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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转性了,他在我面前的话越来越多,时常说些调情的话,让我忍不住面红耳赤。
腰被他禁锢住了,头搁在我的肩上道:“我会想你想得发疯,怎么办?”
面上一热,我扯了朵微笑道:“你和我在一起这几个月,君爷爷不可能不知道,回去好好哄哄他。”
“还叫君爷爷?”他在我鼻子上轻捏一下,故意逗我,我笑了笑,也不跟他急,又叮嘱了一遍。他才答应着道:“嗯。”
我们又在一起了,君爷爷和纪敏恩必定是知道的,只是现在纪敏恩和君长谦已然订婚,纪氏投资的国际MALL也步入正轨,将于明年开业,君氏的危机想必也已安然度过,所以君爷爷选择睁只眼闭只眼,那么纪敏恩呢?她没理由放任的,不是么?
我侧目看向正离我越来越近的脸,冷不丁唇被吮住,呼吸交缠。
是他吧?他对纪敏恩做了什么?
又是一番缠绵,叔叔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我还躺在君长谦的臂弯里,睡得昏天黑地,没有办法,某人说离别在即,他得预支他的性福,以至于把我榨干了才肯罢休。
“小语,我大约一个小时会到,你的行李都整理好了吗?家里要比这边冷上许多,记得厚衣服多带几件。”
我回了一个“好”字,便要爬起来,腰却被搂得紧紧的,某人扫了一眼我的手机,掀开被子起身下床道:“你再躺一下,我去整理。”
修长而结实的身体此刻未着寸缕,我慌忙移了视线,却见他捞了件睡袍披上,微皱着眉道:“一个小时时间短了点儿。”
想起他之前的不知餍足,脸上又飞起几朵红霞。
他要送我下楼,却被我拦住。叔叔还不知道我们在一起,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毕竟现在我这样和君长谦在一起,什么都不算。
君长谦微微变了脸色,片刻之后才把行李箱给我,在我额头亲了一下道:“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又加了一句道:“没事也给我发发短信,丫头,快点回来。”
这样的惜别竟然有种幸福的味道,在你离去的时候,有人在期盼着你的归期,原来这就是牵挂。
我的记忆中还没有老家的存在,之前陆秋朗告诉我的时候,也只知道大概在临省的一座县城,对于人物风情,地理风貌却是丁点儿都记不起来了。
飞机到市里,再搭汽车到县城,打车回家乡,旅途颇为劳顿。当年我是在S市失踪的,我残存的记忆仿佛是妈妈把我带去了S市,爸爸来接的我,就是在S市出了车祸么?
家里很久不曾住过了,叔叔也许和村长通过电话,拜托他请人打扫了家里,此刻回来,虽然算不得新,仍是土地砖瓦房,倒也干净整洁。
暖气还没有供到这里,夜晚冷得直哆嗦,很多记忆就是在这样的夜里蜂涌而至的。
“小语,你又玩水。”温柔的责备声,来自于记忆中最柔软的那个称呼“妈妈”。
家门前就是一条大河,面河而坐,寒冷瞬间侵入骨髓,却也不难想像,在热天,这条河给了多少小伙伴们嬉戏的乐趣?
“艳红,我和刘师傅他们去趟S市,就去一年,你看,小语也大了,以后念书用钱的地方多得是,再说,你不是还想再生一个,免得小语以后一个人太孤单。”
也是这样的夜,那个三十多岁喜欢用胡子扎我的男人,是这世上最硬朗的靠山。
“呀,小语真厉害,会帮奶奶喂鸡了。”庭院里一群鹅黄色毛绒绒的小鸡正一下一下飞快的啄着我刚刚撒出去的米粒,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十分有趣。
“奶奶,我要画小鸡。”辫子一甩,我回房拿了一张白纸和一根铅笔。
往日热闹、融洽的家现在凄冷一片,陆秋朗来敲门:“小语,还没睡么?”
我去开门,陆秋朗问我:“睡不着?是不是太冷了?”
我摇头,拿了桌上的相框,里面的那张照片已然发黄,是爸妈和我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我很想问他,父母的车祸有没有找到肇事者,又觉得叔叔对父亲和母亲的深厚感情,必定已经处理过了。
陆秋朗问我:“想爸爸妈妈了?”
我点头,眼眶微红。以前不觉得,可现在到了这个地方,回忆起那些幸福温馨的画面,关于爸爸妈妈的想念便愈加深沉。
“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去看看他们。”陆秋朗叮嘱道。
我试着闭上眼睛,拉高被子,好容易睡着,便又做了那个梦,梦里面,爸妈倒在血泊中,那血像满山遍野的映山红。
我从梦中惊醒,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顾不得看几点,立即就拨给了君长谦。
“丫头?”他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安定作用,按捺着焦急问道:“怎么了?”
“做梦了。”我哑着声音回答:“梦见我爸妈躺在血泊之中……”
君长谦心疼的安慰,折腾了大半夜才又继续睡下。第二天睁开眼,就见他坐在床沿,我以为是梦,伸手去触碰,却是真实的存在。
第131章 见家长()
我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人,他怎么能出现在这里呢?等下叔叔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君总。”叔叔已然推门进来了,想必他来,是叔叔给开的门。
君长谦站起来,接过叔叔手中的杯子道:“叫我长谦就好。”
“不语半夜给我打电话,想来是不太习惯,正巧这两天也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君长谦的神色极为自然,陆秋朗也没有深究,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我道:“是不是着凉了?家里冷得厉害,又还没供暖。”
君长谦伸手试探我额头的温度道:“有点低烧。”
陆秋朗道:“这样吧,今天去看看她爸妈,明天一早我们就回Q市。”又对君长谦道:“那么,你先坐坐,我去准备祭奠的物品。”
君长谦点了点头,又在我床沿坐了下来。许是连夜赶来的缘故,有着淡淡的眼圈,胡楂也冒出了一些,显得越发阳刚。
“怎么样?好点了吗?”他柔声问我,我微微皱眉,为他的小题大作,心里头却早已被他突然而至的惊喜给充盈了。
叔叔备了些东西,我们一行三人出门准备上山,据说当初在S市,我爸妈出了车祸,在医院抢救无效,同行的刘师傅又联系不上陆秋朗,将我爸妈从S市运回来也很费事,便同村长商量,在S市当场火化了。现在要去的地方,也只是葬了我爸妈两人的骨灰的墓地。
“秋朗,”有人迎面走了过来。
“哦,大伯。”陆秋朗应了一声,那人看着我道:“这就是当年的小语,长这么大了,天可怜见,终于又找着她了,和艳红长得真像。”
我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应答,就见他的目光转到君长谦的身上。君长谦的气质本就与众不同,此刻又站在我的身旁,他疑惑的问道:“这位是不语的男朋友吧?幸好不语被人收养了,成长得这么好,不然,我们这心里啊,着实难安。”
我心里忐忑,抬头去看陆秋朗和君长谦的脸色,暗自猜度着他们对于眼前之人的“男朋友”的猜测做何反应。
君长谦看了看我,勾了勾唇角,朝对方点了头。
陆秋朗像是没听见一般,接了他的后半句话:“大伯,您别这么说。当年多亏了您张罗着我哥嫂的后事。现在不语也找到了,总算一切都过去了。”
“我自责哇,秋发是个多好的人,怎么会有那么黑心的人,就为了一年多的工资……”村长已是老泪纵横。
陆秋朗拉了他的手道:“大伯,事情都过去了,我打算带小语上山去祭奠一下兄嫂,明天就回Q市去,以后若是村里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疑惑的看着村长,他刚刚说的,是怎么回事儿?
陆秋朗和村长告别,引着我和君长谦上山去了。
“去年清明的时候回来过,但这些草倒是长得快。”陆秋朗把东西放下,拿了工具开始清理墓上的杂草。君长谦把外套脱了,也拿起了工具。
我想他估计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活,可却只看了一眼陆秋朗怎么拿,怎么把一些荆棘的根挖起,便也会了。
我站在旁边,看着墓碑上爸妈的照片,悲从中来。人的感情真的很奇怪,明明我和他们没有生活在一起过,可就是心里的那一些细碎的记忆片断,加上眼下这样的情景,立即血浓于水的感情就涌了上来。
君长谦摘下手套,拍了拍我的肩以示安慰,我扭了头,不经意就对上了陆秋朗若有所思的眼神。
从山上下来,陆秋朗特意带着我去了村长家里,当年我家里的变故,多亏了他,除了让人去接我爸妈的骨灰,还亲自送我奶奶去医院,办理身后事。
君长谦也一路跟着,陆秋朗拿了一个红包给教给老人家,说是以后就把村长当家里的老人来看待。村长又是泪眼模糊,看着我们,嘴里又在呢喃着:“那些黑心的人啊,就该被老天收走。”
村长老婆端了茶水出来,陆秋朗请村长到一旁去,两人用家乡话聊了起来。我以前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这么多年又不曾回来过,尽管能听见他们交谈的声音,至于内容,却是听不清楚的了。
君长谦坐在我的旁边,村长老婆端了些干果上桌,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让我们随意。我朝她点头表示谢意,扭头去看,君长谦正看向陆秋朗和村长,微微蹙眉,面色沉重。
第二天回Q市,君长谦借口说Q市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正巧也打算回去,便一同走。
回到Q市,明月姐竟然没有回家,留守在事务所里,得知我们提前返程,特意去买了大包小包的年货。
毕竟是养了我一场的人,临近春节,也不好把人往外赶。君长谦便留了下来,明月姐下厨,几人相对而坐。
席间,君长谦照例是照顾着我,根据我的喜好为我布菜,自己却吃得慢而优雅,仿佛欣赏我的吃相也是一大乐事。
“君总,别客气。”明月姐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模样,君长谦微微笑着,夹了菜道:“不必客气,叫我长谦就可以。”
明月姐和陆秋朗对视了一眼,陆秋朗道:“长谦,饭后我们喝杯茶。”
这话听在我耳朵里,心惊了一下,抬头去看陆秋朗,他的面色平静而自然,仿佛就真的只是想和养育了我一场的男人饭后闲聊一般。
倒是不安的揪着裤腿的手被握住了,君长谦并未看我,而是笑着答道:“正好,我带了一盒雨前龙井。”
他竟然带了一盒雨前龙井?是本打算带回家给君爷爷,今日顺便派上用场还是早有准备?
手背传来轻微的力道,轻按了两下。我低了眉,想着君长谦必定能过叔叔这一关,便放下心来。
饭后帮着明月姐收拾碗筷,冷不防问了我一个问题:“不语,你和君总……”
她停了手里的动作道:“真的只是收养与被收养的关系?”
我们是表现得有多明显?连明月姐都看出来了。
我脸热了一下,微微低下头,转身离开了厨房,自冰箱里取出橙子,切成八瓣摆放在水果盘里。虽然如此,心里还是在想着君长谦和陆秋朗会聊些什么呢?
明月姐扬声笑道:“难怪你对阳溪无动于衷,原来我们的不语是早就心有所属了。”她隔着磨砂的厨房门对我道:“不过,你叔叔会和君总聊些什么?”
她是个直率的人,戴着塑胶手套拉开厨房门道:“你不担心么?”
我笑了笑,眼里无波无澜,心里却惊涛骇浪,明月姐都看出来了,依陆秋朗的锐利,怎么会看不出来?
明月姐道:“你倒是沉得住气,能完全相信君总。”
我不置可否,心里的波浪却越翻越大。君长谦目前是纪家大小姐的未婚夫,我算什么?虽然和他解除了领养关系,可我哪里有那个资格来与纪敏恩竞争。叔叔会不会告诉他,不想让我受到伤害,让他离开我?
如果我的身边真的没有君长谦了,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里一直提着这样那样的问题,明月姐轻笑了一声,用腰顶了我一下道:“他们也不能光喝茶,你把水果端进去吧。”
明月姐算是给了我一个前去打探消息的借口,立即就端着水果往楼上去了。
陆秋朗有一间单独的书房,他平时需要收集资料,思索辩护角度和证据的时候,就会长期待在里面。
有一间小阳台,放着圆几和藤椅,此刻两个大男人正面对面而坐。陆秋朗在泡茶,动作优雅。
两个男人都是不抽烟的,此时倒没有烟雾缭绕的情况出现。
“不语。”君长谦先看到我,或者不是看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