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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见“剥皮抽筋”发疯似的挥刀攻向自己,神色微微一变,哼一声,右臂一抖,身形暴长,五指成爪,强提十成功力,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抓向他的右腕。
嚓!鞍钡保�
蓦的一声惨呼响起,二人己倏触即分。“剥皮抽筋”踉踉跄跄暴退八迟,摇晃不己,右臂已被飞天老人破生生的抓断,鲜血狂喷而出,脸色煞白,双目闪烁着惶然的光芒,嘴角抽动不已。
飞天老人则冷冷的静立在原地,身形微微晃了晃,右手中握着”剥皮抽筋”那鲜血淋淋的手掌,面色泛青,呼吸精短急促。
“饮血食髓”与”先奸后杀”做梦也料不到飞天老人受伤之下竟然如此厉害,一招之下抓断了“剥皮抽筋”的右臂,乍见之下不禁惊然动容,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良久始回过神来,齐喝一声:
“飞天老鬼,你敢伤老三,休怪我们不顾江湖道义,拿命来吧。”
说话声中,二人陡提全身功力,“饮血食髓”双手倏的泛江,身形一闪,振臂疾抖,闪电般的攻向飞天老人的左侧。
“先奸后杀”却闪电般的解下了腰间的独门兵器——勾命带,贯劲一抖,闪电般的卷向飞天老人的颈部,奇快无匹,破空声响。
飞天老人一招重创“剥皮抽筋”,自己己受轻微的震荡,体内气浮血涌,左肋锥心巨痛。深吸一气,镇住浮涌的血气,方欲拔出肋上的飞燕剪,甫闻喝声,己见“饮血食髓”与“先奸后杀”一左一右的攻向自己,不禁心中暗惊,陡提全身功力,长啸一声,身形农旋而起,双臂一舒,凌厉绝招“偷月换日”暴施而出,双掌一划,分攻的向二人。
“饮血食髓”招式甫出,己觉一股怪异绝伦的引力牵住双掌,心中大震,惊呼一声:“偷月换日”,双腿贯劲疾踹而出。
蓬!蓬!蓬……“碍…”“哼……”
蓦的一阵闷雷般的嘶鸣,双方在空中倏触即分,强硕无匹的劲气激荡四涌,震起尘埃四散弥漫,直震得寺庙摇摇欲坠。
飞天老人左肋中了一腿,飞燕剪直没人体内,冷哼一声,身形倒弹而出,一连几闪,己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
“饮血食髓”却被”先奸后杀”的勾魂带缠住右掌,砰的掉在地上。
“先奸后杀’却被“饮血食髓”一掌击中,惨呼一声,狂喷着鲜血飘落地上,身形摇摇欲坠,有如风之烛,满脸的惊恐骇然,脸色泛青,体内气浮血涌,五腑六脏有如错位,呼吸极是困难。
一旁的”剥皮抽筋”乍见之下,不禁惊然动容,惊震不已。心中暗禀:“好一招‘偷月换日’,竟能转嫁二人的攻势。”
倏手疾点了”先奸后杀”胸前气海、璇玑等要害大穴道:“飞天老鬼好古怪的武功,江湖传言他一招‘偷月换日’无敌于天下,我几自不信,今日总算相信了。”
“饮血食髓”自地上弹起苦笑道:
“幸好我反应奇快,撒了五层内力,不然二妹中了我一掌,只怕难以活命了。”
“先奸后杀”穴道被点,体内浮涌的血气平息,好受了不少,长长的舒了日气道:“飞天老鬼掠身而去,想毕是受伤奇重,否则绝不会放过我们,只是我们如今与他翻脸,今后怕是后患无穷了。”
“剥皮抽筋”神色微微一变道:
“如今我们三人皆已受伤,功力大减,一人绝非飞天老鬼之流的对手,可得想个法儿应付仇家。”
“饮血食髓”点了点头,指着一旁啼哭不己的婴儿道:“仇遗世死了,我们仇虽报,气却未消,此子只有用来泄恨。”
“先奸后杀”神色倏变道:
“大哥,你是什么意思,我们事先己说定,这孩子是我的,难道你要杀了他不成。”说话声中,走过去将啼哭的婴儿抱在怀里。
“饮血食髓”摇头阴笑道:
“二妹多疑了,我们三恶如今己伤二,出手过招,绝难发挥以前的威力,白道中人如是知道此事,必然联手追杀我们。”
二人一震,“剥皮抽筋”面色凝重的道:“大哥所虑极是,只是不知又与这小孩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能帮我们对付白道中人不成。”
“饮血食髓”点头道:
“三弟所言极是,我们将他带到一个地方养大,再传以武功,让他做我们的衣钵传人,到江湖中去发扬我们作恶的精神,引起黑白二道的追杀,让仇遗世死不瞑目。”
“大哥高见。””先奸后杀”点头道:
“只是怕他将来知道我们杀了仇遗世,反过来找我们报仇,我们岂不是养虎遗患。”
“饮血食髓”摇头道:
“二妹勿忧,此事只有天知地知我们知,飞天盟的人绝不敢说,小孩长大了又怎么知道。”
“剥皮抽筋”点头笑道:
“大哥言之有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先疗伤吧。”
“饮血食髓”点了点头,搀着”先奸后杀”道:“我们走。”
话一出口,三人掠身而去,转眼消失庙外茫茫雨雾之中。
天己黑,夜色弥漫四涌,天上无星无月。
如漆的黑夜中渗出浓浓的血腥,飘荡着一缕无助哀凄的孤魂。
第三 章魔踪乍现江湖中盛传着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一代武林奇才“报应不爽”仇遗世惨死甘肃乌拉河口,恶中三魔突然销声匿迹,不知所踪。江湖人士,有的惋惜与感慨,有的却是心中暗自称快。
江湖中“报应”一死,强存弱亡,没有谁会再顾忌遭报应了。
有的说仇遗世死于“恶中三恶”之中,有的说他是死于飞天盟六大使者手下,众说纷纭,越传越玄令闻者心惊。
就在江湖中闹得沸沸扬扬之际;在四川剑阁溪畔一所低矮的茅舍里,面色凝重的坐看两个人。
一个年逾花甲。满头银白,精神烁然,雪髯飘飘,身着破烂衣衫的老者。赫然是大下第一大帮——丐帮的老帮主,名满天下,威震武林的顶尖高手——“心贫神丐”。
“心贫神丐”的对面坐着一个二十出头,双手捧着一条乌黑狗腿的青年和尚,虽是面色凝优,却在默默的啃着他的狗腿,津津有味的嚼着,口中不时的溅出白沫。
仿佛天地间除了吃以外,再没有其他别的事可以令他担忧,纵是一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仍然会津津有味的啃着他的狗腿。
他赫然是普大之下,独一无二的狗肉和尚。
靠壁的木榻上,躺着内创奇重的“玩世不恭”,人己昏厥,昏厥中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吟,令闻者心惊。
从痛苦的呻吟中中以想见其内伤之惨重。
“心贫神丐”每闻徒儿一声痛苦的呻吟,都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忧郁的凝视着狗肉和尚苦叹道:“你二人是太不知自量了,‘饮食’的‘吸血神功’,飞天老儿的‘偷月换日’,就连我都有三分忌惮,以你们的修为又岂能接得下。”
狗肉和尚双眼一翻,满脸的不悦道:
“哎……老叫化,这叫做除魔卫道,难免有伤死,你与我师父真是江湖闯老了,胆于却闯小了埃”“心贫神丐”神色微微一变苦笑道:“吴和尚,你少顶嘴,当今武林形式老夫比你们清楚得多。”
顿了顿道:
“飞天盟雄霸长江北岸,人材济济,势力强大,早有吞并武林,一统江湖的野心。只是忌惮老夫与‘无欲’两个老骨头,飞天老儿才不敢轻举妄动!”
“哦……原来如此?”狗肉和尚不屑的冷笑道:“所以你们二人为防飞天老儿,就任‘恶中三恶’为所欲为,无怪乎仇遗世看不起你们二人,原来亦有他的道理。”
“心贫神丐”身形微微一震,厉声道:
“臭和尚,不许胡言乱语,长辈们的事,又岂是你们这群小辈所能评价。”
狗肉和尚见“心贫神丐”动怒,神色微微一变道:“老叫化,少倚老卖老,论年纪我比你小,若论资排辈,我小和尚却完勉勉强强可与你平起平坐。我师兄‘无欲’是假,贪生怕死是真,至于你老叫化吗,嘿嘿……我不说你心中自该有数。”
狗肉和尚此言一出,“心贫神丐”直气得脸色泛青,胡须颤抖不己,连鼻于都歪在了半边,却又无可奈何。
江湖人皆知,狗肉和尚乃是少林“无欲”禅师的小师弟,辈份之尊,并不在他“心贫神丐”之下。良久长长的吁了口气,强抑胸中的怒火道:“臭和尚,你少跟我臭叫化斗嘴了,如此之计,是你设法救出仇遗世那个儿子,否则落入三恶手中,将来成长起来,不闹得武林腥风血雨,天翻地覆才怪。”
狗肉和尚犯难道:
“老叫化此言虽不错,但以我一人之力,要从三恶手中救人,似乎有些天方夜谭,弄得不好,反送一条命。”
顿了顿苦笑道:
“何况你知道我有个怪癣,见了女人就溜,要找‘先奸后杀’救人,我可宁愿下地狱,不然成了她裙下鬼,佛祖可不饶我了。”
“心贫神丐”真是哭笑不得,一个不守清规,天一狗肉不离口的和尚居然怕女人,倒是天下奇闻。沉吟良久道:“你尽力而为吧。”
“好吧。”狗肉和尚无可奈何的点头道:“我救得出就救,救不出就只有拉倒了,”话一出日,身形倒弹而起,一连几闪,转眼消失在屋外的茫茫细雨之中。
屋外,依旧是秋雨潇潇,浓雾弥漫。
“心贫神丐”目送狗肉和尚消失在愁煞人的风雨之中不禁摇头苦笑道:“盛极必衰,物极必反,江湖中平静了几十年,又将掀起血雨腥风了。”
话语凄凉,满含哀伤与感慨,似有不祥的预感。
※※※※※※※※※※
花开花落又一春,物换星移儿度秋。
时间如流水,转眼问,狗肉和尚己在江湖天涯海角的寻找了“恶中三恶”七八年。
然而,从内寻到关外,天南找到地北,南北十三省尽皆踏遍,却再亦没有寻到“恶中三恶”的影子,也没有听到有关三人的传说。三恶仿佛就象从地球上突然消失了一般。
这其间江湖中倒是发生了两件轰天动地的大事,先是丐帮老帮主“心贫神丐”传位归隐,新任帮主是其得意高徒“玩世不恭”。
第二件事则是飞天盟更换飞天七使,全都是一批二十出头,武功奇高的高手,以前从未在江湖中露过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大事发生,狗肉和尚真是大为扫兴,同时又有些失望。不知茫茫人海,又到何处去找三恶。
天己黄昏,夕阳如血,深秋的黄昏,凄美中总是渗透着浓浓的潇索与冷清,黄叶迎风,籁籁飘落,就如是一个凋零的生命。
狗肉和尚捧着狗腿,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河南牛家镇,想赶回少林看看自己阔别多年的师兄。
“人之初,性本善,狗咬先生吃白饭,先生要我捉黄蟮,捉得三斤半,砍得一俎板,炖了一大罐,先生吃肉我吃汤,先生在那边打孔,我在这边埋先生那个狗杂蒜。”
方走到镇头,忽闻清脆童稚的声音传来。狗肉和尚不禁暗笑:“臭小子,胡言乱语,倒有几分似玩世不恭的个性。是谁教出这么个无规无矩无礼的儿子!”
思忖之际循声望去,赫然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梳着两条小辫子,一手拿书,一手背在背后,旁若无人的在大街上踱着方步,嘴里念念有词:“孔子,鼻子、眼珠子,最后还是离不开老子。眉先生,须后生,后生倒比先生长,真他妈的和尚尼姑做爹娘,有趣,有趣。”
街道两旁站满了围观的人,都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狗肉和尚不禁心中大奇,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又岂有如此大胆。
思忖之际,仔细打量小孩,但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剑眉阔额,口里虽不停的念着“老子、孟子、孔子……舅子、儿子、母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却滴溜溜的乱转,似在寻找着什么。
狗肉和尚不禁越看越古怪,思绪一转,疾步走到他身边道:“喂,小娃儿,你是谁家的儿子,叫什么名字,是谁教你乱念诗书。”
小孩乍见狗肉和尚不禁一愣,旋即双眼一翻,头一歪,指着他的鼻子嘻笑道:“我姓你,双名老子,名叫你老子,至于你臭和尚嘛,我倒想起来了,三十年前,我们曾在少林一起撤尿玩家家,我做爹,你做儿子,无欲老儿做妈妈,你该不会忘记吧。”
小男孩口齿玲利,有如背台词一般,一口气说出一大串。直气得狗肉和尚鼻青牛脸,狠不得一掌将他劈成两半。
灵智蓦的一振,伸手抓住他的右手道:
“喂,臭小子,是谁教你调侃你祖宗,从实招来,否则我打破你的头。”
“妈吔!”上男孩碎被狗肉和尚抓住,生痛之极,神色骤变,惊叫道:“臭和尚杀人啊,大家快救命哟。”
狗肉和尚大惊,忙松手笑道:
“小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