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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这衡韵下了大手笔了,听说原本的制作班子和导演不满意丁苒,衡韵就索性来了个大换血。所以啊,这试镜什么的都是幌子,其实早就定好了人,不过借此制造个噱头罢了。”
阮非晚“哦”了一声,觉得有些可惜,也没再多说什么。丁苒现在成了孙婉的头阵兵,在没有摸清对方想干什么的时候,她并不愿意轻易起冲突。
李洵知道她们要过来,早就买好了点心在办公室里等着了。
温柒见了这些乐的眼都睁不开了,美滋滋的道谢后就毫不客气的开吃,阮非晚也放纵了一把,拿了杯热奶茶喝。
暖热的奶茶喝下去,连隐隐作痛的小腹都暖和了起来,很是舒服,心情都好像明朗了起来。
以前她对这些甜食不感兴趣,现在看来,多数女孩热爱这些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这脸色看起来不太对劲啊,该不会和那家伙吵架了吧。”李洵看了她一会儿,半开玩笑。
阮非晚瞄了他一眼,闷头不做声。
“不是吧!还真被我猜中了?!”他浮夸地捂住嘴,假模假式地打了自己两下,“真是见鬼,温柒你这乌鸦嘴怎么还会传染人呢!”
温柒啃蛋糕啃得正欢,给了他一个鄙视的表情。两个人欢快的互动把阮非晚逗笑,很快又拉下了嘴角,“我今天见到他母亲和顾小姐了,真的是一团糟。”
李洵闭了嘴,姜画对阮非晚的不喜欢他是知道的,而且是算是慕家的家务事,他不好多说什么。
阮非晚也就是发牢骚般的一说,也知道他不方便插手,便主动谈起跑宣传的事情。
三月的天气刚刚好,这个时候出去工作就当是春游了,还能让她短暂逃离所有的烦心事,放松身心。
在公司里耗到不能再耗了,她才磨磨唧唧地离开,却还是不愿意回家,只能去医院看看外婆。
温柒被父母叫了回去,她一个人来到病房门口,听见外婆正在同护工说话。
“小晚这孩子啊从小就懂事,现在有谨言陪着她,我就更加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只是你不知道,我还有个孙女呢,和小碗一样的漂亮,可惜到现在都没能找到。你说万一哪天我撑不下去了,到地下见着女儿,该怎么和她交代啊!”
“陈阿姨,你就别忧心了。慕总可厉害了呢,有他在啊,一定能帮着找到另一个孩子的!”
“哦?都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谨言那孩子是做什么的呢,你是不是知道?”
护工当然是知道的,阮非晚生怕外婆知道的太多会牵扯出那段往事,连忙推门进去。
她打起笑脸,“外婆,我来看你了。”
“你这个丫头呀,让你好好工作你怎么不听呢!总来看我多耽误时间啊!”陈清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眼角的笑意都开了花,拍拍床边让她坐过来。
没过多久,慕谨言也找了过来。陈清向来乐意见到他们俩在一起,自然更为高兴。
“你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早。”两人拿着慕谨言带来的红提去洗手间清洗,前阵子外婆念叨过想吃这个来着,她这个亲孙女都忘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知道你心情不好,哪还能在公司坐得住,万一你一个不高兴又跑到哪个城了,我还得巴巴追过去。”他说的是实话,在公司里一个下午都心神不宁,文件也看不下去,索性让陈柯留在公司里加班,自己追了过来。
阮非晚招架不住好话,也就舍不得再板着脸,两人靠的近,慕谨言一见她神情转变,就得寸进尺地把嘴靠了过来。
她动了动鼻子,敏感地发现他的身上,似乎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这香味今早她好像在顾白薇身上闻到过。
顾白薇就在楼下住着,隔着两层楼板的距离,看来慕谨言是先去了那里,才来找的她。
虽然明知道他很有可能是去找姜画的,阮非晚心里还是痛苦不起来,脸又重新板了起来,沉默着清洗水果。
慕谨言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心惊胆战的跟在她屁股后面转。回到病房后,连陈清都看出了这两人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孙女对着自己还是笑吟吟的,看样子是不想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不和来。她也就跟着装糊涂,只当阮非晚是在耍小女孩脾气,反而对这个“孙女婿”更加满意。
陈清体谅愁眉苦脸的慕谨言,不一会儿就说自己累了,把两人打发走。
阮非晚任由慕谨言牵着往外走,门一关,就卯足了劲儿甩开。
第166章 我们家你最大()
她一甩开,慕谨言就又牵上,来回好几次,就跟俩小孩闹着玩似的,半点没有严肃的气氛,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还有几个认她上前要签名的,都被慕谨言挡了回去。
“慕谨言,你能不能别这样!”阮非晚心里堵得慌,把手背身手死活不让他再碰。
他看起来有些可怜巴巴的,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小声说了句,“你总要让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这一路上我都在反思,实在是想不出来。”
好看的脸配上示弱的眼神,的确是很能打动人。阮非晚甚至觉得自己继续闹脾气,身后几位大妈就该冲上来为这人打抱不平了。
“先回去再说吧。”她钻进一直跟着他们的车内,慕谨言也快速跟着进来,把她揽怀里。
后座宽敞的很,两人却坐得和连体婴儿一般。他靠得近了,那股子香水味就越发明显,熏得她及欲作呕,赶忙打开窗户通风,恨不得把脑袋伸出窗外。
晚上的风还是挺凉的,慕谨言怕她冻着,给她披上毛毯。倒是让她借机从怀里逃了出去,然后整个人恨不得挤进车门里,眼中尽是防备。
“到底是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你还答应了要给我时间解决这件事情的。”
老祖宗说得好,事不过三、伸手不打笑脸人,虽说阮非晚是受委屈了,可是也总该告诉他到底怎么了!慕谨言的心情也彻底垮了,语气无奈,不过笑容还是温和的。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气味,我难受。”她憋着嘴一副委屈模样,看上去是真的很不舒服。
慕谨言不解地闻了闻自己,然后脱下外套扔出了窗外,动作快到她都来不及阻止。
“去看外婆前去了趟我妈那,她在我面前喷香水来着,估计是那时候染上的。”
原来姜画和顾白薇用的是同一款香水?他说了,阮非晚很自然的就相信了,她不好意思的垂下眼,觉得自己是有些小题大做,不过依旧嘴硬着不说话。
她主动靠在了慕谨言的肩头,没了那味道真的让她舒坦了许多,像只猫儿一样在他肩上蹭了蹭,无言地道了歉。
“那你也没必要扔了衣服,多贵啊,回去洗洗不就好了!”好一会儿慕谨言都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她噘着嘴小声抱怨了一句,又主动揽着他的胳膊。
“我不希望你不开心,一点点都不希望。”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撩人的很。
阮非晚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人在感动之下容易情感泛滥,她纠结了一番后选择坦白,“那个味道和顾白薇身上的一样,我知道我小心眼了,你就算是去看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能我最近脾气不稳定,我给你道歉,你能不能别生气。”
说完之后她把脑袋埋得很低,心里打起了小鼓,因为她自己都为这种小家子气的行为而感到羞愧,更怕慕谨言会嘲笑她。
“就为了这个?”慕谨言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同自己对视。
“嗯,我知道这样很莫名其妙,所以”
剩下的话被堵回去了,他吻得狠,像是在发泄怒气。阮非晚自知理亏,忍着轻微的疼痛主动回应,迎来了更激烈的掠夺。
到最后,阮非晚是被抱上楼的。慕谨言除了亲吻并没有做其他过分的事情。倒是她自己满脸红晕,羞的不好意思见人。
特殊时期必须要特殊对待,慕谨言憋了一肚子的火,也只能恨恨地在她脖子间种下几颗草莓,咬牙切齿,“要不是你身体不舒服,我一定要让你长个教训。”
“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看你多凶!”一想到那几次被收拾的下不来床的经历,阮非晚浑身就发软,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
他停下攻击,转而在她耳朵边吹气,若有若无的挑弄简直让人心神不宁,“我怎么凶你了?是这样,还是这样?我怎么觉得你还挺喜欢的?”
说着,手也跟着不安分。
“慕、谨、言!”她真的被这个男人的没皮没脸打败了,忍无可忍地抬了一下膝盖。
“唔”上一秒还很得意的人,下一秒已经捂着战斗点倒在了床上,脸黑的像块炭。
“阮非晚,你这是谋杀亲夫!”
“谁让你不正经的,活该!”膝盖的力度是控制着的,她知道不会有大问题,幸灾乐祸地做了个鬼脸直奔浴室,啪嗒锁了门。
打开花洒,热水淅淅沥沥淋下来,蒸腾起的暖气让人迫不及待想好好洗个澡。
阮非晚刚试了温度,就见门把被转动了两下,随即传来慕谨言的声音,“晚晚,自觉点开门,你知道我有钥匙的。”
“哦?是第二个柜子最里面的那串吗?我收起来啦!”
“我艹!”慕谨言难得爆了句粗口,一拳砸在门上,墙壁都跟着抖了抖。
她舒服地享受着热水,笑得格外开怀。
被压制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扳回一城的她心情畅快无比,连带着将白天的不愉快忘了个一干二净,哼着歌吹头发。
慕谨言直到洗完澡还沉着个脸,自觉地接过吹风机,说话还挺不客气,“别唱了,你这辈子都没有做歌星的命。”
“那我想做歌星,慕总愿不愿意捧我呀?”阮非晚抱着他精壮的腰腹,花痴地在八块腹肌上蹭了蹭,又摸了摸,喜欢的不行。
浴巾下瞬间精神抖擞。
“那要看你有多大的诚意了,要是伺候的好,捧你做歌神都行。”
“哎呀我好困,还是快点睡觉吧。”她立马撒开手,一边假惺惺打哈欠一边躲进被窝里。
“。。。”慕谨言无奈的笑笑,跟上去用手帮她暖肚子。
今早起的迟,所以阮非晚其实一点儿都不困,舒坦地躺着玩手机。
热搜榜第二条蹦出来:丁苒涩果。看来温柒说的这事已经定了下来,她点进去看,下面的评价一水儿都是对丁苒的赞美,偶尔有几个提起之前的丑闻,都被骂的狗血淋头。
慕谨言腾出一只手看文件,余光见着她屏幕上的内容,随意评论了句,“看来衡韵这次下足了本钱,怪不得宋壑把自己的宝贝外甥骂了一通,搞得正合上下都知道了。”
“你每天这么忙,还有时间关心这种事情?”她有些诧异。
“你觉得这种事情微不足道?和宋家挂钩的,都算不得小事,不过我还以为慕慎行被骂了几次之后就会专心在工作上,没想到他还是这么乐忠于这种小把戏。”这番话透着嗤之以鼻的意思,显得慕谨言有些狂妄。
阮非晚却不免忧心,“你和宋家现在的关系很糟糕吗?”
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自己在这其中占了多大的影响,她相信慕谨言一定能处理好这种事情,但是自己和阮亦时掺和在其中,他难免会受到牵制。
“你那点脑容量就别想这些事情了,宋壑只会在明面上和我较量,宋老爷子也是个明白人。就那母子俩上蹿下跳的,除了闹出几桩丑事来也没做成什么,所以根本构不成威胁。”
“可我就是想不通,慕慎行力捧丁苒,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慕谨言掐掐她的脸颊,“就是想让阮亦时闹心呗,还是老套路,阮亦时伤心了你就跟着伤心了,然后再波及到我,说的好听点就叫隔山打牛。不过看起来我们家这座小山已经聪明些了,不会因为某人的几句话就离开我。”
“我本来就很聪明,不是,我才不是山!你是牛!”她挺不服气,气哼哼的反驳。
“好好好,我们家你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慕谨言转而把玩她的头发,卷起她长发送到鼻下嗅着,眼睛却还专注在文件上,看着还是一本正经的用功样子。
阮非晚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会儿,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阮亦时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了,发出去的几条微信也都没有回复。虽然从某种方面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依旧忍不住担心。还有外婆那里,外婆心心念念着想要找到阮亦时,她到底该不该说?
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在慕谨言的怀里,睡觉似乎格外容易。
第二天又起晚了,睁眼的时候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