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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裸的胸膛硬邦邦的不退反进,我吓得边抬手挡着他边往后退,“我、我还是病号啊!这会儿不能给你……啊啊啊——”
浴缸里全是水,我光着脚动的慌乱,一个站不稳就要尖叫着往后仰去。
纪铭臣眼疾手快的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搂住我,我整个人惊魂未定,吓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揽着他脖子后怕:“你进来干什么啊……我不是没说话么,你不能强迫病号……唔……”
《
br》 我话没完,纪铭臣已经低头欺负过来,照着我嘴巴不管不顾的张嘴就咬,我手腕疼、使不上劲,脚下又滑,只能抗议的唔唔,心想安安是被纪铭臣灌了迷魂汤还是最近瞎了眼,这种跟饿狼一样横冲直撞的撕咬哪里就体现了他对我不错?!他都要对一个病号霸王硬上弓了,他哪里不错了?!
我被他咬的嘴唇又疼又麻,正想抬脚踹他的时候,他却先识相的放手了。
我肿着嘴巴瞪他,他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见我张嘴率先警告我:“你再出声我就来真的。”
说完,他就低身捡起花洒,抿着唇黑着脸,神色似是认真的给我洗起来。我哼了两声,也只好任他浑身上下的摸,洗就洗,谁怕谁啊,反正我最难看得时候都被他看了,我好看的地方也同样不怕他看,老娘豁出去了!
安安的霸气我是学了学,但真当纪铭臣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时,我还是忍不住支吾了几声,然后又被他的眼神一一压下去,最后就连他把我晾旁边,自己简单冲洗时,我都敢怒不敢言了,毕竟现在我是弱者他是强者,毕竟掏住院费的是他不是我,更加毕竟的是我连他上厕所都看过了,洗个澡算什么。
不过纪铭臣行为虽然稍稍流氓了些,但效果还是不错的。
我被他用浴巾裹着抱到床上,通体干净舒畅的忍不住蹭了蹭被子舒服的叹了一声,换来了纪铭臣一个不屑的白眼。
他又转进浴室拿毛巾出来给我擦头发。
我后脑勺上的肿消了不少,但还是少浸水为好。我斜躺在床上把头发垂下去,好让他擦的方便。难得他这么善良,我看看他倒过来的脸,摸了摸擦半天也没擦干的头发,小声提醒他:“纪总,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电器叫吹风机?”
纪铭臣手一顿,狠狠的揪了下我头发,“你以为住总统套房呢?哪儿来的吹风机?”
“值班护士那里有啊!”我呲牙咧嘴的瞪他,他绷着脸起身把毛巾扔在了我脸上,等我把毛巾拿开,屋子里已经没他的影了。
其实纪铭臣是真的不错了,虽然他刚才趁给我洗澡占了不少便宜,虽然他给我把头发擦的一团乱,虽然他对着我的时候总是臭着一张脸,但在电吹风的暖暖气流下,我看着上方这张倒过来也依然英俊好看的脸,还是忍不住说:“你真好。”
“嗯?”纪铭臣没听清我说什么,应着声关了吹风机,他大概还没从吹头发的认真态度里缓过神来,就连这么一个鼻音都发的轻而柔。
屋里只开了床头一盏橘黄台灯,他
低下来的头有一半隐在暗处,我狗腿的对他笑:“大爷,你真好。”
纪铭臣挑了挑眉,又开了吹风机给我吹头发,虽然他没说话,但是从他那能被台灯照到一半的脸上,我看见了他和缓的线条。以前觉得那些会安抚闹别扭小朋友的幼儿园老师都是神一样的存在,没想到今天我也成神了,原来多说点好话、没事给颗糖果就好了嘛!
说到给糖果……我拽了拽纪铭臣的袖子,“我出事那天用的那个包没丢吧?快帮我拿过来。”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纪铭臣眯着眼看我。
我学着幼儿园老师哄他:“我不是回事儿,但包里的东西是回事儿啊,你快拿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纪铭臣不屑的哼了一声,显然他不认为我有什么好东西,我又反手推了推他,他才不耐烦的起身到外面屋子里去找。
从那天出了事我就忘了自己那点想要讨好金主的小心思,今天他一别扭,我又想起来了。好不容易纪铭臣肯给我吹个头发,我当然要给他点甜枣让他再接再励,争取让他哪天肯给我洗洗手洗洗脚什么的。
纪铭臣对着台灯,捏着盒子里的袖扣漫不经心的转了两下,挑了挑英气的眉毛。
我靠在床头,见他神情淡定,忍不住凑过去自卖自夸:“是不是很漂亮很心动?黑白色的很百搭啊,你以后可以经常戴着它们,然后就能常常想起我来!”
他神情微动,斜着眼看过来:“想你干什么?”
“想着这是我送给你的啊!”这不是很明摆着的事情嘛!我耐心的给他讲:“这个袖扣可是我送给你的,花了不少钱呢!你以后看见它们就应该想到这是我咬牙割肉买给你的,然后就应该时常惦记着报答我一下!”
纪铭臣挑着眉点了点头,我也冲他肯定的点点头,“开心吧?我送你的。”
他嘴角一翘:“嗯,花我的钱送我。”
“……”事实面前,我挣扎着开口,“你的钱给了我就是我的了吧……”
纪铭臣“嗯哼”着轻笑了一声,放了袖扣凑过来,“不要忘了,我给了你钱你就也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失算了……今天没能让你们登上船,先登登浴缸过个小瘾吧,下章咱们再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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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和暖
我伸手欲挡;他却率先拉住我手,压□亲了过来,我别过脸试图唤醒他的良心:“我还生着病呢……”
“哪里生病?这里,还是这里?我摸着都还好……”他捏着我下巴,嘴唇贴着我的;声音含糊的戏谑;另一只手从上摸到下;我颤栗着指责他:“你耍流氓;你口味重……”
他喉咙里溢出一丝低笑;扯开我的浴巾又从下摸上来;我抖着身子去推他,他却顺势把我的手臂绕到了他脖子上,吮了吮我的嘴巴低声嘱咐:“手腕还没好呢;小心点!”
这会儿你惦记着我手腕还没好了!
我动弹不得,只能哀怨的瞪他,他视而不见的低头挑开我的唇瓣,毫不气的长驱直入,手也抚到了我胸前,手指稍稍用了点力,我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嘴里也禁不住哼了一声。
纪铭臣难得有比较温柔和缓的时候,他平日总是喜欢疾风暴雨,今天这样勾着我舌尖细细亲吮起来,倒有了点缠绵的味道。被他不急不躁的吻咬着,我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也不听使唤的紧了紧,任他把我拖进他嘴里缠绕,心里昏昏沉沉的想认识他这么久,大概只在床上见过他的好耐性了。
不过刚刚他给我洗澡好像也还算有耐心……“唔!”他温热的唇慢慢往下滑去,手然也一路滑下去捏到某个点处!
我受不住的扭着身子躲他,“真的还没好全啊……身上还青着呢……”
这一躲就碰到了灼热的某处,我只好又往另一边躲,他却不依不饶的追过来,头也抬过来吻我的眼睛,低声安抚我:“我会注意,嗯?”
我被他上下其手,惹得浑身也开始发热,理智稍一离家出走,他就已经从我下巴细碎的吻了下去。吻过脖颈,吻过锁骨,吻上我胸前时的那种情|色动作,我禁不住呜咽出来,他下口就更加用了点力,我蜷着脚趾想要曲腿,他压住我又吻到了胸下。
那里有一片拳头大的淤青,他吻得轻而又轻,濡湿又温热,浅浅的疼痛中带着酥酥的痒,痒的我掐着他厚实肩背的手也松了下来。
迷蒙间只觉得纪铭臣给我洗这个澡肯定是有预谋的。他一路吻下去,我完好的地方他都会毫不留情的吮出一串红印,我伤痛的地方他都能放缓动作,轻啄慢吻的厮磨,我心里鄙视着他是条披着羊皮的狼,却不防他已经百无禁忌的扯开我腿,一副箭在弦上的志得意满。
我被他硬邦邦的灼热抵住,刚想出声阻止,他却毫不留情的推了进来,酸涨酥麻间,我到了嗓子眼的那一声全数化成了呜咽。
他沉沉的一个耸动,正好滑过那个点,我浑身颤着哼了一声,他撤开又要再进,我贴着他唇着低哑着声儿着急阻止他:“不行不行……不要进了,我疼……”
昏黄灯光下,他额上已有细细的汗湿迹象,似是隐忍似是火热,听了我的话,只是张嘴含住我了唇瓣,腰间一动又是一记冲撞,我被他撞得往床头耸了耸,嘴里又溢出一声低呜。
他一只手掐住我的腰,另一只手从胸前滑到下面,再伸过来的时候拇指和食指在我面前捻开,借着灯光我看见了一条银色细丝和他挑着眉的揶揄坏笑,他嗓音也低低,含着笑听的让人耳热:“都湿成这样了,还疼?”
我被他撩的愤懑又痛苦,憋屈的抬手打在他后背上:“谁说是那儿疼了!我后背上还有两块青着呢……你一动,压的我疼死了……啊!我的手……”
我又羞又愤一时忘了手上的伤,手腕碰到他硬实的背,又尖锐的疼起来。纪铭臣也皱了眉,扯过我胳膊仔细看了看我糊着纱布的手腕,冲我瞪眼:“你就不能老实点儿,伤口正愈合呢!碰裂了怎么办?”
他又怪起我来!我也瞪他,想着他这样不管不顾的硬上,撩的我满身是火,又弄到我的伤处还皱着眉教训我,眼里竟然涌起了一层水雾,声音里也不禁夹了难耐、委屈的腔调:“你自己不老实你来怪我……你也知道我伤口正在愈合呢!”
我敢保证自己没哭,我还不至于被他吊吊胃口、发发脾气就弄得哭起来,但他和缓着脸低下来亲吮我眼睛的时候,我却感觉他吮去一两滴水珠。
明明他动作妥协柔和,我却总觉得他嗓音深处含了一丝低笑,“好了……是我疏忽了,我们换个礀势……嗯?”
不等我出声,纪铭臣双手已经搂住我的腰和背翻了个身,我措手不及的惊呼了一声,趴在他身上说不出话来,他抬着下巴笑着亲我:“你是病号,让你在上面总开心了?乖,坐上来……”
他笑的淫|荡又无耻,我手腕使不上力,只能手肘支在他脑袋两边,眼见他不仅不为自己的重口味自责,还逼着我给他换礀势,气得我也不管他会不会狼变了,重重趴在他身上瞪他:“不坐!”
“乖……”他也不皱眉,贴着我唇声音低哑暧昧的诱哄,“我帮你,嗯?”
说着他就伸手掐着我腰往那里按,我身为一个病号,最终没能斗过一个浑身火热、势在必行的男人,这个礀势几乎让他没根而入,我被他撑得哼哧了一声,虽然麻涨的有一丝痛但终于没了刚才的空虚难耐。
他腰间一动,我被他重重抛了一下,他又抬嘴吻过来,“乖,动几下。”
“……为什么?”我抬着头不让他亲到,觉得他真是不能体谅我:“你刚才都说了……我是病号啊……”
我话未完他已经快速耸动起来,伸手扣住我后脑勺张嘴咬过来,声音含糊的笑:“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了……”
然后,纪铭臣一直勉为其难到我受不住的带着哭腔求他半天,他才掐着我腰狠而快的顶进去……我趴在他肩上缩着跟他一起抖了几下才找回神智,整个人瘫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埋在他肩窝动都不想动,纪铭臣搂着我平复气息,间或侧头亲亲我耳朵、脸蛋,又想起什么一样,抓着我手在灯下细细看了看,看完舒口气还想掀被子看我身上。
“我身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