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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遇到黄家兄妹,我可能会没命!
记得黄苟曾说,他和贾师住一个村子本来劳资都想直接买票返回了,可一想起刚才乘警看我的眼神,一股火突然从我心里涌出!
去他大爷的!我还不信这个邪了!大不了一死!今天见不到贾师,我就不回去!
贾师所在的小村,真不是一般的偏,从火车站出来,我坐了几个小时客车,最后竟然还要改乘三轮摩托。
开摩托车的是个面色阴郁的大叔,听说我要去那村子,大叔头摇的像拨浪鼓般,在我递出两张百元大钞后,大叔才勉强同意。
颠簸了一路,天色不知不觉间暗了下来,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色,我心里突然感到怪慌。
这是一段崎岖的山路,坐在摩托车上,我四处打量了下,目光所及之处,竟然看不到一个活物!
不对啊?劳资不会是坐上黑车了吧?
带着怀疑,我问了句:“大叔!还有多久到啊?”
大叔头都不回道:“快了!”
“那就好!”
不知不觉间,我慢慢打起了瞌睡,睡了好一会,感觉有人在推我:
“小伙子!我们到地方了!”
我揉了揉眼睛,只见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走下车一看,我整个人都木在了原地!
“大叔这里就是xx村?”望着眼前的景象,我颤声问。
大叔死死注视着我,道:“对啊!”
“你确定?”我用戒备的目光看了眼大叔。
大叔阴笑了下,道:“确定!”
我倒吸了口凉气,忍不住后退两步!
因为在我面前,是一片阴森的坟地!
在夜色笼罩下,这片坟地看上去诡异无比!远处有几个忽明忽暗的光在闪
是鬼火?
看到这画面,我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冷冷注视着对方:
“大叔!你什么意思?”
劳资还真遇到黑车了!早知道这样,我出门前应该买把刀揣身上!
也许是见我表情紧张,大叔慢慢走上前,指了指前方的坟地,道:
“车只能开到这了!你绕过这片坟,再走个几百米,就是xx村!”
说完,他头都不回地开车走了。
原来是我想多了,主要是这几天,我遇到的怪事实在太多,神经难免会紧绷。
松了口气,我小心地绕过坟地,往前方的树林里走去。
其实在农村,这种坟地很多,见怪不怪,再说,和宾馆后面那片野坟地比,眼前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走出坟地,独自进入树林后,光线变得暗了许多。
可是在树林里提心吊胆地走了半个小时,我还是没看到那村子。
刚才那大叔说,再走几百米就到了?我怎么觉得不对啊?大叔你这是在玩我吧?
漆黑的树林子里,本来静悄悄的,突然刮来一阵怪风,吹得树叶子乱响,听起来贼渗人。
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我边拿出手机照明,边继续前进,又走了不知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灯火!
那是个简陋的土屋子,带块小院,见窗户亮着灯,我兴奋地上去敲了敲门。
“你好!有人么?”
一个脸色慈祥的老大爷,将门打开,笑眯眯注视着我。
“大爷,请问xx村怎么走啊?”
老大爷朝我招了招手,道:“小伙子,先进屋吧!看你怪累的!”
见这大爷看上去挺淳朴,我点了点头,走进屋里。
屋子里摆设虽然简单,但收拾的却很干净,也许是太偏僻的缘故,大爷家连电都没通,还烧着煤油灯。
我找了个板凳坐下,大爷给我盛了碗水,道:
“小伙子!村子就在前面不远,但这会天太晚,我怕你找不到路!这样,你先在我这住一宿,明早我带你进村!”
水又凉又甜,我一口喝干后,感觉精神也振奋了不少,就客气地回道:
“那就麻烦大爷了!”
老大爷点了点头,慢慢走进里屋。
当时我坐在外屋的凳子上休息,边琢磨这几天遇到的诡异事:不知不觉间,我想到了那个和棺材说话的齐老头。
鬼宾馆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让齐老头连死都不怕,也要待在那里?
关于宾馆二楼,为何妍总对我刻意隐瞒?
许姐?白薇她们又是什么来头?
更可怕的是,我身上那条黑线!
掀起衣服,我低头瞧了眼肚脐,只见那黑线藏在皮肤下,缓缓蠕动着,似乎比之前变长了一点。
明天一早,赶紧去贾师家拜访!希望能从他家人那打听到贾师的死因,然后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回宾馆再考虑下一步。
正在休息的功夫,我突然听到,里屋传来轻微的响声。
刚开始,我以为是老大爷在准备做饭,心想还是农村人淳朴,但很快,里屋竟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吵架声:
“你这个狐狸精!凭啥你睡大房?让我睡小房?”
“因为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怎么了贱人?你不服气啊?”
从声音能听出,这是两个女人在吵架,没想到老大爷外表憨厚,却这么懂得享受啊!
很快,女人的吵架声越来越激烈,老大爷苦笑着在劝架:
“别吵啦都是一家人!”
“贱人!你背着他在外面偷男人,以为我不知道?”
“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扇你?”
女人打架?似乎很刺激的样子
这时里屋突然传来阵脚步声,只见老大爷拉开门,朝我笑道:
“对不住啊小伙子!我这两个媳妇,性格都有些火辣!影响你休息了!”
我笑着表示没关系,目光却无意间,扫到大爷那沾满土的手上。
哪来的土?
等大爷回里屋后,我好奇地摸过去。
将门小心推开一道缝,眼前的画面,看的我头皮一炸!
只见老大爷正蹲在个土坑前,直愣愣地注视着我,在他面前,摆了两个骨灰瓮。
那两个骨灰瓮一大一小,外表陈旧无比,上面沾满了土,显然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
里屋空荡荡的,除了老大爷和这两个骨灰瓮以外,哪有女人的身影?
就在我感到迷惑时,老大爷指着地上的骨灰瓮,朝我诡异地笑了笑,道:
“介绍下!这是我家俩媳妇她俩嫌住的地儿太小,想让我给换换”
老大爷话没说完,我掉头就跑!
冲出屋子,跑了几十米远,我这才回头,只见土屋子里的灯灭了,它孤零零地伫立在树林里,仿佛一座坟墓。
这是怎么了?劳资这几天怎么尽遇到怪事?刚才那老头是人是鬼我不知道,但那两个骨灰瓮里
我x!两个鬼媳妇吵架要换房子?这种鬼事都能让我碰到?
冷汗,将我整个后背打湿,狂奔一阵,我终于冲出树林,找到贾师所在的村子。
此时已是深夜,从远处看,村子里却一副灯火通明的热闹场景。
我走近一瞧,只见村民们正忙碌着往某个方向奔跑,每个人脸上都阴沉沉的,尽管家家都亮着灯,可这村子看上去却一片死气。
我随便找了个小伙,问道:
“兄弟,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在忙啥呢?”
那小伙跑的满头大汗,听我这么问,就回头吼了句:
“老贾家办葬礼今天是头七最后一天!明早出殡!我们都去他家帮忙!”
老贾家?那就是贾师啊?我眼前一亮,急忙跟了过去。
没一会功夫,我来到一处人家前。
从外表看,这人家应该应该条件不错,百十平米的大院里,挤满了人,每个人都身穿黑衣,正忙碌着收拾桌凳,看那样子,似乎是准备开席。
带着好奇,我走过人群,来到正屋,只见这正屋被布置成了灵堂,地上摆放着香火和蜡烛。
顺着黑色的帘帐往下看,一口黑皮棺材摆放在正中,从旁边的白纸挽联能看出,这棺材里躺着的,正是贾师!
我刚走进正屋,周围所有人都停住!瞬间无数道目光,朝我身上扫来!
“你是谁?”一个鬓角发白的中年人,疑惑地指着我问道。
瞧这中年人披麻戴孝,应该是贾师的家人?于是我朝他点了点头,道:
“叔,我是贾师的同事!这次专门从外地赶来”
听我这么说,中年人收起脸上的戒备,朝我勉强笑了下,道:
“你是我儿子的同事?既然那么远赶来!那就是贵客!”
指着旁边的凳子,中年人让我坐下,交谈一番后,我才得知,这中年人原来是贾师他爹。
“贾师这孩子!当时不听我的劝,非要去那么偏的地方上班”叹了口气,贾叔喃喃道。
我从兜里掏出烟,递给贾师一根,道:
“叔,我听说贾师是上吊死的?”
这话一说出来,贾家几个老辈人,脸色瞬间阴了下来,见此情景,贾叔急忙朝我摇了摇手,道:
“小伙子别乱说啊!按咱这的规矩,不能叫上吊,要叫登天!不然不吉利!”
农村大多迷信,规矩多,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正想道歉,这时,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个驼背女人,指着我就骂:
“灾星!从外面来的灾星!今晚别留他过夜!不然要出大事!”
第十八章 迷面()
这女人看上去四十多岁,只见她披头散发,满脸刀疤,脸皱的和树皮般,看上去贼渗人,我给这女人一骂,弄的怪不爽的。
劳资招你惹你了?
这时,贾家走来几个长辈,将那女人劝开,这时,一旁的贾叔指了指那女人,小声道:
“那是我们村的龙婆,会跳大神,能通阴阳!”
跳大神的?怪不得疯疯癫癫。
我也没太在意,但我这人一直很有眼色,给龙婆这么一闹,我看贾家人瞧我眼神有些不对,于是我就从兜里数了沓钱,塞到贾叔手里。
“叔!这是一点意思,你别客气!”
在农村。遇到红白事,随钱是很正常的事,贾叔倒也没谦让,抓在手里数了下,见足足有一千块,贾叔急忙道:
“小包,你这太客气了!”
我说没事,作为贾师的同事,这都是应该的,推脱一番后,贾叔只好将钱手下。
见我这么大方,贾家人看我的眼神,也和善了许多。
没一会功夫,开席了,按村里的规矩,头七最后一天夜里,全村人都要来吃席,而我,有幸和贾家人坐在同一桌上。
村子虽然偏,但酒菜却相当丰盛!八道凉菜,十五道热菜,另外每桌还有只烤乳猪。
上菜的功夫,坐我旁边一小姑娘,用手戳了戳我,道:
“你是城里人吧?”
这小姑娘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大眼睛,标准瓜子脸,水嫩的小嘴微微翘着,看的我恨不得咬一口长得别提多水灵了。
聊了会,我才知道这小姑娘是贾师的妹妹,名叫贾月。
给我夹了片凉拌牛肉,贾月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道:
“你和我哥应该不熟吧?”
我点头,道:“我去宾馆上班前,你哥是那里的夜班,不瞒你说,我总觉得那宾馆有些古怪,所以这次来,主要是想了解下,你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我这么说,贾月美目微微垂下,道:
“我哥不可能自杀!他肯定是沾了啥脏东西”
原来,贾月和她哥关系不错,兄妹俩每天都通电话,说贾师去宾馆上班没多久,一天夜里,突然给贾月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听到贾师语气似乎和平时不对,贾月急忙问:
“哥,你咋了?”
电话那头,贾师叹了口气,说:
“我我可能活不过今晚那东西就要下来了!”
丢下这句话,电话就给挂断了,第二天,贾师上吊自杀的消息,就传到了村里。
听贾月说出其中隐情后,我心里猛地一惊!
那东西要下来了?这么说,贾师的死,果然和宾馆二楼有关!
我正要再问贾月,这时,贾叔狠狠瞪了贾月一眼,示意她闭嘴。
“这会不方便!等明儿个出完殡,你来后山找我,到时候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贾月脸色有些白,朝我小声道。
我点了点头,趁贾叔不注意,我又问她:
“你们村?有没有姓黄的兄妹俩?”
“有啊!黄苟和黄勤,咋了?”贾月小嘴里含了根黄瓜,回道。
想起之前火车里那一幕,我后脊梁直发凉,就笑道: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将被黑色牛仔裤包裹的修长美腿,微微翘起后,贾月道:
“黄苟和黄勤,一个月前就死了!”
“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