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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他们敲定了结婚的日子,我还没有戴上求婚戒指的那天晚上,我挣脱君长谦的拥抱,对他说:“你都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还抱我做什么?”
君长谦一脸冤枉,我才懒得理他,扭了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把门锁上。
于是,便有这这条大投资力度的广告。
还特意郑重的向我道歉,说是因为我能和他重新在一起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忘了求婚,一定会改过自新什么的。
明月姐听完我说的话,笑得前仰后合,在电话那头道:“没错,男人嘛,不能宠着。”就从电话那头传来陆秋朗的干咳。然后陆秋朗接过电话道:“小语,别闹,理解一下长谦对你的这份心情。”
呵,敢情还站到统一战线了,我回答那边道:“我考虑考虑吧。”
这一考虑,就过了一个多月。眼看着就过了五一,君长谦还记着我之前说的五一十一结婚的话,跟忠叔商量着日子先推到十一,忠叔道:“少爷要努把力,再不成,生米煮成熟饭吧。”
我在楼上听见,差点被呛到,我和君长谦,早就不是生米了好么?君长谦红着一张脸,最后跑来向我求饶道:“不语,我都三十一了,我们得赶紧结婚,要个宝宝,不然过了这个时期,精子质量下降,以后宝宝出生体弱多病……”
我化了淡妆,约了亚薇去洗脸,头也不回的把他的话撂在身后,谁让他忘性大,连求婚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说什么改过自新,求婚到现在都还没有进行,哼哼!
在被我晾了又一个月之后,广告突然之间被撤销了,金秘书每天雷打不动的定花也停止了。新芽觉得奇怪,问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说不知道,也不在意。新芽说,不语,这男人啊,不能太宠着,但是也不能老晾着啊。
我扭头看向新芽,个小丫头片子,一定被君长谦收买了,给我当说客来了。我把耳罩戴上,闭上了眼睛,任她独自准备新店开张的事宜。
只是这样的平静一天一天过去了,君长谦下班也很少来店里,我不禁有些微的忐忑。想着等新店开张之后,一定要问个清楚,我只是要一场求婚而已,他这样是几个意思?
新店在五月份开业,没想到君长谦高调出场,还穿得相当的正式。而更让我惊讶的是,不过是一间小小的花店开业,竟然来了一堆的媒体记者。乐思源作为剪彩嘉宾,神秘兮兮的朝我眨着眼睛。
流程都是新芽在弄,金秘书能干,新芽也很能干,里里外外全都整理得妥妥当当。
流程进行到一半,这次花店开张,特意从世界各地搜罗了名贵漂亮的花,有意做一个花展。而花店前的步行街道,也被新芽全都租了下来,布置成花展的模样,中间倒有一个舞台,给花店开张做宣传用,此时,作为剪彩嘉宾的君长谦、乐思源、俞北,和我这个老板就站在这个舞台之上。
剪彩仪式结束之后,我和君长谦被司仪叫住了,我茫然回头,君长谦不知道自哪里捧了一束红艳艳的玫瑰出来,那么大捧,估计是九百九十九朵,单膝跪在我的面前。
突然间有点被吓到,但他微仰着头,记者都在狂按快门,灯闪成一片,我也就很快回过神来。君长谦这是在求婚么?
好土的招,不过,毕竟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只能有这样的招数,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君长谦捧着花说:“丫头,嫁给我!”
这样的话在这样的场合听起来特别有感触,我以为自己不是那么的紧张,但为什么腿都有点儿颤?不就是求婚么?上次他也求过,上次的比这个浪漫多了,可惜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
为了以防万一,我是不是应该立即过去,把手递给他,让他套上戒指?
台下早已哄然一片,步行街人来人往,此时全都围聚在这里,大声的欢呼着“嫁给他,嫁给他!”仿佛被求婚的是他们一般,比我还要激动。
君长谦的眸子深锁着我,眼里的神采那般绚烂。
我缓缓走近道:“红玫瑰有点俗,求婚招数有点土,求婚对象有点老……”
我说一句,君长谦的眼睛就眯一点儿,但我伸手接过花,压抑着笑道:“不过,我喜欢!”他的眸子才又重新放出神采,呵,小样儿,原来也不是那么足的信心嘛,原来也会紧张嘛。
我被他紧紧抱住,捧了我的脸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深吻,俞北抢过傻了的司仪的话筒道:“请为您的女友戴上求婚戒指。”
君长谦才如梦方醒,估计是有了上次求婚时的阴影,他以非常快的速度,将戒指套上了我的无名指,然后与我十指紧扣道:“尹不语,你只能嫁我了!”
看把他紧张的,我又没说要嫁别人。
结婚的日子又和陆秋朗再定了一次,本来说是要订婚再结婚的,我觉得麻烦,再说之前君长谦的关于再拖下去精子质量不好的话也提醒了我,于是,就直接结婚了。
婚期定在十月份,S市的十一正是秋老虎发威的时候,热得不得了。君长谦记着忠叔说的那些习俗,特意把公司的事情都交给了俞北,全副身心来准婚礼,每一条习俗都亲力亲为,看他奔波忙碌,便觉得心里软软的,庆幸着幸福就这样缓缓的靠近,从不曾离去。
婚后的生活很平静,也很甜蜜,基本上他每天都会回来吃晚饭,下班就去花店顺道接我,然后回家吃忠叔的拿手菜。当然,公司的应酬就不得不交给俞北了,为此,俞北没少向我抱怨:“好歹老大是个有家室的人了,我呢,什么都还没有。”
君长谦会在旁边打岔:“所以才要你去应酬啊,不然你哪来的机会?”
“老婆,别理他。上次忠叔问的那个医生说,什么时间比较好?黄金三十六小时对吧?来,抓紧时间。”
婚后的君长谦和我记忆中的小叔有太大差别,时不时的向我撒娇,真拿他没办法,但看见他完全放松的样子,又会觉得这样的他,才是我想看到的,只要我能让他轻松自在幸福和乐,其他的又有什么要紧?
但他的需求太大,时常让我招架不住。有次跟明月姐无意中提起,明月姐教了我个方法,于是我便让忠叔帮忙咨询一下老医生,如果要生宝宝的话,是不是要特别注意些什么。
忠叔回来就把君长谦单独叫去了书房,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总算是让我过了一段舒心安宁的日子。当然,也有一点坏处,每每到了排卵期,他便会什么都不顾,一整天陪我呆在房间里,做着让他乐此不疲的事。
有一次事后,他抚着我的脸,心疼的说:“丫头,我想让你有我们的宝宝,不要再为失去的那个孩子难过。”
那天我伏在他怀里痛哭,眼泪止也止不住。他慌了手脚,却是更加温柔小心的对我。
好在那些都过去了,我们的未来也许会有风雨,但经历过了那些,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生死相依,荣辱与共的一家人。
因为之前曾经伤过一次,还大出血,所以现在我们要孩子倒是有点困难,君长谦很紧张,也一直都很自责。
结婚的第二年,君长谦三十二岁,我们终于有了第二个宝宝。他把我当一级保护动物来保护着,每次产检必须陪同着,每次我说要去花店,他都会反复叮嘱,不要在花店呆太久,怕那些花香对宝宝不利;每次都和我一起听胎教音乐,伏在我的肚子上给宝宝讲故事,他的声音低沉动听,每次都是直接把我给哄睡了。
最搞笑的一次是,有一天,一位男顾客来店里买花,要送给即将生日的太太。一进店就问:“君先生不在么?”
想着估计是认识君长谦的,我回答他说,估计在公司正忙。
顾客说:“啊,君先生还在上班啊?我还以为他跟你一起经营这家店呢。不然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听胎教课。”
君长谦从来没跟我说过他有去报名参加胎教课,但在这位顾客的指引下,我找到了那家早教中心,看见君长谦有模有样的在老师的教导下,和其他几位爸爸妈妈做着喂奶瓶、包尿布的动作时,眼眶莫名的就酸了。
上哪里去找一个人,这一生对我情有独宠?他对我的爱,一直以来就是绵绵密密的,看不见为你做了多么大的事情,但是每一件细小的事情都让人忍不住落泪。
那天他回来,我问他去哪里了,君长谦笑着说是在公司开会,估计是不太好意思说去学那些知识,我也就不再追问。
就是在那天,我第一次抽筋,他吓得面色大变,用他温热的掌替我揉着,满脸的心疼道:“生完这个,我们就不生了,我们只要一个宝宝就好了。”
我说一个会不会太孤单了,君长谦说:“可是不忍心见你这么辛苦。”
他不会知道还有比这更辛苦的事情,当半夜醒来,我推他说肚子疼的时候,他一个翻身差点滚到了床下,却是反应灵敏的叫了忠叔,一把将我抱起就下楼驱车去了医院。
第一胎生得比较费力,他听见我的哭声,差点就要把护士掀翻在地,冲进来了。后来明月姐说,当时君长谦坐在产房外面的椅子上,一动不动,手上的青筋都能看见。
后来我拿这件事笑他,君长谦一面给宝宝喂水,一面道:“当时真的很紧张嘛。”
他学的那些东西都没有白费,抱宝宝的姿势是最标准的,连我这个老妈都自叹不如。月子里我睡眠不够,宝宝换尿布之类的事情都是他在做。以前我也想像过,他换尿布时不慌不忙依然优雅的样子,只是实际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才刚把换下来的尿布扔掉,打算换新的上去,宝宝很不配合的就又拉了便便,把包他的小被子都弄脏了,君长谦手忙脚乱,最后好不容易在忠叔的帮助下换上了,已是满头大汗,像打了一场战一般。我在一边笑,君长谦颇有些无奈:“怎么看老师教的那么容易,自己做起来就那么难呢。”
当然,我们也有矛盾,比如宝宝的名字。
儿子三个多月的时候说要上户口,君长谦查古籍查到凌晨三四点,最后告诉我说:“叫君玉吧。”
查了半夜的古籍,最后取了个只有四笔的名字,会不会太那什么了,我说:“你没把儿子放心上,这么简单的名字,根本就不适合他。”
于是,某人被无良老婆逼去书房,又再查了一天字典,回来委屈的说:“想来想去,还是君玉合适。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我瞪他:“自己叫君长谦,儿子叫君玉,你倒好,一句话,取了两个名字,还说你没偷懒?”
婚后的生活,君长谦在家里基本没有什么地位,第一位的是儿子,第二位的是我,第三位的是忠叔,因为忠叔老了,第四位才是他。
君长谦却常常为了这个他处在最末位的家努力,管理公司,照顾家人,尽他最大的能力。
有的时候我会想,尹不语前辈子究竟积了什么德,这辈子竟然狗屎运这么好,遇见君长谦这样的男人。估计这个问题谁都回答不了,就是爱了,就是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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