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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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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长谦越来越忙,时常可以看见他的好朋友俞北和乐思源到家里来,三个人时常在书房聊天,一聊就是一个下午。

    忠叔时常给他们做好吃的,说是用脑子想事情,得好好补补。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总爱摇着头说:“少爷啊,太拼了。跟老爷子服个软的事,何必这样?”

    我听不懂,我喜欢和阿白偎在一起,画画。我的画是妈妈教的,妈妈真的很厉害,一双手,能把什么都画得活灵活现的。

    一大早我吃过早餐和阿白散步回来,偎在沙滩上看日出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叫我。

    “不语。”

    回过头去,就见君长谦从楼上下来。旋转楼梯,他走得很慢,修长的腿像是在走国际展。

    我微微露了丝笑意,摸摸阿白的头,然后站起身来。

    “吃过早饭了?”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像是一泓清泉,缓缓的流进我的心里。

    我点点头,和他略有几分疏离,毕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多久。

    “我刚好要去工作室,来,送你去学校。”他朝我招招手,我乖巧的走过去,拉开副驾座的门,自己坐进去,把书包放到了膝盖上,自后视镜可以看见君长谦的样子。

    他的头发墨黑的,在春光中随意的遮盖了额头,他似乎特别喜欢穿衬衫,白色的衬衫扎在黑色的西裤里面,并不显得老成,却显得很干净明晰。

    察觉到我打量他的目光,君长谦扭过头来看我,温柔的问:“怎么了?学校里有什么事么?”

    我摇头,目光安静的收回来,凝视着路旁的绿化带。

    其实有事,老师说下周要组织春游。最好爸爸妈妈能陪着一起去。

    爸爸妈妈……妈妈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家里除了忠叔和君长谦,就只剩下阿白了。

    我有的时候也会想,我的亲生爸妈去哪里了呢?是不是因为我是哑巴就不要我了。

    也不对,我明明听见过君长谦对妈妈说,我并不是先天的哑巴,我的声带是好的,可以发声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哑巴而抛弃我,那他们是去哪里了呢?

    忠叔偶尔在我的面前念叨:“少爷最近忙,不语就少烦着点儿他,知道吗?”

    虽然我想君长谦陪我去,但其实忠叔陪我去也是可以的。

    车子平稳的停在了学校门口,我正要推开车门下车,君长谦忽然叫住我:“不语。”

    我回头,以眼神询问:“怎么了?”

    君长谦说:“下周三、周四对吧?我会抽出时间来。”

    他竟然会知道,我们学校下周三、周四组织春游?并且会抽时间陪我一起去?

    我觉得很开心,第一次做了一件自己一生都会记得的事情。

    我探了身子,手抓住了他的臂弯,在他的脸颊上印了一吻。

    我看见他眼里都变了颜色,是惊讶、愣怔、还有一些别的什么。

    君长谦对我一直都很好,我和妈妈一起住的时候,他会给我带很多的玩具,但毕竟没有一起生活过,我对他都是疏离的,像这样主动的亲近,还是第一次!他脸颊上的肌肤有着低低的温度,我的唇触上去,感觉很淡,像是亲在了一个大大的棉花糖上面。

第17章 春日郊游() 
忠叔送我们去学校,因为是由学校统一组织的郊游,所有的同学都没有搭自己家的车过去,我们三班被排在贴了5号车的大巴车上。

    君长谦才到,立即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不过才二十四岁,今天是外出郊游,穿得比较休闲,一件暗色的黑灰拼接休闲T衫,外面罩了件休闲西装,卡其色的布裤衬得他双腿越发匀称而修长。

    这样的他被人行注目礼似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也似乎早就成为了习惯,只专注的看着我,并不曾受他人干扰与影响。

    今天要来的地方,是明闻苑。据说里面有很多的景点,也有小桥流水式的仿古建筑,还有碧波荡漾的湖水。这里离S市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由于到达之后,校长需要致辞,然后是一系列的游戏环节,然后是午餐时间,下午开始,到第二天的下午16:00前才是自由活动,游园时间。

    君长谦站在我身侧的队伍里,一手牵住我,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

    我拉了拉他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了几个字。

    君长谦低下头来道:“等一下。”

    把水壶拿出来,倒了一小杯放在唇边吹凉。这些开水都是早上忠叔一大早起来就烧好了装在保温瓶里的,这会儿才倒出来,还很烫。

    他的唇微微呈一个圆形,对着杯子里的水轻轻的吹着气,然后尝了尝水温才递给我,道:“不烫了,喝吧。”

    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李老师和其他的几位同学的家长邀我们搭乘观光车,先转一圈。

    君长谦婉言谢绝,他无须问我,自是知道我不喜欢人多的。

    我带了画夹,君长谦手里拿着地图,我们租了一辆脚踏车,顺着地图四下里游走。

    春光正好,我坐在后座上,双手紧紧的抓住坐架,却被他伸手拉了起来,环抱住他的腰,脸上微微羞赧,只得移了目光,看向这春归大地的明闻苑,目光过处,尽是芳菲。

    明闻苑融合了江南的园林设计,此时恰是杨柳扶苏、百花竞放的时候。我的手里握着单反,看见美景,便拍拍他的背。

    君长谦会意的停下,只用两条修长的腿点在地上,固定住脚踏车,然后看我有模有样的拍照。

    我的很多东西都是妈妈教的,比如说用单反,比如说画画。我一直很好奇,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君长谦又是如何认识她的。

    我们的终点是聚心湖。是很美的一个湖的名字,只不知这个“聚”字出自何处。

    聚心湖很大,有木质的浮桥通往湖心。岸边是一排的芦苇,茂密而葱郁。

    春风袭来,湖面碧波荡漾。阳光下,春风里,我和君长谦背靠背坐着,我想看到湖的那一端有什么,但极目望去,除了那一片的葱郁的芦苇,旁的都看不清楚。

    我提笔开始作画,君长谦的手机响了。

    “北?不是说过今天不要打扰么?”君长谦的声音里有一丝的恼怒,捂着听筒说:“你等一下。”

    他边站起来边对我说:“不语,你先画着,这里信号不好,我去那边接个电话。”

    午后的聚心湖依然安静,没有君长谦的心跳声,只有风吹动芦苇的沙沙声,偶有一两只白鹭飞过湖面,抓皱了湖水。

    我的画夹上便是攸忽而逝的白鹭,映着碧波澄澈的湖面。

第18章 开口说话() 
身后有脚步声,听起来和君长谦的脚步声不太一样,或许是因为这木质的浮桥。从刚刚我们坐下来,到现在都没有人来过,我并没有在意,也没有回头去看。

    自湖面上飞过的白鹭还有一翼未画全,我集中精神,仰着看又一只白鹭飞过。

    身后的步子放轻了些,我只道是君长谦回来了,打算在我的身坐下来,却不料,身子猛的被人抱住。很陌生的气息,甚至还带着一丝难闻的烟味。

    来人不是君长谦!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想喊,可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了声。

    他用的力气非常大,抓得我生疼生疼。

    我害怕,惊慌,我在心里喊:“君长谦你快点回来!”

    可我还是发不了声。我用尽力气,挣扎着,甚至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但他依然抱得极紧,根本不曾有半点的松动。

    君长谦……你在哪里?

    我用手肘去撞他,可是没有用,我用指甲去撕他,也没有用。

    他甚至拖着我,离开了浮桥,往芦苇丛里去。

    我的脚勾住了浮桥突起的木板,但很快就被他拖走了。

    我呜咽出声,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想,如果我再不冲破阻碍大声叫出来的话,我的一生或许就此毁了。

    我撕扯着他的手臂,上面都是血迹,沾到了我的指甲缝里,看着好渗人。

    他把我往前一丢,整个身子就要趴在我的背上。

    我惊恐的大喊了一声:“君—长—谦!”

    我的声音有点沙哑,或许是第一次出声,并不流畅,也不算大声。

    肩上一凉,我又惊恐的喊了一声,已然带着哭腔:“君长谦—你走开!走开!”

    我用脚蹬他,然后手肘撑在地上,用力的往前爬,芦苇叶割破了我的脸颊,火烧火燎的疼意掩盖不了内心的绝望。

    我知道君长谦就在附近,只要我喊大声一点,再拖延片刻就好了。

    那人很快又扑了上来,似乎是怕我看见他的脸。

    “不语!你在哪里?”君长谦的声音自外面传来,我呜咽着,颤抖着喊他:“君长谦,救我!救我!”

    君长谦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身子被陡然放松,那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钻入了芦苇丛里,我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右腿似乎有点跛。

    也许是注意到芦苇的异样,君长谦找了过来。

    “不语?不语!”君长谦修长的手分开芦苇,迈了进来。眼睛里闪动着赤红的光,浮现着我的满面泪痕。

    我的衣服被撕开,肩窝的地方还有那种被扎过的疼,还有烟味,我忍不住趴在芦苇上呕吐起来。直吐得浑身冒冷汗,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才浑身打着冷战,微微扭过头来看他。

    君长谦的眸子里闪着火焰,双拳握得死紧,仿佛一副想找人拼命的架势。这是我头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让人看着就害怕。

    他把休闲西装脱了覆在我的身上,轻柔的抚着我的后背,什么都没有问,等我停止呕吐了,才把我抱起来,放在脚踏车的前杠上,载着我离开这个我再也不想来的湖!

第19章 无微不至() 
他把休闲西装脱了覆在我的身上,轻柔的抚着我的后背,什么都没有问,等我停止呕吐了,才把我抱起来,放在脚踏车的前杠上,载着我离开这个我再也不想来的湖!

    没有等到春游结束,君长谦就让忠叔开了车过来。在等待忠叔的时候,他带我去了酒店,放好水,退出来,守在门外。

    我死命的搓着自己的皮肤,愤愤的诅咒着那个人不得好死,

    “不语,你还好么?”他隔着门问我,满满都是担忧。

    我轻嗯了一声用作回应,幸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却也是我的一场噩梦了。

    我洗了快一个小时,才把全身都擦得红红的,穿上了睡衣,赤着脚出来。

    君长谦站在门边,立即给我拿了脱鞋,他的身子蹲着,目光与我对视,手却把我的脚放到了拖鞋里:“春天凉,别感冒了。”

    他的脸白皙干净,映着酒店浴室里照出来的暖光,有一层圣洁的光芒。眼眸里都是柔情,又是专注,仿佛他正在握着的不是我的脚,而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君长谦~”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叫他的名字,仿佛只有叫他的名字,才能带给我安全感。

    虽然这六年来,我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妈妈也知道我声道不好,也不会刻意锻炼我说话,或者让我和君长谦他们交流,大多时候,我用手语,妈妈的手语非常好,她说她以前时常去孤儿院里做义工。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打心底里不愿意叫他哥哥,或者别的,我觉得君长谦这个名字很好听,尤其是连名带姓的叫。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这样叫出口来。

    他略显惊讶的看我:“不语,你能说话了?”

    我点头,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带了丝哭腔。他伸手抚上我的发,柔声安慰:“没事了,乖,没事了。”

    回到家之后,我每天都睡不安稳。时常在梦里惊叫出声,引来君长谦和忠叔。然后君长谦就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把我抱去他的房间,安置在他的床上,对忠叔说:“把不语的东西都搬到这边来。”

    我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像只猴子一样吊在他的脖子上,自从湖边的事件发生之后,我对他的依赖瞬间增强了数十倍。

    忠叔似乎不太能理解君长谦的做法,惊讶的提议:“要不让玉嫂过来陪陪不语?”

    君长谦摇头:“不用了,忠叔你去睡吧。”

    那是我第一次和君长谦睡同一个房间,我们的床就像酒店的一样,中间隔着两个床头柜,一米的距离。我十四岁了,知道男生和女生不能住在一个房间,但是我着实害怕,半夜里醒过来,看见君长谦就在不远处,心里便能瞬间安定下来。

    第一次和他住在一个房间,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感受,只是觉得心里无比的宁静,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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