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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样一个不仅有钱有资本、还愿意在我蓬头垢面的时候嘴对嘴咬醒我的金主,也很来之不易。
护士很快就过来了,端着一盘子的纱布、药水,扶我起身上厕所,检查我头上的伤口。
我郁闷的问护士:“为什么我都睡了一天一夜都没觉得饿呢?我是不是被敲傻了啊?”
护士手一抖,我疼的一颤,就听见她憋笑着解释:“芦小姐你只是饿过劲了,而且一直在挂消炎和营养的水,所以没有强烈的饥饿感。”
“唔。”我低着头任她抹药,我头发太长,她抹起来很不方便,我善意的提醒:“这个一般不是要把头发剃掉吗?”
“是呀!不过你的还好,只是有些肿,没有破皮的迹象,不然肯定要剃掉以防感染的。而且,昨天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纪先生叮嘱过,尽量不要把你的头发剃掉,影响形象。”
他果然怕我丑了!我哼了一声,想起袁园来,问她:“和我一起进医院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一起?”护士手一顿,回忆了一下说:“没有啊,昨天你一个人进来的,没有别人了。”
“没有?!怎么没有呢?”我急着转身确认,脑袋一偏被护士手里的棉签戳了一下,疼的我又哀叫着把头转回去,正对上拎着饭盒的纪铭臣。
“你叫唤什么,烦不烦人?”他皱着眉走过来,见我垂着脑袋斜眼瞪他,脸色一转,和颜悦色的对护士笑:“你尽管抹,让她长长教训,长点脑子。”
小护士被他□的红着脸笑了笑,好在她是个合格的白衣天使,扔了棉签收了药说:“好了,下午我再来看你其他伤口,快吃饭吧!”
纪铭臣买的粥,打开时香气四溢,我不满的看他:“我饿了这么多天,你就给我吃这个?”
“到底是谁没常识?饿了这么长时间不吃粥吃什么?”他没好气的扫我一眼,坐在一边把粥倒出来,“不吃你就继续饿着吧。”
但凡病人家属
有点良心,就没有让一个病号饿着的道理,我瞪他:“你态度也太恶劣了!”
他冷笑一声,“谁让你没脑子呢!”
我吃着粥,抽空问纪铭臣:“袁园呢?怎么护士说她不在医院里?”
他低着头在沙发上看文件,声音淡淡的说:“去的别家医院。”
“她哥哥不是就在这家医院吗?怎么她还去别家?”
“说你没脑子你还不乐意,”他鄙视的看我,“这种事她能让她哥知道?”接着表情又不耐烦起来,“你以后离她远点,别整天往这些事里搅合。”
“不怪她吧?是狗仔们害我的……”眼见他脸色又不好看起来,只好说:“我知道,我本来就没想搅合啊!是吴音跟疯了一样,我这个人一向都很有分寸的,不随便八卦。”
纪铭臣挑着眉给我一个“信你才怪”的表情,又低头看文件去了。
安安是在第二天下午过来的,正好纪铭臣上班去了。他最近工作好像很忙,连中午过来瞅我一眼都抽着空的看文件,我长得再呆也比密密麻麻的字好看吧?
“哟!老娘一听说你进了离天堂最近的地方,还以为受了多大的罪呢,敢情你窝医院享福呢?”安安推门进来,吊着嗓子嘲讽我。
“安安……”我扔了手里的柚子,凭着演员的天赋挤出几点泪花,“你怎么才来看我啊?我都快不行了……”
“少来!”安安把包一扔,扫了病房一眼坐在我床边,还不忘伸手掐我:“快不行了?我看你是享乐子享的浑身皮痒了!”
她一把正好掐在我淤青的腿上,疼的我顿时叫了起来,她这才有点同情的模样,要撩开被子看我伤处,“还真伤着了?怎么我一点消息都没得着,要不是你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你进医院了!”
我苦着脸瞪她:“你怎么跟纪铭臣那个禽兽一样啊,听我疼的叫唤你过瘾是不是?”
“禽兽能给你住这么好的病房?外面多少人排着队等死呢,连普通病房都住不上,你叫唤两声就能住这里来,知足吧你!”
她坚持要看我的伤口,我任她扒着衣服,说:“要不你叫唤两声,让你住过来……”
“嘶……芦苇,你这身上其实是被纪铭臣虐出来的吧?”安安没等我说完就叫了出来,我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很多时候,跟安安比起来,我的想象力真的是弱爆了……
其实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伤处都消了肿,只还剩点淤青的印子,一片一片,确实有点触目惊心,如果纪铭臣是个大S的话,那安安的话
还是有点道理的。
眼见我是真的被伤到了,安安终于正经下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我把这两天所见所闻的狗血全都跟她说了一遍,她严肃的盯着不远处的电视,半晌才说话:“你有没有觉得如果袁伟良和吴音再有一腿,这就是一条完美的环形食物链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安安,你生物学的真好……”
她又凑过来问:“袁园她哥真不知道她被人打了?”
“不知道吧……纪铭臣说他们赶到的时候,袁园撑了最后一口气,就是嘱咐他们不要告诉袁伟良。”
纪铭臣说他晚上见我还没回去,就开始打电话找人。我手机很少关机,又找了袁园的号码打过去,竟然是一个商场保安接的,说袁园的手机丢在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里。
他预感出了问题,找了监控来发现那段时间停车场里竟然一片黑暗,保安们只是联系了电工修电路,其他的都没有考虑到。
后来报了警,对从停车场出去的车辆排查了一宿才找到我们。事情都已经过去,我也没办法证实纪铭臣说的靠不靠谱,其实我严重觉得他有添油加醋,美化自己的嫌疑,他什么时候感觉这么敏锐,这么关注我的去向了?
不过,不得不说,袁园很多时候都是冷静自持的,那种慌乱的时刻,她还记得留下线索,完全不是我等鼠辈能比的。
安安点了点头,“昨晚你给我打完电话后,第二天在片场遇见了一个姐妹,她跟袁园熟,听说她脸上被划了半寸长的口子,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不过身上伤的也挺厉害。那个小姐妹说她是遇到抢劫了,有钱人就是有能耐啊,这都好几天了,消息还能封的这么严。”
我也点头,“毕竟这里面不对的是袁园,一旦传出去就是个笑话了。”
尤其是,如果传到了袁伟良那里,他该多伤心啊,自己老婆以前跟江景诚好,甚至到现在还牵牵扯扯的,如今自己妹妹也投到情敌怀抱去了。
“当时去救你们的不是警察么?吴音最后怎么着了?”
我白她一眼:“能怎么样?吴家钱能通天,纪铭臣说只抓了那几个小混混,吴音跟旅游似的进去转了一圈就又出来了。”
安安笑着眄我:“你火气挺大啊!”又凑过来问,“纪铭臣没说怎么帮你出气?”
我也眄她,“到底是我被敲了一棍子,还是你被敲了?你觉得可能吗?他根本犯不着为我出头。”
“犯得着。”安安认真的点点头,“芦苇,我觉得纪铭臣对你有意
思。”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又有人给我扔了颗地雷,但是目前还没有显示出姓名来,你们谁这么爱我呀?快举手,mua!
我很喜欢跟读者交流滴,收到你们的意见和建议我都好开心~~字数越多越开心~~~
故事讲到这里可能你们有人已经开始觉得膈应或者不明白了,唔,怎么说呢,其实这个故事跟其他的一般故事不是很一样,后面的发展大概也不是很主流,所以你们有的时候感觉会是错的哟~~
不过新鲜一点才有意思嘛!
有个姑娘的一句话说的很对——无论如何,爱或欲望都不足以成为婚内出轨或者破坏别人婚姻的借口。其实这篇文有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的主旨是在讲这个道理。相信我,接着看后面你们就明白我真正想讲什么了~~~mua!
伪更一下,说时间。周四有课更不了,周五我大概要出去玩一整天,所以够呛能更,预计是周六更新啦!正好给你们时间准备准备,下一章我们要登船了。
☆、包养
第十九章、洗澡
“犯得着。”安安认真的点点头,“芦苇,我觉得纪铭臣对你有意思。”
她表情正经严肃,我坐在床上也呆了,愣了半天才找回声音:“没有吧,我就是他床伴啊……”
“怎么会没有,”她开始掰着指头说服我,“你看你被绑,纪铭臣是第一个急着救你的,而且给你安排了VIP的病房,还每天都按时过来看你,你觉得如果你养了一个小白脸,你会把他看护的这么仔细吗?”
她说的振振有词,听得我脑袋里竟然冒出那天纪铭臣笨手笨脚的给我煮粥的画面,我还夸他来着,就是把他夸怒了。
见我愣愣怔怔,安安推了我一把,认真的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她侧身从包里掏出一面化妆镜,伸手递到我跟前:“你看看你现在的德性,你都这样了纪铭臣看见你还能面不改色,说给谁,谁都相信他这是真爱!”
“……”我黑着脸干巴巴的看她:“欺负病号很好玩是不是?”
安安笑的喘不过气来,见我一直瞪她,才摆摆手打住,“说真的……纪铭臣对你真是不错了,你知足吧,知足常乐!”
*
前两天我身上除了淤青,还有几处都是红肿破皮,加上头和手腕都不能浸水,所以这两天都是护士用毛巾帮我清洁,至于头发,想起刚才化妆镜里的那一幕……我也开始有点佩服和同情纪铭臣了。
纪铭臣来的时候正撞上我颤巍巍的下床往浴室去,他盯着我绑了两只塑料袋在手腕上的可笑样子,皱眉说:“你怎么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回床上去!”
我细细看了看他盯我的眼神,还真的是面不改色啊……
作为一个明星,本应在他人面前保持着即使素颜也如清水芙蓉,即使穿地摊货也光芒万丈,即使落魄也气质出尘的形象。而我,本来就不算凤凰,现在被拔了毛,连鸡都不如了。
我哼哧了一声,挠了挠头上的干草说:“我要去洗澡……”
纪铭臣长眉一挑,鄙视样的抻了抻我绑着的塑料袋:“洗什么澡?嫌自己在医院里待得时间短是不是?”
我抽开手瞪他:“我已经好了!”
“是吗?”纪铭臣戏谑一笑,一手捏着我下巴凑过来,一手往我病服里伸,“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假的!假的!”我往后缩着就要躲到床上,“没好呢,我不洗了不洗了!”
如果洗干净就是为了把自己送进
虎口,那我宁愿跟《东成西就》里那谁谁一样,一辈子都不洗澡,伸手进去就能搓出一颗大力丸来。
床没上去,我的衣服就被纪铭臣一把揪住,他拉着我往浴室里走,“这回你不洗也得洗,也不看看自己都成什么鬼样子了,再不洗还见得了人吗?”
“见不了人,见得了你就行了!”眼见他又眯眼瞪我,我只好乖乖跟着他往浴室走,“洗就洗,你去叫护士来。”
他嘴角一翘:“麻烦护士做什么?我帮你洗就行。”
“我真还没好呢!你口味怎么这么重,”我吓得停在浴室门口死命挣扎,“要不你去负一楼好了,那里人多而且凉快,他们又听话又能满足你……”
“闭嘴!”纪铭臣咬牙切齿的打断我,神色有些暴躁,“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重口味!”
然后我就被他推进了浴缸里。
再然后他挽了衬衫袖子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热着脸垂着头乖乖站着任他脱光,结果悄悄抬眼看他时,正撞上他脱掉我内衣后倏然转成幽深精亮的眸子,我浑身一抖,呜了一声,刚要张嘴说话,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就递了过来,我被他瞪的又呜了一声,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即使没有明显破掉的伤口,也不能长时间的泡澡,所以我只能抬着两手站在浴缸里任他拿着花洒毫无章法的乱冲。
我忍了半天终于受不了这种非人的虐待,小心翼翼的抬眼问他:“你到底会不会给人洗澡啊……”
纪铭臣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看我,我被他揉吧的又痒又疼,躲着他的手出声:“喂……”
他身上溅了不少水,见我说话,他把花洒“啪”一声扔进了浴缸里,我心肝一抖,以为他不是怒了要扑上来,就是烦了打算弃我而去,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会再接再厉。
我张着嘴见他脱掉衬衫、脱掉长裤,等他一脚跨进浴缸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抖着嗓子伸手去推他:“你、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出去洗……”
他光裸的胸膛硬邦邦的不退反进,我吓得边抬手挡着他边往后退,“我、我还是病号啊!这会儿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