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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他晕倒的时候恰巧就砸在了郑梦琪的肩膀里,所以郑梦琪才发现他的状态不对,要不然她真想这样一直装聋作哑下去,省的听得多了都是心碎的理由。
再灯光的照射下,郑梦琪很快就找到了枪口的位置,子弹打穿了他的整条胳膊,血流不止。
眼下根本就没有合适的治疗条件,她身为一个医生,做过无数妇科方面的手术,按道理说还是有把握帮他疗伤的,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适合做手术的工具。
郑青春也意识到陈荒唐受伤不轻,心疼的要死。
“怎么办,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
“闭嘴,收起你那没用的眼泪。”
郑梦琪冷喝道。
郑青春也知道自己很没有用,想哭又不敢,不哭又好似什么都做不了一样,她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是个废人。
就在刚刚,她甚至还毫不留情的想要打他耳光,不难想想在陈荒唐知道自己即将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还想要给郑青春最后的安慰和保护是一种怎么样的决心。
郑梦琪拉起自己的裙子毫不犹豫地撕了起来,一条又一条,直到能将他的伤口全部覆盖。
裙子本来就不厚,但撕得就只剩下内衬了,终于是厚厚的将陈荒唐的胳膊包扎了好几十圈,血算是暂时止住了。
郑梦琪边擦拉擦汗,边气喘嘘嘘的坐在一边的地上,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办法。
郑青春小声的对她说,“谢谢,谢谢你救他。”
郑梦琪冷笑,“哼,你不必感谢我,也不要把我想的太好了,或许我救他本来就动机不纯,或许等我反悔了,我就把你和他都杀了也未尝不可,你记住,千万不要再招惹我。”
134爱之深,恨之切()
郑梦琪边擦拉擦汗,边气喘嘘嘘的坐在一边的地上,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办法。
郑青春小声的对她说,“谢谢,谢谢你救他。”
郑梦琪冷笑,“哼,你不必感谢我,也不要把我想的太好了,或许我救他本来就动机不纯,或许等我反悔了,我就把你和他都杀了也未尝不可,你记住,千万不要再招惹我。”
陈荒唐的血虽然暂时止住了,但是人却是真的疼晕过去了。
“来人,来人,快来人。”
郑梦琪对着门外大喊大叫,完全没了一点儿淑女的样子。
这和平日里郑青春印象中那个既爱美,又爱干净的郑梦琪一点儿也不一样。
“梦琪你要做什么?”
郑青春惊呆了,以为她疯了。
可不是吗,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对着空荡荡的大门大喊大叫。
这里固若金汤,宁博远根本就没有派人在门外看守,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任他们有三头六臂,也是毫无办法从这里逃脱的。
郑梦琪并不理会她,继续奋力的将拳头往门上砸去,发出咚咚咚的声响来。
郑梦琪在大喊大叫了很久之后,并未有人来开门。
“如果没有药,荒唐的胳膊会废掉的,会废掉的”
她眼中噙着泪水,背靠着门坐在了地上,面无表情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像失了魂魄似的。
郑青春恍然大悟,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往好的地方去考虑了,万一会遇到一个好心人愿意帮助他们呢。
总不能看着陈荒唐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却无动于衷吧。
于是她也学着郑梦琪的样子,边拍门,边大喊大叫。
“来人,开门,快来人啊??????”
宁博远的手下在监控室里,耳朵都要被两个女人轮番轰炸的废掉了。
就在这个时候,郑梦琪那个相好的手底下一个小喽啰刚好来给他们三个送饭。
门刚一开,郑梦琪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了过去紧紧抓住了来人的胳膊。
“小哥哥,妹妹求你件事,你看,陈荒唐他快要不行了。他被我误伤,有可能会死的,你可不可以行行好,行行好,帮我拿些止痛药,和消炎药,剪刀纱布什么的。”
那人,用手电照了照躺在地板上的陈荒唐。
又回过头来,一幅色|眯|眯的样子,看向郑梦琪。
郑梦琪哪里能不知道这人的心思,赶忙松开了抱着的胳膊,双手交叠在自己的胸前。
“求你,求你帮帮我,救人一命将来好人好报,老天一定会照顾你的。”
只见那人,轻轻将饭篮子放在一旁,折返回郑梦琪的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左右仔细看了一圈。
嘴巴里啧啧有声,“老天保佑,得了吧,从我选择跟着宁老大的那天起,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好结果,那又怎么样,好人未必得好报啊,你那个养母不就是例子吗,还是得快乐时且快乐吧。不过话说回来,像你这美的女人,我们老大还真是舍得让你死,可惜了。”
郑梦琪自知已经毫无办法,只能眼中含泪,面上陪着笑脸。
“如果小哥哥愿意,我可以先给你一些利息。”
说罢,郑梦琪缓缓的在男人的面前脱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只见那人看的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但片刻之后,那人又摇了摇头,“美人计,框我是吧,万一我上了你让我们老大知道了,他不把我废了才怪。”
郑梦琪说罢,直接跪在了男人的面前,两只手扶在男人的腰间。
咬着男人的扣子,往上,一边轻轻咬着一边说,“小哥哥,只要你肯帮我拿到我想要的那些东西,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说罢郑梦琪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深情注视着男人的眼睛,冷哼一声,“你们老大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我,他只把我当工具,现在我在他的眼里毫无作用,现在我只求哥哥你收留。”
郑梦琪惯会勾引,三两下弄的那个男人飘飘然起来。
“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郑青春很害怕,却不敢在这个时候发出任何声音来,只是紧紧的咬着自己的手臂在心里哭泣。
她知道,郑梦琪没有那么贱,是个男人她都想招惹,她这是为了救陈荒唐,才会如此作践她自己。
郑青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逼着自己偏过脑袋,不去亵渎郑梦琪的付出,或许这样她才能没有那么强烈的负罪感。
好一段时间以后,男人餍足,从郑梦琪的身体上爬起。
“郑梦琪,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以后我但凡有需要你都必须随叫随到。”
他用手电照着郑梦琪的那张精致的脸,一只手在她的脸色狠狠扭了一把。
郑梦琪颤抖着将地上的衣服狠狠地抓进手里,脸上堆起了笑容对着男人点了点头,“是,我绝对服从。”
男人的手电筒好似自始至终都没有照到郑青春的存在,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这里有3个人。
他穿好衣服以后,便拿起手电筒,一边抹着嘴巴,一边走向陈荒唐狠狠的踹了一脚。
“小子,算你运气好,老子这就去给你拿药。”
说罢就要出门,却不想再门口的一侧,看见了背对着墙壁抱着自己胳膊狠命啃咬瑟瑟发抖的郑青春。
“哟,郑家二小姐,我还以为你凭空消失了呢,早知道你也在,我们是不是该一起呢?”
男人脸上闪着淫光,贼兮兮的看着郑青春。
虽说与郑梦琪比起来,郑青春这个女人不施粉黛没那么精致,但是在这里能让两个女人都将自己奉为神,那是一种多么让人向往的事情。
“小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她哪里有我好看,你知道的我和她有仇,你要这样我可不依着了。”
郑梦琪迅速的穿好残破的裙子,挡在了郑青春的面前,两只胳膊环在男人的脖子里,顺从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
男人瞬间心里乐开了花,懂事的女人就是好,哪里像郑青春那样呆呆的没一点儿趣味。
就在郑青春的面前,郑梦琪为了保护她不被男人欺负,又一次委屈自己,陪着笑脸被欺负了。
郑青春情绪复杂的看着郑梦琪那张就让自己觉得熟悉又陌生的脸。
这算是郑梦琪从小到大第一次保护自己,却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心疼,还是心疼。
郑梦琪在和男人纠缠的间隙,目光笃定地看向郑青春,那样子分明是在告诉她,“不用为我担心,救人要紧。”
无声的泪像一条小溪一样,不停往郑青春的脸上流淌。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以后,男人第二次松开郑梦琪满足的笑着离开了这间小黑屋。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郑梦琪朝着角落的地板上,连吐了好几次,才缓了过来。
郑青春走近她,缓缓的将郑梦琪的抱紧。
“梦琪??????”
郑梦琪,抬手,轻轻的将她推开。
“我脏,别碰我。”
她说话的时候是流着泪却带着笑的,但郑青春分明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不,梦琪别这么说,是我,是我自私,是我眼睁睁看着,却没有阻止,我??????“
郑青春觉得自己很懦弱,她感到深深的自责。
就在姐妹两个抱头痛哭的时候,门开了个缝,从外面推进来一盘东西。
拿起手机的手电筒,两姐妹慢慢靠了上去。
“手术剪,纱布,酒精,止痛药,消炎药,太好了荒唐有救了。”
郑梦琪一样一样的如数珍宝,确定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以后,兴奋的抱着郑青春又笑又拍她的脊背。
她竟然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瞬间恢复生机,满血复活。
郑青春很担心她的身体,但郑梦琪抱起那盘救命的物件立刻就扑到了陈荒唐的身边。
“青春,快来,手机快没电了,趁现在,我们要快。”
“啊,恩,这就来!”
说完,郑青春拿起手机,仔细的和郑梦琪进入紧张的手术状态。
来来回回的看着郑梦琪在陈荒唐的胳膊上来回翻动,子弹埋得很深,期间陈荒唐有醒过来片刻,大概都是被疼醒的。
他嘴唇几乎没了血色,整个人汗兹兹,湿漉漉地像被汗水浸泡过一样。
郑梦琪生平第一次做这种手术,还是在这么条件艰苦的环境里,自然整个人都是紧张的,生怕稍不留意他的胳膊就保不住了。
要不是郑青春不停在身边给她打气,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坚持的下来。
整个手术做下来,郑梦琪感觉身体跟不是自己的一样,浑浑噩噩地倒在了地上和陈荒唐并排倒着。
她给自己的嘴里吃了一粒药片,咀嚼了几下,对着陈荒唐狠狠地吻了下去。
郑青春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空气,她在心里觉得自己不如郑梦琪敢付出,难怪她会恨自己,爱的太深,伤的太深。
手机刚好没了电,郑青春的面前现在完全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难过和自责的声音反复在自己的心里纠缠。
她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就在她无声咬着自己的一只手背发呆中,一只冰凉的大掌摸到了她的另一只手。
一丝沙哑的声音响起,虚弱的像从远处飘过来似的。
“青春,青春是你吗?”他问。
135出逃()
就在郑青春无声咬着自己的一只手背发呆的过程中,一只冰凉的大掌摸到了她的另一只手,并且越握越紧。
一丝沙哑的声音响起,虚弱的像从远处飘过来似的。
“青春,青春是你吗?”他问。
郑青春本能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毕竟救了他的人是郑梦琪啊,如果她听到了自己千辛万苦救过来的陈荒唐醒来,关心的第一个人是自己的话,心里会有多么难过。
但就在此刻,门外响起了不小的骚乱声。
听得几声枪响,再然后就是人来来往往奔跑的声音。
郑青春害怕极了,将自己蜷缩的更加紧了。
陈荒唐手一手捂着那条受伤的胳膊,从地板上艰难的爬起来,朝着门口的位置听。
“太好了,警察终于开始行动了,这说明解药已经成功研制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郑青春问。
“因为我是警察安插在宁博远手边的一个卧底,光我知道的,警察的卧底不止我一个。”
门开了,是乐儿亲自带的队来营救他们了。
乐儿穿着正经的警察制服,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少了一份千金小姐的气势,多了一份庄严。
“解药我们已经拿到了,快撤,现在这里不安全,宁博远已经逃跑了,我怀疑这里早晚会被炸毁。”
乐儿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跟陈荒唐对着话,看的出来情况十分紧急。
“好,这一天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