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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六六咬唇,耳边轻如羽毛的吐气,荡开了她数也数不清的涟漪。
她才不管什么命中注定不注定,这个男人,必须只能是她的,乔轩你进了我的碗,绝对别想爬出去。
情绪就像雪花一样,一点一点越积越多,当她给他穿戴整齐,不禁意间看到马甲破洞中露出来的便笺,所有的心动和感情,再也藏不住,也压不住,伸手便勾住他的脖子,狠狠的迎上乔轩的薄唇……
乔轩没想到她会主动献吻,眼看裹着她的被子就要划落下地,赶紧一手捞起,将它披在她的身上,这才反攻了回去。
……
一吻过后,姚六六抽身看他:“乔轩,衣服破了,我给你补补,等会再叫人准备些好的布料,我给你重新做一件衣服吧。”
好不容易平静的悸动,因她的主动又勾起了无数绮念,乔轩懊恼的抱紧她,不知魇足的再啃咬了几次,这才将她包裹好放到床边。
“好,别到处乱走,天快黑了,为夫叫汪阳给你送吃来的。”说完,他把穿好的马甲重新脱下,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出主帐。
姚六六捧着乱跳的心脏,扉红着脸和身体,赶紧穿好衣服,洗漱过后,坐到梳妆台前,才发现她年幼时戴过的金梅花簪,安安然然的摆在中间。
姚六六拿起它,仔细的看了好久,她肯定,不是她长大了,看东西就感觉缩小了,而是它真的变小了!而且金光闪闪更胜从前,这得在手上把玩多久,才能变成这样?
乔轩你的心意,我真的看到了,这一世,只要你不负我,我绝不会负你,那怕天塌地陷!
梳清了一头的青丝,姚六六看着镜中笑如蜜糖的自己,默默的想着,是不是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笑的傻傻的,满脸的柔情蜜意?
红晕慢慢的又爬上了脸颊,压制住纷乱的心潮,便用金梅花簪将三千青丝尽数绾在脑后,这才起身重新拿起乔轩的马甲。
找到那处破洞,将那些便笺全数取出时,跃然于眼前的,全都是她跟他的飞鸽传书,第一张他写:若你再不说是什么种子,我便亲自己来一趟!
而她在便笺的后面画了个小苗苗!
姚六六笑了,她还记得,自己画这个小苗苗时,她很生气,因为被他气疯了,所以画得有如鬼画符。
第二张便笺,他说:画呢?
然后她又在便笺的后面画了七朵小花,连颜色也没有上。
第三张……
第四张……
直到看完,姚六六的眼睛发红了,原来她的东西,他一直小心的保管着,一张张发黄便笺,一件她补过的旧衣,一朵金梅花簪,这些东西历经了这么久,他都保存得这么好,更是贴身的放着,而她呢?她给他的似乎真的太少了!
她还记得,失明时,杨元庆说:你跟轩小子,是男女之情对吗?
她回答:义父,我听人说,谁最先动情,谁就最吃亏,我不是弱女子,我很独立,也很好强,吃亏这种事,义父还是别让我吃了吧。
杨元庆却道:我肯定轩小子比你先动情,这个亏你肯定不会吃。
现在想来,她想,她是懂了,乔轩嘴上不说,实际他早就动情了,是在什么时候?送她玉佩的时候吗?
骤然姚六六心尖失跳,玉佩,他的玉佩呢???
愕然的看着自己胸前,什么也没有!
蹭的一下姚六六站了起来,顿时焦急的心揪,想也不想就往外跑,一把抓住给她送吃食来的汪阳便问:“乔轩呢?”
汪阳险些被她一抓撒了手里的饭菜,赶紧指着另一边的军帐道:“将军在议事帐。”
虽然只有一天,而她也没有露面,但飞虎营早就传遍了,谁不知道住在将军主帐里的女子就是将军的未婚妻,灵鎏山庄的六小姐,因此所有人看着她跑到议事帐,没一个人出手拦她。
“乔轩!”姚六六挑开布帘便喊道。
刷刷刷……几道目光齐齐看了过来。
然后乔轩淡笑的从信件中抬起头……
姚六六僵硬,刚才情急玉佩的事,竟然忘了,一开始他就说,让人去议事帐等他,更没仔细去想,什么叫议事帐……
好吧,这回是她自己丢人了!
默默的退了出来,然后低着脑袋站在一边,等乔轩把事情处理完。
没多久,帐中的人一个一个的走了出来,最先走出来的是肉包子,兴奋的看着她道:“六妹妹,你长大了真好看。”
第二个走出来的是陈猫儿,呃,他的样子没怎么变,一眼就认出来了。
“六妹妹,你回来太好了。”
第三个她不认识,但他说的话却让她无地自容。
“六小姐天生丽质,怪不得将军魂牵梦萦了这么多年。”
第四个……
“六小姐,将军夫人可比那劳什子的瑶月郡主要威风多了,还是将军夫人比较适合你!”
……
没多久,乔轩出来了,定定的站在她面前,扫了眼她青丝上的金梅花簪,再到她露出来的凝白玉颈上,眉微微蹙了起来,然后一伸手,就将那金梅花簪拿了下来,三千青丝“哗”的一下披满了肩。
“为夫认为,你不绾发,更好看。”
PS:抱抱书友年轮给的打赏,最近是饿了好久了,55555,这一滴,宛如甘露。
第470章 柔情()
姚六六懒得跟他计较绾发还是披发的问题,拉着他进了帐便问:“乔轩,玉佩呢?玉佩不见了,好像十年前我醒过来时,就没有玉佩,是不是掉在那断肠崖了?不行,我要去找!”
乔轩眼亮了亮,看她急的走来走去,心情大好的撩袍坐下,然后勾了勾手指:“姚儿,过来。”
他乔家的传家玉佩不见了,他还这么淡定,怔忡了一会,姚六六懂了,猛的翻了个白眼,果然是碰上他,她的脑袋就会有些不够用。
“给我!”她冲他伸出手道。
乔轩笑意越来越深,不急不慢的道:“找为夫拿回玉佩,你不觉得,还少了一句什么吗?”
姚六六咬牙,看没,这个男人啊,就是这么狂妄倨傲,明明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眼下知道玉佩没有丢,那她就放心了,反正总有一天,玉佩会回到她的手里,急什么。
想明白的姚六六,明眸皓齿的一笑,然后福了福:“既然玉佩在你手里,那我就安心了,你慢慢议事,我走了。”
乔轩挑眉看着她走掉,手指一勾,那块碧血青玉就落在他手心。
当年他在断肠崖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唯独只找到这块绳断的碧血青玉,那时的心裂,差点让他走火入魔。
如今他都不愿回想,更甚至那时还想着,若是祖传的灵玉,都不能护她,那还留它何用,几次他都想碎了它,可又想到,这块玉曾跟她肌肤相亲过,他又不舍的留了下来。
眼下她这般捉急的跑来跟他要玉佩,定然是看到了他藏在马甲里的东西,乔轩若有所思的笑。
回了主帐,草草的吃了些东西,便让汪阳给她找来针线,眼下没有合适的布料给他做衣服,便把马甲再修补一次吧。
这件衣服,还真是意义非凡。
直到军营吹号之后,肉包子和陈猫儿这才屁颠屁颠的跑来见她。
年幼时的情谊,真是最美好的时光,尤其是他们几个一起回忆当年的事情时,肉包子提起她做的蛋糕,便开始留口水。
“六妹妹,你赶紧和将军成亲吧,以后再也别出什么事了,以前,你虽忙,但隔三差五的,总能吃到你做的好东西,结果你倒好,一失踪就失踪了十年。”
姚六六无语,她也不想啊,可世事无常她能有什么办法?
“说了半天,李狗子呢?他现在在做什么?”
陈猫儿咧嘴一笑,笑的满目阴森的道:“六妹妹,李狗子最擅长打地洞,所以他现在还在边境那边,专门负责打地洞。”
打地洞……姚六六迷茫!
“什么意思?”
肉包子笑的最大声,然后道:“六妹妹,我告诉你,猫儿这家伙绝对是个阴死人不偿命的混蛋,狗子就是得罪了他,然后被他阴了,这才被弄到边境那边打地洞。”
汗,她还是没明白,打什么地洞。
还好陈猫儿笑过后,才真正的替她解了惑,原来李狗子居然把阚大家的一手机关活全学了,而且还自创了好多东西,比如火药……而他们嘴里的打地洞,居然是盗墓,盗的还是阿尔泰的祖坟……
姚六六惊怵:“原来狗子这么厉害,那岂不是当了摸金校尉?”
陈猫儿眨眼:“六妹妹,你怎么知道他被咱们叫成摸金校尉?”
晕厥!没见过猪跑,但总是吃过猪肉的,摸金校尉这么有名,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要说学了阚大家那一手机关活,再去盗墓,那真是阴损到家了,回头再看了眼陈猫儿,姚六六肉痛了下。
“摸金好听啊,难不成,你要我叫李狗子盗墓校尉么!”姚六六抽搐的道。
陈猫儿和肉包子均嘴抽了一下!
正说着,乔轩就回来了,脸上虽和蔼如春风,但肉包子和陈猫儿也知道,他们该滚了,再不滚,说不定明天就要被乔轩抓来练手。
这下人一走,帐里又只剩她和他两人,姚六六白了他一眼,索性无视他的存在,接着一针一线的给他缝补旧衣。
乔轩静静的看着她,忽然有点不想打乱这种静谧的画面,以前他就特别喜欢看她一心一意绣花的样子,总感觉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乔轩能静下心看她,可她不能啊,因为乔轩的目光太过炙热,顶着他的目光,她还怎么绣东西了。
“皇上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她打破了寂静道。
乔轩动了动,抬腿在她面前坐下:“姚儿认为呢?”
“你约他明天钟华山一叙,是想谈判?”
“嗯。”
姚六六沉思了片刻:“如果谈不拢呢?”
乔轩笑了,本来这些事不想让她知道,但她问了,早知道和晚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可。
“他治国无能,但育子有功。”
姚六六笑了,他们又想到了一块:“挟天子以令诸候!”
乔轩眸子亮了亮:“如果让你当皇后如何?”他问,声音极为平淡,好像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弹指之间的事。
姚六六没做多想,下意识的摇头:“没兴趣,我最大的目标,就是做个有钱有粮,吃喝不愁的地主婆。”说完她抬头定定的看着他,他的目光清亮而平和,在他眼里,她看不到权力的欲望和野心。
“你想让为夫当地主?”
“嗯哼,难道不好吗?”她抬起下巴反问,心想,如果他有野心,那又如何,只要他没有三千后宫,那皇后,不就是天下最大的地主婆?而他不就是天下最大的地主?
“挺好,为夫一直都记得姚儿说的三从四德,只要姚儿愿意,那就做地主吧。”说着他往边上一倒,半倾斜着身体,慵懒的道。
姚六六脸红,心里闷闷的想着,他真是越来越会调戏人了,真不知道他这十年找谁练的手。
良久后,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当当当当……
到了戌时了啊!
不由自主的想到今天白天的赤果相见,姚六六羞的抬不起头,心里想着,白天因为太累,所以他只是抱着她睡了一觉,现在晚上,月黑风高的……他会不会?
咬牙撇嘴!其实本质里,她并不介意婚前就那什么,但是很囧……而且这地点也不对……时机也不对……
“晚了,姚儿过来给为夫宽衣。”
第471章 走火()
又来!姚六六瞥了他一眼:“再等会吧,就快要补好了。”说完,她稳了稳神,好似轻描淡写的道:“这衣服你穿了十年?”
“嗯。”他站了起来,绕到屏风后面。
片刻后,他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这种情况下,姚六六无法不脑补的认为,他是在脱衣服。
“你也不嫌它太旧了吗?而且还破了这么多洞。”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拿针的手汗湿了。
里面的人没有说话,良久后他轻道:“等你回来再补。”
心刹时涌满了一种叫爱情的悸动,更如小鹿一样疯狂的跳跃,抬起眼,抿着嘴看了看帐外,最终姚六六释然了,当感情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她又何苦去压抑,水满自然要宣泄,水空自然要注满,矫情这种词不属于她。
快速的结束掉最后的几针,满意的把衣服放下,然后莲步轻移到屏风之后,就见他半靠在床榻上,睁着亮晶晶的双瞳静静的看着她。
姚六六笑,换个思维来想,如果没有当年,他跟她,也许早就成亲了,她还记得她失明时,他郑重且不容反驳的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