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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安思冉解释这种东西,明明他做什么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的。
可偏偏,就是想要跟她解释,不想她再误会什么。
询问室里她就认为韩筱宁是他的老相好,这一点宫少枭无疑是很生气的。
安思冉一听有些惊讶,不过心底却是升起了一股小小的感动,假装不在意的说道,“你跟韩筱宁是什么关系,跟我又没关系,干嘛跟我说这种事?”
宫少枭今天是怎么了?
无故对韩筱宁转变态度,现在又向她解释他跟韩筱宁的关系。
为什么?
“反正你只要知道本少爷跟那女人没有一点关系就好!”宫少枭冷哼一声撇过头,又走进了书房,将门给重重的关上。
安思冉:“”
宫少枭发的这是什么疯?
但还是对他的这句话有些感动,可他太易变了,没准儿下一秒就会说一些袒护韩筱宁的话。
感动一瞬间化为乌有。
只剩下自嘲。
安思冉也闪身进了房间,晚饭她并没有下去吃,而是在床上思考着人生。
安思冉一早就已经醒了,穿好校服洗好脸,收拾妥当后才从楼上下来。
米白色的上衣左胸处还有落日学院的校徽,下身是一条同款的紧身长裤,以及一双干净整洁的小白鞋。
酒红色的长发被安思冉扎成了一个大大的斜马尾辫,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嘴唇微勾,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的瑕疵。
手扶着楼梯一路走下来,早已在楼下的餐桌等着的宫少枭难得没有对她发脾气,而是轻轻说道,“过来,吃完早餐跟我去学院。”
虽然听似冷漠,可也不难听出他的在意跟温柔。
宫少枭今日同样是穿着落日学院的校服,俊美的五官如同一座上帝精心雕刻出的雕像,浑身的气势不容忽视,手搭在餐椅上,黑眸含笑的看着安思冉走了过来。
第162章 去了不就知道了()
好久都没有这样去看她了,宫少枭不禁有些感慨,这些天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发生重演,弄得他都没有仔仔细细的看过她。
这样一来,安思冉的确是要比韩筱宁那张长不大的娃娃脸要好看的多,也更有一种对他致命的魔力。
手不自觉的抚上安思冉的脸,摩挲着,眼眸含笑,认真的对安思冉说道,“冉冉,你真好看。”
是的,他没说错,安思冉的确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不管是容貌还是内心,都是他见过最美的。
从小到大,他的身边就围绕着一群只有利益的家伙,所有的笑脸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伪装自己心里那颗早已发黑的心。
“把你的爪子拿开。”对于宫少枭这句难得的夸赞,安思冉并没有他意料之中的高兴,而是非常嫌恶的将他的手拍下,似乎是对他的话有些不屑。
她好看这件事还用宫少枭告诉她?
她早就知道了好吗?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好看吧?而且是,非常好看!
宫少枭耸了耸肩,像是并不在意安思冉把他手拍下来的举动,而是低头吃着早餐。
不再说话了。
真不是个爱夸的主儿。
跟着宫少枭去落日学院的安思冉看着周围,眼神微闪。
仿佛每一次进这学院,都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个不停,背后议论她的种种。
但在这种环境中,安思冉的确是被练的脸皮厚了不少,假装没看见的继续走。
她堵不上他们的嘴,但可以让自己不去听那些话。
宫少枭倒是比较意外安思冉的反应,按以往,她可是得冲上去说几句或者是摆一副臭脸。
然而,这件事还没完,刚一踏进教室,安思冉就被自己班的班长叫住,因为有宫少枭在一旁站着,他说话便客气了不少,“安思冉,校长叫你过去一趟。”
传达完校长的话后,他立马远离了宫少枭跟安思冉。
校长?
安思冉疑惑的抬头看向倚在门边的宫少枭,“又是为了视频的事?”
昨天在警察局不是解决了?
韩筱宁都说不追究了,那些视频,她不是应该叫人撤了吗?
今天走来议论的那些人,她还以为是因为先前照片一事,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
说起照片,现在她倒是没听见几个人说那事了,仿佛全忘记了一般。
想起顾尘渊说的话,安思冉无意的笑了笑,照片应该是他叫人解决了,不然怎么可能没宫少枭的迷妹过来攻击她呢?
食堂那事,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宫少枭摊了摊手,“去了不就知道了。”
他又不是校长,怎么知道叫她过去是为了什么?问他没用,只有自己去了才知道是为的什么事。
就这样,安思冉按班长的话,去了校长室,而宫少枭也跟着去了,明面上说是看戏,可实际上,却是想要保护她,以免她被那校长穿小鞋。
现在安思冉,脆弱的一击就倒,没个靠山的话,根本就活不下去。
对于宫少枭的跟来,她没话可说,这些天他们好像一直都是在一起的,连她都快要习惯这种方式了。
第163章 下棋如同人生()
到了校长室,安思冉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门,“校长?您在吗?”
连续敲了几下也都没人应,宫少枭蹙眉,正准备直接用脚踹门时,离别才传来一个声音,“进来。”
安思冉闻言直接推门而入,看到的场面,与第一次进来时看到的一样。
桌上摆着一盘棋,校长眉头紧锁,正在与自己对弈,每下一个棋子,都显得举步艰难,似乎,他走的不是一盘棋局,而是一局人生的棋。
宫少枭直接坐在了校长的对面,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看着这棋局,插在裤兜里的手动了动,却是没有伸出手去与校长下棋。
看着宫少枭自来熟一般坐在了校长的对面,而校长仿佛看不见一样下着自己的棋,安思冉的嘴角抽了抽,顿时觉得有些无语。
“校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安思冉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她可没这闲工夫看校长与自己对弈,最主要的是,她现在是站着的!
虽然一旁有椅子有沙发,可她这个身份这样去坐,总有些不合情理,况且校长的身份是整个学院最高的,不能没礼貌的。
校长下棋的手停在了半空,对于安思冉所说的话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在思考着自己这一步,应该走向哪里才可以守住自己的领土。
见安思冉面露尴尬,宫少枭也不墨迹,从校长的白棋里拿了一个棋子,走在了最有利的位置。
虽然说这样会损失一些棋子,可最终,还是保住了自己的领土不被人侵犯。
没有因小失大。
替校长走了一棋的宫少枭又将手插进了裤兜里,一张冷酷又俊美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之所以举步艰难的原因,是因为顾虑太多,既不想让棋子无故死去,也不想让领土被人侵占。
这下棋,就像是在走自己的路,你的处境如何,也会影响到棋局的胜负。
而看着宫少枭下的棋子的校长,手里的白棋放回了原地,终于抬起头看向了宫少枭,眼里的赞许毫不掩饰,“你这步走的很妙!”
虽然他也想到了,可却因为别的事而难以做决定,这是他败给他的根本原因。
就像,当初一样。
宫少枭但笑不语,看向校长的黑眸中似乎闪过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校长拿得起,放不下。
所以输。
而他不同,他拿得起,放得下。
不像他,优柔寡断最终输的,只会是自己,要成事,当然是要舍弃些东西的。
安思冉在一旁就像是透明人一样,宫少枭跟校长似乎是找到了共同话题,而她,明明就是校长把她叫过来的,现在却只顾着下自己的棋,而忘记她了
怎么办,心好痛,她到底还要在这站多久?!
校长仿佛是感受到了安思冉的抱怨,将棋局打乱,收了起来。
走到办公桌旁边,将抽屉里的那几张白纸黑字的纸放在桌上,苍老的面容没了慈祥,而是深深的凝重。
如果不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他不能控制的地步了,他也不会叫她过来。
第164章 好好保护她()
指着纸上的字,校长脸色有些不好看,“因为你在女生厕所殴打人发视频传了出去,这件事几乎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而你昨天被警察带去警察局又无罪释放,所有的人,都将矛头指向了跟你一起去的宫少枭,说是他用自己的力量将你保释,才让你连拘留都没有就被放出来。”
虽然他也很奇怪,为什么宫少枭跟安思冉这些天会走的如此近,但舆论无疑是最麻烦的,不管事实是怎么一回事。
反正,网上所说的,网友统统都认为是真的,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仿佛那么合情合理,图片有,连录音都有。
不管怎么说,安思冉的确是对被害人造成了故意伤害罪,可能还有杀人未遂
毕竟,视频里的安思冉,的确是想要杀了被害人的。
这个是无法辩解的。
无端被扯进来的宫少枭则是挑了挑眉,拿起那几张纸看了看,上面还有韩筱宁乘坐的士离开警察局的照片,不止一张。
这韩筱宁
做的可真够全的。
也是铁了心想要将安思冉给逼上绝路。
看来,他昨天是拒绝的不够干脆?还是威胁的不够明显?居然还敢将这件事闹大?!
安思冉从宫少枭手里将纸给抢了过来,上面所有的言论,无疑都是针对她的,虽然偶尔有人谈论起宫少枭,也是在说他被美色迷了眼睛,被人吹了枕边风。
那人,不出意外就是她了。
美色?这个安思冉承认可能是的。
可枕边风
她跟他可是清清白白的。
“那校长,你打算怎么做呢?开除我还是撇清关系?”将那资料看完的安思冉抬头看向校长,清澈透亮的眸子里多了几分玩味的笑,似笑非笑的说道。
她现在可以说是一个极为烫手的山芋,如果她没看错,上面还有人让她滚出落日学院。
作为落日学院的校长,他现在完全可以将她开除,然后跟她撇清关系,那么,她的事对落日学院也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
如果校长真的这样做,她也不会去怪他,毕竟,非亲非故的,他也没有义务袒护她。
宫少枭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并没有插手他们俩之间的事。
对于安思冉的说的话,宫少枭有些不赞同,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又一次出现在他的周围,黑眸幽深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可嘴角的弧度却是越来越别有深意。
开除?
撇清关系?
不,校长可并没有这种打算。
然而校长摇了摇头,并没有像安思冉想的那样开除她或是撇清关系,他将那份资料重新放回了抽屉里,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既然进了落日学院,我当然不会把你扔出去,孩子,别乱想。”
他今年可是六十,安思冉对他来说,的确是一个孩子。
她想的,他可是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
从她进落日学院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打算将她推去风口浪尖之上。
那个人拜托他的事,他可是答应过要好好保护她的。
第165章 你爷爷年轻时()
又怎么可能食言呢?
几十年的感情,不会因为一个视频而消失。
安思冉一听愣了愣,“把我开除然后撇清关系,对落日学院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除此之外,不管怎么做,对落日学院都会造成一些损失的,他是校长,怎么可能不顾及落日学院的利益?
一时之间,她都猜不透校长今天叫她来的目的了。
从他把资料拿出来给他们看时,安思冉以为今天他叫她来,是想要开除她。
原来,不是吗?
真的是她想多了?
校长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孩子,年纪大了,在乎的就不是利益或者地位了。”
这么在乎地位利益,死了以后,还不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又有什么用?
老了,在乎的就是年轻时处下的感情了。
安思冉一脸疑惑,摸了摸头并不明白校长的这番话跟开不开除她有什么关系。
如果按校长这么说,那为什么有些一条腿都迈进棺材的人,还会拼了命的想要争取一些更多的利益呢?
知道安思冉并不明白他的这番话,校长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很老旧的照片,递给安思冉,说道,“这张照片是我跟你爷爷年