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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说了一句话。
小敏眼睛突然睁得很大,为什么她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您好,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上医院顶层都需要门卫登记,而且没有密码根本上不了电梯,这个男人能上来,估计也是个很有钱的人,何况他身上穿的那套西装一看就不便宜。小敏生怕自己出了什么岔子,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个男人不敢有一丝分神。
然后,男人又张了张嘴,可这次小敏依然什么都听不见。她瞬间有些慌了,刚想开口,却见男人抬手指了指她的嘴,她诧异地取下口罩,仰着头凑了过去,希望离得近一点能听清楚男人的话。
只是下一秒她的鼻间就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整个人都有些晕晕沉沉的,头一歪,却被男人抬手接住,随手又将她的头搁在了那本护理手册上。
男人笑了笑,而他身后不远处的病房里,两个黑衣人正好将昏迷的薛琴架了出来。他一皱眉,大步走了过去,从两人手中将薛琴接了过来,顺势捏着她的下巴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嘴角带着几分邪佞的笑容。
黑衣人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其中一个轻声问道,“陆哥,里面那个男人要不要解决掉?”说着黑衣人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第290章 谁动的手()
男人挑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转瞬又哼笑了一声,冷冷道,“一起带走!既然薛家那小子我动不了,一条狗我有得是办法让他看清楚现实,想要动我的女人也要看看有没有那条命!”
森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杀意。
黑衣人暗暗咽了咽口水,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地溜回病房将昏迷的古强扛了出来。
一行五人竟然就这样在号称最注重病人隐私,安保最严密的私立医院里来去自如。
“陆风,几点了?不是说宁儿凌晨出发么?”闹钟小达人冷琳琳怕自己睡过头,凌晨四点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陆风也不得不跟着醒了过来。
只是现在这个时间他看了眼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冷琳琳,轻声道,“我去打电话问一下,你再睡会儿。”
其实陆风和薛军约定的时间是五点,按理说他们现在应该从医院动身了才对,可是薛军那边一直没动静,古强那边也没有消息。
“嗯,那你一定记得要叫醒我。”冷琳琳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翻身眯了过去。陆风小心掀开被角,免得冷空气窜进被窝里,捏着手机直接去了外面的小阳台打电话。
古强那边根本就联系不上,陆风眉目微冷,立马就去联系薛军,铃声响了许久都没人接,正当陆风有些不耐烦地想要把电话挂断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了薛军的声音。
“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出来?陆风眉头深锁,瞥了眼紧闭的玻璃门,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宁儿和古强一起不见了?”
“是,医院里的监控被破坏,值班的那两个医护人员好像被人下了药,其中有个实习小护士还一口咬定是古强把宁儿带走了。现在两个人正在抽血检测,病房里窗户是开着的,不能做空气检测。不过估计应该都是被下药带走了。”
陆风一滞,冷声道,“古强不可能私自带走宁儿。”
“我当然知道。”薛军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得到消息后已经在医院和附近查找了一个多小时,可根本就毫无所获,一切矛头都指向了古强。但是偏偏这是最不可能的事,昨晚他这当哥哥的还亲自放话让古强陪宁儿一起去国外,那榆木疙瘩还一个劲儿地不肯,怎么可能临时把人带走。
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有人来医院劫走了宁儿,顺便把在现场的古强一起带走了。
开始薛军怀疑过是薛家那边动手,毕竟薛家有那个能耐和动机,可薛军冲回薛家直接找薛启贵要人才得知他们根本没有去过医院,薛母也再三保证,薛军才又赶回了医院查找线索。
可这家向来连狗仔记者都混不进去的医院竟然就这样在凌晨的时候丢了两个大活人,还一点都查不到消息。
薛军把事情的经过又详细说了一遍,这才试着问道,“你说,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陆轩棋干的?”
“可能性很小。”
“那家伙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啊!就小岚上次去了一趟周家本宅,杨琴就带着人去堵她,我都怀疑当时他们闹那么大动静是不是就是想逼你出现,还好杨家人也不是一个个都拎不清的,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当然,餐厅那件事的陆风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可杨平亲自出面来摆平,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何况周氏那边时机还不成熟,他不想这么快就暴露行踪。
不过宁儿这件事如果周家都插手了,那也未免管得太宽,何况就算是为了试探陆风,也没有必要再得罪薛家,可薛军实在想不到在c市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悄无声息地把人带走。
陆风眸色渐冷,外面的天色还有些黑,橘色的路灯透过梧桐树叶稀稀落落地照映在地上,就像无数只窥视人心的眼,静静地监视着这处小小别墅。
电话那头的薛军好不容易想要找陆风出谋划策,可自己分析了半天他却一句话都没说,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是谁干得了?”
“秦墨以前有和薛家打过交道吗?”
“秦墨?你是说青芒国际的那个秦墨?”薛军有些好奇,好端端的陆风怎么提起这个人。
“说实话,据我所知秦墨那个人很少和c市的几个家族打交道,何况他就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大学生,只不过恰好被白家看上了带着去国外磨练了几年,刚回来接手青芒国际。说到底就是白家留在c市的一个傀儡,替白家打工而已,人看着倒是有些深藏不露,可再怎么样这是在c市,他一个没有半点根基的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我说”薛军突然一顿,秦墨确实没有多大的人脉实力,可宁儿和古强是在白家入股的医院消失的,他还真有那个本事把人带走。薛军气得骂了一声脏话,“敢动我妹妹,真是不想活了!”边说他边急匆匆地就准备直接去找秦墨要人,却在电话挂断前被陆风叫住。
“能从医院里带走人肯定和秦墨有关系,但人应该不在他那里。”陆风揉了揉眉心,好心提醒道,“你忘了,想要找到宁儿的还有陆家。”
如果薛琴就这么离开了c市,那陆家的脸面还往哪里搁?何况陆坤为人虽然纨绔,可性子里有几分暴戾,而且占有欲很强,不管他对薛琴有没有感情,都不会让本属于他的女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陆坤!”
薛军想到那个让自己妹妹遭罪的男人心里就一股火气上涌,恨不得立马就去陆家把那人直接拉出来直接打死,额头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跳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能爆裂。
隔着电话陆风都能感受到薛军的怒气,可这到底算是薛家的私事,他也只能点到即止,如果牵扯太多到时候两人反而尴尬。但作为朋友有的话虽然现在说起来有些太过算计了些,但还是得提醒一下,“秦墨那边你就不要去了。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白家那边可能也会收到些风声,你如果找到了宁儿,到时候可以考虑直接走白家的私线离开,c市那帮人也不敢追过来自找没趣。”
薛琴人是在白家的地盘上丢的,万一出了什么事,白家肯定躲不掉责任,行个方便让薛琴从白家运货私线出国只是小事,关键是有白家出手,薛陆两家就不敢轻举妄动。至于周氏那边,陆轩棋再蠢也应该知道自己没立场插手管这件事,何况这事明显对周氏毫无好处。
往好的方面一想,宁儿在医院被人掳走其实是件好事,至少可以让她彻底摆脱薛陆两家。
陆风点到即止,可其中的利害关系薛军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样一来他更加多了一种无力感,不管怎么样,他依旧没有能力好好保护自己的亲妹妹。
他哑声道,“知道了。我去找宁儿,希望她没事。”只不过薛军自己知道,宁儿落到陆坤的手上,又怎么可能没事?他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竟是有茫然无措,红着眼眶愣愣地盯着夜色出神。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个遇事无能为力的薛军。
“好兄弟,谢谢!”
薛军深吸一口气,挂断了电话就直接飙车往陆家开去。
而站在阳台上的陆风站在原地出了会儿神,这才捏着手机回到卧室里,钻进被窝的时候还不小心带了些冷气进去。
冷琳琳感觉到身边有些动静,却迟迟没有那个熟悉的手臂伸过来,闭着眼往身后挪了挪,含糊道,“什么时候了?”
“天还没亮,宁儿可能还要在c市待几天,你好好睡一会儿。”陆风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温柔的意味在里面,冷琳琳本就没有睡醒,这会儿迷迷糊糊听他这么一说,也没有力气追问为什么突然改变计划,只是嚅喏了几声,卷着被子又睡了过去。
可这会儿的陆风已经完全睡不着了,深邃的双眸在朦胧的夜色中更带着几分魅惑,只是睡得太死的冷琳琳根本看不到。
房间里一时静得有些可怕。
突然,一声轻微响动声惊醒了沉睡中的男人,古强缓缓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反手绑在一张铁制椅子上,他刚动了动,就发现浑身有些软绵绵的。显然,他是被下了迷药,药劲儿还没有完全退过去。
他一口咬住舌尖,口腔里瞬间被一股血腥味霸占,也让他清醒了几分。
这是一间狭小的地下室,除了他坐着的这张椅子,旁边什么都没有,整个房间不过十平米左右,看起来空荡荡的,最上面有一个方方正正的通气孔,有风从那里吹进来,只是光线很暗,看来还没天亮。
古强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些,可他只记得自己把宁儿放回病床后一直静静地守在床边,因为少主那边已经说了,凌晨五点薛琴会离开c市,让他亲自护送他们离开。
现在是几点了?她已经离开了吗?
不对!宁儿人呢!
古强猛地睁大了双眼,整个人瞬间都清醒起来,眼眶欲裂。
他想起来了,有人偷偷潜进了病房对他们下了药,在他彻底丧失意识的时候看见有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都怪他当时大意,才会让那些人得逞。只是那些人的目标应该是薛琴,怎么会把他关在了这里?那些人到底是谁?
第291章 薛琴的遭遇()
此刻他的手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手腕还缠了一圈细密的尼龙绳,几乎都快陷进他的皮肉里,让人根本无法挣脱。嘴上还贴了一圈胶布,没办法说话。可就算能说话,古强现在也不会轻易出声。
薛军在陆家那边扑了个空,还被反咬一口。毕竟薛琴其实早就被薛军从医院“拐走”了好几天,现在又反过来找陆家要人,简直就是一笔糊涂账。还好在惊动陆家长辈之前,薛启贵竟然赶了过来,还把薛军强行带走了。
“还嫌丢人不够!”
知道女儿再次丢失,薛启贵也憋着一肚子气,不过稍稍一想也能猜到最有可能是谁动的手。现在薛琴回到了陆家,其实是最好的结局。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得罪了陆家对薛家也没什么好处。
薛军一整晚都没睡,又到处找人,整个眼眶都红彤彤的,听见薛启贵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冷笑道,“薛家最丢人的还轮不到我。”
“啪”地一声,薛启贵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让人用胶带把薛军的嘴给封住,耳不听为净。
过了不知道多久,薛启贵闭着眼才,生硬道,“陆坤气消了,宁儿就没事。”
真是好笑,既然知道是陆坤劫走了薛琴,还能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看来父女亲情不过如此。
薛军从鼻腔里哼笑了一声,偏过头没说话,只是胸口剧烈的起伏昭示着此刻心中的愤怒。
父子两仿佛是结了多大的仇恨一般,空气里都已经凝滞。
天际渐渐发白,仿佛预示着这紧张而混乱的夜晚即将过去。
床上的女人已经不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次,身心都已麻木,只有双手被人紧紧扣着,十指交握间指甲都陷入了皮肉里,似缱绻却又格外地疼。
眼前似闪过一阵白光又渐渐转黑,她终于得偿所愿地晕死了过去,不用再清醒地面对这场看似没有尽头的羞辱。
男人久久地伏在她身上没有起来,搂着她的背顺势躺在她身侧,闭着眼眯了会儿,直到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迟疑的敲门声。
他皱了皱眉,将怀里的女人用被子裹紧,这才取了件睡袍随意地穿上,趿着鞋慢慢地走了出去。
门外是跟了自己多年的手下,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