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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越来越齐整了!
第247章 聂九娘杀人案()
花容月准备好碎银子,带上水囊,和小花、翠儿钻进了马车,而容声则换了一身黑衣,木老头换了一身藏青新衣。
这次去镇上,老老小小都挺高兴,连带着花容月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这几天来因为修炼带来的压力,不由得也少了一些。
一路上,花容月随意讲了几个小故事,惹得小花和翠儿连声赞好,三个人的笑声传得很远。
木老头侧耳听着那笑声,忽然冲容声说道:“小子,你不想一直陪着她?”
容声默不作声朝后看了看,继续全神贯注的赶着车。
木老头又道,“她记不起来,但你应该清楚,不如仔细想想下蛊之前,她用过什么东西!你在她身边四年时间,不可能一无所知吧!”
“木前辈,生死由命。她若能想起来,我便继续保护,她若不记得,那就是我命当绝于蛊毒。”
“傻小子,她对你很关心啊!”木老头依然不放弃。
容声开口道,“但她看小乔……”
木老头一怔,笑道,“你这小子,原来不是没感觉啊!我看那小子比你机会更小,他不是早就下山了?哪像你天天陪着这丫头?”
容声又沉默了,很多事不是他想,就能做的。
木老头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车厢里,花容月怔怔的听着那番谈话,他们俩都以为有车轮声,自己就听不到他们聊天的内容。
但他们却不知道,她的听力视力早就已经超越了普通人。
为什么木老头心急要解毒,而容声却说命绝之类的话?还有容声对自己的感觉……
花容月还没有想清楚,小花又闹着要她讲故事。
花容月只觉得脑中乱纷纷的,就讲了小猪盖房子的故事。
小花和翠儿听得津津有味。
过了两个时辰,在临近黄昏时,他们终于赶到了镇上。
花容月第一件事就是定下客栈两间上房,先休息一下。
然后才下楼在大堂里汇合,要了些牛肉,羊肉,然后加了几样小菜,加上包子,五个人吃得是满嘴流油。
虽然花容月厨艺看起来不错,但是因为是女人的关系,做的肉还是比较少的,木老头这一次拿了块牛肉吃得欢快,眉眼也舒展开了,根本不像百十岁的老头。
花容月则嘱咐小花和翠儿要细嚼慢咽。
大厅里其他桌子也坐了不少客人,有吃酒的,有吃饭的,倒是很热闹。
花容月刚咽下一颗花生米,忽然听到不远处的客人提到了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名字。
“你说那聂九娘怎么这么背?好不容易赚了些银子,给那傻儿子看病,怎么又失手杀了赵员外?”一个年轻人说道,看起来好像是读书人。
另一个人颇有些不以为然,“那银子就是祸害,一个女人家赚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听说赵员外要招她为小妾?她不领情,反而杀人,也难怪官府要砍头了!”
读书人又问道,“那她傻儿子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跟小乞丐似的,就在街上爬着呢!”
“唉,真是命苦,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
“黄兄,别管那么多,来来来,吃酒!咱们还是得熟读诗书,不然以后也是无权无势地,备受欺压啊!”
“这世道……”
两人唏嘘一番。
聂九娘,不就是前一阵帮他们卖花的那个大嫂?
花容月记起狗儿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怔忡。
小花问道,“姐姐,你怎么不吃了?”
花容月一放碗筷,“你们等我会。”说完就冲出了客栈。
第248章 姐姐要救他的娘亲()
如果聂九娘如今的悲剧,是因为那些卖花得来的银子所致,那么花容月不能坐视不管!
原本是希望聂九娘生活得好一些,给狗儿治病,怎么现在却会落到这种地步?
花容月心里有些内疚,眼睛四处看着,想找到狗儿。
那两个人明明说狗儿就在街上,可是她怎么看不见?
来来往往的人都从她身边走过,根本没有人留意花容月在做什么。
花容月脚步匆匆经过一个路口,忽然听见里面有几声呜咽。
她脚步一顿,极力朝黑暗的小巷里看去,一边轻声问道,“是狗儿吗?”
那呜咽声又响了几次,就像压抑着发出的声音。
等眼睛渐渐习惯了小巷里的黑暗,花容月终于发现了声音的出处。
果真是狗儿,他浑身脏兮兮的,蜷缩在一堆木头后面,脸上手上有不少伤口,眼睛肿的很厉害,呜呜地哭着。
“狗儿……”花容月眼睛一酸,当初她见到清醒的狗儿时,他正坐在板车上,看着车上的花,流着口水,看起来傻傻的,但是眼神十分纯净,流露出对聂九娘的依赖。
可是如今狗儿的样子,简直还不如那些小乞丐。
花容月看看巷口没有人经过,直接把狗儿带进了空间。
明亮舒适的空间,让狗儿瞬间瞪大了双眼,等看到花容月,他立刻瑟缩着想要爬开。
“狗儿,姐姐来帮你找妈妈的,你别怕。”
花容月的语气十分轻柔,直到狗儿不再恐惧,慢慢平静下来,她才替狗儿脱了脏衣服,直接丢出了空间,然后用井水给狗儿洗了澡,洗了头发,干净的衣服暂时没有,只好穿上她原来准备的棉布衣服。
等花容月把狗儿带出来,抱在怀里,这才觉得十分沉重,毕竟她现在才是十五岁的小女孩。
她抱着狗儿,一步步走向客栈,这次倒有不少人好奇的看着她。
花容月没有管路人怎么看,忽然看到不远处容声静静地站着,她才露出一个笑容,“容声,我好累。”
容声二话没说,直接接过狗儿抱在怀里,转身朝客栈里走去。
花容月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也跟了上去。
到了客栈,花容月要了一碗稀粥和两个包子,这才小心翼翼地喂狗儿吃饭。
狗儿显然饿得很厉害,也不知道几天没有吃饭了,花容月把包子掰成小块放到他嘴里,很快就咽了下去。
喝粥的时候,他的手臂好像有了些力气,勉强抱住瓷碗,就开始喝粥。
花容月则在一旁用手帕擦着他的嘴角。
小花和翠儿好奇的看着行动不便的狗儿,木老头和容声却没有开口。
等几人回到房间里,花容月才把自己和聂九娘的关系说了一下。
小花看着狗儿,说道:“姐姐,他好可怜。”
花容月说道:“是啊,所以姐姐想把他娘亲救出来,这几天小花和翠儿能不能帮姐姐照顾他呢?”
小花点点头,郑重说道:“放心吧,姐姐,我会把他当弟弟照顾的。”
翠儿也跟着点头。
木老头道:“那我在这照顾他们三个,你和黑小子快去快回。”
“师傅,我们要去县城,可能要耽搁几天,要是三天后还回不来,您就把他们带回去吧!”
木老头摆摆手,“你不用担心,这小小的福兴镇还能有什么事?”
花容月看了一眼容声,说道:“那咱们现在就走?”
容声说道:“好!”
两人急匆匆下楼,赶了马车前往宿齐县城。
第249章 你是不是有事瞒了我?()
容声忽然停下马车,说道:“你没去打听一下?”
花容月一怔,摇摇头,“还没有。”
“你等我一下。”容声把马车停在街角,嘱咐道。
花容月钻进车厢,等着容声回来。
过了一会,容声回来时敲了敲车厢,花容月急忙钻出来,和容声一块坐到车架上。
容声一边挥动马鞭,一边说道:“前天发生的事,在赵员外的书房里,被人发现的时候,聂九娘拿着剪刀,赵员外横死在地上,身上都是剪刀刺出的伤口。”
“没有人看到?”
“没有人看到!”容声停了停又说道,“不过有丫环说,听见书房之前有争吵的声音,然后进去送茶时,就看见赵员外横死,赵夫人就让报了官,捕快直接把聂九娘押到了县城大牢。”
花容月叹了口气,“到了县城再说吧!”
“听说这回是陈斌审的案子,直接判了斩刑,不过要到秋后才处斩,要等刑部的判决文书下来。”
花容月不解地问道,“刑部文书?”
“对。你先去马车里休息一会,到了我喊你。”即使现在赶到县城,也已经是凌晨,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去大牢里?
但是看花容月有些急切,容声不忍心拒绝,等花容月进了马车,这才赶往宿齐县城。
等花容月惊醒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微亮。
她跳下马车,看了看四周,发觉马车停在了县衙的后院,她曾经从这里走出过一次,所以印象很深刻。
容声靠在车架上休息,眼睛紧紧地闭着,脸色有些苍白。
花容月心里忽然出现一种内疚感,容声的伤还没有好,可是她却拉着他来镇上,现在又连夜奔波赶到县城来。
“容声……”
花容月轻轻拍了拍容声的手臂,容声皱了皱眉头,才惊醒过来,“你醒了?”
花容月觉得有点不对劲,问道,“容声,你是不是不舒服?”
容声摇摇头,居然微微一笑,“我没事。”
花容月盯着容声,眼神十分锐利,“不用瞒我,以往有人接近你三五丈内,你都会有警觉,但是现在我直到你面前,你还没有清醒,容声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容声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我真的没事,现在天色亮了,我去打听一下何时能去进牢里去探望。”
他匆匆走向县衙前门,留下不解的花容月。
花容月几乎可以断定容声隐瞒了什么,因为他的脚步也有点不对劲,没有以往的沉稳。
他的伤,看来一直没有好。
但是井水已经抹过伤口,平时容声喝的水也是井水,按道理说,内伤外伤都应该好了。
什么东西还能影响到他?
花容月忽然心中一紧,木老头一直催促容声解蛊,难道说,同生同命蛊才是容声受到的最大伤害?
她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发觉这个可能性更大!
可是她没有当时下蛊的记忆,该怎么救容声?
不行,她不能让容声出事!
花容月咬着嘴唇,焦急地等着容声,如果暂时救不了聂九娘,那她必须马上回到镇上,先找出医治容声的办法!
第250章 牢中探望聂九娘()
容声很快回来,脸上带着几分疲惫,“打点好了,那个衙役带我们去大牢。”
花容月朝不远处看去,看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衙役正在到处张望,眼珠咕噜噜的,一副贪财相。
“咱们不能赶着马车去,找个地方放着吧!”人都是贪心的,万一县衙里的人看到他们是赶着车来的,一定会在狮子大开口,然后又要浪费不必要的钱。
容声道,“好,前面有个茶摊,咱们把马车放那。”
花容月和容声走向那个衙役的时候,那衙役不耐烦地说道:“快点,一会牢头去了,大牢就不好进了!”
衙役在前面走得飞快,花容月和容声跟在后面,一路走到县衙西侧的大牢前。
那衙役先行一步,低声对看守牢门的两个守卫说着话,还塞了东西,那两个守卫看看花容月和容声,不甘愿地点点头,那衙役招招手,守卫就把他们俩放了进去,有一人在前面带路,另一人仍然守在大牢门口,和衙役说着什么。
“容声,你给了他多少银子?”
“十两。”容声回道。
花容月从牢门向外看去,冷眼看向那个衙役,银子可都是辛苦赚来的,这么便宜了他!不行,要收拾他一下!
她心念一动,取出空间里一只小飞虫,念了几句咒语,伸手一抛小飞虫便径直飞向外面。
前面的守卫没有注意,身旁的容声倒是挑了挑眉。
花容月冲他眨眨眼,忽然发现牢里特别阴暗潮湿,两旁的牢里或坐或躺关了不少人。
那些人看到有人走进来,一个个都扑到栅栏处,大喊大叫。
花容月吓了一跳,容声急忙揽住她的肩膀,让她远离那些喊着冤屈破口大骂的人。
花容月的心口直跳,咬牙忍受着。
因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那么多黑漆漆的手,黑暗里闪着血光的眼睛,还有嘈杂的四周,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
她紧紧地靠在容声的怀里,不停地捏着手指。
守卫手里的狼牙棒,狠狠地砸在数只手上,凶声喊道:“想干嘛?都给我滚回去!”
花容月勉强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