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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冷情总裁别霸道-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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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以秦放下咖啡勺,把咖啡推到她面前,“我没喝过,试试吧,放松自己。”

    于时苒低头看着杯子里依然摇晃不停地咖啡,突然觉得很诧异,自己居然可以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任以秦的对面。

    只是因为他现在“失忆”么?

    她完全没了解过人格分裂症患者是不是会伴有失忆,但任以秦得了那种病却让她深信不疑,在她的印象里,任以秦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这样安稳地坐在他对面的。

    以前他们的相处模式告诉她,任以秦见不得她有半分的快乐放松。

    “谢谢。”她没喝咖啡,却也没拒绝。

    任以秦坐在她对面静静地凝视她,让她不自在地别过脸,“你总盯着我干什么?”

    任以秦这才发觉自己失态,“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现在的穿着其实很好看。”虽然土气到了极点,可正因为这份土气反而显得她更加质朴可人。

    于时苒转移话题,“柳先生什么时候带我爸爸走?你知不知道他要带他去哪儿?我的意思是大概的地方,至少让我知道爸爸在那个城市。”

    任以秦十指交叉看着她,“具体时间由东珏说了算,至于去哪儿,我只能告诉你,不在国内。”

    于时苒咬唇,她心里其实很清楚,如果让邵东珏带走父亲的话,那么,在父亲好起来之前,她都不可能逃出任以秦的控制了。但她不能不顾爸爸死活,而且就算她不同意的话,也没办法把父亲带离这里……

    这一刻她忽然希望任以秦永远是现在这种样子,再也不要变回那个神秘高傲又强势霸道的人。

    任以秦见她兀自出神,问道,“在想什么,这么专注?”

    “没,没什么……”

    她一个激灵回过神,勉强笑了一下。

    “能不能在柳先生带我父亲走之前,让我再见见他?”

    “可以。”任以秦唇角勾出浅浅的笑意,“只要他肯见你的话。”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让于时苒身心一冷,诧然瞪大眼看着他。

    任以秦立刻对她眨了眨眼,“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看我?有什么不对么?”他一脸莫名地看向她。

    “没什么!”一定是错觉,一定是。刚刚那一瞬间,她觉得任以秦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充满了邪恶意味。

    可下一刻,那种感觉又消失无踪,她想肯定是自己太担心父亲,所以疑神疑鬼的。

    “没事就好,今天我们在这儿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回去。如果你爸爸肯见你的话,应该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对了,晚餐是烧烤,听说楚亦说是吕锦成特地请过来的烧烤师傅,手艺很好。”

    于时苒漫不经心地点着头,现在就是给她玉液琼浆她也没兴趣吃啊。

    他们所在的阳台,正好朝西,太阳落下的时候,余晖穿过树梢落在阳台上,形成稀疏的树影,清幽寂静。很好的景色。

    任以秦心情很不错,靠在围栏上对她讲这座庄园建造的初衷。

    她听得并不认真,任以秦说完了,她也只记得这庄园有一百年的历史了,当初他花了很大的力气,通过很多关系才把它弄到手……

    她猛地抬眼看向任以秦,任以秦也正凝视着她,见她突然抬头,对她露出个邪恶地笑。

    几乎是眨眼时间,她觉得自己从人间落到地狱。

    “你……”她木讷地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而任以秦却已经看出她想表达的意思,嗤笑一声,“没错。我已经好了。你这表情是意外地开心呢,还是格外失望?”就知道,如果她发现自己已经变回原来的人格,会是这样的反应!

    而他几乎痛恨她这种表情!

    于时苒没法回答,只呆滞地望着他。

    “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任以秦不屑地嗤笑,“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花心思去骗?”说完冷了脸下楼。

    于时苒呆愣片刻,赶紧跟上去,“你不要伤害我父亲!”

    任以秦脊背一僵,原来,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他把她爸爸带到这儿来,就是要伤害他!不过她认定的没错,对于杀父仇人他当然不会手软。

    他突然转身,盯着于时苒的双眼,逼近她突然抓住她手腕冷然一笑,“想让我不伤害他?可以啊,只要你能让我尽兴!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就趁我还没改变主意,早早滚蛋!”

    说完他用力一搡,把于时苒推倒在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气还没消,左依夏的电话就过来了,任以秦把左依夏安排在胡龙帮老大身边,女人嘛,就是这点有些用。左依夏说自己已经查到了胡龙帮头子的秘密,想马上见他。

    他想了一下,居然答应了。

    烧烤架都摆好了,食材也准备停当,柳罗夜坐在任以秦身边,挑着眉毛看他,“你怎么想的,这可不是吃烧烤的好季节。”

    这傍晚的气温已经冷了,吃烧烤实在不合时宜,如果上涮肉火锅什么的倒不错。

    任以秦靠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地回答,“挑什么季节,想吃了就让人准备了。什么都等着对应的季节来吃的话,我怕那种兴致也就没了。”

    柳罗夜一听十分认同的点头,“这倒是。”

    “给,为了我们这个共同的观点,先碰一杯。”

    扎啤烧烤,很常见的东西,却因为吃的时节不对而别有一番味道。

    他们喝了第一杯之后,庄园外又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吕锦成,另一个则是左依夏。

    左依夏一看见任以秦就拿出乳燕归林的姿态扑过去,娇声嗲气地诉委屈,“以秦,你知不知道,为了弄清楚胡霾背后的人,我付出了多少。你看……”说着也不顾当场那么多人,立刻把袖子撩开,“这都是胡霾那禽。兽弄的。”

    柳罗夜把左依夏打量一番,然后自顾自地喝啤酒,这样的女人,他可不敢恭维。说实话,他对任以秦身边居然收留这样的女人而感到诧异。

    要说起来,他自己身边的女人算是最多了,不管是他本意还是不得已。可他从来不会要这种除了脸蛋便一无是处的女人。

    当然,他对左依夏的排斥不会外露,人前他的风度与作风,向来以沉稳内敛着称。

    “辛苦你了。”任以秦笑了一下,“喝杯酒,当我慰问你的。”

    说着把杯子倒满,递到她面前。

    左依夏美滋滋地接过来,“谢谢,以秦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说完在任以秦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个大大的唇印。

    任以秦虽然经常在女人堆里面滚,但他不喜欢女人的化妆品,逢场作戏的,他懒得理会也就算了,但现在,他实在没心情去容忍,所以当即把左依夏从自己腿上推开,也不管她是不是会跌在地上,直接抄起纸巾擦脸。

    左依夏被他这么一推,滚在地上,杯子里的酒撒了一身,酒杯也摔出老远。

    在场的人,包括吕锦成这个跟了任以秦多年的老部下都觉得分外惊诧。

    任以秦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这口红的颜色实在让人讨厌。”

    左依夏一听任以秦同意见自己,特意化妆,花了大把的票子买了高档彩妆,精心涂抹了一个多小时。这次化妆她可谓用尽心思,擦了上,上了擦。

    可最后却换来任以秦这样的评价,要说她心里没有怨气,那是不可能的。到了这地步,她心里要还是没有怨言,那么,她就强大到非人境界了。

    她心底的恨,想火山下的熔岩一样滚动,想找到突破口,但她的理智又在告诉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忍字心头一把刀,她的心头就有这样一把刀,但她居然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低眉顺眼地站在任以秦身边道歉,“以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讨厌这个颜色,我立刻去洗掉。”

    

第二十七章 于时苒是祸害() 
任以秦拧眉,连眼皮都不抬,他厌恶左依夏那副可怜又怯懦的样子,尽管他很清楚,左依夏的样子其实是装出来的。

    左依夏走开之后,柳罗夜才开口,“你还是小心点这女人,这种女人会为了达到目的漆身吞炭,一旦她抓住了时机,发动攻击的时候,只怕会给敌人造成致命伤。以秦你玩的有点儿过火了。”

    任以秦深知柳罗夜说的没错,但还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左依夏找到卫生间放开水龙头,一个劲儿地搓脸,眼泪浸泡在水中,谁也看不出她在哭。就连喉咙里的哽咽,也被她死死闷在肚子里。

    再抬头,她依然是那个左依夏,可以楚楚可怜,也可以嚣张跋扈,就像一条歹毒的变色龙,只要为了自己的利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忍耐的。

    卸妆离开,却看见楼上下来的于时苒,那一刻,她眼底似乎被楔进了钉子,刺得她想疯狂地扑过去,把于时苒撕成碎片!

    哪里都有她,哪里都有!

    她恨的发抖。

    于时苒也看见了左依夏,左依夏的出现让于时苒也大吃一惊。

    上次在住宿,把她狠狠揍了一顿后,就没有见过她了,看她闲杂荣光满面的,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不过于时苒觉得能在这里遇见左依夏真是冤家路窄啊!

    “真巧,没想到,哪儿都能遇见你!于时苒,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面对左依夏的咬牙切齿,于时苒只是冷淡地一笑,“我们彼此彼此。”

    说着从楼梯上下来,“左小姐,我不想追究过去的什么,遇见你是我命不好,相信你是我有眼无珠。我能沦落这步田地,都是你在身后给我火上浇油,尽管这样我也懒得跟你这种人追究,我只希望我们从此往后,井水不犯河水,相逢是路人。”

    左依夏一听,露出讽刺的笑容,说话也变得更加尖刻,“井水不犯河水吗?我呸!于时苒,你少给我装出一副清高的圣母样来!你是在告诉我你原谅我的所作所为了,还是在我面前表现你于时苒大度?!我告诉你,我左依夏不接受!你想井水不犯河水,相逢是路人?做梦!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任以秦是我的,你别想抢!”

    于时苒觉得左依夏现在就想一条疯狗,和她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她根本就听不下去,完全被自己的假想蒙蔽了心智。

    知道说不通,她也就懒得再说,索性闭嘴从左依夏身边绕过去。

    左依夏的恨意被勾起来,哪儿那么容易就算来,在于时苒身后骂道,“你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婊。子吧!贺迟年一开始怎么看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怀了孩子还跟别的男人上*。全世界找不出比你更贱的女人了!?我要是贺迟年早就两把捏死你。”

    于时苒停住,回头看着左依夏,居然笑了,“如果一个人的痛楚经常别你捏住,那么就早已经麻木了,下次骂我你可以找找新的话题!”

    于时苒说完,大步离开。

    于时苒气得一脚踢在楼梯扶手上。这个季节天气虽然冷了,可为了显示自己美好的身材,时髦的打扮,她穿的是胡霾为她买的新款皮质高筒凉鞋,前面漏脚趾的那种。

    这一脚踢过去,伤的自然还是她漂亮的脚趾头。

    疼得她失声尖叫,特别想发脾气,又想起这里不是胡霾的地盘,没有人会那么*着她,只能在此忍住。

    于时苒挑了离任以秦最远的位置坐下来,正好在任以秦对面,左手边是吕锦成,右手边是于时苒。近日和楚亦相处比较多,所以,她下意识地往楚亦那边侧了侧,和吕锦成之间留出一块位置来。

    楚亦斜眼看着她像只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不自禁笑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别扭的女人。

    忽然就觉得于时苒有的时候,真的挺可爱的。

    他笑着笑着,就觉得有股冷飕飕的目光射过来,下意识地抬眼看过去,就见任以秦目光阴郁地朝他们这边看。

    心底一寒,他敛笑,假意吃东西,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于时苒也发觉有阴森的目光盯着自己,但她不用抬头也可以猜到是谁,所以,她当然不抬头,兔子一样专注地对付自己面前的那盘毛豆和煮花生。

    她吃带壳儿的东西时,习惯性地把壳儿扔进嘴里用牙齿剥皮,而不是用手指,所以,热闹的席间,总能偶尔听见她咬碎花生壳的声音。

    这些人平常大概斯文惯了,看见她这样的都有些诧异,所以,不会儿都把目光投向她。她似乎很专注地吃东西,并没意识到大家都在看她。

    等她发觉的时候,还是有种迷茫不知所谓的意思。

    其实,她吃的没那么认真,而是在想爸爸为什么不来。她在这儿担心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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