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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想听涛哥说樱桃小嘴一点点,可他没说。
男人们都有个思维怪圈,这个我太知道了。街上偶遇一美女,男人们一般都会盯着女孩子的嘴唇,想着要是跟她谈恋爱,就可以亲到了这个如回头率一般,大可不去计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男人有时惦记的,就是那一份美好,美好的感觉,跟淫秽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多客人包括昨天的邱老板,都喜欢我的小嘴,涛哥没说樱桃小嘴,没说就没说吧,我拥着他让他坐到沙发上,然后跪在他胯间,动手去解他的裤带涛哥刚想反抗,被我严厉地镇压下去。
我要伺候涛哥好好舒服一次,让他比邱老板舒服一百倍,一次口活让客人舒服两次是我的记录,今天我非要让涛哥舒服三次不可
我是在赎罪吗?各位看官,你咋想就咋是了,反正我那时就是那么想的,赎罪,赎罪,赎罪,虽然我还不太清楚的是:我何罪之有!
最后涛哥不住声地告饶:“宝贝樱桃啊,你快停了吧,再做下去我该精尽人亡了”
面对涛哥,我真想好好哭一场,但是不能,雯雯姐告诫过我,一定要忍住,要坚强。
喝酒!唯有喝酒才能将我的痛苦释放一二。我还要唱歌,唱那首涛哥听了直捂耳朵的阿哥阿妹钻进被窝,顺着他奶奶的肚脐往下摸啊我去卧室推醒还沉睡正酣的肥猪。
“快点起来,少睡一会儿你能死不?”
肥猪大惊失色:“怎么了怎么了哦,樱桃你干嘛呀这是?”
“起来,喝酒!”
媛媛也悠悠醒来,满眼疑惑地看着我。
“起来,我们走,我就不信了呢,天下这么大”我都不知道自己那时在说什么了。
“往哪儿去啊樱桃?”媛媛小声询问。
我也愣住了。我感觉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头脑中很多念头忽悠过来忽悠过去,前后不搭边,都不知道自己想干嘛该干嘛。这就是所说的崩溃边缘吧
我使劲晃晃脑袋,稳住神儿,然后对惊讶不已的肥猪和媛媛说:“还能去哪儿,这屋挪那屋,起来收拾一下床,床垫子挪那屋去,以后你俩睡大床,我跟涛哥”
后来我突然有个想法:既然邱老板的蓝房子是私密场所,让肥猪去那儿赌场当保安岂不是正合适?只是媛媛去当服务员不知合不合适。
找了个涛哥不在的场合,我跟肥猪和媛媛说了这事儿,他俩一致同意。按肥猪的话讲,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有个安身之处,躲过这阵子风头再说。
第二天,我给邱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两个朋友,一男一女,男的最适合当保安,女的年轻漂亮,刚从老家过来,都想去蓝房子上班,不知邱老板能否接纳。我不说肥猪和媛媛是小两口,那样一来人家不会容留。
邱老板很爽快,让我第二天带人去某茶楼面试。他有正当生意,蓝房子的事儿都不在公司办理,人员招聘也从不在蓝房子进行,只有通过面试决定录用了,才可接近蓝房子。
面试结果不用我多说,蓝房子赌场正缺肥猪那金刚一般的保安,媛媛虽然距离要求稍差一些,但看在我的薄面上——我一再说招收媛媛后和我也是个伴,最后两人都被聘用了,第二天即可上班。保安的月薪是每月八千,虽然相对于“服务员”的五万是少了些,但肥猪很满足。
我以为自己可算为肥猪做了点好事儿呢,没想到这成了我这辈子迈出的最后悔的一步。
这事儿要瞒着涛哥进行,一点也不能让他知道。肥猪只在我家住了三天,然后和媛媛就走了,借口说去南方朋友处避一避。
家里就剩下了我跟涛哥,缠绵起来更方便些。表面上我还是正常出去上班,但经常性地推说医院没活,早早回家陪涛哥,我要把剩下的几天,当成我一生来过。
我该走了,离开涛哥,今天推明天,明天下不了决心,再延迟一天最后我定在了周五。我是这样算计的:周五晚上跟涛哥告别后,第二天玉珠姐不用上班,她可以陪伴在涛哥左右,让他少些痛苦。
那天下午,我照例出门去上班。出门后直接去了商场,给涛哥买了好多好多东西,衣服鞋子营养品都有些拿不过来了。然后给邱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我明天可以去上班了。邱老板很高兴,告诉我他在海淀某酒店有个常年包房,他打好招呼,让我先去那里等他。
回到出租屋,涛哥见我没去上班还买回这么多东西,很是惊讶。
“我伺候的那个老太太去世了,新活还没找到。涛哥,今晚我们好好放松一下好不好?”我说。
涛哥从电脑旁站起身,他很开心:“好啊好啊,今天就当礼拜天过?”
我说:“不。”
涛哥说:“那就当黄金周过吧。”
我说:“不。”
涛哥说:“那你想咋样啊?”
我说:“涛哥啊,我想把今天当成世界末日来过。”
涛哥欢呼着一跃而起,嘴里喊道:“好啊好啊樱桃,我早就想跟你共度世界末日了。”
他奔过去将我狠狠地搂入怀中,按照惯例,先是亲吻我的脑门,然后是嘴唇,再然后是耳朵,最后是面颊我终究还是没有控制好自己,泪水不听话地滚落下来。
涛哥有点愣怔,我不容他多想,赶紧反客为主,抽回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脑袋,双唇叨米鸡般在涛哥所能敞露于我的地方,点击开来,让他应接不暇心无旁骛。
涛哥下厨,炒一盘我最爱吃的土豆丝,将冰箱里花生米酸黄瓜小咸菜拿出来摆上,让超市送来两箱燕京啤酒,我跟涛哥喝酒,最后的晚餐。
我就不过多描述我当时的心情了,各位看官能够想象得到。
那天晚上,两箱燕京啤酒没用多久便消灭干净了,我喝得多些,大概的比例一如既往,4:1,即我喝四瓶涛哥喝一瓶。
涛哥喝酒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他顶天能一杯杯干,但我可以一瓶瓶吹。他一杯对我一瓶,就这样最后还是涛哥先败下阵来。
涛哥后来去卫生间吐了,吐过以后我扶他上床,用温热的毛巾为他擦拭,这都是老套路了再熟悉不过。
然后我开始亲吻涛哥,从面部开始,往下,一直往下,很仔细我要亲遍涛哥的全身。当我亲吻到涛哥腹部时,他便睡死过去了。
我将嘴巴凑近涛哥的耳朵,一遍遍轻声地说:“涛哥啊涛哥,你都不知道樱桃有多么爱你!”
收拾好东西,将银行卡卡号记下来,然后把卡放到电脑旁。最后再看一眼沉睡中的涛哥,走出家门。给玉珠姐发条短信:我已离开涛哥,请你明天过来照顾他。
打车去海淀那家酒店。我不知前面等着我的是坦途还是深渊,但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必须往前走。
第133章 回到从前老路()
到达酒店已近午夜。我去吧台报上邱老板名号,服务生帮我拿上行李,去邱老板常年包下的客房。我心里像压着块大石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幸好邱老板不在房间。他这样的人,一天的美好生活才刚开始,裤裆里面的二两肉且得多嘚瑟一会儿呢,不会这么早就小鸟归巢。如此甚好,我不用强颜欢笑,可以长吁一口气,认真清理一下自己,最好能好好睡一觉。
涛哥总给我背诵的几句诗我还记得:把手伸给我,让我肩头挡住的世界,不再打扰你。假如爱不是遗忘的话,苦难也不是记忆
原来听涛哥读这几句时,我还稀里糊涂着,就是觉得这诗朦朦胧胧的,有些高深莫测,现在我好像懂了,起码有了些自己的理解。
人要是没有记忆该多好啊,就不会有这扯不清理还乱的羁绊,就不会有这般撕心裂肺的痛苦
每个人,都是在磨难中长大的。
玉珠姐回复了我的短信:樱桃,谢谢你,让你受委屈了。请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欧阳,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
委屈,我他奶奶的委屈大了去了!我想哭,可是却没有了眼泪。默默打开手机后盖,将手机卡拔出来,扔进垃圾桶。
邱老板是凌晨回到酒店的,浑身酒气,整个人里倒歪斜,都有些拿不成个了。见了我他很高兴,舞舞扎扎脱光了自己,将我压到了身下。但他喝得实在是太多了,咋咋呼呼比划了老半天,无奈小弟弟软塌塌实在不给力,啥都没做成就呼呼大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已经习惯了黑白颠倒的日子,离开涛哥更是让我痛不欲生,想睡过去忘记烦恼都难。明天一早涛哥醒来,不见了我,他会变成啥样呢?一直到天大亮了,我才迷糊过去,很奇怪的是,我竟然梦到了王有财。
他在梦中跟我哭诉,说他好冷,每天睡觉连床被子都没有,身上也只剩下一个裤头,其余的全输光了“咋不冻死你呢!”我在梦里狠狠地说道。“我已经死了呀小英,还能咋样”
后来我也给冻醒了,邱老板显然已经醒来多时,扒光了我的睡衣,正聚精会神地欣赏着我的身体。当务之急是让他赶紧打钱,他也算守信用,拿过手机噼噼啪啪鼓捣了几下,十万块钱打入涛哥电脑旁的银行卡里。
这多少让我心宽了一些。涛哥会查账,现在那张卡里有近十五万,钱这方面算是我还清他了,感情的债我没法再还,只能牺牲自己。
打过钱后邱老板结结实实祸害了我一回。我努力不去想别的,用心去迎合他,让他感到满意,特别的,是要让他觉得我与众不同。
去酒店餐厅用过早餐,邱老板就出去忙了,留下我一人在房间。这世界可真静啊,静得我都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打开电视,里面乱哄哄的,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啥是啥,主要是因为我注意力不集中。我太难过了,强迫自己不去想涛哥,但根本做不到。
我得找人说说话,若不然我非疯掉不可。翻出电话号码本,涛哥的号码现在不用看我也能记住了,但不能打。接下来还有谁呢?雯雯姐这时或许刚刚睡着,不好打扰。
庄怡该起床了吧,今天是周六,她不用上班,可也不能打电话给她,打过去咋说啊,告诉她我离开了涛哥,让她放手去追?可是玉珠姐咋办?再说了,涛哥不是物件,更不能由着我想送谁就送谁
涛哥肯定会去找庄怡的,等到那时他就会知道,他那每月的六千月薪根本不存在,那是我跟庄怡共同的计谋。好在这么长时间涛哥一直没闲着,写书做策划一直干得很认真,今后不愁找不到真正的工作。
还有谁?给永浩打个电话吧,询问一下家里的情况。用房间里的座机叫了外线,永浩听到我的声音免不了的一阵惊喜,絮絮叨叨着一些琐事,什么他爸给他投资建的养猪场马上就要竣工了,什么他到县上学了仨月养殖技术,后来他还结结巴巴告诉我,他家给他订下一门婚事,后村的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女孩子
我很为永浩高兴,打心眼里的高兴。最后我嘱咐永浩,让他转告我弟小军,去买几件衣服到村头土地庙烧掉,就说王有财在那边快冻死了
想到王有财心里就气得不行不行的,要不是因为他,我就有资格好好地热爱涛哥了,何必到今天这样恓惶地步,他真的不配为人父啊,要是有涛哥老爸一半好,我王小英该有多幸福的人生!
对了,给涛哥老爸也是我干爸打个电话吧,真的很想他老人家呢。
电话打通,里面传来干爸的声音:“喂,哪位?”
“爸,是我啊,我是樱桃”就在那一瞬间,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像是从心底里迸发出来的一般,声音也变了。
“樱桃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欧阳那个瘪犊子欺负你了?”干爸在电话里急切地问。
“没有,涛哥没有欺负我,你身体还好吗老爸?”
“好着呢,不用惦记我。樱桃你说实话,是不是欧阳给你气受了?有什么委屈跟爸爸说,千万别隐瞒,我给你做主”
“爸爸呀”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冲着电话嚎啕大哭,“我我跟涛哥分手了,我我再不能跟他在一起了呀”
“为啥呀,肯定是欧阳欺负你了,那个瘪犊子玩意儿,打小让我惯得不成样子”
“不是的,爸不是你说的那样,涛哥对我可好了,是我配不上涛哥,是我主动离开他的,就在昨晚”
“别急孩子,你慢慢说,到底出了啥事儿?”
我擦干眼泪,一五一十跟干爸说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什么都说了,连涛哥不知道的屁屁和顺顺也都讲了出来。当我说到自己跟涛哥认识时是个小姐时,干爸还淡淡地说:“这个我知道,我第一天见你时就知道了。”
难道他替我把脉就能把出我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