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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刚刚参加工作的民警来说,还是蛮佩服了。不说是林青,就连我都已经听得热血沸腾了。有时候美女就是增加我们的想象和思维的,觉得有美女的气氛还是不错的。
不过,有些美好东西会让我们眼花缭乱。有时候不得不说,美丽的东西后边会隐藏着很多不美丽的东西。只是我们看不到而已,可能就是现实中的很多事情限制了我们的想象,所以我们想不到的很多。能够想到的也是眼前的,所以有时候面对美好的东西,我们一定不要自我乱了阵脚。
第一百四十六章:不一样的路()
人鬼殊途,所走的路也是不一样的。所以说白天我们各是各的,我们在不同的世界里活动着。她们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所以说在现实的的生活中,它们不敢找到我。我也找不到他们,这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只能在梦里找到,就是这样每天晚上都过得浑浑噩噩的,云里雾里的。醒来之后就觉得很累的样子,大半天才会缓过来。
渐渐地也就习惯了现在这样的生活,每天晚上能够和鬼魂些对话。能够看到他们的身影,从害怕到习惯,从习惯到自然。可是最近我也想和父亲多聊聊,毕竟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太多的悲剧在我们的面前呈现着。大概着就是人世间的冷暖,也是人性之间的一种悲剧。说不上谁是对,谁是错。也许人世间真的没有善恶,因为善恶在人心。
杨清河的家属已经答应火化,并已经在相关的部门领走了补贴。一件案子也就这样结束,还有肖玲也走了。再也找不到她的踪影,再也看不到那双邪恶的绣花鞋纠缠在我的梦里。心安了,也心空了。于是我和杨队请假,申请回一次家。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也没有让我回派出所,不知道李所长那边怎么样,老陶值班是否还好。一直忙碌着也没有给他们打电话,只是只顾自己的破案。
真正到家里的时候又开始想念了在单位里的生活,在单位的时候又想着要回家,人就是这么贱皮子么。我回家的时候,父亲不在家里,大门紧锁着,打电话才知道他在外面做事还没有回来。我只能自己打开窗户,回家生火等着他。这下才觉得在警校里学习的那些飞檐走壁这个时候顶用,尽管没有多大能耐,至少翻窗户进自己家里还是很不错的。
真正觉得有用的,也就是这个时候。很多次去抓人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招数,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去制服对方。可是就像是人们说的那样邪不胜正,我们将要动手的时候,对方就已经乖乖地束手就擒。有时候根本用不着我们动手,就已经完成了。所以很多时候没有施展出来的机会,很多次都很失望。
可是现在还好,感觉一切都良好。我正春风得意的时候,父亲就回来了。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就来的,我说从窗户进来的。因为他会表扬夸奖两句,可是他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对。看着他,问他怎么回事。
他指了一下门口的那块磨刀石说,钥匙就在底下。我有点惊讶了,这样说的话我翻窗户等于是白费力气了。可以说是很鲁莽了,不过也能够达到了预知效果。可对于父亲来说,他还是有点失望的,看眼神就知道了。
“有钥匙你不用,不知道怎么说你。你是个警察,破案的警察,用你们专业术语来说,应该是侦查员。”父亲说。
“对啊,严格来说应该是这这样的。不过这个和现在的这个事情似乎没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是这样。”我说。
“你说吧,侦查员不是一般的人呢,要善于逻辑分析,要善于观察事物动态。我觉得你还是有些不合格,真的。”父亲说。
“我觉得也是,毕竟上班的时间不是很长。一年都不到,如果真的要那样的话,我想我以后也会那么厉害的。”我说。
“侦查员的话,肯定能够发现钥匙的。这就好比是破案,钥匙是打开案件的一个关键证据。所以说不管以后是说什么案子,或者说是现实生活中的事情,都一定要细心一些。这样就可以省很多事情,真的。”父亲有些意味深长的说。
“知道了,父亲。谢谢您!”我还是接受了他的话。
也觉得这样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毕竟那是父亲。所以我觉得话有一些分量,能够举一反三,能够把事物想象到很全面。有时候一件很简单的时候,可以引起我们的深思。也许这就是一个作为父亲的眼界,还有智慧。
父亲问我怎么回来了,我说想回家了。
父亲只是嘿嘿的笑了,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嘿嘿的笑了。
我问父亲去哪里了,他说去给人家喊魂了。说这是个成年的男子,在过树林的时候,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回来之后就疯疯癫癫的,之前以为吃错药了,后来家属找到之后,去看了。也了解了情况,才知道被恶鬼缠身了,魂都不在了。幸好发现得早,不然的话真的人都不在了。
问父亲是怎么回事,他说树林深处有恶鬼,也是那种阴魂不散的。不过已经被说服,也为之进行了超度,所以男子的魂魄得以回来,现在和以前一样了。能够照顾着自己的妻儿,还有父母亲。最主要的是小村庄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不再是被人说风言风语。说到这里,我还是很佩服父亲的。他的这个职业也觉有稳定社会和制止谣言的功能,真是厉害了。
然后我给父亲说起了肖玲的事情,他说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也只能是那样做了。还问我事情办妥了没有,我说现在晚上已经看不到了,算是已经平静了。他说这样的话,也就放心了。以后就不会出现了,毕竟要去守着好的时辰去投胎。
我又问父亲,那黑猫怎么办。还有小孩的事情怎么办,他看了我一眼,就没有说话了。
于是我只能等着他开口,也不知道他将要说什么,接下来将要做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坐在太师椅上喝了一口浓茶,说:“事到如今,我也老了。我就交给你一些本事吧,那时候我就可以自我去判断了。毕竟我已经老了,不知道时候真的就可能是一脚蹬天了。”
“父亲胡说什么啊,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说。
“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凡事自有定数。人也是一样的,没有人是永恒的。”父亲说。
“好吧,不过我希望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看我成家立业。然后抱着个孙子,享受着天伦之乐。”我说。
“好吧,我也是这样想的。”父亲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好像看到了父亲的眼角有反光的东西。没想到两个大男人也可以那么煽情,居然说着说着,心突然就软了下来,还好都没有哭,不然的话不知道怎么收场。
我接着又把杨清河的案子给父亲说了一下,并把处理的结果也给他说了。他说没有想到我这一次这么厉害,可以自己处理意见一件事情了。他说为了感到高兴,于是父亲的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破碗,里边还有一些黑漆漆的液体。我看到之后,他问我敢不敢喝。我没有犹豫,就端起碗一饮而尽。
父亲看着我就有点惊讶,想阻止都阻止不了。我把破碗放在他的面前后,他说好了。我也不想说什么了,以后你会知道我。
听到他这句话后,我就放心了。至少还有以后,不然我还真以为是某种毒药。不过话又说回来,哪有自己的父亲害死自己的儿子的,所以我不相信是什么毒药之类的。应该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来也很怪异,我喝下去之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细细的回味起来,有一股腐烂的味道向我的口腔和喉咙翻涌着,我已经是忍不住就跑到了院子里去吐了。
不管我怎么吐,怎么的难受,可是都吐不出来。缓和了大概有二十来分钟之后,就渐渐地闻不到什么味道了。我以后父亲会出门看我,不过这次有点失望了。他不光不来看我,还说我没有出息。我又不敢去顶撞他,也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刚刚还很好的两个人,现在就变得有点陌生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不过后来也是很难受的样子,现在也就好多了。我回到了家里,父亲看我的一眼,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就说累了,想去休息了。就这样,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觉得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可是一直都没有能够得到答案。
也许有些时候有些的有些事情,真的没有答案。父亲不说的话,我想我永远都不会找到答案。就这样一直活下去,生活在疑问之中。不管是怎么说,就像是之前想的那样,一切都是亲情。他是我的父亲,他总不会害我。虎毒不食子这个道理动物界都能够懂得,何况是有思想的人们。
也就这样,不想去深究太多。躺在床上,听着窗户外面呼呼的风声。总觉得能够听到自己一直都听不到的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睡着了。这又怎么去说,也是不好说。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本想着要回单位的。可现在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也想着能够在家里多呆几天。
之前杨队说了,我们这个行业没有什么春节可说的,别人放假的时候是我们最忙的时候。不过说国庆的时候,我已经体会得到了。那不是一般的忙,也不是一般的无聊,工作也许就是那样。以后还有很多年,现在年轻还好。所以有时候不知道有些人,就像是老陶那种民警,这么多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早上父亲看到我的时候,就问我现在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我回到肯定了,必须的。不然肯定还是要被他笑话,或者是被他数落一顿的。我问他昨晚喝的东西是什么,他没有说话。我还想拿着那碗去看看里边到底是什么,可是一直都找不到,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就像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活在现实里,还是昨晚是做梦。
有时候真是那样傻傻地分不清楚,不知道那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不管怎么样,只要有父亲在,我也就不过问太多了。如果是可以说的,他自己会说,如果说是不能说的话,他可能是不会去说的。也不会告诉我,我也不会去问那么多。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适合知道,所以就就是那样了,不说也罢。
父亲突然来找我说,让我去出来小孩的事情一定要注意,毕竟那不是人,是婴灵。没有人性的,和畜生差不多,所以他不管怎么样,也只能投胎做畜生,等到下辈子的话,才能做人。
我说我知道的,小孩给我说过。
父亲看我一眼,说让我以后少去问鬼魂的时候,不然的话
他突然没有说下去了,我继续追问他怎么回事。他还不说话,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可是在我的追问下,他才说知道了太多会泄露天机,会减少阳寿。
听到这句话后,我突然有点不适应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也只能暂时答应他的要求。不管真的假的,还是以后再说,再说了明天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
一切都是难以确认,难以预料。
第一百四十七章:悲剧人生()
现实中的种种都是难以预料的,都是我们不能够去把握的。悲剧每天都在发生,每时每刻都是发生着。
我看来不管是老陶,还是肖玲,马路,赵焕荣,苏欢,杨清河,小孩等都是悲剧的人生。
还有很多我所不能去经历和了解也还是很多,只是我们真的不知道而已。或者是这样,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也是悲剧的,这也是在正常不过的。
终于可以缓和下来松一口气,可以好好地睡个懒觉。可以不用被杨队的电话吵醒,可以不用被自己的闹钟吵醒来。现实的眼前,我是可以交差了,因为向东没事了,赵焕荣也出院了。只是我还要去搞定死人的事情,那是个无形的压力在压着我。有点儿喘不过去来,可是又能怎么样,还好有父亲的存在。
夜里睡觉的时候,我又梦到了那双绣花鞋,还有那满脸悲伤的小孩。她们俩都来了,都是找我的。就因为我能够帮她们,就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警察,也是正义的化身。她们觉得我能够战胜邪恶,给她们一个能够重新做人的机会。
“艾伦警官,现在你的案子都结束了。你看我们该怎么办?”肖玲说。
“放心吧,我休息好了就着力去办你们的事情。反正都答应了你们的,没问题。”我在梦里说。
“那就好,希望你能够记住。”肖玲说,
“谢谢。”小孩突然冒出了一句话,然后对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