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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长谦忽然出声道:“忠叔,你明天去看看,买一只狗狗回来养着。”
我也接话道:“最好是白色的!”
忠叔笑道:“那敢情好。”
坐了一会儿我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忠叔问君长谦:“少爷,你这次真的要这么做么?”
他们在说什么?要这么做?做什么呢?
“左右也是要脱离君家的!这样正好!”君长谦的声音冷淡了许多,却又带着一丝惋惜和无奈。
忠叔叹了一声道:“唉,明天的新闻,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君长谦道:“忠叔,你明天外出的话快去快回,免得家里被记者围堵,扰了不语和敏敏!”
忠叔应着,君长谦又道:“算了,我不放心,你给不语收拾一下,我呆会儿出门,带她在身边。”
“少爷和不语,这……”忠叔不太能理解君长谦的用意,迟疑的问道。
“免得报道乱写,我索性承认了我们在交往,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先订婚。”他说这话的语气变得十分柔软。
忠叔道:“少爷有没有想过,万一不语出现在公众眼前,对于她的压力有多大?”
见君长谦不解,忠叔又道:“因为她,您和君家闹翻,现在更要召开记者发布会,声明和君家没有任何关系。到时候,不语被推上风口浪尖……少爷,您还是三思。”
君长谦沉吟着,拳头握得很紧很紧。忠叔又道:“现在不是时机!您不想再回君宅,不想再看见他,不回去就是了。发布声明不是上策!再说,你可以和不语先订婚,再过个半年,等时机成熟,一举反击……”
忠叔说得起劲,做着动作,一回头就看见我站在那里,后面的话便悉数吞了回去。
我走近,状似无意的问:“忠叔,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激动?”
忠叔干笑了一声道:“还不是这个三国给害的,现在的电视剧啊,各种穿越,找不到正传的感觉咯。”
屏幕上正在播一部TVB剧,回到三国,我笑了笑,君长谦伸臂揽了我,抱在怀里,看我仍然缠着纱布,手轻轻的抚着纱布边缘,问我疼不疼。
我笑着摇头,方才他们的话却也听了个大概,我倒是不介意订婚与否,推上风口浪尖与否,我在意的是,他现在脱离君氏,真的好么?忠叔说不是最佳的时机,那就不要这个时候发布声明,虽然那天在君宅闹得不痛快,可毕竟是父子,哪里有隔夜仇。
君长谦的视线自屏幕上收回来,对上我的眸子,了然道:“忠叔说得是,三国里处处是学问,凡事总得有个上上之策。”
忠叔看过来,摘了老花镜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去睡了,免得在这里当灯泡。”
忠叔也会开玩笑,我们相视一眼,君长谦亲了我的脸颊,又陪了一会儿,便起身开车出去了。
第172章 被小三()
虽然君长谦答应了忠叔,等时机到了之后再做打算,可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消息,很快就有记者上门,说君长谦为了一个女人,要和君家脱离关系。
对于君氏来说,这相当于丑文,对于君长谦来说,倒也不是全无准备。只是记者到家里的时候,君长谦因为带着我去医院做复检,我们俩都不在家。便在同步的娱乐报道上,看见敏敏被围住,许多的话筒直指到她的跟前。
有人对着摄像机道:“早前接到消息称,君总因为一个女人,在大年夜与君宅闹翻,据知情人爆料,该女子就住在这里。大家随着镜头,我们一步步走近这位君总身后的神秘女人。”
广播里也在播报,君长谦开着车就要赶回去,却被忠步打来的电话阻止了,说还是不要让不语出现在媒体面前,这一阵闹过也就算了。
君长谦想了想,比起敏敏,估计更想要保护我。索性从医院出来,就送我去了法兰雅苑。
一面在路上给金秘书打了电话,让危机公关去处理。
回到法兰雅苑,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想着日后也不用每天面对着敏敏,只偶尔回去看看她就好。只是今天这新闻出来得有点莫名其妙,各种版本纷纷上演,有站在君长谦这边的,说他为了爱情勇于和家里对抗,这个多数是女网友;更多的是说他不能以大局为重,在君氏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闹这么一出,君氏股价又得动荡。
而电视屏幕上,敏敏正襟危坐,只是温和的微笑着,什么都不回答,也什么都做。还让忠叔给记者倒了茶,说是海边风大,请大家进屋里坐。
联想起前几天的事,莫名的有些烦燥,虽然我极不愿意,但却想着,这也许是敏敏的授意和安排。可又觉得自己想太多,敏敏每天呆在家里,怎么知道联系媒体呢?
君长谦把电视关掉,拥着我道:“累不累?”
今天复检结果很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伤口也结了痂,回来的时候就没有包纱布了。
君长谦揽着我,光想到光秃秃的后脑勺就呈现在他的面前,我不禁微微难过。君长谦倒显得很无所谓,说我发型很有型。又说如果不累的话,陪他下一盘棋。
怎么这会儿想起下棋来了?到底也没有拗他的意,把围棋取出来,我执白子,他执黑子,就在法兰雅苑的阳台上,就着阳光下起棋来。
围棋也是他教的,还记得刚学那会儿,我能一个人琢磨这围棋一琢磨就是好几个小时,那时候忠叔就对他说,我很容易心静,适合下棋。
只是我学东西也大多是三分钟热度,除了钢琴和画画坚持了下来之外,棋也好,舞也好,都没有坚持下来。只是事隔这么多年,重新坐在这样的阳光里,这样温润如玉的男子对面,心很快就静了下来,渐渐的投入到了围绕棋世界里去。
一个个陷阱的设计,一场场突围,颇有点儿惊心动魄的味道。这是我长大之后,我们第一次这样博弈,他甚至没有让我分毫。
一局下下来,便觉得异常疲累,倒也酣畅淋漓,君长谦抱我去洗澡,明明我已经好了,他还是喜欢抱着我,除了出门,其余时候都爱抱我。
用浴球挤了沐浴乳,替我搓揉出泡,然后擦上我的身体。现在做这些事,仿佛是他的乐趣一般。只是洗到一半,免不了又是一场纠缠。
事后拥着我道:“你只负责陪我下棋就好了,其余的事情我来处理。”
呵,竟然不声不响就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又会如何处理呢。
新闻压不下去了,除了报纸,电视的直播已经播出去了之外,网络上也同样掀起了狂风暴雨。之前一段时间,我和君长谦去茶乡的报道被挖了出来,不可避免的,我“被小三”了。
连我自己都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我就成了小三了呢?仔细看报道就会发现,当天记者去到家里,敏敏请记者喝茶,闲聊时说起海边的房子,
“记得很久以前,听过一个故事,那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的夏夜,我和长谦并排躺在阁楼的凉椅上,长谦念给我听的,故事的情节是记不太清了,但是记得有这么一个绝佳的所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时我就说,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努力赚钱,我们一起,在海边拥有一处房子,冬天能隔着巨大的玻璃窗相拥着看日出日落,夏夜能携手在海边漫步,最好还有一只小狗跟在身后,悠闲得仿佛天长地久。”
敏敏说这些的时候,完全沉浸在她的思绪里面,我咬了咬唇,回忆着海边的那座房子,原来这样别致的设计,这样别致的选址,都是出自她和君长谦的一个梦,都是出自君长谦对她的一个承诺。
这就是我被小三的理由?她在我之前,她和君长谦拥有着共同的青涩记忆。我住在海边,也都是因为和她相像的一个眼神。我莫名的觉得挫败。和君长谦在一起的那么多年都像是讽刺,就算他怎么强调,说他爱的只有我,都让我觉得不能接受。
明月姐打电话过来,听语气就焦急得不行:“君长谦为什么不说清楚?不语,他到底还是让你处在了这样的位置上!”
君长谦看到报道的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说他要召开记者发布会,澄清这些事实。说马上就让金秘书来接我,管不了那么多什么风口浪尖的事了,他不想让我受这样的委屈!
想着忠叔的话,我微微挣扎。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既然敏敏喜欢海边,既然海边是她的梦想,那么就让给她好了!只要君长谦还在身边,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看来等这件事情过去,最好能妥善安排敏敏,否则像一颗定时炸弹,一不留神就会把我炸得粉身碎骨。
金秘书很快就到了。开的是一辆普通的车,估计是偷偷溜出来的。我围了条厚围巾,戴着墨水镜,跟着他下楼。在小区门口围着记者,估计是想采记我的,经过花店,外面也围了一群记者。豪门秘闻就这么有趣?
新闻发布会是临时决定召开的,倒是请了好几家知名报社和电视台。君长谦一脸严肃的等在休息室,危机公关部的下属正在多功能厅布置安排。
君长谦迎向我,握住我的手道:“别紧张,呆会儿我来说。你坐在我旁边出席就好了。”
我点头,稍微安定了一些。
新闻发布会开始,记者纷纷提出各种各样尖锐的问题,君长谦都平静稳重的回答了,倒是有一家报社提问,说查到了我的身世,知道我从十四岁后,监护权就交到了他的手上,问他究竟什么时候才和我在一起的?
这个问题,我变了脸色。却听君长谦回答道:“不瞒大家说,我和不语确认彼此的心意之前走了很多弯路。你们知道的,亲情和爱情总是难以分清。也都知道我之前是和纪氏的大小姐纪敏恩在交往的……”
“所以,您的意思是,您和君小姐真正确定关系是在和纪小姐分手之后?”刚刚的那位记者又做出了推断。这个人很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如果君长谦说是,他必定会拿出我们之前形态亲密的证据来反驳,可如果说不是,君长谦会被指脚踩两船。包括现在的纪敏敏,也会理解为是君长谦的另一个女人。他的形象将会被损毁得一塌糊涂。
君长谦略微沉默之后笑道:“今天召开新闻发布会,最主要的目的,是澄清纪敏敏小姐并非我的女友,且她患有重症,需要休息,请大家不要再去打扰她!至于我身边的这位,将会是和我携手终生的人,至于其他,我想我没有必要和诸位媒体朋友说细节!”
那名记者还想再说什么,金秘书已然点了另一家媒体的名字,就听他们的焦点关注在,君长谦是否和君宅闹翻的问题上。
君长谦笑道:“我不敢说自己和父亲从来没有闹过矛盾,我想在座的每一位都不能那般肯定的这样说。但是,我们中国有一句话叫父子哪有隔夜仇。”
“君总的意思是,和君家脱离关系只是谣传?那么,为何君总在君氏的职务会被解除?”
我惊了一下,君爷爷把君长谦的职务给解除了?是发现了他在外面的公司还是因着除夕当晚的矛盾?
君长谦对着摄像机笑得温和无害:“我想老爷子是在气头上。”
换了另一家媒体提问,便又转到了我的身上:“如君总方才所说,的确和父亲闹了矛盾,这矛盾的起因,是因为君小姐?”
君长谦不否认,反倒朗声笑道:“的确,父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原因很简单,因为不语的身世。但是,就在前不久,不语的身世已经明朗,她的本名叫陆思语,是名律师律秋朗的侄女!我想父亲知道这个之后,应该就会消气了。”
君长谦的解答,显然让在座都很满意,只是还有一两个仍不死心,将话筒递到我跟前,问我对于被小三如何看待?又问君长谦,住在海边的那位,是何感情?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君长谦倒是替我作答道:“之前是大家有所误会,纪敏敏小姐,是我少时在韩国留学时的好朋友。只是好朋友,类似于兄妹的那种!当时在韩国,她给了我很多帮助,现在她生病了,很想看看中国的山山水水,所以特地和我女朋友一起,把她接了回来。所以确切来说,我们之间,不存在谁是小三的问题!当然,在这里我也保留追究那家媒体不实报道的权利。”
君长谦一直都是温润和善的笑着的,只是在说这句的时候,扫了一眼全场,目光冰冷,靠前排的记者微微打了个颤动,便将问题做了个总结。最后的话题问到我们什么时候结婚,陆律师是否会做回应之类。君长谦看向我道:“这要问我女朋友什么时候答应了。”
我瞪他,都还没求婚,人家怎么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