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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工红姐看到了,关心地问:“是不是吃了什么生冷的东西?吃坏了肚子?”
寒静儿摇头:“没有。”
红姐又再说:“还好你还没有结婚,如果结婚了,说不准是有孩子了。”
有孩子?
寒静儿一愣。冷不防的一阵恐慌。
还真别说,她的大姨妈已超了5天没来了。而且这段时间,她肚子常常难受,偶尔还有恶心的感觉,莫非,她真的是怀孕了?
天哪,怀孕!
这是什么时候啊?孩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乔唯中把她甩掉之后来。寒静儿想,她怎么这样悲催?
寒静儿很害怕。
不知所措。
夜里她作梦了。梦到自己大着肚子,快要生了,她很彷徨,很焦急,站了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头,不停地拦着那些陌生的人,不停地问:“见到乔唯中没有?见到乔唯中没有?如果看到他,帮我告诉他,我们的孩子要出世了。”
没有人回答。
他们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有人远远地说:“不要脸!人家不要你了,还死皮赖脸的缠人家!”
她不理,还在不停不歇地缠着每个路过的陌生人问:“见到乔唯中没有?见到乔唯中没有?我们的孩子要出世了!”
疯了那样。
醒来后,寒静儿发现她的泪水已湿了枕头。
说不伤心,那是假的。
寒静儿请了一天假,去了医院。
医院是寒静儿最不愿意去的地方。新伤,血肉,还有刺鼻的药水,腐烂的秽处,加上来往的气息,各种各样的味道,混在一起到处弥漫。
寒静儿又再有了恶心的感觉。
她跑到卫生间里,拚命地呕吐,吐出了一大堆黄又绿的脏物,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后来肚子空了,没东西再可吐,又吐黄胆水,酸臭的气味一阵一阵的袭过来。
寒静儿一边吐一边打哆嗦。
她很害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得像沙,没有一丝力气。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手脚一点点地冰凉起来。
自从父母去世后,她从来没有这样的脆弱过。
此时此刻,她多么渴望,身边有个人,可以抱她一下,可以轻轻地告诉她说:寒静儿,你不要怕,你不会没事的!
但没有人抱她,也没有人这么对她说。
(未。完。待。续)
第26章 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2()
寒静儿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办。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慢慢的,一步一步地挪到医院外面。有风吹到脸上,她仰起了头,第一次发觉,原来这个城市的风,是这样的犀利,可以把人吹得又冷又疼的。
她又想了很久。
很久。
终于拿起了手机,给乔唯中打电话。
他手机还是那个炫铃。刘若英的歌声响起:“……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乔唯中终于接了电话。
“喂?”
“乔唯中,我怕!”
“静儿,怎么啦?”
“乔唯中,我怕!”
“怎么啦?静儿?发生些什么事?”
“我现在妇幼医院里,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我要堕胎。可是,我怕!乔唯中,我怕我在手术台出什么意外,我会死去。我不想死!我这么年轻,我不想死。”
寒静儿一边说一边哭,原本只是呜咽,后来就变成号啕大哭起来。
她真的是怕。
她听到电话那边,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不知道是乔唯中摔到地上,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摔到地上,总之,很大的声响。
电话里静了一会儿后,又听到了乔唯中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紧张地说:“静儿,你在那儿站着,不要走开啊。听到没有?我马上就到。”
虽然分手了,但乔唯中这个渣男,还是没渣得彻底。
他到底,还是关心寒静儿的死活。
乔唯中心急火燎地赶来了。他把无助的她拥到怀里,像以前他抱她那样,紧紧地抱住,一边喃喃地说:“静儿,没事的!没事的!”
寒静儿哭了又哭。
哭了又哭。
医院长廊里,来来往往很多人,满满的望不到头。寒静儿坐在妇产科对面的那张长椅上,低着头,身子不住地打着哆嗦。
乔唯中坐在她旁边,一直握着她的手,用力地握着,他柔声地说:“静儿,别怕!不会有事的,静儿,别怕!”
这话,像是安慰她,又像是安慰自己。
诊断室的大门,不时打开一下,一个穿着粉色大褂的年轻女护士,把头探了出头来,大喊一声患者的名字,然后,便有女孩进去。
寒静儿的额头,有汗珠冒了出来。
一滴又一滴。
就在这时,旁边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弯着腰,痛苦地捂着肚子,艰难地,蹒跚地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带着挣扎时挤压着的痕迹,小小的脸异常苍白,还冒着冷汗,像被人抽掉了水分一般虚脱那样。
诊断室的大门又再打开了,年轻女护士喊:“寒静儿——”
寒静儿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
穿白大褂中年女子大夫,,四十来岁的年龄,很是和蔼可亲。
“例假超了多少天了?”
“一个星期。”
“有什么反应没有?”
“有,呕吐。”
“之前试过测孕纸了吗?”
“没有。”
“检查一下吧。”
寒静儿做了这样又那样的检查。结果,是虚惊了一场,她没有怀孕,不过是患了轻微肠胃炎。
(未。完。待。续)寒静儿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办。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慢慢的,一步一步地挪到医院外面。有风吹到脸上,她仰起了头,第一次发觉,原来这个城市的风,是这样的犀利,可以把人吹得又冷又疼的。
她又想了很久。
很久。
终于拿起了手机,给乔唯中打电话。
他手机还是那个炫铃。刘若英的歌声响起:“……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乔唯中终于接了电话。
“喂?”
“乔唯中,我怕!”
“静儿,怎么啦?”
“乔唯中,我怕!”
“怎么啦?静儿?发生些什么事?”
“我现在妇幼医院里,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我要堕胎。可是,我怕!乔唯中,我怕我在手术台出什么意外,我会死去。我不想死!我这么年轻,我不想死。”
寒静儿一边说一边哭,原本只是呜咽,后来就变成号啕大哭起来。
她真的是怕。
她听到电话那边,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不知道是乔唯中摔到地上,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摔到地上,总之,很大的声响。
电话里静了一会儿后,又听到了乔唯中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紧张地说:“静儿,你在那儿站着,不要走开啊。听到没有?我马上就到。”
虽然分手了,但乔唯中这个渣男,还是没渣得彻底。
他到底,还是关心寒静儿的死活。
乔唯中心急火燎地赶来了。他把无助的她拥到怀里,像以前他抱她那样,紧紧地抱住,一边喃喃地说:“静儿,没事的!没事的!”
寒静儿哭了又哭。
哭了又哭。
医院长廊里,来来往往很多人,满满的望不到头。寒静儿坐在妇产科对面的那张长椅上,低着头,身子不住地打着哆嗦。
乔唯中坐在她旁边,一直握着她的手,用力地握着,他柔声地说:“静儿,别怕!不会有事的,静儿,别怕!”
这话,像是安慰她,又像是安慰自己。
诊断室的大门,不时打开一下,一个穿着粉色大褂的年轻女护士,把头探了出头来,大喊一声患者的名字,然后,便有女孩进去。
寒静儿的额头,有汗珠冒了出来。
一滴又一滴。
就在这时,旁边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弯着腰,痛苦地捂着肚子,艰难地,蹒跚地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带着挣扎时挤压着的痕迹,小小的脸异常苍白,还冒着冷汗,像被人抽掉了水分一般虚脱那样。
诊断室的大门又再打开了,年轻女护士喊:“寒静儿——”
寒静儿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
穿白大褂中年女子大夫,,四十来岁的年龄,很是和蔼可亲。
“例假超了多少天了?”
“一个星期。”
“有什么反应没有?”
“有,呕吐。”
“之前试过测孕纸了吗?”
“没有。”
“检查一下吧。”
寒静儿做了这样又那样的检查。结果,是虚惊了一场,她没有怀孕,不过是患了轻微肠胃炎。
(未。完。待。续)
第27章 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3()
一番折腾。
拿了药,从医院出来。此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远近万家灯火。
“乔唯中,陪我走走吧。”
“静儿,我们已分手了,我已不再爱你了。”
“我知道。我又没求你复合,我只是想让你陪我走走,怀念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今晚之后,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以后,我们再见便是陌路人。”
“静儿,对不起。”
“这话,我已听了很多次了,我也不想再听。”
乔唯中不说话了。
他陪着寒静儿默默的走。
空气有点冷清,路灯将两人的影子,一会儿拉得长长的,一会儿又拉得很短,有时候把两人分得远远的,有时候又让两人彼此交织着,重叠在一起。
不知走了多久。
后来两人累了,便在河畔旁边草坪上的椅子里坐了下来。
此时星光灿烂,点点繁星在天空中闪烁着,半边月亮明晃晃的照耀着大地,落下皎洁的月色,把大地照得一片微凉。
寒静儿望向波光粼粼的河面,忽然心血来潮,冲口而出:“我想到游泳,乔唯中,你能陪我么?”
乔唯中吓了一跳:“现在?”
寒静儿说:“对,现在。就在大桥下面。”
乔唯中像看怪物那样的看她:“寒静儿,你是不是疯了?”
寒静儿盯着他看,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些什么的东西,“哗啦啦”的一声,碎裂了,像掷地有声的石子。
心里抱着的最后一线希望,全部被击成了碎片。
她没有疯。只是不甘心,想证明,乔唯中是不是真的不爱她了。
曾经,他爱她的时候,他肯定会二话不说,就会干脆利落的脱了衣服,跳到河里去,陪她一块儿疯。
原来,乔唯中这个王八蛋还真的不再爱她了。
寒静儿一声不吭,独自跑到河岸,把外套脱了,再踢了鞋子。
“扑通。”
她跳到河里去了。
乔唯中睁大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踌躇了一下,还是脱了衣服,也跳到湖里去。游了十来米远,抬眼四下张望,哪里有寒静儿的影子?
他急了,大声叫:“静儿!静儿!寒静儿!”
忽然传来了“哈哈”的大笑声。
他回头看去,寒静儿不知什么时候已上岸,站在那儿,指了他,笑了眼泪横飞,上气不接下气。
她笑着,用了决绝的声音说:“乔唯中,从今以后,我们一刀两断,互不相干!再见,便是陌路人!”
说完后,她抱了他扔在地上的衣服,还抓了他的皮鞋,不管自己浑身湿漉漉的,也不管头发还往下滴着水,拔腿,一路狂奔起来。
穿过广场。
穿过商业街。
穿过十字路口,闯过一个又一个的红绿灯。
寒静儿对来来往的车辆视若无睹。她一直跑,一直跑,跑那没有尽头的大街,看不到终点的水泥马路,耳边不时传来尖锐的刹车声,还有车主愤怒的骂声。
寒静儿一路跑,一路流泪。
每个经过她身边的人都忍不住侧目——别人都以为她是疯子。
她也觉得自己疯了。
回到家,她把乔唯中的衣服,皮鞋,统统的扔到了垃圾桶。
她身上原本湿漉漉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风干了。照着镜子,看到镜中的她,脸色苍白,嘴唇发青,乱七八糟的头发盖住了大半边脸孔,看上去有说不出有阴森,就仿佛《聊斋》片中半夜里跑出来的厉鬼。
寒静儿仰起头,疯子那样的笑了起来。
既然乔唯中不爱她了,那么,就让他恨她吧。
只有恨,他才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