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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说过,以前承受的那些屈辱,他都会讨回来!
“谨言啊,爸爸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你妈,但是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你们了,你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慕正往日里的疼爱已经完全化为了陌生,甚至带着些恐惧。
要是当年的事情被抖出来,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宋壑嫌恶的看了自己的妹夫一眼,其实,打从一开始到现在,宋家人都瞧不起慕正,要不是宋淑清舍了命都要嫁给这么个东西,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端来。
要是只和慕正有关,那他倒不必再管,但万一把宋淑清牵扯进来,更甚连累宋家,那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孙婉不是阮家的孩子吧,你把人藏哪儿了?”宋壑将近期调查得到的结果在脑中梳理了一遍,虽说是在质问,但完全是肯定的语气。
“这好像并不重要。”慕谨言看着慕正变了又变的脸色,不由得轻笑,“送去检验的样本还在医院存着,您要是不信,可以再验一遍。不管是不是孙婉,你只要知道,人在我手上,就够了。”
他从来不觉得能瞒过宋家,阮非晚作为他们以为的目击者,不过是用来恐吓他们的存在,让她出面,不过是让他们更加相信,不过看起来,现在不出面,却让他们更害怕了。
倒是一箭双雕。
宋壑的目光越加阴冷。
蛇被打中了七寸,首要目的不是攻击,而是先全身而退,再伺机出手。
“如果你是想要慕氏,我可以让慎行退出竞争,把继承权让给你。”哪怕是退步,从宋壑嘴里说出来,也如同施舍一般。
完美诠释了宋家人所谓的傲气。
慕谨言摇了摇头,“不够。”
“你还想要什么!我警告你,凡事都有底线,不要以为拿了这么个把柄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宋家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本以为最大的让步,却被轻易否决,沉稳如宋壑也忍不住动了怒。
慕正站在一边,已经傻了,呆滞的看着儿子和大舅子将自己的企业当做利益取舍的棋子来谈判。
“我要宋淑清让位。这慕太太的位置她坐了这么久,也该坐够了。”一根烟抽完,烟雾袅袅散去,他也亮出了自己最后的要求。
“不可能!姜画这样的身份,让我们宋家人给她让位,岂不是笑话!”
“你不要忘了,宋淑清是怎么坐上慕太太的位置的!这个身份本来就不属于她!变成笑话和被人唾弃,哪个更严重?以宋家在京都的地位,一旦被泼上墨汁,哪怕不伤根本,恐怕也不太好看。”
“你敢!慕谨言,你要是敢说出当年的事情,宋家不会放过你!”
“恐怕到时候宋家自身难保,抽不出空来教训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
宋壑已经不复冷静自持的模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只恨不得立马让人收拾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慕谨言一直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说是成竹在胸也不为过。
蛰伏了十几年,自然准备的事无巨细。
“你让我考虑一下。”争锋相对之下,宋壑在权衡了利弊之后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他不知道慕谨言到底知道的有多详细,也不知道他手里还有多少底牌。不过就单是今天了解到的,也足够让他心惊肉跳。
这件事情太大,他必须要回去和宋老爷子商量一下。
“当然,只是不要太久。大哥这件事还在风口浪尖上闹着,要是再添一把火,烧起来,恐怕就不好收拾了。”慕谨言满意的笑了,“您那位妹妹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这件事,您恐怕得好好劝劝她。”
宋壑五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有过这样的憋闷,一阵气血冲上脑门,险些栽在地上。他用尽全力忍住心头翻滚的怒火,冷哼一声,重重甩上门离开。
一直在客厅忐忑等待的宋淑清忙不迭迎上去,却被速来疼爱自己的大哥一把推开。看着宋壑的背影,她不由得彷徨起来。
同样彷徨的,还有慕正。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的!慕谨言,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你想害死我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爸,我要是眼里真没有你这个父亲,恐怕你也就不能这么安生的坐在这里了。”慕谨言看着反复瞬间衰老的慕正,拍了拍他的肩,“把慕氏交给我,和我母亲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不都是您想要的吗?现在我成功说服了宋家,您应该高兴才是啊!以后,你和我妈,可以舒心的在家享受生活了,也算对得起我妈吃的这些苦头了。”
说完,顾不上已经浑身颤抖的慕正,出了书房。
“儿子,成了吗?”姜画躲在拐角处,一看见他出来,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心中升腾起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微微点了点头。
姜画瞬间松了口气,眼里闪烁着泪光。这么多年了,她终于等到这么一天了!
“您就这么想和他在一起?你忘了外公是怎么死的,忘了我们在国外的那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个问题,自懂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问过,但是这一刻,他忍不住了。
他对慕正和宋淑清最大的仇恨,爆发于外公死的那一天。那个素来疼爱他的老人,不堪宋淑清的刁难和侮辱,突发脑溢血死亡。造就这一切的,是慕正的滥情和懦弱,宋淑清的蛮横和迁怒,还有姜画的固执。
但是他没有办法去怪这个和自己相依为命的母亲,只能恨那两个人。
姜画的雀跃的神情一瞬间暗淡下去,很快,一种偏执又扭曲的光亮在她眼里浮现。
“你外公的死,我和你爸都有责任,我要是怪他,我自己也永远过不去这道坎。谨言,正是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还害你跟着我吃了那么多苦,所以,我必须要和他在一起!我一定要成为名正言顺的慕太太!”
话音未落,慕谨言已经匆匆离开了,姜画一开口,他就知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中午到的慕家,现在出来一看,天都黑了。
陈柯看他一脸倦意,急忙打开了车门。
“事情成了。孙家那里你好好安排一下,不要出纰漏。”他坐进车内,整个人才算放松下来,长吐了一口气。
“孙婉下午说要见你,一直在办公室等到现在。”陈柯说着,发动了车,“我没敢做主,你看见还是不见?”
“改天吧,我累了。”慕谨言看着车窗外大雪,想到昨晚在会场门口,阮非晚站在飞舞的雪花后面,娉娉婷婷,比她裙边的花朵更妖娆。
“去荷澜庭。”他疲惫的声线里,竟带了些迫切。
第70章 一起睡觉()
“慕总,你这次,是认真了?”陈柯知道自己不该干涉他的私事,但还是忍不住。
“大概吧。”他的笑容里有几分苦涩,“既然躲不开,那么,我想试一试。”
听到他这样说,陈柯沉默了,只能在心里叹气。
为什么,偏偏是阮非晚呢!
慕谨言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是疯了,但是已经偏了轨的火车,只能朝着那个黑暗的方向继续开下去。
上了楼,悄无声息的开了门,慕谨言站在玄关处,看到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的阮非晚。
她应该是刚刚洗完澡,随意披散着的长发还未干透,粉红色的睡衣衬得奶白色的皮肤更加柔软,她正捧着杯牛奶小口小口的喝,扑闪的眼眸盯着电视。晕黄的灯光下,这一幕看的他的心都暖了起来。
“温柒说你一天都没好好吃饭了,我顺路带了些东西,你看着吃点。”他冷不丁出声,吓得正捧起杯子的阮非晚手一哆嗦。
牛奶洒在嘴角,她呆呆的盯着慕谨言,这个模样看在男人眼里,无端端觉得勾人的很。
“吓着你了?”他忍住身下的悸动,走过去给她擦干净,把袋子里的食物拿出来排列在桌子上打开。
其实这是他特意到汕味园买的,这家的海鲜粥和点心最为出名,想着大晚上的,吃点这些最为合适。
用料满满还带着热气的海鲜粥,晶莹剔透的虾饺看着的确诱人,阮非晚吞了吞口水,忙不迭又喝一口牛奶,坚定了自己的意志。
“谢谢,不过我晚上不吃东西的。”身为女艺人,身材走样是最大的噩梦。哪怕163的她只有90斤,也不敢懈怠。
而且这大半夜突如其来的关心,实在是让她惶恐。
“你身上都快没肉了。”慕谨言不悦的紧了紧眉头,目光落到她大小刚好形状美好的饱满上,眸色深了几分,“这么饿着,对身体不好,多少吃点。”
说着,他舀了一勺粥,直接递到她嘴边。
阮非晚大囧,本来就还没从慕谨言说的“试试”中的震惊缓过来,现在面对这样的柔情,更加不知所措。本着过一个流程的心态,硬着头皮吃下半碗粥,就再也不肯张嘴了。
“我真的饱了。”她言之凿凿,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发个誓,“那个,我累了,想睡觉了”
她偷偷用余光看慕谨言,心里却在哀嚎,明天得多跑个四五圈了!
没想到,慕谨言也跟着起身,一步不落的紧着她的脚步。
“你干嘛!”
“睡觉啊,你不是说累了?”男人一脸无辜。
“对、对啊,我睡觉,那你跟着我干嘛”她结结巴巴,杵在房门口不敢进去。
“一起睡觉啊,我也累了。”慕谨言揉了揉她的脑袋,颇为蛮横的挤上来打开房门,把她也带了进来。
阮非晚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的思绪乱成一片。
他要留下来过夜!
“不是,你不是说会给我时间嘛!这一天还没到呢,哪有你这样的!”就在她发呆的时候,慕谨言已经麻利的开始脱衣服。她面红耳赤的背过身,不满的抱怨!
“嗯,我是给你时间了啊,你想你的,我继续我的下一步。”他的语气里带着调侃般的笑意,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起。
阮非晚不知所措的站着,对于这样的突发事件毫无应对能力。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但是这次,在还没有想清楚的情况下,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亲密。
思考了一会儿,她踮起脚尖飞快跑到了客房,锁上门,安心的睡下了。
慕谨言既然想要留下来,就满足他好了!
许是药物的原因,她一整天都不太清醒,一沾了枕头,就昏昏欲睡了。
睡得正迷糊,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圈了个严实。
“唔”阮非晚舒服的喟叹出声,还不老实的伸手摸了摸,手感好棒!弹性十足咦,怎么还有一个硬硬的小疙瘩?
摸着摸着,混沌的脑子里突然觉得出些不对劲来。
这是什么玩意?
她费力的睁开眼,眼前是一个红褐色的小点,再定睛一看
“啊啊啊!”受到惊吓的人从床上跳了起来,她刚刚摸的,居然是!
“你怎么在这!”她欲哭无泪的看了一眼房门,又看看床上光溜溜的男人,又惊又气。
“陈柯没有告诉你,备用钥匙就在玄关那的抽屉里吗?”慕谨言摊摊手,又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别想太多,我就是想抱着你,好好睡一觉,我今天很累。”
低沉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丝脆弱和疲惫。
阮非晚几乎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愣了一会儿,直到头顶上方的呼吸变得绵长而有规律,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慕谨言,你这次真的是认真的吗?”
“嗯。”听起来好像是无意识的闷哼,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她慢慢放松了身体,甚至还向怀抱的主人凑近了些,闭上了眼。
慕谨言看着她头顶小小的漩涡,满足的笑了。
自从这一夜之后,慕谨言就算在这定居下了。两人每晚相拥而眠,白天他去公司,阮非晚就和温柒呆着,聊天或是逛街,倒是人生这么多年来少有的安逸。
慕慎行的丑闻风波热度慢慢淡了下来,阮非晚看新闻的时候看到,心里总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那晚的事情她还记得,虽然不提,却不代表心里有疙瘩,至于为什么最后却变成了孙婉,她没有问,也不敢问。
还有当初慕谨言提出的“利用价值”,她妹妹的事情,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横亘在她心头,让她始终没有办法对慕谨言真正的接纳。
两个人之间隔了这么多秘密和黑暗,又何谈真心?
他们就这样别扭又温和的相处着,慕谨言大概是很忙,每晚回来都是一脸的倦意,阮非晚觉得他对自己的想法一定也有所察觉,只是也没有提及。
一周后的一个早晨,她醒来的时候,慕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