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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面之间身上的毛病全部看个一清二楚。
顿时对我肃然起敬。
他连忙点着头:“是,是,小兄弟说的是,只是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看脏东西?”
“脏东西?”
“恩”杨*点点头。
“鬼?”
“是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还请小兄弟去看看才能断言。”杨*皱着眉头,想到自己的贱内,天天受着折磨,他就心痛。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问报酬的相关事宜。
我又不傻,通过刚才在别墅内这个杨*说的话就不难看出,这是个有钱人。
如果事情办好了,自然不愁钱拿,如果事情办不好,我也没脸拿钱。
杨*让我先在原地等两分钟,他去停车场开车,刚才出来的太急,直接一路狂奔过来,压根儿就忘了车子这一回事。
片刻之后,这杨*自己开着一辆奥迪a8,停到我的身旁,本来他还要下来给我打开车门。
但我可不在乎这么多小细节,顺手就拉开副驾驶的座位,坐了上去。
但是通过这点也不难看出,这杨*已经对我是近乎迷信的信任。
要是我再救好了他的贱内,只怕就差当神给他供起来了。
当然我也真不会让杨*把我供起来,那是妖才做的事儿,我能有个吃喝,再有一份报酬,先在这大城市立下脚就不错了。
第八十四章 斩杀()
车子一路驶上二环,二环,二环他比一环多一环,他也比一环堵的更厉害。
按理说现在是下午两点多钟,也不会这么堵车,可偏偏上了二环后,这车子别看是豪车,寸步难行。
杨*虽然很焦急,但是也没有像其他司机一样不停的按喇叭,我看的出来,这是个很有素养的男人。
我倒也不急,反正自己又没什么事情做。
杨*看了我一眼,一脸的忧愁,就怕大师等不及打开车门跑了:“那个小兄弟啊,现在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有点堵车。你多担待,估摸着一会就好了。”
“恩,没事,我有的是时间。”
说着我将座椅向后调,弄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直接睡在里面。
车子十分缓慢的行驶着,当走出一百多米时,我后背包裹着的黑金古剑突然不安分了起来,不停的发出呼啸声。
就差直接飞出来了。
我也闻到一点不属于人类的气息,他将座椅调直,眯起眼睛打量着车窗外四周。
原来前面发生了车祸,只是这车祸挺蹊跷,一连三辆车相撞,每辆车都半横在了路上,这就造成只有一个应急车道可以同行。
杨*继续驾驶着车,可越往车祸地点走,我就越能感受到一股妖的气息。
终于当车辆刚行驶过堵塞的路段时,我一把打开车门,抽出黑金古剑,向着那三辆车祸地点走去。
前后不过十几米,我没两步间就走到车祸的地方,而杨*则也将奥迪a8停在了路边,看着我拿着古剑的背影不知所以。
我走到三辆车前,右手持剑,左手比着剑指,大声冲着那三辆车之间的位置喊道:“妖孽!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我刚喊完,一只黑猫就跳着向我扑来,这似乎是昨天晚上见到的那只,而且速度很快,黑毛五爪均开,露出锋利的尖锐爪子。
我一个前空翻,华丽的落在路面,那黑猫还未接近我的身体,就被我举起黑金古剑拦腰砍成两半。
“太他#妈#变态了”
“这猫和他什么仇什么怨?”
“真他娘的猛!”
三辆出了事故的车主小声嘟囔着。
就连旁边因为堵车而行驶缓慢的司机们也都看着这个拉风的小道士,一个漂亮的前空翻,竟然砍死一只猫
是有点血腥
我看着地面上那只猫妖的尸体,这他娘的现在大城市也这么多畜生了?
我将那还在滴着血的两半猫尸体拖回到了奥迪车上,杨*皱了皱眉。
他没想到,本来看起来挺低调的大师,居然高调起来高调的可怕。
我扭过头,都能看到有数十个司机停下车子,拿着手机拍照,这个事情就比较棘手了。
旁边不远处,一辆奔驰斯宾特商务车,停在一旁。
其中的一扇窗户,微微降下,露出一个十分可爱的圆脸女孩。
女孩拥有着精致的五官,扎着干练的马尾,她看着手持黑剑走向奥迪a8的我,眼睛中尽是狂热。
然后她拉了一下坐在她旁边一位打扮火热性感的成熟女人大声说道:“李姐!看到没?就刚才那个小道士,我要他当男主角!否则我就不演这部剧了。”
那个*皱着眉头,暗自记下那辆奥迪a8的车牌号,然后哭丧着脸看着身边的女孩:“我说小心心,我们不是说好了嘛?不干涉剧组的人员调整,只演好我们自己的戏份不就可以了嘛?”
女孩嘟着嘴:“不嘛不嘛,李姐,你刚才看见没?那才是功夫,那个小道士没有用威亚,这样拍才真实嘛。”
“唉,”成熟女人无奈叹口气,摇了摇头,将刚才记下的车牌号,写在一张纸上。
虽然我将那只带着血的猫尸体带到车上,杨*没有说什么,可还是将车窗打开一半,来表达他的不满。
车厢内的味道实在是太重了,一股子血腥味。
而且最重要的是,只怕自己的这辆奥迪车明天就会在网络上火爆吧。
大师动作太利索,太拉风了
过了拥堵路段,车速一直可以开到八十,因此,没多大会车子就开到了位于市中心的杨*家中。
他因为妻子患病的原因,选择住在了市里最好的一家医院旁边,而没有像沈长庚一样选择居住在寂静的郊区别墅群内。
车子开进一家酒楼,我手提黑猫的尸体,后背还背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猎枪和黑剑,身上仍然穿着那件道袍,形象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杨*带着我直接来到一部专用电梯,直通顶楼。
这整栋酒店都是他的。
酒店的顶楼已经被改装成了家,一打开电梯就是杨*的家。
整个房间装潢古朴,杨*刚领着我走出电梯,一个三十多岁围着围裙的女人拿着两双拖鞋就走上跟前。
“这是杨姨。”杨*伸手接过拖鞋递给我一双说道。
而我则紧皱眉头,身后背着的黑金古剑蠢蠢欲动。
这里有妖气。
很重的妖气!
非常重的妖气
杨*注意到我紧绷着的脸庞,他以为大师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正要询问。谁知我将血淋淋的黑猫丢在地上,一把抽出黑剑古剑,来回不停的走着。
“天道毕,五行缺”
我边走口中边默念着咒语,手中的黑剑一阵剧烈的颤动,他向着走廊尽头的一间房走去。
虽然离得比较远,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那间房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的身上充满了污垢之气,只怕这个东西就是在这间房间里作祟的东西。
我缓慢的念着咒语走到哪间房间的门口,只见这间门紧紧的关着。
“那是小姐的房间”
一旁站着的保姆杨姨提醒道。
杨*挥了挥手,近乎崇拜的看着我,怒声对保姆说道,“别打扰大师做法。”
杨姨撇了撇嘴,就走向厨房,她也只是好心提醒,要知道自家小姐那个脾气可是从来不许任何男性走进她的房间。
我刚走到房间门口,黑剑抖动的就更加厉害,他一脚揣在门上,本就没有锁着门直接被推开。
第八十五章 再见泥塑()
“咦?”
我疑惑的向着房间内望去,一片粉红,甚至连床单都是粉红色的卡通猫。
窗帘也是粉红色的
木质地板上铺着粉红色的海绵垫子。
这显然是个女孩的房间。
“为了捉妖,我忍了。”
我最讨厌这种看似可爱的装潢,他咬了咬牙,举起黑剑走进房间。
一走进房间,我就发现了问题的根源,径直的走向女孩粉红色的床边。
看准床上的一个毛绒玩具,一剑劈了下去。
呲
毛绒玩具就像卸了气的气球一样,瞬间瘪掉。
从中散发出一股淡黄色的烟雾,我顺手又是一剑,毛绒玩具变成两半。
站在门口的杨*,嘴角动了动,有些患得患失。
这是他那个宝贝女儿最喜欢的毛绒玩具,如果被她回来发现,肯定又要闹。
但是一想到刚才那股子黄烟,他觉得不管大师用什么法子,只要老婆的病能好,区区一个毛绒玩具,何足挂齿?
我将那个毛绒玩具捡起来,将里面的填充物全部拿出来仍在地上。
咣当!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在那堆填充物间出现一个圆形的泥塑瓦片。
捡起瓦片,我看到正反两面均画有一个黑色的狐狸头,狐狸头画的很像,这让他想起了昨天自己刚下山在那个破旧的小山庙里除掉的狐妖。
狐妖的泥塑神像底座也画有一模一样的狐狸头。
这次我没有打烂那个狐狸头图案,而是将他装在了口袋中。
杨*也看到了那个毛绒玩具内的东西,他皱了皱眉头,走到我的身旁轻声问道:“小兄弟,这便算解决了?”
“带我去看看令夫人。”
我将黑金古剑放回剑鞘,双手负背,颇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模样,装#逼的说道。
“好,小兄弟请随我来。”
说着杨*就带着我在走廊的尽头拐了个弯,来到一间诺大的卧室。
奇怪的是这间卧室内没有任何的装饰品,除了一张红木大床外,什么都没有。
连旁边的落地窗上也被贴了一层薄薄的纸,因此整个房间显得有点阴暗。
此时在那张唯一的大床上,躺着一位面容憔悴的少妇。
这便是杨楚楚的母亲了。
虽然少妇看起来很憔悴,不过在那张憔悴的脸上,我依然能感觉到,若是恢复了正常的气色,只怕又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这房间这么摆放?有什么讲究?”
杨*摇了摇头,叹口气:“唉,不满小兄弟,我老婆不能见到任何反光的东西。就像镜子玻璃这些,哪怕是一块擦的很亮的地板都不行,否则她就会狂躁不安,就像发疯了一样。”
我看着床上熟睡的美妇人,继续问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大概去年中旬吧,他和我女儿楚楚一起去景区游玩,回来就变的神神叨叨,没几天就变成了这样。”
我点点头,走到床铺边,刚想将手伸进被窝,想了想似乎有些不妥,便开口说道,“杨先生帮我把你夫人的手拿出来。”
杨*虽然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却也十分信任我,直接走到旁边伸进被窝,将他老婆手拉了出来。
我右手比作剑指,放在女人手腕脉搏的地方。
片刻不到,我摇了摇头看着杨*这头待宰的肥羊,看来这钱是赚不到手里了
“杨先生,这这我无能为力。”
杨*急了,他请了那么多医生道士,和尚。除了医生诊断不出病情,和尚道士都是说可以施法痊愈,但到了最后无非就是骗钱。
而这个小兄弟,不要钱,直接就说无能为力,岂不是真的没救了?
我确实是无能为力,狐妖的一部分元神附在这个女人的体内,也只能通过慢慢的休养,或者就像医院里那个女孩一样,吃颗妖怪内丹,一劳永逸。
我目前能做的也只是给他写个药方,让人变的像正常人一样,但是身体依旧会很虚弱。
最根本就问题就是现在不知道这个狐妖的“原身”在哪里,如果找到并斩杀了狐妖,那么杨*的老婆就会痊愈。
“小兄弟这这当真没有了法子?”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有法子,就是找到加害你老婆的人,找到那只狐妖,杀了这妖就可以痊愈。”
“妖?狐妖?”
杨*愣了愣,以往请的和尚道士都说是鬼魅作怪,我直接整个妖出来,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我走出卧室,空留双眼无神的杨*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妻子,眼中噙着泪水。
这个在商场上得利得势,战无不胜,拥有这么一家酒楼的男人,却是一个用情专一的人。
这点倒是让我挺惊讶的。
但是惊讶归惊讶,我现在确实没办法帮他,更何况我还很缺钱。做好了这单买卖,不敢说吃喝不愁,最起码能生活一段时间。
而现在搞不好就得滚回山里了
我缓步走过长廊,来到客厅,向保姆要了一张纸,写下了一副中药药方。
然后指着地上的黑猫尸体对保姆说道:“清洗一下,熬成汤,加入中药,每日早服,一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