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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是从美国华尔街空降而至的营销总监,拥有过人的智慧,完美的身形,俊雅的相貌,却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颗邪恶之心;她是青春靓丽的服装设计师,才华横溢。他遇到她那天开始,就不怀好意,为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尽一切办法来接近她,折磨她,欺凌她,甚至,禽兽的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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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男人中的战斗机()
“新闻,大新闻!你们要不要听新鲜滚热辣的大新闻?”
“什么新鲜滚热辣的大新闻?”
“刚才我在茶水间,听童装设计部的人说,从美国华尔街空降而至的新营销总监,周一就正式到公司走马上任了。”
“切,这事我听说了。今天一大早,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热烈讨论这事了。”
“我也听说了。”
“你们说,这个新营销总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是男人。”
“听说,他才33岁,年轻有为,是个高富帅。”
“还有呢?还有呢?”
“他拥有耶鲁大学mba,并曾在哈佛商学院攻读博士学位,精明,冷静,在华尔街时,他被人称为来自东方的大雄狮。”
“哇,业界中的精英分子,男人中的战斗机!”
“他结婚没有?”
“听说没有。”
“哇,钻石王老五耶。”
寒静儿坐在格子间里,一手托着腮,另外一手拿着一支黑色水性笔,笔夹在指间不停的打转,而寒静儿,目光呆滞无神。
那些大新闻,与她何干!
一个肉腾腾,颤巍巍的身影朝她走过来,站在她旁边,伸出胖胖的五指,在她跟前摇晃了好半天。看她没有反应,终于问:
“寒静儿,你怎么啦?无精打采的。”
寒静儿回过神来。
原来是庄虹虹。
寒静儿强打精神,脸上勉强挤出了笑容:“没……没什么。”
庄虹虹一脸的兴奋:“寒静儿,你知道不?从美国华尔街空降而至的新营销总监周一就到公司上班了。听说,他是个高富帅耶!还听说,他是单身,还没有女朋友耶!”
寒静儿说:“哦。”
庄虹虹睁大眼睛:“寒静儿,你不兴奋?”
寒静儿看她一眼:“有什么好兴奋的?”
庄虹虹憨憨的笑:“当然兴奋了!新营销总监名草还没有主,这让我们所有的mlle(未婚女子)们都看到了希望。寒静儿,为了保证肥水不留外人田,你也要好好努力,竟争上岗,争取做他的honey(亲爱的)。”
寒静儿抓过桌子上的杯子,刚好正喝茶。
结果,嘴里的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这个时候苏曼宁走了进来,她心情奇好,少有的和颜悦色:“筒子们,你们请注意了,还有三天时间就要交明年的夏季时装初步设计稿了,各位务必要准时完成哈。”
“知道了,cindy。”
众人赶紧齐声回答。
cindy是苏曼宁的英文名字,翻译过来,是“辛迪”,月亮女神的意思。凡是海归派的,都喜欢给自己取个英文名字,好像不这样,就没显得自己喝过洋墨水,不够高端大气上档次似的。
苏曼宁扭着小蛮腰,婀娜多姿回到她办公室。
众人意犹未尽,又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们说,新营销总监在美国华尔街干得好好好的,他干嘛要回来?”
“因为爱国呗。”
“我猜他是不喜欢泡美国妞,所以要回国找一个苗红根正的中国妞泡,然后大浪淘沙,挑个特别出色的纯种中国女子,为他生下正宗的龙的传人。”
“你们这些回答太扯了。能不能回答些接地气的?”
……
第2章 被甩快乐1()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
寒静儿走出公司大厦,立马给伊小言打电话:“亲,今天周末,晚上到蝗家一号酒吧,我请客。”
伊小言在电话那头哇哇大叫:“寒静儿,你发财啦?”
寒静儿说:“没发。”
伊小言问:“那你遇到什么好事儿?快说快说,让我好好与你分享。”
寒静儿的声音尽量放平静,用了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我被乔唯中甩了,你说,这是不是好事儿?”
伊小言“啊”的一声,似是很惊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问:“静儿,不会是真的吧?别吓我,不带这样开玩笑的啊,亲。”
“是真的。”
“为什么要分手?”
“他说不爱我了,爱上别人。”
“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嗯。”
“你吵了没有?闹了没有?”
“没吵,没闹。”
“哭了没有?”
“哭了。不过他没有看到。”
“好样的寒静儿,不愧是我的好闺密,有骨气!”
“伊小言,今晚你要不要去蝗家一号酒吧?”寒静儿对着电话吼了声:“如果你胆敢不去,我派血滴子取了你首级,然后当足球踢!你信不信?”
“去!我去!”伊小言忙不迭说:“寒静儿,我们是闺密是不是?所谓的闺密,就是闺密有难时,要为闺密两肋插刀,无偿地贡献出自己的耳朵给闺密当垃圾桶使用!”
放下电话,寒静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随后,她一个人去了商业街。
在商业街里,寒静儿试喷了昂贵的三宅一生。
这香水,有着睡莲,玫瑰,鸢尾的花香味儿,像是春天森林里的气息,幽远而宁静,令人迷惑,仿佛,散发出最后的浪漫。
逛了大半天后,最后寒静儿肉疼地腐败了一套新款swarovski(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水滴状的,天然紫色水晶,晶莹剔透。
寒静儿在镜子跟前,左顾右盼。
镜子中的她,长得并不差:小小的脸水嫩,脸蛋吹弹可破,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被描得水灵灵,有一种引人遐思的风情,好像携着一把风,一吹就吹到人的心窝里,有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寒静儿自我感觉良好。
她身高166公分,体重48公斤,头发又直又长,乌黑明亮,就像电视里洗发水广告,配上一条白色的柔软天然面料连衣裙,有一种潇洒飘逸的风韵,飘飘如仙子般。
仿佛,冰清玉洁,不吃人间烟火的小龙女。
夜幕来临的时候,寒静儿穿着新衣,闪着红唇,一路飘香,雄纠纠,气昂昂,直奔至爱酒吧而去,脚下那双细跟的鞋子,把马路踩得“叮叮咣咣”响,发出一阵又一阵振奋人心的声音。
今晚,月色如银,星光灿烂,寒静儿要小小地放纵,狠狠地快活一下,她要以酒庆被甩后的重生,一醉方休。
为什么不呢?
在如此美好,又如此寂寞的夜里。
夜色真的很寂寞,寒静儿也真的很寂寞。
寂寞,是一种怕光的东西,太阳一下山,它就肆无忌惮地往上窜,仿佛瘟疫那样,到处漫延,四周围流窜。
(未。完。待。续)
第3章 被甩快乐2()
伊小言早已在蝗家一号酒吧门前等寒静儿了。
伊小言是一个很妩媚的女孩子。有着长长的妖娆的酒红色卷发,猫一样的眼神儿,鼓鼓的胸,长长的腿,盈盈一握的小腰。
她174公分的身高,身材性感似钟丽缇,妩媚妖娆如范冰冰,风情万种如舒淇,是那种可以勾得男人魂飞魄散的女子。
此时她身上很惊悚的穿了一件轻飘飘像透明纱似的吊带裙,雪白的丰满的三分之二的胸要呼之欲出,后背则裸露一片雪白。两只修长的腿踏着黑色的平跟鞋,十只脚趾头涂着大红色,衬着雪白的脚趾像粒粒朱贝,仿佛妖精一样魅惑。
“静儿!寒静儿——”
伊小言远远看到寒静儿,跑了过来。
她站在寒静儿跟前,细细的打量着她。随后口无遮拦的道:“不错嘛寒静儿,气色还好,不像是一个刚被甩的人。”
寒静儿没好气,白了她一眼。
难道被甩了,非得要像个弃妇,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经典亮相不可?她才没有这样矫情好不?
进了蝗家一号酒吧。
蝗家一号酒吧是这个城市最豪华,最金璧辉煌的酒吧之一,个性化的设计,无以伦比的led灯光,顶级音响系统。
是周末,客似云来,云鬓花摇,庞大的酒吧里面座无虚席。
寒静儿和伊小言好不容易在大厅找了位置坐下来。有女服务员走过来,满面笑容问:“两位美女喝些什么?”
伊小言说:“两杯红粉佳人——”
“不!”寒静儿说:“半打啤酒。”
“静儿——”
“别劝我。今晚我要一醉方休!哪怕下一秒死去,我还是要喝。为什么不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是不是?”
“好吧。今晚你为大,我什么都听你了。”伊小言放弃了劝说,很是无奈:“大不了你喝醉了,我把你背回家便是。”
寒静儿嘿嘿笑。
她还真想一醉解百般愁。
第三罐啤酒灌进肚后,寒静儿就开始有点惺惺醉态,感觉到天旋地转,身子像没有平衡感那样。而且,她难受,难受得利害,无论是身,或心。
都说酒能解百般愁!
解个屁!她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喝得有点高的寒静儿,话便多了起来,像了祥林嫂:
“乔唯中是我唯一的一个爱过的男人。我19岁那年认识他,21岁的时候与他生活在一起。我和他曾经有过很多难忘的美好时光。”
“在冬天的夜里,他开摩托车,带着我去兜风。天很冷,风吹得像鬼嚎一样,可我们很开心,我把我的手套给他戴,我坐在摩托车后面抱着他,用双手帮他焐耳朵。”
“春天的下午,我们去公园看桃花。立在桃花丛,他夸我,人面桃花相映红。还给我拍了一大堆的照片,放大了,挂了满屋子都是。”
“在夏天的傍晚,我和他一起坐路边的石凳子上吃西瓜,他一半,我一半,但我还要抢他的吃。结果我不小心把西瓜汁溅到身上,他边骂我笨,边给我擦。”
“秋天的时候,两人去运动。我耍赖不跑,捂着肚子装病,他拿我没辙,无奈地蹲下,我很得意的哈哈大笑,刚爬上他的背,就被他撂倒。我生气了,嘟着小嘴不理他,他哄了我大半天,最后答应把我背上楼。”
(未。完。待。续)
第4章 被甩快乐3()
“后来他还真的背我上楼。虽然电梯运转良好,但他还是背着我,从一楼开始,慢慢向上爬。爬到一半他累了,说休息一下好不?我娇嗔说不行,他就真的没有休息,一直爬到九楼,刚到门口,就累得跌到地上爬不起来了。”
“我憧憬着,我一辈子被他搂着睡,一床,两枕,一条被窝。然后,我和他在时光中变老,直到死。”
寒静儿说着说着,泪水不禁落了下来。
她伸手把眼泪抹了,仰起头来问:“我和乔唯中同居不过才一年,他就离开了我。小言你说,乔唯中为什么爱上别的女人,而不再爱我了?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的缘故?”
伊小言说:“不,是他有眼无珠。”
寒静儿叹了一口气:“哎——”
伊小言劝她:“静儿,别难过。天下好的男人多的是,何必只恋一头猪?世上的男人,又不单单是他一个对不对?跑到大街头随便抓一个,只要是雄性动物,都比那变心的男人强,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多找几棵树试试?”
寒静儿凄凄惨惨地笑将了起来。
她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心里还是难受得厉害。
酒吧的气氛,带着一股混沌的意味,颓丧,迷离,躁动,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暧昧。光怪陆离的激光灯,红黄青紫蓝,把周围的人,还有景物,映得面目全非,鬼影绰绰,仿佛群魔在乱舞那样。
此时的酒吧舞台,有一支由四人组成的乐队在表演。
舞台上的灯光灰暗,明明灭灭,落在那鼓手,键盘手,贝斯手,吉他手的脸上,身上,影影绰绰,模糊不清,可仍然分辨出来乐队的成员是四个年轻的男孩子。
站在前面的吉他手,样子很瘦,挺高的个,身段修长单薄,那修长而清雅的手指,潇洒自若地拨动着吉他弦,个性,酷,帅,煽情。
他那拨动着吉他弦的手指,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得几乎要把吉他弦弹得要断了的样子。
弹了好一会儿后,男孩子很潇洒地把挂在胸前的吉他推到身后,然后一把抓过跟前的麦克风,取了下来。
随后,男孩子微微地眯起了一双眼睛,很冷酷的横扫了一下四周,那微斜的刘海,脸颊两边顺直的垂下几缕发丝,更添了他的几分嚣张,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