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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我和玉珠换下来的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做这些时田娜一直在我身边晃悠,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话。”
第78章 田娜可真够坏()
“田娜那个人很势利,我一直不太喜欢她。听玉珠说她有男朋友,但还背着男朋友在外面胡扯六拉,总往家里领男人,还要玉珠替她打掩护。
田娜说,听玉珠说你家可有钱了,是真的?
我说,我没钱,我爸有几个钱。
田娜说,嗯,玉珠也是这么说的,她说你爸是大款中的大款。
看跟谁比了,我说,跟我比,他是百万富翁,跟比尔盖茨比,他是穷光蛋。
田娜说,看你这么细心地照料玉珠,就说明你是个好男人。
我说,我不是好男人,若不然玉珠也不会不要我。
田娜说,咳,不就是那点破事儿嘛,有什么呀,男人跟馋猫一样,都喜欢偷腥。我男朋友也那德行,我懒得管他。我不管他,他也别想管我。
我说,玉珠要像你这样想就好了。
田娜说,玉珠每天都叨咕你,要不是因为你今晚她也不会喝多。
唉,都怪我!
你可能不知道吧,田娜故作神秘地说,我们公司有好多男生喜欢玉珠呢,最近有个男的,叫沈大龙,总缠着玉珠,依我看玉珠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的心隐隐作痛。
我将玉珠洗好的衣服挂在晾衣绳上,田娜过来帮我。她不知啥时候换上了一身长袍式睡衣,领口很开,双乳各露出一半。她算不上美女,不过身材还好,皮肤也很细嫩白净。
我让田娜帮我找来玉珠的电热风,开始为我的衣服吹干。
田娜说,其实也不应该怪你的大哥,我总劝玉珠,男朋友一周见一次肯定不成,不出去打野食才怪呢。我对我男朋友就不那样,一天不见二天早早的,让他大头小头都耷拉,想出外嘚瑟都没精力。嘻嘻。
我默不作声,跟一个不太熟悉的女孩子讨论这样的问题,我张不开嘴。
田娜说,我和我男朋友是一个镇上的,小学同学,上初中时我就跟他睡了他那人吧,就是有把子力气,跟你说你都不信,他能站立抱着我做爱,半个小时不撒手大气不喘,很厉害是不?
我低着头一句话说不出来。
田娜说,瞧大哥你脸都红了呢,嘻嘻。现在都啥年代了,还这么封建。男欢女爱一日三餐,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说着田娜向我靠近了些,将手搭在我胳膊上,仰脸望着我说,要不,大哥要不你今晚就别走了,等衣服干透了再说吧。
我的胳膊像是被炭火烫着了一般,急忙推开,说,那怎么能行,我不能住这儿。
田娜说,太晚了今天就住这儿吧,你可以住我屋。
还没等我接话,田娜当着我的面解开睡衣,随着睡衣的滑落,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眼前。
哎呀呀,我只感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恨不能亮瞎我的双眼!
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说,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我边说边快速穿起还有些湿漉漉的衣裤,然后夺门而逃。”
“哼!”听到这儿我很生气,“我说那天涛哥你咋那么狼狈呢,原来都怪那个田娜啊。后来呢,你为啥辞职不干了?估计也跟玉珠和田娜有关吧。”
“可不是!那天你做完手术,我就去了单位。坐到电脑前,还没等思路归拢好,就听到身后炸雷般的咆哮声。
欧阳涛,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惶惶然回头望去,就见玉珠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田娜。
玉珠三步并作两步戗到我面前,如果不是我及时地后退两步,相信她的脑门一定会撞到我的鼻子上。
玉珠双目圆瞪,小胸脯此起彼伏,也不管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七八个人都注视着她,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开了。
欧阳涛,你给我说清楚,谁让你半夜三更跑我房里去的?我喝多了用你管了吗?谁给你的权力脱我衣服,你不知道你的手有多脏吗?还有
玉珠回手夺过身后田娜手里的一个纸兜,从里面拽出那件睡衣,揉吧揉吧用力掷到我的脸上,继续骂道,臭不要脸的,一个大男人,竟然穿女人的睡衣。你不知道你有脏病吗?你个缺德玩意儿,不知道通过睡衣也会把病传染给别人吗?
刚子不愧为好哥们,此时起身走了过来。他以前领着他女朋友跟玉珠见过,我们两对恋人还凑在一起喝过酒。
刚子说,玉珠,玉珠啊你听我说,你们俩人的事儿最好还是回家去说,这儿是办公之地,看影响多不好
放屁,你放屁!玉珠一点也没惯着刚子,你还知道影响不好?你拉欧阳涛出去嫖娼想到过影响了吗?你们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平时虽有点小脾气但也算得上是知书达理的玉珠,我认识八年相恋五年的玉珠,如今会像个泼妇一样,站在我的面前跳脚骂街,把我的自尊一丝不剩地扒得干干净净。
我向玉珠身后的田娜发出求救的眼神,田娜明明看到了,却将脸扭向了一边。
吵闹声惊动了老板。他从另一个房间急匆匆奔过来,咋的了咋的了怎么回事儿?
玉珠胸有成竹看定老板,说,你是这儿负责的?
老板说,是我,小姐您有什么事儿可跟我说。
玉珠指点着我和刚子说,看看吧,这就是你的员工,有俩钱就出去找小姐。您这儿是著书立传的地方,就这样品行的人,我真怀疑会写出啥样的书来,别是误导大众才好。
老板惊愕得嘴巴张得老大,继而用疑惑的目光,把我和刚子逐个打量了一番,然后像是自言自语道,我说呢,最近欧阳涛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还总请假
我无地自容。身边同事们的窃窃私语,让我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后面玉珠又说了什么我也没在意,转身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玉珠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单位是没法混了!我拿起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
刚子拉住我,说欧阳你可别意气用事啊。
我说,我是深思熟虑。
刚子使劲捏了捏我的胳膊,低声说,现在走这半个多月你不是白干了?傻帽!
我说,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走出单位,田娜还在不远处等我。我四下里踅摸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玉珠。
别找了,田娜边说边往我跟前走,玉珠早走了。
我说,那你还在这儿干啥?
田娜说,我等你啊。今天你也看到了玉珠的态度,现在该对她死心了吧。
我跟玉珠怎样关你啥事?我强压着怒火说。
田娜可不管我态度啥样,依旧嬉皮笑脸地说,怎么会没关系呢,你俩彻底分手了,我不就有机会了嘛。我觉得咱俩挺合适的,要不要考虑一下?
你可真敢想,我说,我知道是你挑唆玉珠来闹的,我对玉珠是死心了,但我从来没对你动过心,这辈子都不会!说完我冷漠地从田娜身边走过。
你给我站住!后面传来田娜的断喝。
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我背对着她说。
田娜说,我的身体都让你看了,不能白看
你想怎样?我依然没有转身。
田娜说,起码,起码你得给我些补偿。
我没有犹豫,从裤兜里掏出钱——那是我身上所有的现金,朝脑后扬去,然后大步流星往前走。
我的举动很潇洒,但没有人看到,我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委屈的泪水。
这世界怎么了?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这他娘的都哪跟哪儿啊!
兜里一分钱都没有了,比脸还干净。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吃光用光身体健康。我那时钱光光,身体却不健康,心情更是糟糕透顶。
没有钱打不了出租,就迈开双腿丈量。那一刻,我非常想见到还在病房里躺着的樱桃你。
八九月份,是北京最闷热时节,当头烈日肆意喷吐着大团的热气,柏油马路上的层层热浪更是令人眩晕。没一会儿我就满头大汗。
路过一冷饮摊,真想能拥有一瓶冰镇饮料,即使是一瓶矿泉水也好,但我没钱,买不起。
活该!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着自己,这或许就是上苍对我的惩罚吧。
走到医院我都快虚脱了。那天你见了我不是也吓了一跳?”
我把涛哥紧紧搂在怀里。这个男人为我吃了那么多的苦,遭了那么多的罪,不知怎的,我鼻子一酸,差点哭起来,使劲咽下好几口唾沫才将泪水憋回去。
“涛哥,找我你后不后悔?”我问。
“快别说傻话了,”涛哥说,“我就总想不明白,你这样一个娇小女人,不,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生活或是遭遇,使得你甘心出卖自己经受着如此的磨难和摧残呢?
现如今,跟你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即使再大上几岁如我这般的人,也大都在父母的恩泽之下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樱桃你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这样的:涛哥啊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好过呢!
我实在恨不起来。爱怜逐渐占据了上风。
为什么从来就没有人善待过你樱桃呢?
跟你说句实话吧樱桃,我心里其实也不止一次想过离开你,远远地躲开再不见你,找份工作重新开始,甚至也想过去乞求玉珠的原谅,总之能让我回到刚来北京时的轨道上就好。
可是一见到你,我又下不了决心,跟你分开一会儿我就会心慌意乱,总想让你开心并且一直开心下去,我说不准那种感觉是不是爱。
对于床上那点事,我是有些留恋和期许,但不是最重要的。
实话讲,跟你在一起,我最喜欢的事,还是看着你或者让你看着我,那样我的心会很静很安逸,如果一旦有了肉体的接触,反而不时会感到一丝丝的别扭,心里总会想起你以前跟别的男人做过这些事儿。
是我心胸狭窄作祟吗?我觉得不是,如果我连这些都不在乎,那么我在我心目中就真的啥都不是了。”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紧紧地抱着涛哥,这个已经让我爱到骨头里的男人!
涛哥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于是还得在北京多逗留几天。临离开北京前,在我的一再鼓励下,涛哥还是给玉珠挂了个电话。
涛哥先告诉玉珠姐,说他要回家了。
玉珠态度不像前阵子那么急躁,在电话里柔声说:“欧阳你回去也好,你爸身边也需要你。”
看来她还是没有原谅涛哥。
涛哥说:“我只是回家探亲,过些天我还会回北京来的,我不相信自己在北京站不住脚。”
玉珠姐说:“欧阳你随便吧,我们现在都有各自的生活了,以后别打扰到对方就好。”
“你是说?”涛哥有些紧张,我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玉珠姐说:“我现在有新男朋友了,我们很相爱。”
涛哥很痛苦,有些语无伦次:“是是那个小胡子吗?听田娜说叫沈大龙对不?”
玉珠姐说:“欧阳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你就记住是你把我推给别人的就行。回家替我问伯父好,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看到涛哥难受得不行。我过去把他的头拥入怀里,轻抚他的后背,试图给他些许安慰。
涛哥需要点时间,来冲淡岁月强加给他的印记,他需要些遗忘,来面对吉凶未卜的明天。
后来涛哥抬起头对我说:“樱桃,爱谁谁吧,明天我们回家!”
第79章 叫声爸爸心好痛()
经过一天半的旅程,终于到达涛哥所在的县城。
一路上,涛哥和我都在商量如何应答老爸的询问,事无巨细地编排,但跟他老爸刚照面,就露出了马脚。
到家是正午时分。进门来,见涛哥他老爸萎在方厅的沙发中,头上敷着毛巾,涛哥说:“一看就知道,我老爸的头疼病又犯了。他为别人瞧病治病都很有一套,唯独治不好自己的头疼,隔三差五地犯次病。”
实际上涛哥的爸爸并不老,五十多岁的样子。涛哥说过,他老爸欧阳琨不是五十五就是五十六,他也记不太准。
见到我俩,老爷子急忙直起身,抓过茶几上的高度近视镜戴上。
涛哥去药柜那儿为老爸找药,他常年吃一种名叫米格来宁的药片,专治头疼。我将给涛哥他爸买来的礼物放下,上前行鞠躬礼。
我说:“伯父您好,我是王小英,您就叫我樱桃好了。”
老爸站起身,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坐下歇歇吧。”
涛哥倒杯水,然后将两粒药片递到他爸跟前。
他爸接过药和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