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幻境外的厉轻风看着毛藓像是变戏法一样的不停的凭空幻化出火舌,不禁啧啧称奇。
饶有兴致欣赏的同时,还不忘对着电话那头的舒简进行着实况转播。看完毛藓扔灵火符,厉轻风突然发现毛藓将背包放在自己的头上,随后绕着圈子快速的跑了起来。
“舒局,那姑娘又换套路了,这次换演戏了,好像是在演下雨,还挺逼真的。”看着漫天的星斗,厉轻风突然觉得这是一个被保姆耽搁了的影后。
电话那头的舒简听着厉轻风不停的描述着那边毛藓的境况,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愈发对家里这个小保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道士!女道士!呵呵,有趣了!
电话那头的厉轻风继续在说道着他的实况转播现场:“呦,这滑倒的样子演的实在太像了,好像跟真的在雨里滑倒了一样,嘿嘿嘿嘿!”见毛藓那滑稽的样子,厉轻风不敢大笑出来,只得憋着脑袋,吭哧吭哧的笑着。
第116章 洪天明再现()
幻境里的毛藓起身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感觉到自己的手上好像沾满了泥浆一般,便借着雨水将手搓了搓,这才重新将背包顶在了头上。
如果让她听到厉轻风的那一番话,只怕毛藓会揍的他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不过也幸好毛藓没听到,不然她得怄死,因为在不久的将来,她同厉轻风正式的打了一场友谊赛之后,她果断的让靳忠帮她制定了一个三十天功力速成大法,以报厉轻风的左一脚右一脚之‘仇’。
说回雨地里的毛藓,看着自己浑身上下湿透的衣服,毛藓气恼的踢起一片水花,这算怎么回事嘛,是要淋死自己还是什么意思啊?
毛藓情愿遇到的是刚刚的虫阵或者之前的殷九樱什么的都行,至少自己有办法可以解决掉,可看着这漫天暴雨,躲又没处躲,藏又没处藏,毛藓甚至连眼都睁不开,哪里还有办法破解这倒霉催的幻境。
就在毛藓快要绝望的时候,毛藓发现了一件更加绝望的事,她看见洪天明了。
不知道是因为他是鬼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总之,洪天明的身上连一个水滴都没有,一点没有淋雨的样子。
见到毛藓,洪天明抬手变出一把雨伞,撑开挡在毛藓的头上。
“阿藓,你刚刚怎么突然不见了,我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见到这边突然下起雨来,想着可能是因为你在这才会突然下雨,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
见到毛藓,洪天明显得很是兴奋,一张白皙的脸上漾起一抹安慰的笑说到。
毛藓显然没有洪天明这么好心情,尽管洪天明说的话很在理,可是毛藓还是发现了一个非常大的漏洞。
就是在没有手电筒的照耀下,刚刚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里,自己居然可以看见洪天明,而且,还能清楚的看见他那白皙的脸,难道洪天明是夜明珠做的不成,自带发光体?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以,看着眼前的洪天明,毛藓冷眼旁观,并不搭话,脑子里飞速的想着该用什么方法将他灭了。
符已经湿了,显然是不能用了,现在唯一能依赖的只有小腿上绑着的桃根剑了。
“阿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是天明。”看着冷着一张脸的毛藓,洪天明摊了摊手,颇有些无奈的说到。
饶是洪天明一副无辜的模样,毛藓却依然不接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他要耍什么花样,所谓的敌不动,我不动。
见毛藓还是不说话,洪天明一耸肩,将雨伞柄往毛藓脸前凑了凑道:“好吧,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这样,你自己拿着伞,我离你远远的,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伤害你了,行不?”
说完,洪天明将雨伞柄又凑了凑,示意毛藓接住。
看看眼前的雨伞,又看看一脸与人无害的洪天明,权衡之下,毛藓还是接过了雨伞,毕竟那背包实在挡不了多少雨水啊。
见毛藓终于接下了雨伞,洪天明笑了笑,随后果真离了毛藓几米远,只在远处看着她笑。
第117章 意外破幻境()
脸上的笑如同暖阳春风一般的洪天明,笑着笑着,毛藓突然发现他越笑越邪魅,越笑越渗人。
心内暗道一声不好,毛藓赶忙抬腿拔下腿上的桃根剑,作势就要冲上前去的时候,可是还没等她往前冲,突然感觉一个滑腻腻的东西缠住了自己拿着雨伞的左手。
转目一看,毛藓吓的哇一声大叫,赶忙举起桃根剑,对着手上一挑,一条通体暗红,约有大号记号笔那么粗的一条蛇被毛藓挑落在地。
再看左手,哪里还有什么雨伞。
看着地上高昂着三角脑袋,吐着猩红的蛇信的蛇,毛藓的后背泛起一阵凉意。
紧紧握着手里的桃根剑,毛藓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桃根剑只是一截木头,并不是真的剑,对付鬼威力无穷,对付活物,那就呵呵了。
但愿这条蛇是鬼变幻的,阿弥陀佛,无量寿佛,毛藓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刚祈祷完,地上的那蛇突然飞跃了起来,对,就是飞跃着向毛藓这边扑了过来,猩红的蛇口,张着吓人的角度。
似乎想要一口吞掉毛藓一样。
眼见那蛇就要到自己的眼前,毛藓一侧身子,堪堪让过那蛇的飞扑。
在让过的刹那,毛藓卯足了力气,用手里的桃根剑,狠狠的对着蛇的七寸砸了过去。
别说,这桃根剑虽是木头,可到底是实木的,分量还是有的,这一下砸过去,刚刚还嚣张跋扈想要吞了毛藓的蛇,在地上甩了两下尾巴便不动了。
壮着胆子,毛藓小心的上前查看了一下,见那蛇软趴趴的瘫在地上,动也不动一下,毛藓这才放下那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
重新将桃根剑插回小腿的绑带里,毛藓发现刚刚还在远处邪笑的‘洪天明’不知何时又消失了。
伴随着洪天明的消失,毛藓惊喜的发现一直企图想要淹死自己的雨,竟然停了,更让毛藓惊喜的是,她竟然看到了一个最美的东西,漫天的星斗。
对,就是漫天的星斗,毛藓重来没感觉到这滨盐的星空是这么美,一闪一闪的星星像是一颗颗钻石一般,闪耀着迷人的光辉,照的这星空下的度假村也没那么渗人了。
幻境破了。
这是毛藓的第一个念头。
看着脚下依然软趴趴的大蛇,毛藓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如果幻境没破,这蛇该像刚才的殷九樱一样消失的,可是没有消失,那便是说,这蛇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也就是所谓的阵眼。
只是,既然这鬼想要困住自己,为何会主动将阵眼拱手放到自己手里呢?
这个问题,毛藓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直到一年后,那个困住她的人亲口说起这件事,毛藓放才知道,只是那时已物是人非。
出了幻境,毛藓立马叫出戈玥,让她给洪天明打了个电话,既然幻境破了,那么不管洪天明之前出没出幻境,现在都该出来了。
果然,等戈玥给洪天明去了电话没半分钟,洪天明便出现在了毛藓的眼前,如今星光大盛,即便没有手电筒的照耀,毛藓也可以隐约看到洪天明和戈玥的影子。
第118章 神奇缩地术()
一看到毛藓,洪天明立马急切的说到:“阿藓,我刚刚看到一个人影向度假村里面跑去,速度非常快,我想追过去,戈玥就打电话来了,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不过,我猜,刚刚这幻境,应该就是他的杰作。”
早就猜到这度假村不正常,而且这幻境是人为的也不说不准,道行高点的术士,做一个幻境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所以听见洪天明这么说,毛藓到也不在意。
挤了挤衣服上的水,淡然道:“不管他了,今天先这样吧,下次白天再来看看。”已经耗费了大半宿的时间,毛藓也不想再往里面查去,索性下次再来。
此次出师未捷,毛藓觉得很是郁闷,最郁闷的是不但花了五百块车费,还在大晴天的夜里,淋了一场雨,泡了一部手机。这可是半个月前刚买的,虽然是山寨的,可也要好几百呢啊。
想想毛藓就觉得心疼的直抽抽,这里外一算,什么都没查到,一千多却没了。
“唉!”
长长叹了口气,毛藓收起心里的郁闷,拧了拧身上滴着水的衣服,把背包里被雨水泡烂的符全给扔了,看着烂成一坨的符纸,毛藓的心又疼了几分,可惜了那两张大将军押煞符了。
等到把身上的水弄了个半干,毛藓这才看着戈玥道:“你们车呢?”
现在这个时间段,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想要找辆出租车回市里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即便有,毛藓也不乐意花那钱。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是格肸子说的,毛藓深以为然。
而且最主要的是,臧老头做的那车实在是太特么拉风了。
见毛藓准备打道回府,戈玥纤手一挥,刚刚在路上看到的那辆大越野再次出现在了毛藓的眼前。
一旁的洪天明还十分绅士的上前两步打开车子的后门,将手挡在了车门上方,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对于洪天明的这个举动,毛藓显得很是受用,对着洪天明微微一笑,轻点一下头,随后屁股一迈,坐上了越野车的后座。
车里的空间果然如毛藓之前猜测的一样,若不是碍于一身湿哒哒的衣服,毛藓都想在座位上滚上两圈。
放平身子,一六五身高的毛藓,脚尖才堪堪碰到车门的地方,舒服的抻了抻腰,眯上眼睛对着前面的戈玥道:“我先睡一会,等下到了叫我啊。”
听到毛藓这么说,戈玥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到戈玥的笑声,毛藓抬头瞟了瞟她。
见毛藓的眼神瞟来,戈玥收起笑声道:“阿藓,你当我们这是出租车吗,回到市里不过一杯茶的功夫,你还不如等回去换了衣服再睡呢。”
“什么?一杯茶?”毛藓惊道。
看毛藓这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戈玥捂着小嘴又是一阵‘咯咯’直笑,随后道:“阿藓,八仙中的韩湘子你知道的吧,他的前身叫费长房,有一术叫缩地术,虽然这法术后来失传了,可是我们鬼道里却是有一术跟这相似,所以这一两百里,于我们来说,可不就是一杯茶的功夫麽。”
第119章 三观被刷新()
听戈玥这一说,毛藓恍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某本杂书里,确实有这么一段,说是:“费长房学术于壶公,公问其所欲,曰:‘欲观尽世界’,公与之缩地鞭,欲至其处,缩之即在目前。”
啧啧,这要是自己也能学这么一高级的法术,那岂不是美事一桩。
什么新马泰,欧美非的,要什么机票,办什么签证,一张符的事就搞定了。
越想,毛藓越觉得这是一桩美事,遂抬起头单手撑着脑袋,一脸鸡贼的看着戈玥和洪天明道:“哎,你们可不可在你们朋友圈发个悬赏令啊,看看有没有鬼晓得费长房这缩地术到底该怎么修炼。”
毛藓话刚说完,坐在驾驶座上的洪天明突然脚下油门一踩,车子呼的一下飞出好远,毛藓不堤防一个轱辘直接滚下了座位。
没等爬起来,毛藓张口就想骂,可话还没开口,就听洪天明幽幽的说到:“费那劲干嘛,直接问问白泽不就成了。”
听洪天明这么一说,毛藓眼前一亮,是啊,有白泽这个移动的法术小百科,还要什么悬赏令,这一想,毛藓也忘了要骂洪天明的事,径自爬上座位,跟白泽套起了话来。
洪天明回市里的时候并没有像来时那样让普通人看到,而是直接隐身走了。
所以一直监视着毛藓的厉轻风,只远远的看见毛藓好像是上车的姿势一样,然后一眨眼便不见了人影。
厉轻风可以对领袖保证,他连眼都没眨一下,毛藓真的是突然间就这么凭空不见了的。
揉了揉眼睛,厉轻风依然没能找出毛藓的影子。
好像是电影里的神仙一样,不,她比神仙还牛,神仙要不见,还要转个身或者挥挥袖子啥的,可她却是屁股一撅,人就没了。
厉轻风觉得自己的三观,在这一夜被毛藓像是刮大白一样,把他的三观是左一遍右一遍,刷新再刷新。
看着毛藓消失的方向,厉轻风磕磕巴巴的道:“舒,舒局,人,不见了。”
陪着厉轻风熬了半宿的舒简,端起一杯浓茶,足足的灌了几大口,刚放下杯子,就听耳机里厉轻风磕磕巴巴的声音传来。
厉轻风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向来冷静果断,今晚的厉轻风也是狠狠的让舒简对他的认识刷新再刷新。
此刻的舒简甚至觉得,厉轻风就是被自己耽搁的一个相声演员,这半宿的贯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