,用食指戳了戳了还一动不动盯着屏幕人的脑门,“生气了?”
不回答。
男人干脆坐在了床边,“真生气了?”
还是不回答。
没办法,轻轻叹了口气,安喃把毛巾仍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后,半仰着很是散漫的样子缓缓道:“那天我们匆忙走后,我见你不开心,就打电话回去了,那个销售对你印象还挺深的,告诉我说你那天在那椅子上坐着就不想起来了。”
“然后呢?”
“还能怎么,就买了啊。”
“你什么时候买的?”
“还在北市的时候吧,很久了。”
桑水听后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充盈着一般,说不出的满足,之前那点别扭也早被抛到脑后了,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没想过他会做这些事。
安喃脸上挂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就那么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你,你这么看我干嘛?”
“不生气了?”
“我本来就没,没生气呀。”明显的底气不足。
安喃瞥她一眼,笑笑不说话,随后干脆直接向后躺到了她床上,双手交叠托着后脑勺,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桑水憋了一会儿忍不住了,手机一扔悄悄爬到他旁边,坐在一旁观察起了他。
他双手叠放在脑后,带起身上的体恤衫,露出了一小节劲瘦的腰,衣服斜斜搭着,只能隐约看见几块线条明显的腹肌,胸前宽阔线条硬朗,双臂肌肉紧实,就是那种刚刚好的样子。
时间仿佛只褪去了他脸上的稚气,反之却为之加以了只属于成熟男人的犀利和锋芒,他脸部线条的轮廓没了当年的柔和,更像是被精心削刻出来的一般,他的唇较薄,常常他只要轻轻一抿就会透出一股拒人千里的感觉,且稍显刻薄之意。
然而时间长了摸透了他的性子就知道他其实对很多事情真的很淡薄,不会在意。
表面上吓吓你,并不会和你一般计较,这才有后来她得寸进尺的一些事。
他眼睛清澈明亮,眸色漆黑,但眼神清冷,微一眯眼就会给人一种别有深意的感觉,从前青春年少时,不知多少次,桑水就是被他深邃的眼神盯着盯着,盯出了些旖旎的心思,然而后来也为他嘴里蹦出的那些刻薄的话而黯然神伤过好多次。
在少女的年纪,总是怀抱着各种复杂且矛盾的情绪,喜欢、讨厌、嫉妒、恐惧,然而纵然再多情绪都抵不过心中那人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且我们还总是习惯自己为那个眼神或那句话润上我们喜欢的色,然后将之久久藏在心里默默回味,像酒,弥久而香。
桑水看着看着不由出了神,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他的声音,
“看够了?”
半晌回神,低头一个看,他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眼神带着某种深意,桑水心跳更快了。
“安喃。”桑水突然轻声叫他。
安喃转回头继续看着天花板,带着浓浓鼻音地“嗯”了声。
“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声音低缓温柔,忘记问没问过他这个问题,但是不管问过没,现在她还是想听他说。
女孩儿就是这样,在一起之前总想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在一起之后却总是问为什么喜欢我,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前者带着一股自怜自艾的幽怨,而后者则是想为从前的委屈找个出口。
桑水现在就是后者,她现在想想,以前的自己真是太委屈了。
但话又说回来,她自己也知道现在能有这个底气和勇气去问他,只不过是恰好因为他也喜欢上了她,否则,这些又与谁何干呢?
安喃闻声转头看她,见她问了话之后自己却不知为什么出神了,也不打扰她,就那么静静的等。
不知多久后,她终于收起思绪,低头去看仍旧躺在床上的人,一瞬四目相对,感觉像是他已经看了她很久很久了。
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再转过来时语气有些故意的蛮横:“你快说啊。”
安喃低低笑了声,轻叹一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可能从你第一次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