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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鸣开着车,一边安慰她:“不会的,脑浆没有砸出来,你也不会有这么容易死的。”
寒静儿想想也是,终于平静了些:“我现在还能说话,还能动,估计是死不了!”
程一鸣说:“当然死不了。”
寒静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再很没骨气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是死不了,可是,我会不会砸成白痴?估计我是给砸成了白痴。哎呀,白痴!我不想成为白痴!程一鸣,我恨你!恨死你!”
程一鸣给她哭得心烦意乱。
忍无可忍,朝着她大吼一声:“寒静儿,你给我stopper(闭嘴)!你再哭再乱嚷嚷,你不但会变成白痴,你的血流干了,你还会变成干尸!”
寒静儿怔怔的看着他。
不知道是害怕被变成白痴,或干尸,还是给程一鸣那气势磅礴的神情给吓着了。总之,不敢哭了,也不敢乱嚷嚷了。
她紧紧闭着嘴巴,一副很委曲的表情。
程一鸣从后视镜看她。
不知为什么,寒静儿这副样子,让他有心疼的感觉。
是,心疼。仿佛一窝的蚂蚁,一时泼泻四散,整颗心全有被搔伤,被啮食,细碎而尖利的疼——半点,也由不得他作主。
到了医院。
在急症室,一位年轻的医生给寒静儿检查伤口。
寒静儿的脑浆没有被砸出来,也没有变成白痴,不过是额头的左上角被砸伤了,划了深深的一个口子。
医生说:“伤口那么深,要剃了额前的头发,要缝针。”
寒静儿在疼痛之中,不忘记问:“剃了额前的头发,会不会很难看?”
医生安慰她:“不会的,你这么漂亮,就是剃了光头也是个美女。”
寒静儿额头的左上角,被剃了一小撮的头发。打了麻药,可那些麻药几乎没用,医生缝针的时候,寒静儿痛死,痛得几乎要屁滚尿流。
这个时候寒静儿也顾不得形象,闭上了眼睛,很窝囊废的尖声大叫。
医生被寒静儿叫到崩溃,根本就没法给她缝针,他叫程一鸣:“你跟她说话,这样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没那么痛了。”
于是程一鸣就站在寒静儿跟前,交加双臂,很认真地问:“寒静儿,你对我有没有一点意思?”
寒静儿想也没想,回答得飞快:“没有。”
程一鸣又再问:“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点意思?”
寒静儿说:“没有!”
程一鸣“哼”了声,又再说:“寒静儿,你对我没有一点点意思,那你为什么上我的车,愿意跟我一起去吃饭?”
寒静儿气呼呼地说:“是你强行拽我上你的车,强迫我跟你吃饭的好不好?又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未。完。待。续)
第128章 龌龊人尽想些龌龊事6()
程一鸣说:“你可以反抗呀,比如说,喊救命,或打110什么的。”
寒静儿脱口而出:“我没喊救命,或打110什么的,是因为我无聊。再说了,你请客,又不用我付钱,有免费的晚餐吃,为什么不吃?不吃白不吃是不是?”
程一鸣话锋一转,又再问:“那次你跟我说,要更有意思的,是不是也因为无聊?”
寒静儿说:“是。”
程一鸣说:“可你后来为什么要跑?”
寒静儿说:“因为我后悔了,所以就跑了。”
程一鸣问:“你为什么要后悔。”
寒静儿毫不客气地说:“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好人——程一鸣,你不但不是好人,还是一个人面兽心丧尽天良的卑鄙无耻小人!”
这话得罪了程一鸣。
他黑着一张脸,立马掉头,气恨恨的要走。
医生连忙喊他;“你回来,还没有缝完。你要继续跟她讲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程一鸣只得回来。
又牛高马大的又再站在寒静儿跟前,交加双臂,高高在上的看着她。继续问:“寒静儿,你是不是喜欢上孙络宇?”
寒静儿说:“嗯。”
程一鸣说:“孙络宇有什么好?”
寒静儿故意地装出一副花痴状:“他长得高,也挺帅,酷酷的,还是个名模哪,走到哪儿都有很多的回头率。跟他在一起,觉得挺有面子。”
程一鸣骂:“肤浅!”
寒静儿理直气壮:“本来我就是个肤浅的女孩子。”
程一鸣说:“你认为他会喜欢你?”
寒静儿说:“没以为。但我臭屁一下不行啊?”
程一鸣瞧了瞧她,冷不防问:“我有什么比不上孙络宇的?”
寒静儿“哼”了声说:“人品!程一鸣,你的人品比孙络宇差远了,孙络宇是君子坦荡荡,你是小人长戚戚。你给孙络宇提鞋也不配。”
程一鸣再度被得罪了。
他掉头,又再气恨恨的要走。
他们的对话,那个年轻的医生全听到耳里,他拚命的忍住笑,对程一鸣说:“你不要走呀!还没有好,还有一针,你再跟她说说话。”
程一鸣只好又再回头。
他冷冷的说:“寒静儿,你给我好好听着: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你都脱不出我的手掌心!”
寒静儿气:“呸,你以为你是谁?如来佛?哼,就算你是如来佛,我也不是孙猴子好不?”
程一鸣骂她:“寒静儿,你是一头又犟又蠢的母牛,以前是这样,如今也这样!”
寒静儿回骂:“你才是母牛——啊不,是公牛!你又野蛮又粗鲁又对我居心叵测!以前是这样,如今也这样——”想想不对,疑惑:“呃对了,什么以前这样?程一鸣,难道你以前认识我?”
程一鸣不回答。
因为医生终于给她缝好了针。
寒静儿的额头一共缝了5针。包上了纱布,她不敢去照镜子,估计肿得像了猪头。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程一鸣:“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程一鸣看了她一眼:“很丑!没有人比你更丑了。”
寒静儿傻了眼:“真的很丑?”
程一鸣说:“真的很丑。”
寒静儿不知所措,完全傻了眼。
(未。完。待。续)
第129章 调戏她,有意思嘛?1()
翌日是周六。
一阵震天动地的门铃声响起,把寒静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寒静儿猛地睁开眼睛。
原来,天已大亮,窗外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空隙,不安分地透了进来。妖娆而又明媚的洒落在桌子上的水晶花瓶上插着怒放的仿真绢花紫郁金香紫罗兰上。
青绿的叶子,怒放的花朵,颜色浅浅的紫,花朵开得极为灿烂,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便有了生命似的。
外面的门铃还在震天动地响。
寒静儿不理会,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继续要睡。
额头上的伤口因为麻醉药过了,整整一个晚上因为痛,折腾得无法入睡。天蒙蒙亮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朦胧睡去,不想没睡多久就给吵醒。
估计按门铃的,不是推销员,就是抄表工。
可是外面的人实在是太执着,不停不歇地按门铃,大有地老天荒天长地久之势,直把寒静儿吵得心烦不已,无法再继续睡下去。
她穿着睡衣,趿着拖鞋,气势汹汹地跑去开门。
“喂,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还没说完,就张大嘴巴。
站在门口的,是程一鸣,手里提着大袋小袋从超市买来的东西。看到寒静儿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禁咧嘴一笑:“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大清早?”
寒静儿斜了眼睛看他:“你来干嘛?”
程一鸣说:“没来干嘛,不过是看看你有没有变成白痴,或干尸什么的,如果没有,就煮东西给你吃呗。”
寒静儿一脸的狐疑:“你这么好心?”
程一鸣说:“我这个人面兽心丧尽天良的卑鄙无耻小人,偶尔做一回好心人不行么?”
寒静儿说:“切!江山易移,本性难改。”
话虽然这样说,但寒静儿还是放程一鸣进屋了。
“你会下厨房?”
“嗯。”
“真的会?”
“嗯。”
“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
“你一个大男人——呃,还是事业型的大男人,居然会下厨房!”
“难道你不知道我多才多艺?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能文能武——文能软玉温香,武能威慑女人!”
“呸!没点正经!”
程一鸣先做一个奶油蘑菇汤。
只见他在一个锅里加入2碗水,还有适量牛奶,新鲜奶油,然后开始用文火煮。然后把蘑菇切片,胡萝卜切丝,番茄切小块,洋葱切碎。
再接着,在煎锅中放一小块黄油,放入碎洋葱,翻炒爆香,依次加入番茄,胡萝卜,混在煎锅内一起炒,再放盐,倒入用文火煮好的奶油汤中,继续烧煮。
蘑菇用黄油翻炒过,放到汤里。
用旺火把汤煮开后,勾一个薄芡。
做完奶油蘑菇汤之后,再做牛排。
两块牛里脊肉,用刀稍拍,在有筋络的地方略略划上几刀,撒上盐和黑胡椒等调味料。然后开火,在平锅内放入油,油热冒烟了,放下牛排,用中火煎。
几分钟后,翻面再煎。
再几分钟后,装上盘子。
再接着,程一鸣又再煎了两个荷包蛋,一起装到盘子里。在盘子的边上,配上一点薯片,两条切好的青瓜,一片西红柿,几根生菜丝,再加上一点沙拉。
(未。完。待。续)
第130章 调戏她,有意思嘛?2()
寒静儿看得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咦?看来你没吹牛,真的会下厨房。”
程一鸣微微一笑。
他盛了两小碗奶油蘑菇汤,连着两盘刚煎好了的牛排,一起捧到了餐桌。随后他对在寒静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寒静儿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程一鸣做的牛排和油蘑菇汤,色香味俱全,吃到嘴里,有意想不到的鲜香可口,丝毫不比西餐厅里的味道差。
寒静儿边吃边说:“想不到你的厨艺这么好。我原本以为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不会进厨房的。”
程一鸣回答:“那是你孤陋寡闻。”又再说:“喜欢下厨房的人,都很爱自己的胃;而爱自己胃的人,都很爱自己。”
寒静儿说:“谁不爱自己啊?”
程一鸣一笑,他问:“你知道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做什么吗?”
寒静儿眨了眨眼睛:“见不得,是想做厨师吧?”
程一鸣说:“答对了!我小时候的理想,就是想做一名厨师。希望每天都能够呆在厨房里,给自己和家人做好吃的东西,天天开心快乐。”
寒静儿问:“你的家人——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程一鸣要过好一会儿才答:“我上大三那年,我妈去世了。之后就剩下我一人。”
寒静儿好奇:“那你爸呢?”
程一鸣的脸冷了下来,淡淡的说:“死了。我还没出世,他就死了。”
寒静儿说:“哦。”
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是孙络宇打来的。
他在电话那头,声音活泼:“老巫婆,你现在在干嘛呢?”
寒静儿说:“在吃饭呢。”
“一个人?”
“不,跟朋友在一起?”
“男的?”
“呃——”寒静儿支吾了一下,抬眼瞟向程一鸣:“是……是女的。”又再说:“咦?孙络宇,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巴黎么?”
“是啊。”孙络宇说:“如今我在待机场,还有半个小时才起飞。我坐着无聊,忽然想你了,因此给你电话。”
“身边没有美女相陪?”
“有呢。怎么?吃醋?”
“对,我吃醋了。”
“哈哈哈,老巫婆,这话我挺受用。你千万不要忘记我小时候的誓言,等我长大后我要把你娶回家欺负你!”
“当然没忘。”
“老巫婆,你等着,我回国后就把你娶回家欺负你。”
“你什么时候回国?”
“还不知道呢。参加完巴黎时装秀后,还要转战纽约时装周,如果面试成功,估计要呆上一段时间。老巫婆,回国后我再给你电话。”
“好。”
“挂了。拜拜。”
“拜拜。”
放下电话,看到程一鸣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看,声音轻飘飘的:“原来,我的性别已改,变成‘女’。”
寒静儿不吭声。
她是故意的。并不是担心孙络宇吃醋——其实她跟孙络宇,根本没什么。不过是儿时玩伴,久别重逢而已。
她不过是好奇,看程一鸣有什么反应。
不过程一鸣,好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