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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喜欢,阿古十分好奇:“如果你是讨厌的为什么还会来这里?”
“找不到原因,即使是讨厌还是想来。”夜渊睁开眼睛,侧头看向阿古说:“不过,今天这份讨厌却没有出现。”
这种感觉仿佛是在告诉他,会讨厌独自目睹破晓是因为只有一个人,有了她在一旁往日感受不到温度的阳光今日破天荒的带给他丝丝暖意。
“这还挺奇怪的。”说讨厌日出却坚持看的夜渊今天却说并不讨厌。看远处的金光仿佛墨汁晕染宣纸般迅速的染黄四周的白云,阿古喃喃自语:“我反而觉得有点空虚……”
这种空虚像是眼前的这份曙光应当共享而不应该一个人孤寂的眺望,但不是此刻身边的他,应该还有更适合的人。
“空虚?”夜渊反复思考这一词语,才恍然大悟原来一直的讨厌不是讨厌,只是空虚而已。
然而他的目光一直逗留在阿古身上,是因为她在所以这份空虚才会荡然无存?他在醒来之前究竟丢失了什么,才会毫无方向的没有活着的感觉,才会遇见青丘寒茗时就如同溺水之人遇见浮木,紧抓不放,害怕松手。
大石前两人静立不语,各怀心事。
久久之后,夜渊带着阿古沿路返回。
阿古发现,无论是夜渊的住所抑或是住所附近动物少之又少。沿路东张西望,她好不容易抬头遇见路经非山山顶的百灵鸟。
百灵鸟小小的悲鸣一声,空中打旋折回停在树梢。
“小心脚下石块。”夜渊忽然提醒,树梢上的百灵鸟惊慌拍翼离开。
回到夜渊的庭院。
“我还有事情要忙,你呆着这院子不要乱跑,到了午饭时间会有一个十来岁头上扎两个包的丫头给你送食物,除了她给的食物其他一律的东西都不准吃,听懂没?”
之前他也在忙着某事,因知道她已经抵达非山为免被寒茗先下手,夜渊才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赶回非山将她带回自己的庭院。既然已经将她安全带回,之前停手的事情也该继续。
“你又要离开了吗?”虽然不知道夜渊在忙什么,但从她还未出发前往非山之前夜渊就已经在忙碌着某事,就是不知道他一路忙下来的是同一件事情还是不同的事情。
“怎么,还没离开就开始想我了?”
阿古缓慢的扭头,眼一眯嘴角一歪,抛给夜渊一个深深的鄙夷的神情。
夜渊静静看着眼前女人这幅表情,缓缓地说:“你现在的表情会让我忍不住想揍你。”
两人语言上相互攻击一翻后,夜渊临走时给了一张黄符阿古:“这是传音符,遇到什么事情就对着它喊我的名字,我会赶回来。不要去寒茗的寝殿,现在的她是你惹不起的。”
夜渊准备离开之际,阿古又问起:“左包子呢?”
夜渊一锤打在阿古头上:“他现在没事,说会还给你就一定会还给你,我留着那东西干嘛。”
“不要离开这里,等我回来。”夜渊再三叮嘱,最终离开。
阿古坐在庭院的大理石凳上半个时辰,起身走出庭院。
此刻的祀铭被关押在宫殿深处某个庭院内,这座庭院的建筑与一般庭院无异,唯一不同的在于,庭院内每个房间房门打开后看见的不是家具而是一个偌大的铁笼,他就被关在其中的一个铁笼里。普通的铁笼自然困不住他,但这座铁笼不一样,每根铁柱上都贴了雷符,只要触碰铁柱就会受到雷击。
“早知道之前就不装晕。”本以为装晕以后被关押没有人再注意自己之后再逃出来四周看看探探情况,现在好了,关这里出不去。
祀铭躺在铁笼的杂草上,嘴里叼着一根杂草,之前的女态荡然无存:“不知道那个小家伙现在怎样,活着是活着就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就在他无聊的自言自语时,铁笼外飞来一只百灵鸟,对着他啼鸣。
祀铭叼着杂草坐起:“你是阿古叫来的?”
人们都以为动物不会人语自然听不懂人言,它们的确无法用人类语言交流却听懂人类的话语。
因而百灵鸟不断点头。
“她没事吧居然找一只不会说话的动物来。”他根本听不懂一通乱叫的百灵鸟要表达什么。
祀铭对天真歪头的百灵鸟招手示意它过来。
百灵鸟因受到大人所托,没有顾虑直接跳上前,结果被祀铭从铁柱之间伸手猛的抓住脖子,惊恐至极百灵鸟张嘴拼命啼叫。
祀铭趁机将某东西塞进它的嘴里,才松开百灵鸟:“你已经吃了我的独门炸弹,如果我念口诀炸弹就会在你肚子里炸开,不想死就找一只会说人话的同类来。”
为了求生存,半个时辰后百灵鸟骗了一直天真的鹩哥来。
鹩哥操着不太标准的话说:“大人说让百灵鸟大哥来找你,这个宫殿比预想的要大,没有地图和引路者会迷失方向,如果你能自由行动不要乱走,不能自由行动就让百灵鸟大哥回来通报她,她会想办法来找你。”
“你们过来,从不同的方向去找她,找到她就跟她这么说……”
百灵鸟泪奔的用翅膀拼命指着自己张开的嘴巴,祀铭一把捏起它的脖子:“安静的听我说话,否则我就直接捏断你的脖子。”
领受任务的两只飞禽,一直兴高采烈的展翅去完成任务,一直含泪奔赴使命。
两只飞禽一个向左出发一个向右出发。
其中一只经过青丘寒茗宫殿外时被守门的狐狸侍童一把射了下来:“非山好久没有其他动物了,这只百灵鸟好漂亮,我们拿进去给大人,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被抓的百灵鸟泪泉崩塌挣扎啼叫。
侍童将百灵鸟奉献给床上的青丘寒茗,青丘寒茗温柔的摸摸百灵鸟的羽毛让床边的侍童将它放进笼子里,不禁生疑:“非山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其他动物,怎么会跑来一只肥鸟。”
另一头。
天真的鹩哥兜兜转转终于找到阿古,欢快的直接飞扑到阿古怀里:“大人,我找到你了!”
阿古捧起鹩哥问:“是百灵鸟找你来的?百灵鸟呢?”
“我和百灵鸟大哥兵分两路来找大人,大人要找的那人让我们这样告诉你……”被捧在阿古手里的鹩哥不断在她掌上翻滚仿佛想多占点她手上的气味。
听完鹩哥的传话,阿古问:“你还记得去祀铭被囚禁地方的路?”
鹩哥扑翅飞起:“愿意为大人效劳。”
四五个时辰过后,阿古终于知道太过相信鹩哥是错误的,在邀请鹩哥带路之前,她应该仔细的盘问鹩哥识不识路。
“你真的确定是走这边?”阿古问了无数遍。
“相信我大人,这次一定没错。”鹩哥也回答了无数遍。
天色已暗,唯一照明的是阿古从经过的某个庭院里顺手牵羊拿下的灯笼。
目前,她和鹩哥来到一座荒凉的后院,这里载满树木,没有香气,后院里有几座人造的矮山坡。
经过山坡时,阿古隐约听见山坡背面传来的呻吟。
“等等鹩哥。”阿古提着红灯笼绕到山坡后,意外的发现一个认识的人:“周尤梦?”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快乐啊各位!= =
31太古虚实三一案
在山坡后所看见的是无法形容的惨况;阿古很难想象如何的坚忍才能使周尤梦仅仅只是咬紧牙关痛苦呻吟。
地上蜷缩成一团呻吟的周尤梦大汗淋漓,浑身是血;□在衣服外的皮肤逐渐溶解露出肌肉,透过跳动的肌肉甚至能够看见血管,不久肌肉仿佛一瞬间被抽干所有水分干瘪龟裂;于是便可看见骨头。
直到最后周尤梦抬头时;阿古只看见一具仿佛挂着腐肉的骷髅上有着新鲜的眼球和乌丝。
周尤梦早发现她;想说话,却痛得无法发言。
一个时辰以后;仿佛回放的录影带;周尤梦再次经历新一轮剧变恢复原本的样子。
来回一共两个时辰。
等到周尤梦身上再无变化她累得只能躺在草上喘息。
天真胆小的鹩哥捏着嗓子不断尖叫,被阿古一把按在怀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阿古走至周尤梦身旁径直朝她伸出左手:“需要帮忙?”
周尤梦看着近在咫尺的手,眼神丝丝飘离带点点恍惚:“我是堕神;你不怕沾染到我的晦气?”
“身正则草木不惊,心净则万恶难染。”见周尤梦没有力气的躺在地上,阿古遂蹲下试图搬起她:
“我还不透彻这个世界的规则,但我知道没有绝对正确的主观看法,你被贬为堕神我只觉得是一群高权力的人以他们的主观判断将你烙上罪名。在我的眼里,你不是罪人。你也不用抱着必须要感激我的心态接受我的帮助,我现在的帮助完全只是出于此刻的心情,仅仅只是我想这么做而已。”
周尤梦沉默的让阿古搬动她的身体,良久,仿佛是在说给阿古听又仿佛是喃喃自语:“明明只是她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但为何有时候你却像极了她……”
将周尤梦奋力拖到山坡,让她靠着山坡坐起阿古继续最初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阿古记得,最初遇见周尤梦是在鸿重镇的游神会,但转念想想周尤梦对夜渊的执着,理由又似乎挺明朗。
“有他的地方就有我。”
阿古也落坐在一旁,拖着腮:“我有时候真佩服你的直接,像这样的话女性大多会害臊的难以启齿。我有一个问题,看上去你似乎很早以前就认识夜渊,显然夜渊却不认识你,这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保留了从亘古时期到现在的记忆,而他,在亘古的那场战役中因追随而选择了自我消亡。我怎么能够允许他就这样成为往日的一阵和风,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他的心再次跳动。”周尤梦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深刻的执着哪有此刻的坚定与不迷茫。
“亘古时期?”这一词语对于阿古来说太陌生。
“那是大量神诞生的时期,也是神最活跃的时期。如若不是亘古时期的那场天变致使大量的神追随太古沉睡,也轮不到半神掌天,他们更无法自持甚高的对我施罚。”周尤梦自卑面容,只要与人对话她总不自觉低垂下头。
“半神?”阿古对这一词语颇为敏感。
“亘古时期大量神活跃在人界与人通婚,诞下半神人,半神人或与半神联姻又或继续与人通婚繁衍后代,神力也得到延续。神大多纯善,但人却欲望繁多,在大量创世神存在的亘古得到人血脉的半神也延续了那份欲望彼此之间不断争斗,直到所有的创世神都不再活跃时他们一跃而起自称为神,彼此一番争斗后总算安息下来。”
“太古呢?”屡次听到这一名字,阿古对这人越发的好奇。
“你想知道什么?”
“从她被封印在不周山以后的事情。”之前一路来非山也都有听大量动物关于太古事迹的不同版本,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太古被封存在不周山后再没有流传关于她的事情。
周尤梦轻笑:“那之后的事情也只有两千年前在太古之境目睹整个过程的当事人才知道,你因何认为我会知道。”
“因为你说你保留了从亘古时期至今的记忆。”从如此遥远的过去到现在,即便没有目睹发生的事情也必会通过推测知道一点,更何况周尤梦提到当事人却没有否定自己不是当事人之一。
“太古之境边境出现一棵会说话的怪树。”太古之境的动态一直受到世界几界的关注,这棵突如其来的怪树的消息一夜间不胫而走。
“这件事情来的路上所有动物都在谈论,动物间称它为太古之树,认为这是不周山内的太古的声使,通过它传达自己的话。”这是阿古从路上的动物口中得知的信息。
周尤梦轻蔑的一笑:“它还真会找地方。”继而说:“只要曾经听过那道声音的人都不会相信它会是太古的声使……”
听周尤梦的语气似乎知道太古之境怪树的事情:“那怪树究竟是什么?”
“那是如同太古一样的存在……”说倒这周尤梦仿佛触电般全身抽搐痛苦倒地:“我不能继续说它的事情,否则会回归虚无,我还有要做的事情。”
阿古将倒地的周尤梦扶起,触碰到她被自己血浸染的衣服,于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扔给了周尤梦。
周尤梦侧头看向阿古,只沉默的将衣服握在手中:“两千年前玉皇大帝与道德天尊窃取太古精魂玉,并在争斗中致使太古精魂玉破碎,碎片散落世界各地。太古精魂玉就如同太古本体,太古精魂玉支离破碎就等同太古被肢解成碎片,每片碎片含有太古不同的部分。已经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