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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怎么会附身到小雨的身上的呢,还有小雨又不是什么极阴之时的人,我看这书里的事八成是编的吧。”
舒简只知道向华是极阳之时生人,却不知道何思雨还是极阴之时生人,且生辰八字跟戈玥是十足的吻合。
想起刚刚书里的故事,毛藓的心头突然升起一个莫名的念头,小心的问闻人遗心道:“闻人大哥,你说如果这何思雨便是极阴之时生人,且生辰八字跟戈玥吻合的话,那会不会”
下面的话,毛藓没有说出来,这向华跟舒简是好兄弟,这何思雨自然跟舒简的关系也不错的,这话,毛藓还真是有些不好说。
不过她不说,闻人遗心和舒简还是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就听毛藓的话音刚落,舒简跟着立马道:“不可能,不会的,小雨不会是极阴之时的人,华子是极阳之时的人已是万里无一,怎么可能这么巧的又娶了一个极阴之时的女人呢。”
第470章 要那女人死()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你那兄弟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靳忠不知何时,突然从十境里出来,双手背在身后,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冷冷的说到。
对于靳忠突然出现,舒简早已习惯,可闻人遗心却是吓了一跳,他这办公室里虽然没有布下什么阵法,这各种符箓,法器什么的却还是不少的。
这靳忠竟然大白天就这么出现,且丝毫不惧那些符箓法器,甚至出现的时候,闻人遗心都没有发现,直到听到声音,才发现靳忠已经立在了窗口处。
刚要说些什么,舒简抬起手,制止了闻人遗心的话,同样站起身子,来到靳忠的身边,同样冷声道:“你刚那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告诉你一声,你那朋友和他的女人没有几天活头罢了。”
不知道是靳忠的态度惹到了舒简还是他的话惹怒了舒简,听完靳忠的话,舒简身子都没转,挥起拳头对着靳忠便打了过去。
对于舒简挥过来的拳头,靳忠全似没看见一般,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舒简的拳头就像是打进了水中一般,带着的一阵拳风,扇的窗帘哗啦啦作响,可靳忠的发丝却也没能动一下。
见没能打中靳忠,舒简更是恼怒,刷的一下,从腰间抽出承影剑来。
毛藓见舒简一言不合便拿出了承影剑,顿时急了,大叫道:“舒简,你干嘛,把剑收起来。”
毛藓这一声喊,将舒简的理智给叫了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靳忠这幅清冷的样子,舒简就觉得有种绷不住的感觉。
刚刚他说到向华和何思雨没几天好活的时候,舒简只觉得一股怒火在心头噌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理智完全不在线了,直到听到毛藓这一声大喊,舒简才恍然回过神来。
不过心里却依然却靳忠说的那话有些不爽。
“你昨天刚说华子是什么极阳之时生人,现在又说小雨是什么极阴之时生人,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若是不能接受,那权当我没有说过,我是来找阿藓的,本就不是找你。”
靳忠说完,扔下满脸寒霜的舒简,一个闪身来到毛藓的身边轻声道:“阿藓,你出来,我有话同你说。”
毛藓看了一眼窗边寒着一张冷脸的舒简,抱歉的对他耸耸肩,随后指了指门外,转身跟着靳忠出了闻人遗心的办公室。
研究局的小楼建在半山腰,小楼外的风景环境倒是相当不错。
带着毛藓一路来到一处偏僻处,靳忠指着地上光洁的石头示意毛藓坐下,随后才淡淡道:“阿藓,小玥的事你不用再费心思去想了。”
毛藓知道靳忠找自己出来一定是说戈玥的事,听到他这么说,毛藓的脸上不由一阵喜色,就知道靳忠一定会有办法救出戈玥的。
可还没等毛藓高兴呢,靳忠下面的话顿时把毛藓击的事措手不及。
“戈玥与那女人的生辰八字相同,且那女人是极阴之时生人,戈玥被她吸进体内,除非那女人死,否则戈玥基本是没可能从那女人体内出来。”
第471章 靳忠说的话()
毛藓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一件偶然的事,竟然会变得这么严重,想到戈玥不能出来,毛藓现在想把自己打死的心都有。
昨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干嘛非那么好心放她们出去。
“靳将军,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小白不是天上地下,远古未来无所不知的吗?他怎么会没有办法,他一定有办法的,靳将军,您再跟小白好好想想办法好不好。”
“阿藓,我知道你心疼戈玥,我,我们又何尝不是,你也别太着急,刚刚我不是已经说了吗,那个女人两口子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戈玥便是再吃一段时日的苦,自然可以出来了。”
靳忠说起戈玥的时候,眼里不禁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哀伤,如果毛藓稍注意点,便会发现靳忠今天的不同之处,可现在的毛藓满心都扑在戈玥的身上,压根没注意到靳忠的变化,甚至连靳忠话里的一时错乱也没注意。
不过毛藓听了靳忠的这段话倒是镇定了一点下来,抬头看着靳忠道:“靳将军,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我看舒简好像挺在意他那兄弟的,如果那两口子真的一起死了,我怕舒简会受不了。”
“没有。”
提起舒简,靳忠的语气明显的清冷了下来。
“好吧,只要戈玥没事就行,现在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生死天注定,他们已经侥幸多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老天厚待他们了。”
原本极阴和极阳之时生人都是活不过二十岁的,如今这向华和何思雨已然多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赚的了。
想起之前在闻人遗心那看的那个本子上的故事,毛藓突然想到些什么,忙道:“靳将军,我刚刚在闻人大哥那看了一个手抄本上有说到这么个事,你说如果那个何思雨死了的话,戈玥是不是可以借用她的身子继续活下去呢?”
虽然换了个魂魄,可好歹壳子还是那个壳子,起码这样,何思雨的家人朋友不用那么伤心。
而且最关键的是戈玥做了千年的老鬼,如果能做个几十年的人,那倒是一桩不错的事,做鬼虽自在逍遥,可到底是清冷了些,没有世间这许多的欢乐情愁。
靳忠也不晓得是不是想过让戈玥做人的这件事,总之在毛藓说起的时候,靳忠一点表情都没有,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举目远眺了好一会,靳忠这才道:“等那何思雨死了以后让戈玥自己决定吧。”
说完这话,靳忠一个闪身,扔下毛藓一人,径直回了十境里。
早已习惯了靳忠这幅清冷的样子,毛藓也不在意,耸耸肩正回去找舒简,就见舒简正站在不远处等着她。
见靳忠回去,舒简跟着迈步来到毛藓的身边。
“靳忠找你什么事,是不是找到救戈玥的办法了?”
“呃”刚刚靳忠说的那话,毛藓还真不敢说给舒简听,刚刚靳忠只是说了一句,就已经惹的他拔剑相向。
如果自己再刺激他一下,只怕他能原地暴走。
“靳忠是不是又说华子和小雨活不了多久的事了?”
毛藓虽然没有说,可看着她那犹豫样,舒简一眼便能猜出靳忠跟她说了什么话。
第472章 一切看天意()
“舒简”
毛藓有心想要劝舒简看开一些,可话还没出口,舒简便抬手制止住道:“阿藓,你不用说了,生离死别的道理我比谁都懂,我只是不能接受的是华子和小雨好好的,却有人告诉他们活不了多久。
如果是在战场上,那即便是死,我再不能接受,心里也不会这么堵,可是现在,阿藓,你能理解我现在的感受吗?”
作为一个军人,舒简早已将生死看的很淡,为了国家的安稳和利益而死,即便是死,那也值得。
可如果是突然毫无征兆的就这么死去,那作为一个军人,只怕是死,也不甘心的。
毛藓其实并不怎么能理解舒简现在的心情,可还是郑重的点点头。
“舒简,别难过了,我陪你去看看他们吧,以后的事会怎么样,我们谁都不知道,不如趁现在多珍惜才是。”
无力的点点头,舒简满面无奈悲哀的道:“好吧,如果事情真的是靳忠说的那样,那便让他们回去休假一段时间吧,起码让他们的家人多看看他们。”
作为军人,舒简其实是想让向华和何思雨一起去一个任务,如此即便真的没了,也算是死的光荣了。
可是再想想他们的父母,舒简又将那个想法给扼杀了,索性还是让他们回家探亲去。
不过这个事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舒简和毛藓感到特战营的时候,竟然被告知向华和何思雨一起去执行任务了。
而具体什么任务,却是不可告知。
听到这消息,舒简倒是如释重负一般,刚刚在来的路上,他还在纠结到底该怎么办,如今这样,倒也好,一切都看老天安排。
如果这次他们夫妻可以顺利回来,那再让他们回去探亲也不迟。
回去的路上,舒简一直没有吱声,毛藓以为他还在为没能让向华和何思雨回去探亲的事难过,便安慰到。
“舒简你也别难过了,一切自有天意,你不是想让他们回去探亲,即便是他们真的会出什么意外,我也还是可以让他们回去探亲一下的。”
刚刚靳忠虽没有直说可以让戈玥以何思雨的身子活下来,但是却也没有否认,而是让戈玥自己决定,所以这事,还是可行的。
舒简不知道这事,突然听到毛藓这么说,不禁疑惑的转头问道:“什么意思?”
“额,就是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加入何思雨真的不幸没了,还是可以让戈玥先附身在她的身子上,代替回去探亲的,如此也可以让她的家人见最后一面的。”
说到这,毛藓想要活跃一下车内的气氛,勾起唇角道:“哎呀,你别难过了,靳忠虽然说他们日子不多了,却没有说就在近期啊,所以啊,你也别难过了,说不定没几天,他们夫妻就齐齐整整的回来了呢,是不是。”
晓得毛藓是安慰自己故意这么说,舒简也不拆穿,苦笑道:“是,等他们回来咱们请他们一起吃饭,顺便好好给你介绍一下。”
第473章 舒母的心思()
回到舒家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舒母正在厨房里忙活,毛藓进屋换了鞋,忙钻进厨房陪着舒母一起烧饭。
烧饭的当口,舒母想起舒正国交代的人任务,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酝酿了一下情绪,这才开口到。
“阿藓啊,昨天晚上的事,我听小简父亲说了,这事啊,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别说你这样一个小姑娘了,就是搁我这老太婆身上,我也是不能接受。”
原本因为戈玥的事,毛藓都忘了昨晚洪方说的是他爷爷的事了。
这会舒母冷不丁的提起,毛藓握着刀切菜的手不禁收了一下。
顿了片刻,毛藓飞速的将菜板上的芹菜几刀切好,装入空的盘子里。
迟疑了一下,这才回到:“阿姨,这事许是那老先生闹的一个乌龙,这世上相似之人多了去了,总不能因为我长的像他家的儿媳妇,我就是他孙女啊。再说,我爷爷刚去没多久,这尸骨都还没寒呢,我怎么能转脸就叫别人爷爷呢。”
舒母虽拐了个弯,可毛藓还是一下就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这话回的倒也是进退有度,既不拂了舒母的面子,又周全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其实打从早上看到洪天清留下的那张照片后,毛藓心里便已经开始崩塌了。
倒不是因为照片里的人跟她有多像,而是因为照片里的女人分明就是她之前在梦里梦到的那个女人。
在梦里的时候,毛藓只觉得眼熟,却没能想起在哪里见过,如今想来,梦里觉得那女人眼熟,其实不过是因为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如果说梦里的那个女人是照片上的女人,那也就是说那个女人便是他们口中所谓的自己的妈妈。
一想到这,毛藓的心里便忍不住的一阵颤栗,没来由的颤栗,任毛藓如何想要止住,却还是徒劳。
一旁忙着炒菜的舒母虽时不时爱跟舒正国胡搅蛮缠,可到底是这大院里生活了几十年的人,那心里自是通透的很。
毛藓这话说的囫囵,可舒母听在耳里,心里却啊呀,可不是暗暗说了一句:有门。
“啊呀,这话可不就是这么说的么,要我说啊,你也别想那么多,这老洪将军和天清啊也是冲动了些,不过啊,阿藓你也别恼他们。
当年天清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